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不服氣地反駁,“二叔,我怎麽不覺得我有什麽天大的過錯,你說話可要憑良心啊。”  他老公也開口,“二叔,爺爺要你自己看著辦,但我們這麽多雙眼睛盯著,你不懲罰自己的兒子就算了,還想把責任推到我老婆身上,你還有良心嗎?”  之前的女alpha附和著說,“二哥,小孩子們不懂事,你個大人不能也這樣啊,難道你心疼自己的孩子,就能縱容他們這麽欺負其他兄弟姐妹嗎?”  中年男人臉都紅透了,謝玉沼兄弟倆想反駁兩句又被他吼了回去,而屋外,張知四人也一樣滿臉震驚。  他們雖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可這些人是不是太能顛倒是非了?  作為謝玉澤的小玉石,慕子更是生氣,小聲說,“他們居然這麽對待我偶像,老袁,我可以進去打他們一頓嗎?”  “你打不過,除非拿槍。”老袁嘴上調侃,眼睛卻盯著謝玉澤那邊。  之前他還覺得那人簡直可恨,現在卻覺得無比可憐。  遇上這麽奇葩的一大家子親戚,以及一個拎不清輕重,又懦弱無主見的父親,也是辛苦了。  就這麽一小會,謝玉澤突然摔門出來,後頭是其他人的嘲笑諷刺。  謝玉澤埋頭往前衝,沒注意到老袁他們。四人緊緊貼著牆壁,不敢聲張。  謝玉沼很快衝出來大喊,“弟,弟,回來!”  屋裏,中年男人沉聲喊,“玉沼,別管他,你給我回來!”  謝玉沼還想往外追趕,卻被中年男人勒令回去。  幸好他偏頭看見老袁幾人,頓時像找到救星一樣。  “幾位,麻煩照顧一下我弟弟,我晚點到你們那邊來賠罪,拜托拜托了!”  慕子拔腿就往外衝,邊跑邊回頭喊,“你去吧,我知道了,我會照顧好我偶像的。”  謝玉沼感激不已,目送慕子離去後又回到屋裏。  慕子都走了,老袁放心不下,也隻好跟上去。秦池跟張知則回到家裏,幫巴屏做晚飯去。  那兩人這一走,很晚了才回來,那會其他人都上樓休息了,隻有秦池兩人在等他們回去。  快到夜裏十一點,老袁才背著渾身濕噠噠的謝玉澤,慕子從旁協助。  一看到三人進屋,張知立即迎上去,“怎麽回事?”  慕子心疼地說,“我偶像溺水了。”  秦池也來幫忙,把謝玉澤扶到沙發上坐下。  謝玉澤雙目緊閉,沒有絲毫意識,但人已經沒有大問題,休息一下就好。  慕子又趕緊去拿毛毯和熱水,忙上忙下地照顧偶像。  “怎麽會溺水的?”秦池問。  老袁站在客廳裏,直接把濕透了的上衣脫下來,一邊說,“我們追出去的時候,他已經不見了,跑了好多地方才把人找到,不過不是他想不開,應該是失足。”  洪水雖然已經消退不少,但地勢低的地方依然積水很深,稍不注意就陷進去了。  謝玉澤看起來不像是心理脆弱到一點風吹草動就要拿生命開玩笑的人,隻可能是失足落水。  他們剛回來,隔壁謝玉沼就趕過來了,得知弟弟溺水後,他也滿臉懊悔。  “謝謝你們幫我找到我弟,要不然……哎!”他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慕子小心翼翼地問,“可不可以跟我們說說,你們那一大家子奇葩親戚,是怎麽回事啊?”  其他人也很想知道,到底是出了什麽事,能讓眾人對謝玉澤抱有這麽大敵意。  