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寶成無奈之下咬了牙幹脆不說話了:  無量天尊賜我神清,貧道要平心靜氣才是!不能被這些人帶得亂了陣腳。  四個人到了客廳,小福子準備了早餐簡單吃了一點,然後便背著包裹出了門往碼頭去了。  到了港口才發現孔德瑞已經到了,他神色鬱鬱一臉疲憊,旁邊站著的金氏一夕之間似乎垂老了許多,他看到丁寶成也就是點了點頭便扶著他母父進了另一艘船休息去了。  小福子和小順子他們幫著搬了裝備到港口放在丁寶成租下的那艘船上。  船夫是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帶著兩個兒子早已經在等著帆已經裝上,看到他們打了個招呼:“東家,可以開船了嗎?”  “嗯,稍後,我檢查一下。”丁寶成上了船趴在船邊看了看堅固程度,感覺這艘船還是很穩固的,便往旁邊看了一眼。  海裏除了孔德瑞和金氏上的那艘和丁寶成租下的這兩艘都是重船,差不多三間屋子大。  船中艙裏隔開了十多間客房,另外還有公用的灶房和供船家及雇傭的幫手船夫們居住的底倉。  除了這兩艘外還有一艘稍微小一點的,屬於中型航海船,船身小巧比較輕便、航行速度也應該更快。而且周身用鐵甲圍起來,應該是為了防止油海盜攻擊他們。  所以作為護航,上麵應該有不少武器。到時候萬一遇險,實在無法保下這兩艘大船,還可以乘著輕型機甲快船及時逃跑。  丁寶成皺眉正在想這艘船是屬於誰所有,當時跟商隊聯係的時候,隻說是有一幫軍火商人去到北夷用絲綢和肉類兌換製作火炮的火石的。  按丁寶成的想法是隻有兩艘商船,但是卻沒有說還有這艘護航艦。  他正在想著,那艘密不透風得如同戰甲一般的中型航海船的船體旁邊打開了一扇窗戶,一個腦袋伸了出來。  那人轉過頭看到了丁寶成粲然一笑,朝他歡喜地招呼著:“嘿嘿!看這裏!我還在想是誰跟我們一起去呢,原來是你啊丁老板!去采辦製作凝香丸的香料嗎?”  那青年明眸皓齒,清麗的模樣卻因為一雙眼尾微微上揚的眸子多出了幾分嫵媚多情,除了林錦還能有誰!  “林錦……你怎麽在這?”王修明指著他似乎被驚訝到了,沉聲嗬斥道。  這話真是問到了丁寶成心坎兒裏,他也很疑惑,“林錦,你是這艘船的東家嗎?”  他雖然這樣問但是也知道林錦肯定不是這艘船的主人,他很好奇背後的人是誰。  林錦身後走出來一個穿著銀白羅紋輕甲的男人,他劍眉星目,目光極其銳利,就像一把淬煉百戰的刀,被歲月磨礪了鋒芒,所向披靡、削鐵無聲,令人心驚膽寒。  因為他一身如秋霜一般的煞氣讓人第一眼就被他的目光所淪陷,反而根本留意不到他清俊非常的麵容了。這是一個氣質超乎外表的人。  丁寶成品了一下這個人的非凡氣度,正覺得確實是個妙人,卻見林錦仿佛活見了鬼。  林錦被背後的目光刺得哆嗦了一下,回頭臉上的笑意遲滯片刻,被那人瞪了一眼才又笑嘻嘻地挽住了那冷冰冰的男人手臂咬了一下唇瓣道:“宣爺他身邊離不開人,這一行少則七八天多則半月,沒有我陪著,他多孤單寂寞啊。”  聽他解釋,眾人這才明白了所謂的身邊離不開人是什麽意思,紛紛低聲議論:“這位宣爺果然如傳聞中那般好色貪財啊。”  王修明腮幫子鼓了鼓,怒聲道了一句:“厚顏無恥。”轉身進了倉門不再看林錦了。  林錦倒是不管他如何,隻是悄悄看了一眼丁寶成,衝他攤了攤手以示他也是生活所迫,被逼無奈。  各就各位,魏安姍姍來遲,他背著一個大大的包裹,在開船前一刻才慌忙跑了上來:“等等我……等等我……”  丁寶成調侃他道:“這是給你爹找解藥,你倒是來的比誰都遲。”  船開了,水流緩緩往身後流逝。  魏安看了一眼腳下趕忙往船中心跑,他似乎有些暈船,捂著嘴道:“我爹臨時又不讓我來了,把我關在屋子裏,好不容易才讓我母父開的門我跑了出來。”  “你爹還真是愛子心切,放心,隻要你猥瑣發育別浪就沒什麽大問題。到時候遇到危險了往後麵躲躲。”丁寶成拍了拍他的肩膀。  魏安道:“那怎麽行,男子漢大丈夫,怎麽能讓你一個哥兒衝鋒陷陣我自己蹲在後邊?”  “丁公子,師弟找你……”王修明恰好走了出來看到魏安臉色一頓:“魏全師弟…你怎麽在此?”  魏安愣了愣:“這位……道長,我認識你嗎?魏全是我孿生兄弟……哦!你就是我弟弟的同門師兄是嗎?他上次回家提起過你,是王修明王道長吧?”  