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為什麽這種A也能有O 作者:圖南鯨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他輕輕咬了一口,頓了頓,含糊道:“也的確有點著急……” “唔!”白糖縮了下肩膀,耳朵尖猛地紅了,支支吾吾道,“其實你想的話,現在也、也可以……” “不,”蔣雲書笑了笑,“再給你一段時間做心理建設,到時候你別害怕地要逃就行。” 白糖紅著臉埋在alpha的胸口上,發情期啊……他的發情期因為不穩定的緣故,餘韻非常長,別的omega一個星期怎麽都結束了,但他往往到第9天還能有點感覺……雖然前2天過後理智就會恢複了,但還是會想要…… 白糖抿了抿嘴巴,真的會被做死的吧…… “才、才不會,”他吮了吮alpha的喉結,力道又輕又癢,小聲道,“我會聽話的……”第94章 “終生標記。” 百年來,屹立在beta和omega前的穩固大牆巍峨不動,而徐某的自殺則成為了宣泄口。積累到極點的矛盾衝突,達到了頂峰的憤怒怨氣,都全部朝著大牆上那一條微不可察的細小縫隙迸射爆發出來。 被壓著的那90%不幹了。 雖然政府極力地將消息一刀切,相關詞條全都炸掉,但這隻會徒增人們的憤怒,鬧得越發沸沸揚揚,全球網絡世界都被這一係列消息占據,一片烏煙瘴氣。 “一個星期過去,單媒體報道出來的數據,第2星omega被殺8起,omega自殺72起,其中包括殺害alpha後自殺11起,beta殺害alpha 3起。”左岸念出來時都有些艱難,簡簡單單的數字背後,是一條條生命,一灘灘鮮血,更別說……這些隻是冰山一角。 會議室氣氛沉重,半晌,馮明意開口:“2區政府在早上開了第11次會議,他們被迫放棄掩蓋消息的做法,正在討論安撫民眾的措施。” “但具體內容我無法得知,”馮明意拿起一個文件夾,“我們現在隻要做好我們能做的,關於下下周的遊行時間已經確定,首先15日7區,16、17日2區接上,19、20日13區,22日9區收尾,期間可能會發生許多意外情況,到時候大家靈活變通,及時上報。” 然而晚上,猝不及防的,各大網絡平台再次崩潰,被迫加班的各政府部門和程序員摔筆摔鍵盤:“媽的還有完沒完啊!” 一位知名畫師更新了個人作品:那是一張油畫,整體顏色隻有黑白灰,衝擊性極強。一個高大的、沒有五官的白色男人站在前方,而他的身邊,有三個黑影如影隨形,一個眷戀地趴在男人的背上,一個依偎在男人的手臂旁,一個乖巧地枕著男人的鞋麵。黑影身後流出的黑顏料無限延伸至整個背景,無數條手臂從黑暗中伸出手來,而男人的白衣服被扯得亂七八糟,全是或深或淺的黑手印、黑痕。 作品上隻有一行字:他們永遠在你身邊。 被各大媒體引起瘋傳,各種轉載,廢話,現在涉及ao話題的就是財富密碼,先轉就對了。 “別回頭。” “小心身後。” “血。” “有沒有感覺身體像被什麽東西壓著?” 柴警官很累,他這幾天接到無數“報案”,說家裏可能有髒東西,晚上掛在牆壁上的相框無緣無故掉落,門無緣無故關上,剛換的燈無緣無故炸掉。房醫生也很累,這幾天掛號的人突然激增,“症狀”無一例外就是覺得身體很重,有點喘不過氣和容易疲憊,流鼻血,還耳鳴。而生意一直慘淡的王大師,突然來了許多單,全都讓他來驅鬼,驅鬼嘛,他最在行了,拿點柚子葉撒水,神神叨叨地繞著房子跳一下舞,賺錢真容易! 周朝雨和秦終南約好下班去看電影,之後便打算直接在商場解決晚飯,可不過9點多,一眼望過去,alpha的人數卻比平常少了一大半。 周朝雨的手心被秦終南捂得全是汗,他疑惑地問:“怎麽感覺最近alpha少了很多?” 秦終南“哼哼”笑兩聲,“虧心事做多了,晚上哪敢出門啊。” 另一邊,蔣白兩人都忙了起來。 “白糖,”蔣雲書把電話打過去,“我這邊可能要7點才能下班,你先在學校呆一會好嗎?” “好像有點歪了,左邊左邊……”白糖接起電話時正站在食堂展示櫃的麵前,指揮著唯一超過180cm的萬繪貼海報,他連忙說,“沒事的!