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蟲族之渣攻你人設崩了 作者:鶴乙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是我癡心妄想了,請雄主責罰。”休說著蜷伏在地上,等待著來自雄蟲的殘暴折磨。 然而,“撲”的一聲。迎頭撞上的並不是對方的鞭刑或是抽打,而是一件幹淨溫暖的衣服。 顧斂將智能管家送進來的衣服砸在休的頭上,冷漠命令,“你可以滾了。” 休一怔,下意識抱住衣服反應不過來。 雄蟲卻開始不耐煩了,冰冷視線掃了過來,嗓音裏充斥著低壓,“還不快滾?” “是,雄主。”休抱著衣服,連感謝的話也來不及說就迅速從顧斂的臥室撤離。 他回了自己的房間,無力地靠在門上看著懷裏的衣服發愣。一時間,他有些搞不懂雄蟲的想法了。 為什麽……? 吸收了陽光溫度的衣服幾乎要將他的肌膚燙傷,而心中卻荒蕪空蕩得發涼發麻。 休從門背上滑落,眼中是難言的疲憊和複雜。第13章 暴戾雄蟲vs雌蟲中將13 第二天,顧斂從臥室出來並沒有見到休的身影。 以往這個時候,那隻蟲子應該跪在他的門前。等待著他出來,然後再低聲下氣地請安。而現在,門口卻空無一蟲.是昨晚他太仁慈了些,所以那隻蟲子才敢膽大起來嗎? 倒是會順著杆子往上爬。顧斂冷笑了聲,走下樓。客廳裏隻剩下一隻雌侍和智能管家。顧斂起得有點晚,雌侍們按照規定都已經自行用餐了。此刻,衛奚正幫著智能管家擺著顧斂的早餐。 他將食物罐頭倒進幹淨的碟子裏,抬頭,一瞧見從樓梯上下來的顧斂。手反射性地一抖,差點將碟子給摔碎。衛奚迅速放下手中的碟子,跪了下來。 膽怯請安,“雄主早安。” 顧斂看了他一眼,“那隻雌奴呢?” “他……”衛奚不安地掐弄著手指,想起雌父的囑咐不敢多說。可顧斂的視線又太過於壓迫,衛奚隻要一對上他的視線便嚇得像隻漏風的篩子。 他怕衛冕更怕顧斂,於是瑟瑟道,“他被您的雌父帶去院子裏了。” 原主的雌父,衛冕。 “中將,你實在是太讓我失望了。”風韻猶存的雌蟲一臉痛心疾首地看著跪在他跟前的休,像痛惜不懂事的小輩般,教訓道,“以前我還欣賞你,作為一名帝國的中將你做的的確不錯。但作為一名雌奴,你真是太失格!” “太丟我們雌蟲的臉了!” “你竟敢謀害自己的雄主!”衛冕看著休,端莊的臉上染上怒火,“你是對顧斂有意見還是對我們霍華德家族有意見!” 劈頭蓋臉的質問砸在休的頭上,砸得休頭腦昏黑。烈日炎炎,他在院子裏跪了幾個小時。饑餓和幹渴將他的感官淹沒,休感覺自己的身體在虛脫,仿佛就要在太陽底頭化成一灘肉泥。 他舔了舔幹燥得出血的嘴唇,虛弱道,“雌父,我並沒有這麽想。” 他的解釋蒼白無力。 “雌父,他就是這麽想的!”蘭斯站在衛冕身邊,煽風點火。 “雄主被他傷得這麽嚴重差點就……回不來了!”他擠出幾滴淚水,控告著休的罪行,“他如果不是針對雄主、針對咱們家族,他 一隻雌奴又犯得著要至雄主於死地嗎?” “我看他就是仗著自己中將的身份為非作歹,謀害雄主!”一想到昨晚顧斂抱著他,蘭斯就委屈,“也不知道這隻下-賤的雌奴給雄主灌了什麽迷魂藥,讓雄主放了他,還讓雄主抱他!” “雌父,您一定不要放過他!”蘭斯陰測測盯著休,絲毫注意到身旁的衛冕愣了下。 顧斂放了休,還寵幸了他? 衛冕的眼中閃過不明的情緒,盯了休幾秒。一抹難以察覺的嘲諷浮現在他的臉上,緊接著是義正言辭的嗓音,“雖然你曾經是帝國的中將,但你在我們霍華德家族隻是一隻雌奴。” “犯下了大錯,雄主不送你進監-獄已經是仁慈了。作為一名雌奴,服侍雄主、維護家族榮耀以及該有的規矩和禮數是必須的。”衛冕淡淡地瞥著跪在地上的休。 “一隻雌奴就別妄想得太多。” 中將又如何? 就像那隻蟲一樣,那麽驕傲還不是被硬生生折斷了骨翼,受盡屈-辱。 衛冕噙著點笑,看向蘭斯,“你既然是顧斂最寵愛的雌侍,就有教不守規矩的雌奴如何安分守己的責任。” “蘭斯,休就交給你。”他麵容慈愛道,“我相信你的能力,一定能為顧斂調-教出一隻貼心懂事的雌奴的。” 蘭斯聽了衛冕的話,瞬間粲然一笑,露出白燦燦的牙齒,“雌父,您放心。” 