王修明仔細看了看他才輕輕鬆了一口氣,臉色有些尷尬道:“是。”然後他就不說話了,似乎並不想繼續討論這個問題。  丁寶成看了一眼王修明,想起之前林錦說的他的師弟糾纏他潑水的事情,掐指一算差不多了解了大概。  王修明的師弟魏全是魏安的雙生弟弟,因為天賦過人就去修仙了,卻在朝夕相處間對王修明有意思,可惜王修明是個直男根本無意於他。  於是魏全就乘著跟王修明一同下山曆練的機會表白,失敗了,就惱羞成怒給王修明下了藥,什麽藥……不言而喻。  王修明被逼無奈便逃入了林錦的春帳,一夜良宵之後,魏全心知理虧,找到了王修明,卻發現林錦跟王修明有一腿,然後就氣急敗壞潑了林錦一身水。  至於魏全的傳家寶怎麽落到林錦手裏的丁寶成就算不出來了。  他猜測大概是魏全腦殼壞了,在跟林錦拉扯打架時被林錦拽下來的,不然以魏全這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小人心性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丁寶成看了看魏安的麵相,從他的臉上隻看到了平和忠誠,覺得這兩同胞兄弟共用同一張麵相卻是性格迥異,真是道法自然奇妙無窮。  他想著就帶著魏安進了船艙,給他分配了一間臥房,看魏安困得要死似乎昨晚一晚上愁的沒睡又折騰了一大早累得一雙清亮的眼睛眼皮都睜不開了,便笑著要給他關門:“你好好休息吧,路上也沒你什麽事。”  魏安放下包裹道:“真是太謝謝您了!”  丁寶成想想從懷裏掏出一個紅色的中國結遞給他,這個中國結用滴入了丁寶成血液的水泡過了,而且還用祝福咒結了法印,比什麽護體靈石有用的多。  他一共做了好多個,是送給這同行的人辟邪的。  上麵留著的靈血應該可以支撐到他們回來,隻要不碰水就沒事,丁寶成提醒他:“你掛在身上,注意千萬別落到水裏,可以避邪的。”  丁寶成又被魏安抓著手臂千恩萬謝地感謝了一番,如果不是他在謝自己的時候總忍不住翻白眼打哈欠顯得不太真誠,丁寶成覺得感激的效果應該會更好。  看孩子困得不行,丁寶成在他脖子上拍了一個清心安眠術,看魏安迷迷糊糊地回了床上趴下就睡,丁寶成這才輕輕給他關上門。  沒想到回頭就看到孔明幡抱袖站在拐角處靠著牆看他,丁寶成嚇了一怔,僵著臉道:“你爹媽沒說過背後看人不禮貌嗎?”  孔明幡皺眉上前,逼視而下道:“夫人真是博愛為懷,俗話說見者有份,你這靈節是不是也給為夫一個?”  “為什麽要給你?”丁寶成對於他的不要臉真的是無以複加地感到震驚:“你說的,我們已經做不成夫妻了,那便請你自重,不要再以夫妻之稱。”  孔明幡看著他的眼睛:“休書還未寫,你便還是我的夫郎。”  “你不寫,我寫,單方麵的,我要休了你。”丁寶成瞪他一眼往自己的房間走去,開了門正要關上門框就被孔明幡擋住了。  孔明幡推開他的門走了進去在床上坐下道:“既然夫人要寫休書,就現在寫吧。”  丁寶成再次刷新了對孔明幡這種霸王行徑的下線,難道一直都是他看錯了?溫柔冷清的老攻其實是個臭不要臉的渣男?  孔明幡挑眉:“寶兒還不寫嗎?”  “我寫。”丁寶成咬牙從乾坤囊中取出紙筆,沾了墨汁就要寫,沒想到他的手卻被孔明幡握住了:“你幹什……”  孔明幡舔了一下他的耳垂道:“我覺得夫人不會寫休書,還是我拿著你的手教你寫比較合適。”  丁寶成:“你丫……”  他話沒說完就被近在咫尺的孔明幡含住了嘴唇。  作者閑話:  我估摸著今天能四更……五更不確定,四更裏會說五更不五更的!第五十七章 戲精的自我修養(四更)  他的嘴啊,像是棉花糖又香又軟,讓很愛吃甜食的丁寶成無法拒絕,但是他知道他不得不拒絕,如果不拒絕就會被肆意擺布,天下無敵的丁道長怎麽能被一個人亂了道心?  所以他一把推開了孔明幡並且給了他一個巴掌:“你丫是不是有病?”  孔明幡嘴角被他打出了血他抬手用大拇指抹了一下嘴角的血液,看著丁寶成眼睛裏沒有一絲波瀾,像是一潭死水又像一塊化不開的寒冰。  丁寶成被他看得心裏有點發怵但是他覺得自己沒有錯,明明就是這個人自己說的要寫休書,現在他開始寫了可是他又若無其事的這般。  他用牙齒狠狠的咬了一下下嘴唇,冷聲問他:“把人當猴子耍很有意思嗎?”  孔明幡眼睛裏的冰渣子劃開了一些,他輕輕笑了,抬手捏住丁寶成的下巴,另一隻手把他的兩隻手攥在手裏低頭不容反抗地又吻了下去。  