我也沒那麽快!” “好,”蔣雲書說,“先掛了。” 白糖的宿舍成為了“根據地”,除了熟稔的幾人,謝安琪還拉個5個omega幫忙,總共有11人。海報是設計好打印出來的,但手幅就需要omega們自己製作了,他們占據了桌子和床,用馬克筆在白卡紙上描著字。 手幅和海報上的內容,主體全是“我們”———beta和omega。 這是衛思域說的,要給beta一種大家都是拴在同一根繩上的螞蚱、大家都是命運共同體的感覺。讓beta認為,幫omega就是在幫自己,雖然從宏觀上來說,也的確是這樣的。 而白糖作為“東道主”,自然把比較適合寫字的桌子讓給了別人,他自己則手肘撐著身體,趴在床上。 謝安琪盯了一會,突然用力掐了一把白糖的屁股,嚇得後者幾乎要蹦起來。 “白糖,”謝安琪露出一個色老頭的笑容,“你屁股好翹哦嘿嘿……手感也很不錯,嘿嘿……” 白糖捂著自己的屁股,羞憤欲死,“安琪!你是女孩子!” 謝安琪仍然嘿嘿笑,手指攤開,猥瑣地蠕動著,她理所當然道,“女孩子怎麽了?我們女孩子可最喜歡掐你這種男孩子的屁股了。” “你這種”三個字還特意咬重了。 晚上的學校操場是最多人的,夜跑的,圍成一個個圈坐在草坪上團建的,許多正在進行社團活動的,而自從白糖這個“omega小團隊”進入操場之後,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們身上。 他們分成兩組,一組擺攤,一組去派發海報。 謝安琪去派時恰好那個社團有兩個alpha,一看就不幹了,仗著自己是alpha就打算惡聲惡氣教訓人時,兩三個健壯的beta擋在了謝安琪麵前,淡淡地拿過海報看了一眼,說:“這是我們beta和omega的活動,關你們alpha什麽事?” 謝安琪躲在beta後邊,“就是就是!” 攤位上圍著許多人,白糖聽謝安琪說完後鬆了一口氣,“安琪,下次可以把就是就是四個字省略了。” 兩口子雙雙忙完已經是八點多了,嚴重超時。 蔣雲書洗完澡出來,看見飯桌上攤了兩大遝白長條白卡紙,因為字要描得很大,所以白糖隻能站起來,手肘撐著半趴在桌子上,低頭認真寫著,柔軟的睡衣貼著肌膚,後脖子上的骨頭微微突起。 “白糖,”蔣雲書捏了下那塊骨頭,聲音響起,“你是要去參加遊行嗎?” “嗯?”白糖直起身來,alpha正坐在對麵望著自己,“當然要去啊!本來omega能參加的就不多,肯定要去的。” “但是很危險,”蔣雲書不是很讚同,“人很多很雜,我要上班沒法護著你,你還記得上次的beta遊行嗎?警察強製鎮壓,還射殺了人。” 白糖剛描完一張“站起來!”的手幅,說:“我知道的,但是omega連一個遊行都害怕得不敢到場的話,怎麽談站起來啊……” 蔣雲書沉默下來。 安靜半晌,白糖妥協地趴到桌子上,胯骨卡著桌沿,雙手手肘住桌子,臉與臉之間的距離隻有兩個拳頭,他看著alpha的眼睛,輕聲說:“對不起,我剛剛說錯了,你的意思是,不是我害怕,而是你會害怕,是嗎?” 蔣雲書也靜靜望著白糖。 omega沒有近視,可能是18歲前家裏人不給買手機,18歲後蔣雲蘇也不讓玩的原因,兩隻眼睛的視力都在5.1,因此注視著人時的目光清澈又有神。 蔣雲書垂下眼睫,“嗯,我害怕你出事,但你要是想去的話,我不會阻……” 話音未落,白糖就說:“那就不去了,沒關係的。” 蔣雲書的眉頭皺起來,望著omega明顯有些耷拉的臉,“你能保證自己的安全嗎?” 怎麽可能保證得了……白糖隻能說會盡量保護自己,但還未發生的事情,誰又能保證呢。 他坐回椅子上,小聲坦白自己的想法:“不去了,就……說不失落是不可能的,畢竟我都想好到時候要帶著大家喊什麽口號了,但是……” 白糖說:“你是最重要的,什麽都沒有蔣天使重要。” 結果很不巧的,哪怕蔣雲書求著讓他去,白糖也去不了了。 果然誰都無法預料還未發生的事,就在2區遊行的5天前,7區遊行的3天前,白糖的發情期來了,感覺到信息素無法控製噴湧而出的時候,他糟糕地想:真是怕什麽來什麽,就算沒法去現場,也可以當個後勤啊…… 蔣雲書因為有事在身耽誤了十多分鍾,他微微喘著氣,一邊朝omega科室跑一邊吞掉一直備在白大褂裏的避孕藥,“年醫生!