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為什麽這種A也能有O 作者:圖南鯨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白糖快丟臉死了,裝死不說話。 晚上11:00。 “白糖,”蔣雲書靠在書房門框上,敲了敲門,“該睡覺了。” 白糖眼神都沒分過來一點,手指敲著鍵盤,“嗯嗯,你先躺床上,我待會就來了。” 蔣雲書莫名有種他和白糖的角色換過來的感覺,像在吃軟飯,他正想開口——— “真的,”白糖看他,眼裏帶著狡黠的笑,“5分鍾,我不是你,我會說話算話的。” 蔣雲書張開的嘴又閉上了,被內涵到了,隻好說:“……好。” 果然,4分鍾後,白糖來到了臥室的洗手間,開始刷牙。 alpha從身後抱著他,時不時啃咬白皙的側頸,白糖嘴裏的泡沫快掉下來了,但又被叼著脖子所以沒法彎腰吐掉,隻好去推自己肩膀上埋著的腦袋,著急道:“唔唔唔要掉!” 蔣雲書鬆了嘴,看到上麵紅紅的齒印以及腺體上層層疊疊的疤痕。 “呃!”白糖堪堪洗漱好,頓時腰一軟,煉乳的味道受不住勾引般地冒出來,“別……別舔!” 白糖現在已經不會像一開始那樣不給看了,但蔣雲書知道,這一根刺仍舊橫亙在omega的心頭,時不時就會自卑一番。 alpha抱著omega的腰不讓他逃掉,舌尖狠狠刮過腺體,留下一串水漬。 白糖雙手撐著洗手台,有點站不住,他肩膀都縮起來了,徒勞地躲著,拖鞋被踩掉,腳尖不受控地蹭了幾下alpha的小腿。 蔣雲書吻住omega的唇,帶著白糖往床那邊走。 白糖的臉被壓在床上,後脖子被人又含又咬,好幾次他都能感受到蔣雲書的虎牙極具傾略性地要刺進肉裏了,omega對alpha的臣服與生俱來,他一動不敢動,又怕又乖地等著被標記,但下一秒又變成溫柔的舔舐。 蔣雲書看起來好像沒有要標記他的意思,此時此刻正一下又一下親著他耳朵尖。他最上的一個扣子解開了一個,家居服被alpha往後扯,因此整個醜陋的腺體都暴露在了alpha的眼皮底下。 白糖小聲說:“是不是很醜……” “不醜,”蔣雲書把唇印在上麵,“我是在心疼。” 白糖吸了下鼻子,甩了甩頭緩緩地坐起來。今晚蔣雲書沒有吃安眠藥,他得幫他快點睡著,上一次alpha睡得又快又沉是因為……omega咬下了嘴唇。 而且他也……有點想吃。 卻不料,蔣雲書卡住了白糖要低頭的動作,反過來把人一推,手放在了omega的褲腰上。 白糖瞪大了眼睛,很快就掙紮了起來,他慌張道:“蔣、蔣醫生!我不行的……別!” 蔣雲書親了他一口,強硬地摁著他,“白糖,你忘了醫生怎麽說了嗎?你的是心理性ed,alpha可以幫忙的。” ……(弄了很久) 白糖的胸口劇烈起伏著,閉著紅透的眼睛,無力地躺在床上。 蔣雲書把舌頭攪進omega的嘴裏,霎時一股淡淡的味道在兩人的唇齒間蔓延開來。 白糖嗚嗚地不讓親。 蔣雲書笑道:“這不是行的嗎?” 白糖梗著快燒出血來的脖子,不想說話,不想理他,也不想哄alpha睡覺了,隻想自己先暈過去。 蔣雲書又親了親他,“白糖,等下次發情期來了,我們去檢查生殖腔,好不好?” 白糖能說出一個不字嗎,他現在都快被蔣雲書勾得成昏君了。 畢竟“被吃人嘴短”。第90章 “不是夢。” 雖然心裏賭氣說著不要哄alpha睡覺了,但實際上他做得比沈婷說得還要好。 白糖忍著羞恥,用手給蔣雲書瀉了兩次,手心都磨紅了,alpha那打在他耳旁低沉的呼吸聲聽得他臉頰發燙。 ……好性感。 蔣雲書沒有用安眠藥的第一晚,入睡得異常艱難。