他一定會好好調-教中將大人的。第14章 暴戾雄蟲vs雌蟲中將14 衛冕走後,蘭斯瞬間便囂張起來。 “中將跪好了。”他走到休的麵前,彎下腰,漂亮的臉上掛著惡毒的笑,“你知道規矩的。要是敢傾斜半點,挨得可隻有鞭子……” “你瞧。”他的視線投向不遠處的鐵質釘板,那是他們的雄主最喜歡的刑具, “雄主最喜歡聽蟲在上邊打滾時發出的美妙聲音了。” 蘭斯看著休,惡劣笑道,“我想中將你一定非常難忘吧。” 他有意恐嚇休,可休麵容冷淡,眼中沒有絲毫畏懼。這讓蘭斯感到異常憤怒,麵容逐漸扭曲,“我倒看看你這副硬骨頭究竟能扛到什麽時候!” 蘭斯坐在樹蔭下乘涼,欣賞著休下跪的姿勢。 烈日炎炎,兩個多小時過去。 雌奴雙膝下地麵不斷重複著被打濕、曬幹的步驟。休整個人像是從水裏剛撈出來一般,雙膝腫脹、臉色慘白,仿佛即將要暈倒過去。可當蘭斯走過來看時,對方的跪姿卻規矩、標準得沒有絲毫變化。 “哢擦”一聲,亞雌氣得把腳下的樹枝給碾斷了。 他看著休幹燥得蒼白虛脫的唇,忽然猙獰地笑問,“渴嗎?” 蘭斯慢悠悠將手中的水一點點倒在休的麵前。散發出涼意的水珠,在烈日下不斷地引-誘著意識不清的雌蟲。 水。 他需要水…… 休腦袋昏昏沉沉,喉嚨像是被放進一塊鐵烙。每吞咽一下,都疼得幾乎要冒煙。看著休痛苦的模樣,惡毒的雌侍終於愉悅了。 “這麽渴,趴下來舔啊。” 任何能夠折磨休的事情,他都感到愉悅。蘭斯的眼中充斥著恨意。 他恨休。 不僅是因為顧斂,更因為這隻該死的軍雌逮捕了他的哥哥。 蘭斯出生在一個小貴族裏,他的雄父像星際上所有的雄蟲一樣花心自大。而他的雌父來自平民階層,因為地位卑微隻能充當一隻任蟲欺負的雌侍。蘭斯一出生,便因為沒有價值的亞雌身份飽受嫌棄和虐待。 幸好他有一個受雄主喜愛的雄蟲長兄。 回憶到自己的哥哥,亞雌的臉上有了點柔和。盡管哥哥對他和雌父並不算好,但隻要有哥哥在,他們的生活就還有希 望。 可這隻軍雌! 如果不是這隻軍雌將他的哥哥送進監獄,他的雌父又怎麽會失去價值被雄父賣掉,他又怎麽會被無情的雄父送給顧斂當玩物,受盡折磨! 恨意讓蘭斯的眼睛赤紅,是這隻該死的雌奴毀掉了他們的一切!蘭斯的手顫抖,滔天的恨意讓他將水杯狠狠砸在了休的腦袋上。 休悶哼聲,被砸倒在地上眼前發黑。胃中的絞痛又開始了,虛弱蠕動的胃發出一陣陣呻-吟。 “還餓了?”蘭斯冷笑著,“怎麽能讓帝國偉大的中將餓肚子呢?” 他轉身,走向屋裏。出來時,手中便多了一盒罐頭和一個寵物碗。蘭斯將寵物碗丟在休的麵前,“這隻碗是雄主特意叫我買給你的。中將,你說不用多可惜?” 他將食物倒進碗裏,蹲在休的麵前。 羞辱道,“吃啊!” 休抿緊著唇,一言不發。 “怎麽?你不就是雄主養的一條下-賤的狗!”蘭斯拽著休的頭發試圖將他的臉按進寵物碗裏,“休·格蘭特,你活該!” “誰叫你抓了我哥哥!你憑什麽抓他!” “你不過就是一隻雌蟲!” “下-賤的雌蟲!” 蘭斯的狀態癲狂,又哭又鬧,幾乎要將休的頭發連根拽起,“他做錯了什麽?” 休記得蘭斯口中的哥哥。 那是一隻像顧斂一樣以虐待雌蟲為樂趣的雄蟲,休親眼目睹了他是如何將一隻軍雌迷倒再殘忍虐殺的。 “嗚嗚……他做錯了什麽?” 疼痛席卷了休,他邊痛苦咳嗽邊費力地看著已經癲狂了的亞雌,虛弱卻陳述著,“因為他虐殺雌蟲。” 聽到這樣的答案,蘭斯卻震怒,“不過是殺掉幾隻卑賤的雌蟲而已!”雌蟲那麽卑賤怎麽比得上他哥哥,怎麽比得上雄蟲。 “你難道不是雌蟲嗎?” 休的嗓音蒼涼沙啞,眼神不悲不喜地注視著蘭斯,可蘭斯卻從他冰藍色眼底看到了憐憫和可悲。 這樣的目光讓蘭斯接受不了,他瘋了似的,瘋狂辱罵毆打著休。 “我不是!我是亞雌!”他極力否認著自己的身份,好像忘記了亞雌也是雌蟲的一種。 “下-賤的雌蟲,裝得全星際就你最幹淨最高貴!” “雌蟲就是賤命,就是被 折磨的賤命,永遠都別想翻身!” …… 雌蟲隻配卑賤。 雌蟲隻能服從。 審訊室中上將的話又回響在休的耳邊: 作為一隻卑微的雌蟲我們仿佛隻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