我來拿生殖腔檢測器!” 他兩個星期前就找過年醫生熟練地操作了下檢測器,簡單來說,隻要把儀器前端放進生殖腔裏,聽到“滴”三聲後,就可以了。 等alpha成功進入隔離室,白糖已經在隔離袋裏呆了快半小時了。 房間內保持著舒適的溫度,能裝進一個人的黑色隔離袋被放在床上,拉鏈敞開,被發情熱苦苦折磨的omega已經連扒拉出袋子的力氣都沒了,隻能徒勞地把一隻燒得連指節都在泛粉的手搭在外邊,企圖接觸一點冷空氣。 蔣雲書沒有撕下阻隔貼,甚至貼多了一張,他深吸一口氣,壓下無盡的衝動與暴虐,試探地放出一點信息素。 “嗚!”omega的動作立刻就激烈起來,隔離袋被踢得變形。 蔣雲書握上那隻潮濕的手,把omega抱出來,吻上去,“別怕,我來了。” 白糖渾身都被汗浸濕了,烏黑的發黏在臉上,他死死地圈住alpha的脖子,拚命地往alpha的懷裏拱,汲取著alpha口腔裏的信息素,眼睛、鼻子、嘴唇都紅紅的,顯然不知哭過多少回了,煉乳味甜到發膩。 蔣雲書被勒得有些痛,來回撫摸著omega急切的後背。 皮膚摩擦著布料,白糖難受地去扯蔣雲書的衣服,嘴裏小聲喃喃,“唔不、不舒服……好疼……” “現在脫。”蔣雲書把拂過自己臉的手捉到嘴邊親了親,接著將白糖放到床上,想去脫衣服。 結果omega一下就不幹了,嗚咽著伸長手,搖晃著要抱,淚珠子湧了出來,啪嗒啪嗒地打在床單上,“雲書!雲書……” alpha慌忙之下差點被褲腿絆倒,竟還有空想到那個因為果凍掉地上了哭了一天的omega,他腳一蹬把褲子甩一邊,一把把白糖重新抱起來,用鼻尖去蹭omega的濕潤的唇。 煉乳味鑽進鼻腔,蔣雲書差點發了狂,他聲音啞到不行,手順著脊柱往下摸:“白糖……別怕,不疼的。” ……(挺久) 白糖臉色緋紅,閉緊的眼睛縫流著生理淚水,他垂著腦袋,小腿都繃緊了,身體被像鐵一樣的手捉住了手臂往後拉,沒法逃,也逃不掉。 alpha語氣溫柔,一遍遍哄著,卻又帶著些命令的味道:“寶寶,乖,快點。” omega是很聽話的。 檢測器的前端是金屬,一直放在空調房裏。 白糖脆弱地揚起脖子,微微掙紮起來,聲音有些變調,“呃!冰……” “忍一忍,”蔣雲書單膝蹲在床邊,緊盯麵前,呼吸粗重,“很快就好。” 看年醫生給的教學視頻簡單的很,上手實操就老找不準地方,白糖都要被燒暈過去了,想逃又沒力氣,想踹又被捉住親腳背,許久後,“滴滴滴”三聲才響起。 蔣雲書幾乎是有些暴力地把檢測器往桌上一擱,低頭吻住哭得快發不出聲音的omega,右手猛地撕掉自己腺體上的兩張阻隔貼。 ……(很久) 他悶哼一聲,同一時刻,偏頭朝omega的腺體用力咬下去。 蔣雲書發狠地閉上眼,終於,獨屬於他的——— 終生標記。第95章 “談談嗎?” 到了最後,蔣雲書也沒了理智。 兩天時間,兩人就幾乎沒睡過覺,床單不能用了就墊上被子,被子不能用了就抱到沙發上,反反複複幾個來回,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濃鬱得嗆人,連經過的beta都懷疑是否聞到了什麽味道。 結束的餘韻很長,alpha牙齒沒有鬆開,胸口上下劇烈起伏著,低聲喘氣。 omega小巧的腺體被塞滿了alpha的信息素,艱難地容納接受著。 等白糖難受極地哼了兩聲,蔣雲書才清醒過來,他竟然把全部的重量都壓在底下的小人身上……他連忙鬆開牙齒,撐起身體,嘴角拉出一根銀絲,“啪”地斷掉,之後低頭去檢查omega的狀況。 omega像破布娃娃一樣躺在床上,臉頰泛著不正常的紅,眼睛半闔沒有聚焦,白皙的身體上全布滿了青紫,特別是腰側和胯骨,恐怖得觸目驚心,胸口上出了點血,已經結了痂,周圍全是齒印,後頸腺體不知被咬穿了多少次,肉眼可見地紅腫起來。 蔣雲書眉心一跳,深吸幾口氣,伸長手拿過桌子上的碘伏,給破皮的地方再次消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