omega的屁股、後腰和肚子都已經被他揉紅了,胸前也被他咬得突起,濕漉漉的,但他躺在白糖懷裏,感受著後背一下又一下的輕拍,仍然難以控製地焦躁起來,連帶著信息素都溢出了許多。 犧牲了許多色相的白糖也跟著釋放信息素,盡量讓蔣雲書沉浸在一個感到放鬆的環境,他不再輕拍alpha的後背,而是把手伸進了alpha的衣服裏。 蔣雲書以為omega隻是想摸自己,並沒有什麽反應,但沒一會,他就感覺出不對勁了。白糖的右手順著他的脊椎骨一節一節地向上捏著,左手也從他的肩膀和枕頭之間的縫隙穿過去,正不輕不重地摁著他的後頸,雙手按捏的節奏配合得非常好,舒服得很。 與其說在揩油,不如說是在按摩。 “蔣醫生,”白糖的嘴唇抵著alpha的額頭,小聲說,“沒事的,睡吧。” 蔣雲書的眼睛已經適應了黑暗,兩人靠得極近,他的鼻尖貼著omega的家居服,整個人都被煉乳的甜味包裹著。他知道為什麽這麽多人喜歡去做按摩了,也知道白糖為什麽總被自己揉得昏昏欲睡了,因為真的很放鬆很舒服。 白糖在心裏打著拍子,這套方法,是他跟著視頻學來的,重要的並不是按摩的手法,而是按摩的節奏。 足足大半個小時過去,蔣雲書的呼吸終於變得綿長而平穩。 白糖咬著的牙猛地鬆開,再也撐不住,雙手酸軟地耷拉在床上,指尖發著抖。再晚五分鍾,他都要堅持不下來了。 周圍一片漆黑,蔣雲書不知怎麽的睡到中途醒了,他眼睛半閉,習慣性微抬起下巴,要去親omega的心口,動作卻驀地頓住。 蔣雲書立刻睜開眼,身旁沒有人,也沒有第二個枕頭。 冷清、毫無裝扮的房間,灰色的窗簾,周圍的一切擺設,與死前自己一人居住的那個家一模一樣。 蔣雲書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他在做夢,但不知道為什麽會做這個夢。 不過沒關係,白糖會喊醒自己。 他下了床,往客廳的方向走。僅僅離開了快三年,這個居住了7年的房子卻已經變得那麽陌生了。 或許,換一種說法,是這冷清的氛圍讓他感到陌生。 他住在28層,客廳有一麵全是單向透視玻璃,在沒猝死之前,他每天晚上最常做的就是拿著一杯紅酒坐在這麵玻璃前,垂頭望著外麵燈火通明的夜景。他想,遠處高速公路上接連趕路的汽車裏,應該坐著幸福美滿的家庭吧,母親與父親輪流開車,孩子在後座睡得酣甜。遠處那一層還亮燈的臥室,應該有一對感情很好的戀人吧,兩人依偎在一起看一部念了許久的電影。 蔣雲書輕車熟路地坐在窗邊的高腳凳上,身體之後全是黑暗,唯有玻璃外的光線微微照亮了他的臉,椅子腿在木地板上拉長了影子。 他經常這樣,仿佛隻要感受到了別人的溫暖,他就能稍稍減弱一點自己的孤獨感一樣。 蔣雲書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觸上了玻璃,緊接著,他猛地一愣,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貼上玻璃的手指,久久未回神。 ……這冰涼冷硬的觸感真實得讓人可怕。 他曾經幾千個夜晚都撫摸過的觸感。 一個毛骨悚然的想法閃過大腦,他瞬間被驚出了一身冷汗。 他,真的在做夢嗎? 又或者說,他做的哪一個是夢? 未給他思考的時間,畫麵一轉,他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林柏舟的臉出現在自己的視線裏,後者鬆了一口氣:“你嚇死我了,怎麽能一天之內做18小時的手術?好在你是在手術室暈倒的。好在是低血糖,睡了三天了都!” 蔣雲書一臉懵:“……什麽?