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聽說我和病嬌皇帝有一腿 作者:風小小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終於,他在時宴的麵前停了下來,他伸出脖子,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時宴的耳邊,他的話語貼著他的耳根子傳來。“太子自幼聰明,想必已經學會該如何取悅男人了。現在,本王就來驗收一下太子的學習成果。” 幾乎在婁鈺說完這話的同時,時宴的臉瞬間就變了顏色。 在來攝政王府之前,他一直在找尋薛齊貪贓枉法的證據,一刻也不敢懈怠。 可是,婁鈺卻這個時候把他找來,要他兌現他當時懇求他放過慕雲清時的承諾。他這麽做,分明就是在為薛齊拖延時間,再找機會給他脫罪。 果然,他就不該對這個男人還抱有一絲的希望。 憤怒和屈辱感幾乎要從身體裏湧出來,可到最後,還是被時宴死死的壓了回去。 現在的他,還沒有能力和婁鈺硬碰,他必須忍耐。 手握緊了又鬆開,如此反複了好幾次,才算堪堪壓製住了心中的火氣。 “攝政王想要孤怎麽做?”時宴的聲音聽似很平靜,可其中卻隱隱能察覺到一絲顫抖。 “先去床上等本王。”婁鈺對時宴下達了指令。 “孤明白了。”時宴吐了口氣,轉過身便向隔壁的臥房走去。 看著時宴想反抗又反抗不了的模樣,婁鈺心裏終於舒坦了那麽一丁點兒。 小樣兒,敢切他老二,看他今天不好好教訓他一番。 想是這樣想著,可是他真的讓他去上一個男人,他是完全不知道該怎麽做。 在浴室裏糾結再三,婁鈺才離開浴室,轉而進了自己的房間。房間的桌子上,早已擺好了他讓人準備的酒菜。 婁鈺沒有直接去找時宴,而是大步大步的走到桌旁,在手足以夠到那壺酒的時候,他便停下腳步,將那壺酒從桌上拿了起來。 婁鈺本身的酒量不行,所以他也不常喝酒。可是,現在他卻很想喝一些。 原因無他,他需要用這些酒來壯膽。 沒有將酒倒進杯子裏,婁鈺直接就著壺嘴喝了一口。 酒一入喉,那種火辣辣的感覺就讓婁鈺皺緊了眉頭。 不過他沒有停下,而是就著這個姿勢,又連喝了幾大口。直到壺中的酒去了一大半,婁鈺才把酒壺放下,轉過身,往床所在的位置走去。 床上的紗幔被人放了下來,隱隱可以看見裏麵的被子高高隆起。 婁鈺放緩了速度,抬手掀開了紗幔。 隨著紗幔的掀開,婁鈺也看清了床上的情況。 時宴靜靜地躺在上麵,眼睛緊閉著,像是睡著了一般。 可是婁鈺知道,他並沒有睡著。因為他的呼吸很沉,身體也緊繃的厲害。 在床邊坐下,婁鈺側目望著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人兒,故意道:“本王本以為,太子是我教過最聰明的學生。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莫非你還要本王親自為你寬衣?” 婁鈺似嘲似諷的話語一出,時宴就猛地睜開了眼睛。他深深地看了婁鈺一眼,眼底一片冷意。可是到最後,他還是抬起手,解開了自己的衣帶。第18章 他不會真把時宴那啥了吧 幾日過去了,時宴身上的鞭痕已經淡了不少,隻剩下幾道淺淺的紅痕,在那白皙如玉的胸膛上,非但沒有破壞絲毫美感,反而有種另類的美感。 雖然才喝了不少的酒,可是婁鈺卻覺得自己又口幹舌燥起來。不僅如此,他的腦袋也變得昏昏沉沉,就連眼前的景象,都變得模糊起來。 他晃了晃腦袋。猶覺得時宴這麽做,還不足以平息那個夢給他帶來的餘悸。於是,他又對時宴下了另一道命令。“再把衣服拉開一些,讓本王看清楚。” 時宴呼吸一促,勾著腰帶的手指逐漸收緊,仿佛要將其扯斷一般。 可是,他到底還是沒有拒絕婁鈺的要求,緩慢的拉開了自己的衣袍。 隨著他的動作,他胸前的風光更加清晰的落入婁鈺的眼裏。 那是不同於女人的高聳胸脯,而是平坦的,覆蓋著一層薄薄的肌肉。 婁鈺再往上一看,便瞧見了時宴咬緊了自己的嘴唇,像是在刻意忍耐著什麽。 他用的力氣似乎不小,婁鈺甚至在他的唇上看到了一絲血色。 鬼使神差的,婁鈺向時宴伸出了手,不僅如此,他還用命令的口吻道:“不準咬自己的嘴唇。” 時宴的眼裏,幾乎要噴出火來。難堪,憤怒深深地糾纏著他,讓他恨不得將眼前這個男人生吞活剝了。 剛沐浴過的手指還帶著絲絲熱意,觸碰到時宴的嘴唇時,婁鈺隻覺得指尖一片清涼。 不僅如此,時宴的嘴唇柔柔的,滑滑的,觸感極佳。 婁鈺摸著摸著,就來了興趣,索性低下頭,在時宴的嘴唇上咬了一下。 沒有料到婁鈺會突然這麽做,時宴整個人都愣住了。他睜大雙目,望著與自己咫尺相對的妍麗麵容。 手已不由自主的抓住了婁鈺的肩膀,似乎要將他推開。 