謝玉沼苦笑一聲,“這事其實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你們要是想知道,我就慢慢說給你們聽吧。”  幾人都在沙發上坐下,張知泡了幾杯熱茶,聽謝玉沼說起謝玉澤的事。  其實,在謝玉澤光鮮亮麗的明星光環下,也有鮮為人知的磨難。  “在我們那個小地方,有一種說法,就是雙胞胎要不得。”  謝玉沼剛說完,慕子就驚訝地問,“你們居然是雙胞胎?”  “對啊,想不到是吧,我們明明長得一點也不像。”謝玉沼又說,“我們那從以前就流傳下來一個習俗,老一輩們也一直都這麽做的,那就是把雙胞胎裏小的那個淹死,這樣就能送走‘瘟神''。”第110章 集裝箱  一想到那場麵,張知就心寒,“都已經這個年代了,怎麽還會有那種封建愚昧的思想?”  “所以說啊,我爸也是,死活不讓他們淹死我弟弟,好不容易才把我們兄弟兩個都保下來。”謝玉沼歎了一聲,“我親奶奶和親大伯死得早,爺爺後來又娶了個老婆,生下一大堆兒女,我爸孤身一個人不受後媽跟後麵弟妹們待見,這些年能把我們兄弟倆拉扯大不容易。”  “他這人什麽都好,就是太愚孝,太妄想得到家裏人的重視,寧願委屈自己也要先滿足親戚們的要求。”謝玉澤不知什麽時候醒了,坐起身來靠著沙發軟墊。  慕子驚喜地喊,“偶像,你終於醒了!”  謝玉澤虛弱地笑笑,“謝謝你們救了我,我不小心踩空了,差點淹死,太丟人了。”  老袁哼了一聲,沒說話。  謝玉沼看見弟弟沒事,也放心了很多,繼續說,“逃亡的路上,這種事已經發生過無數遍,我跟弟好幾次想帶爸脫離他們,各走各的,但爸爸舍不得爺爺,不肯跟我們走。”  在親戚們那裏受盡了委屈,今晚謝玉澤又出了事,這讓謝玉沼下定決定,無論如何都要跟親戚們分家,不能再像團麵粉一樣任人揉搓。  兄弟倆很快告辭離去,慕子看著他們的背影,也覺得擔憂不已。  老袁喝了一口熱茶,也跟著說,“他們那幫奇葩親戚不是省油的燈,又有那麽一個愚孝的親爹,反正我看這事不好解決。”  慕子想跟上去看看,又擔心這麽晚了,有白天那一幫人藏在外頭報複,隻好忍耐著明天再去打探情況。  文嘉已經下樓,說起另一件事,“白天那個幫派的人晚上肯定還會有動作,大家都要小心,別睡太死。”  張知說,“晚上我跟小喬守夜,你們先安心睡,有事我們立馬叫人。”  秦池握住張知的手,“知哥,我就先睡了。”他得養足精神,才能更好地保護張知。  張知笑著在他手裏捏了一下,“去睡吧,晚上別踢被子。”  旁邊人看不得這對夫夫秀恩愛,切了一聲後各自散去。  深夜,當其他人都已經熟睡,張知坐在客廳裏擦拭衝鋒槍。他對麵是喬安,也拿著一把小巧的手槍,想碰又不太敢碰。  “我老公也有槍,以前我讓他教我怎麽用,他說容易走火,不讓我碰。”提起和老公相處的點滴,喬安既甜蜜又惆悵,“真想讓他見見我們的寶寶,他一直很期待寶寶出生。”  因為是兩個人愛的結晶,所以比誰都愛著。  張知很理解喬安的感受,如果他和秦池分開,在這世道裏也不知道會有多思念對方。  “以前都無所謂,但是現在最好還是練練槍,至少防身。”  喬安點點頭,“今天文先生有在後院教我怎麽射擊。”簡單的他都會,隻是準頭方麵很差,還要多練習。  即便是omega,也不能完全依賴別人,更何況他身為一個父親,還有幾個月大的兒子要保護。  兩人各自想著心事,沒多久,張知突然聽外麵有極細微的響動。  夜裏沒有風,萬籟俱寂,任何響聲屋裏都能輕易聽到。  