白糖呢?” “什麽白糖,想吃甜的?你倒是打著葡萄糖,別是暈倒的時候磕到儀器撞傻了吧?” 蔣雲書愣住了,久久無法理解,這每一個字他都認識,但湊合到了一起,怎麽就……他用力抓住林柏舟的袖子,表情荒唐,“不是,omega……我的omega!” 林柏舟疑惑:“omega?加權平均數的權值?權向量?質量分數?還是那個鍾表品牌?” 蔣雲書跌跌撞撞地下了床,神色惶然地往外走去,試著釋放信息素,卻什麽都沒感受到。心悸,像是快速跑完1500米的劇烈心跳,虛汗一陣又一陣往外淌。不知道為什麽,他開始跑了起來,但醫院的走廊像是永無盡頭,周圍的一切開始扭曲,人們沒有五官,正奇怪地看著他。 蔣雲書越跑越快,瞳孔縮到極致,一滴冷汗滴進眼睛裏。 一股絕望占據了他的大腦。 他要回去,他要回去……他不要在這裏,他要見到白糖,他隻想在有白糖的世界裏。 “蔣醫生?” “雲書,蔣雲書!” 醫院走廊的地板忽然坍塌,他猝不及防掉了下去,強烈的離心力抓緊了他的心髒。 “蔣天使!” 天使……? 蔣雲書被夢魔死死地纏著,他眉毛緊皺,用盡了力氣,才猛地睜開了眼,終於逃離了這個噩夢。 他的表情有些猙獰,淚水打濕了下睫毛。 “雲書?”白糖擔憂地看著他,摸了摸他滿是冷汗的臉,“怎麽……” 蔣雲書的眼珠子倒映出omega的身影,他反應極大,幾乎是撲過來勒住了白糖的腰,用上了死力氣,抓著自己的最後一根稻草,他一聲聲喊著:“白糖,寶寶……寶寶……” 白糖被痛得倒吸幾口冷氣,聞言聽到稱呼一愣,但他都沒來得及管,隻反複搓著alpha冰涼的臉,“誒,在呢,沒事沒事,在這裏,做噩夢了是不是?” 蔣雲書的心還在顫,呼吸粗重。 白糖用力搓著alpha的後背,“不怕不怕,嚇不著,雲書不怕。” 蔣雲書埋在柔軟的小腹裏,瘋狂嗅著omega的味道。 白糖把指尖的冷汗蹭在衣服上,低頭看了一會,突然抬起alpha的頭,湊過去咬了一口蔣雲書的嘴唇,“疼嗎?” 蔣雲書緊緊盯著omega的臉,聲音沙啞:“……疼。” 白糖重新把蔣雲書的腦袋攬進懷裏,“所以不是夢,我在這裏哦。” 淩晨4點,兩人換了套新的衣服,但無論白糖再怎麽哄,alpha都睡不著了,潛意識地不敢再睡,怕又做噩夢,隻沉默地盯著omega的臉看。 今天是周六,白糖可以不睡,但alpha晚上要值夜班,怎麽能又熬?白糖好哄歹哄,終於在早上7點的時候,蔣雲書進入了淺眠。 白糖也疲憊地合上了眼。 僅僅過一個多小時,alpha又悠悠轉醒,白糖本來也沒睡沉,他頓時心一涼,蔣雲書就沒睡過回籠覺,他不抱希望地輕拍alpha的後背,哄道:“我在,不怕,再睡一會好不好?” 卻不料蔣雲書睜開眼看了他一眼後,往前躺了些,把額頭抵在他的鎖骨上,再次安靜地閉上了眼。 好似隻是為了確認一下他是不是好好地躺在自己身邊一樣。 白糖一陣恍然,後知後覺這樣的蔣醫生可愛得緊,他想親一親alpha,但又怕吵醒後者,隻好在心裏親了親。 十點多,白糖是真的清醒了,他驚詫地發現,蔣雲書竟然還躺在自己懷裏,甚至睡得很沉。 黑糖被教得很好,隻要主人沒出房間,就不會來撓房門。 白糖心想,看來蔣醫生是真的放下了點心理枷鎖了!他開心起來,為了讓蔣雲書睡久一些,硬生生地又躺了大半小時,姿勢沒帶一點挪的,他深吸一口氣,覺得自己還能再堅持個15分鍾。 隻是alpha沒給他這個機會,剛想完,蔣雲書就心有靈犀地動了動,睜開的眸子裏是睡足了的饜足。白糖便知道這次是真的哄不成了,他低頭吻上了alpha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