可是,婁鈺隻是在時宴唇上咬了一下,就沒有了下一步動作。 接著,時宴便聽見他用含糊不清的聲音在他耳邊道:“讓你切我老二,我咬死你。” 時宴沒有聽清楚婁鈺的話,追問了一句。“你說什麽?” “我說,你小時候明明挺可愛的。怎麽現在就變成這樣了呢?”婁鈺的腦袋越來越沉,他索性趴在時宴的肩膀上,不滿的蹭了蹭他的脖子。 婁鈺帶著酒氣的呼吸隨著空氣進入到時宴的鼻腔,讓他微微皺起了眉頭。“你喝醉了?” “我沒醉,我還要上你呢!”婁鈺的意識雖然已經不怎麽清晰了,可他還沒有忘記自己的目的。 時宴聽完這話,直接黑了臉。 可是,婁鈺雖然這麽說著,卻沒有要動的意思。他繼續絮叨著道:“你真的就這麽恨我?恨到非要我死才肯罷休嗎?” 恨?時宴當然是恨的。如果不是婁鈺,他早已登上皇位,成為北月國的主宰者。又豈會像現在這樣仰人鼻息,苟且度日。 可是,他實在不明白,為什麽婁鈺會突然說這些。他是在試探他嗎?亦或者是有別的目的? “難道不是攝政王恨孤,所以才如此折辱孤嗎?”時宴涼涼的說道。 “宴兒可是我最喜歡的學生,我又怎麽可能恨你呢?”婁鈺的聲音越來越低,似乎離徹底醉倒已經不遠了。 婁鈺的話,讓時宴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曾經那段美好的時光。 那時候,他和婁鈺的關係是極好的。好到,他甚至想要將他永遠留在身邊,讓他哪裏也去不了。 可是,到後來一切都變了。 婁鈺搖身一變成了攝政王,而他也從曾經那個不諳世事的太子,變成了今天這個模樣。 而令他改變的,無疑就是眼前這個人。 他教會了他如何去相信一個人,同時也教會了他從此不要再輕信任何一個人。 “是嗎?你說我還會不會相信你呢,先生?”最後兩個字,時宴幾乎是貼著婁鈺耳根子說的。 自從婁鈺成了攝政王,他就再也沒有稱呼婁鈺為先生。 這兩個字似乎對婁鈺有特別的意義,雖然他已經醉得差不多了,可還是條件反射的動彈了一下。 接著,他便泄憤般的一口咬在了時宴的肩頭上。 他這一口,可不同剛才在時宴嘴唇上咬得那一口。他這一口用上了很大的力氣,直到嘴裏有絲絲的血腥味,他才鬆了口。 時宴一直忍耐著,就連肩頭被咬出了血,也沒有掙紮一下。 到最後,他感覺到咬他的力氣越來越小了。而同一時間,他聽到有細微的呼嚕聲傳入到他的耳朵裏。 很顯然,婁鈺已經睡著了。 時宴掙紮著想要從床上起來,可是他剛動了一下,便被婁鈺不耐的壓了回來。“不準動,睡覺。” 這下子,時宴真的不敢再亂動了。隻得僵著身子,在床上挺屍。 …… 婁鈺這一覺,不知道睡了多久。等到意識回籠的時候,他隻覺得腦袋裏像是有針在紮。 他的手指動了動,似乎想揉揉自己的腦袋。可是,當他的手無意之間觸碰到一片溫潤的肌膚時,他徹底清醒了。 他猛地從床上彈坐起來,眼睛死死的盯著床上的另一個人。 此時,時宴還沒有醒過來。可是,從他半敞的衣服看進去,婁鈺看到了一個浸著血跡的牙印。不僅如此,他的身上還有一些看著十分曖昧的紅痕。 這,這是個什麽情況? 婁鈺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努力讓自己回想起昨天的情況。 很快,昨天的記憶便在他腦子裏回籠。他想起來了。 昨天他因為做了一個噩夢,想找時宴泄憤來著。為了壯膽,他還喝了一些酒。再然後,他就命令時宴脫了衣服。 兩人似乎說了很多話,隻是那些話的內容他已經記不清楚了。 還有時宴身上這些奇怪的痕跡,以及他究竟有沒有碰過時宴,他連一點兒印象都沒有了。 就在婁鈺糾結不已的時候,原本還閉著眼睛的時宴,突然醒了過來。 四目相對的那一瞬間,婁鈺隻覺得老臉一紅,心裏有種莫名的心虛感。 “你,還好吧?”婁鈺本來想問問時宴,他們昨晚上是不是發生過什麽,可是話還沒出口,便被他收了回去。 被婁鈺壓了整整一晚上,時宴半邊身子都被壓麻了。他艱難的坐起身,反問道:“你說呢?”第19章 本王會補償你 婁鈺被時宴這話噎著了,他要是知道,還會問他嗎? 不過,這話問出來的確有些多此一舉。因為現在的時宴,看上去完全是一副被蹂躪狠了的模樣。 婁鈺的心情說不出的複雜,他竟然真的上了時宴,上了一個男人。 “昨晚的事,是本王做得太過了,本王會補償你。”婁鈺看時宴掙紮著要下床,下意識的抓住了他的手臂,保證著道。 時宴被婁鈺這一舉動弄得有點懵了,他看了婁鈺兩眼,那眼神像是在看傻子似的。 見時宴不給回應,婁鈺隻當他還在惱自己,又堅定的道:“本王是認真的。” “你是不是……”有毛病?時宴一句話還沒來得及說完,便被門外傳來的嘈雜聲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