屋內燈關著,院子裏的燈被人打爆了,到處昏黑一片。但有夜視鏡,張知輕易就能看到院子裏,正有幾個人悄無聲息地接近。  這幫人殺人不眨眼,隻有一舉幹掉才能永除後患。  在末世裏曆練這麽久,雖然活在秦池的保護下,但該狠的時候,張知從來不會心軟。  槍口對準走在最前麵的一人,張知扣動扳機。  子彈聲劃破寧靜的夜空,中槍的人轟然倒地。其他人見狀也隻能紛紛撤離,不敢再硬闖。  看著院子裏那具屍體,張知皺了下眉,本想出去把屍體拖走,但又擔心那幫人還躲在外麵伺機而動,隻能等明天再說。  喬安在旁邊看得膽戰心驚的,就等張知擋不住,他再來補槍。  幸好,目前還沒有他這個新手出馬的餘地。  一夜好眠,早上秦池最先起床,一個人把院子裏的屍體拖出去處理掉,再回來給張知做心裏輔導工作。  畢竟是第一回 殺人,他擔心張知會留下心理陰影,但張知適應得很好,一點沒有他想象中的那樣壓抑。  其他人也陸續起床,慕子等不及要去隔壁看看,老袁也跟上。  文嘉看看天,說,“雨已經停了,我們也上路吧。”  用望遠鏡看,同在這個村落裏歇腳的許多人都已經出發了。  秦池有心留下,“老趙身體好了嗎?”  這幾天趙峰年基本在樓上休息,他們很少見著人。  “沒好,但是找個基地,讓專業醫生看看最保險。”他們畢竟不是專業人士,要是沒處理好,導致趙峰年出現後遺症,文嘉會後悔一輩子。  “再過兩天吧,隔壁事情不還沒處理好嗎?”秦池知道,很快將有第二輪大暴雨,那才是真正能讓人絕望的大洪災,這時候上路無疑是找死。  秦池都這麽說了,文嘉也隻好同意。  樓上,張知用望遠鏡觀察周圍形勢,而後對巴屏說,“我看見西邊樹林裏有輛翻倒的大貨車,不知道會不會有物資。”  巴屏放下泡椒雞爪,接過望遠鏡也看了眼,“倒是不遠,不過要過去不容易。”  那貨車應該是被洪水卷到水底的,洪水褪去後就被擱置在淺灘上了。要想到貨車旁邊去,得要跨過一片水域,雖然隊伍裏好幾個人都會遊泳,可萬一水裏有喪屍,或者遇上什麽暗流,有些危險。  萬一貨車裏沒有物資,或者都被洪水打濕不能用了,不白跑一趟?  張知其實不是想要物資,就是看中貨車上的集裝箱。他一直想要這麽個集裝箱,總覺得會有用。  “你要真想知道裏頭有沒有東西,巴哥給你跑一趟,反正閑著也沒事。”巴屏放下望遠鏡,去找救生衣了。  實在太想過去看看,張知下樓找到秦池,跟他說了以後,秦池同意陪他過去看看。文嘉聽說後也要一起,巴屏本也想去,但家裏怎麽都要留一個人,保護趙峰年和喬安他們。  另外三人穿上救生衣,再把從隔壁要來的皮劃艇準備好,一起往西邊樹林方向去。  沿途遇上幾隻喪屍,被文嘉手起刀落砍掉腦袋。如今關於打喪屍這事,他們簡直不能再嫻熟,隻要遇上的不是變異喪屍,張知都能隨手幹掉幾個。  喪屍在病毒作用下持續進化,但活下來的人類,也不會停滯步伐。  到了樹林,三人圍著貨車走了幾圈。  這應該是輛軍用貨車,大概是在暴雨中跟運送物資的部隊失散,又被洪水卷走,駕駛員要麽已經得救,要麽就已化為水裏的喪屍了。  文嘉爬進駕駛室,見所有功能都已失控,這車算廢了。  “可惜。”文嘉低喃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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