丁寶成感覺他的親吻就像是之前中了蛇毒毒發了那般,又凶狠又霸道,完全不允許拒絕。他快要呼吸不暢了,隻好緊緊的抓住了孔明幡死死握爪爪的手指。  他感覺他已經很用力了,可是孔明幡紮著他的手的力氣更大,他的指節像鐵一樣硬,丁寶成覺得自己的手指甲不夠長,以後也一定要留長一點。  但是他感覺到孔明幡的手似乎熱熱的滑滑的,有些膩感,然後聞到了鐵鏽味。丁寶成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把他的手掐破了……或許不隻是手,口腔裏也有。  但是孔明幡並沒有鬆開他,還是含著他的嘴唇,把他舌尖上的血腥味全部都深深地舔舐,然後吞咽了下去。  丁寶成覺得有些無力,他瀕臨死亡的魚在用力的截取孔明幡口中的空氣。  不知過了多久,孔明幡把他抱起來放在桌案上,分開了他的腿。  孔明幡的尺寸很大,就像他看著瘦弱實際上身上的骨骼很大肌肉也是流暢有力,他的東西用力地幹著丁寶成,讓他欲死欲仙。  丁寶成感覺到體內近些時候快用盡的靈力又湧動了上來,他眼神迷離地盯著孔明幡,無法聚焦,但是腦子卻在飛速運轉。  腦海裏突然出現了一個念頭,也許這句身體的特性讓他跟男人雙修就可以增長修為,而且增長的速度特別快,比他夜以繼日地汲取天地精華修行還要來得快。  孔明幡就像一個源源不斷的靈力泵,把外界的天地靈氣聚集起來,順著兩人聯結的地方,湧入丁寶成的體內。  他感覺很熱,像是要爆炸一樣,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強烈,所以他深切的感覺到了。並且這種靈力值突突上升,快要爆頂的感覺……帶起了巨大的快感,讓他對孔明幡隻有依賴無法推開,更沒有辦法讓自己對他無視。  丁寶成感覺萬分痛苦,可是他什麽也做不了,隻有墜入著無盡的歡海,無邊的歡海,漸漸漫過了他的口鼻,他的頭頂,讓他就此沉淪。無法繼續去思考、去憤懣不平、去埋怨孔明幡的話語有多麽讓他傷心。  無邊的快樂,終於淹沒過了丁寶成的意識,他昏了過去。  孔明幡也享受著操翻這個人的感覺,他看到丁寶成的身子都因為激烈的撞擊變成了粉色,無盡的歡愉在兩人之間形成一個屏障,隔絕了外界的一切幹擾,這裏隻有他們。  他感覺到丁寶成的呼吸,雖然他的小夫郎竭力忍著不發出聲音,但是他卻能感覺到他的興奮。  經過這些日子的磨合,他知道操他哪裏最舒服,也知道怎麽樣能讓他最舒服。  孔明幡看到丁寶成閉上了眼睛,從他美如冠玉的臉上看到了無盡下墜難以自拔的表情,他感覺一陣悸動。  丁寶成眼角流出淚水,重重地把頭垂到了桌子底下,孔明幡抓住他的肩膀把他攬入懷裏,他隻知道叫他的名字了:“寶兒……寶兒……”  仿佛這樣叫他,就可以當做一個永遠把他束縛在身邊的咒語。  丁寶成迷迷糊糊地感覺有人打了水給他清洗,可是他太累了,體內注滿的靈力讓他舒服到接近虛脫。  他感覺那雙手溫柔而又小心,似乎在克製,他心裏在想這是否是孔明幡,但是他想起孔明幡那種玩弄他於股掌之間的態度又覺得心裏傷心,就逼迫自己堅定地否定那個人定然不是孔明幡。  他怕給自己一點希望,就會沉迷其中不能自拔了。  丁寶成不想不能自拔,他是一個修士,前三百年都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天下無敵手的最強修真者。他怎麽可能會被牽製呢?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麽能牽製他,沒有什麽能難倒他,更沒有什麽能讓他這樣傷心。  除了一個……孔明幡。  丁寶成睜開眼睛,看到屋子裏很昏暗,他摸了摸旁邊,床鋪冰冷,就像沒有人來過。  但是他被換好的衣服和揉皺的被褥都在證明,在這間並不大的屋子裏發生了什麽,孔明幡幹完了就跑了。  媽的。丁寶成在心裏狠狠罵了一句,抓緊被單用力捶了一下床,他仰麵躺在床上用手搭住眼睛:“丁寶成……你完蛋了。”  他抬手從儲物空間裏拿出一個白色的小瓶子晃了晃,裏麵裝著的是南柯一夢。  隻要吃一顆就如同做了一場夢,現在的一切記憶就隻是記憶,回想起來不會帶半分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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