如果沈清沒醉,他一定能聽出酸味多濃,知道該哄人了。可他醉了,沈清想。他自顧自的捧住皮總的臉,“別動!”男人扭開頭,瞳孔漆黑,“你讓誰別動?”醉鬼不耐煩, “都說了別動!”“先說我是誰。”明明馬上就親到了!偏偏這東西還要躲!!沈清:“不要動!!”“叫我名字,不叫不親。”皮總淡漠道。醉鬼指著他,氣的打了個酒嗝,像是鹹魚一樣往上彈了兩下,掙紮著要從他懷裏下來,“不親算了!爸爸去親別人!”“帥氣的男人多的是!”“親剛剛那個王…那個誰!”“他還有腹肌!”“笑起來特別甜!”男人臉色徹底漆黑,把人按在自己懷裏,恨不得照著屁股打兩巴掌,“你還想親別人??有我還不夠?!”醉鬼理直氣壯,“你不讓我親!”“我要摸腹肌!”皮總冷笑。他把他豎著抱,騰出一隻手,按著他的手往自己腹部鑽去,“我、也、有。”大鬧的人頓住了。隨後毫不做作的撫摸起來,好好摸哦。男人被他直白的姿態弄的又是上火又是生氣,其他人在他也會這樣摸?他掐住他的腰,“還要摸別人嗎?”小醉鬼流連忘返,“不摸了不摸了。”視線移到他唇上,得寸進尺,“那你讓我親試試,我看看好不好親,嗝兒。”“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是誰為什麽問我!”醉鬼一邊哼一邊抬起腦袋就親了上去,歪歪扭扭的纏在男人身上,像是一條醉酒的蛇,“唔,帥。”皮總一股悶氣憋在胸口,沉著臉,直接勒著人的腰勒起來,回吻回去,疾風驟雨一般,凶猛的要把人吃下去。懷裏的人被打的猝不及防,隻能喘著氣軟在他懷裏,唔唔的推拒著。男人把懷裏的人教訓了一頓,大手按在沈清腰後,“記住了,我是貔貅,你老攻。”懷裏的人渾身軟軟的,嘴卻很硬,當即哼哼著反駁,“貔貅才不是我老攻。”“他是個王八蛋!總是欺負我。”“老烏龜!”“不要臉!”“煩人!”“誰都比他好!”“……”男人身體一僵。懷裏的人罵了一長串的話,最後輕輕說了句,“可我就隻喜歡他。”他很委屈的眼角下垂。第100章 100懷裏的人罵了一長串的話, 最後輕輕說了句,“可我就隻喜歡他。”他很委屈的眼角下垂。之後突然生氣,“我就隻喜歡他!”“我為什麽隻喜歡他啊?”懷裏的人扯著嗓子喊, 罵一句就用手撓一下, 嘴裏還自帶嗚嗚嗚的配音。男人靜立不動, 心情從穀底飛到雲端,從冰天雪地到春暖花開, 從狂風暴雨到風和日麗, 隻用沈清一句話的時間。嘴角緩緩上揚。眼睛越發明亮。笑意從眉梢眼角傾瀉而出, 從微笑到大笑, 似乎把夜空也帶的明亮起來。貔貅低頭,吻了下懷裏的人,“不生氣了,都怪我,是我壞。”他說的都對。男人把他往上抱了抱, 聲音壓的低低的, 帶著笑意誘哄, “還要不要親?”美色誘惑。沈清定定看了湊近的他兩眼,把腦袋湊了上去。來自身後的皮爾:走著走著就親上了, 親著親著人就沒影了,可惡的情侶狗。當天晚上,微博上有小道消息流傳。老婆最大:今天遇到沈清和皮總了, 在xx會所,沈清喝醉了,皮總來接人哈哈,可惜沒照照片。沒人信。吃瓜群眾:眾所周知沈清剛結束工作,現在他跟皮總一個在x市一個在京市, 想見麵最起碼明天。編故事不看邏輯?網友:???我說真的。吃瓜群眾自說自話:嘖,果然紅是原罪。每天都有人碰瓷沈清,別說是見麵,昨天還看到有人在微博上說沈清給她告白(`∧)網友:真沒騙人,你們怎麽就不相信我呢,當時看到的還有挺多人,不信你問xxx吃瓜群眾:…還是團夥作案?網友:“……”你們他麽就不能想點好的?相信我就那麽難嗎?“……”是的,很難。最終相信的隻有幾個人。秦明,柳彎彎,加何光光。他們下樓時恰巧聽到樓下的議論,兩個服務生站在角落,一個哭喪著臉,一個滿懷同情。悲傷那個說,“我太慘了,我就不該貪小便宜,皮總誤會了怎麽辦?”另一個安慰他,“別想太多,誤會不了,冷靜下來皮總能想明白當時怎麽回事,你還幫了把手…這些大人物哪有空跟你計較。”“吃醋的人還有理智?”“你別自己嚇自己,文明社會,皮總講理。”“……”何光光重複,“皮總?”他回頭,驚疑不定,“他們說的皮總是我想的那個嗎?”秦明:“…估計是。”他不由得摸了摸下巴,揉著額頭笑著調侃,“原來這才是兩人要走的理由。”柳彎彎失笑,揉著紅彤彤的臉頰笑,“怪不得,咱們哪裏有皮總重要呦。”秦明嘖嘖點頭。何光光是後輩,無法出聲調侃,心想,柳老師的呦和秦老師的嘖嘖就很有靈性了。第二天早上八點多。秦明幾個人起床趕飛機他們訂了同一班機,發現該起來趕飛機的人完全不見蹤影。幾人猶豫了下,由秦明做主,表示不用叫沈清了,他們幾個先走。柳彎彎何光光沒有意見。秦明:人貴有自知之明。柳彎彎:都是成年人…何光光:做電燈泡沒有好結果。三人一拍即合,拎著行李箱就出了酒店。沈清還不知道,他已經風評被害,跟他吃飯幾個人全都認定他是見色忘友,跟老攻小別勝新婚。他一覺睡到了第二天十點。這一醒來就感覺到不對,曖昧的呼吸打在他的頭發上,腰部搭著一隻手,按在腰後,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揉捏,似乎在為他緩解酸軟。交纏的肢體透出曖昧。沈清稍微動了動,抱著他的人就感覺到了,“寶貝醒了?”男人的聲音帶著晨起的沙啞,磁性而誘人,“還好嗎?”他說著就又給他揉捏起來。沈清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麽意思,低頭看到身上曖昧的痕跡,明白了,“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