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鈺的手掌滾燙,落在時宴的胸膛上,幾乎要將他的皮膚灼傷。他倒吸了一口冷氣,條件反射的婁鈺在自己胸口來回磨蹭的手,並出聲警告道:“別摸了。”  婁鈺根本不為所動,他把爪子從時宴的手中掙脫開,嘿嘿一笑道:“小樣兒,還不好意思?本王記得以前還給你洗過澡來著,你說說你身上有什麽地方,本王沒見過?”  說著,婁鈺又把手移到了時宴的褲頭上,他使勁的拉扯著時宴的褲子。“不過,就算你有肌肉又怎麽樣,本王別的地方一定比你大。”  時宴覺得自己都快被婁鈺逼瘋了,他終於知道,為什麽婁鈺從來就不輕易喝酒了。  原來他喝醉之後,竟然是如此的大膽。  時宴又不僅想到,剛才若是他沒有將他皇叔支開,那婁鈺是不是也像現在一樣,勾引著他的皇叔?  單單是想到有這個可能,時宴的心裏就不舒服到了極點。  時宴這邊心思複雜,婁鈺可沒那麽多功夫多想,他直接將時宴的褲頭拽下了一半。  這,這,這……  這不公平。憑什麽,這小狼崽子不過剛成年,憑什麽不僅僅身材比他有料,連別的地方也比他壯觀。  “草(一種植物)。”婁鈺瞥了時宴一眼,發出了驚訝的聲音。  時宴也低頭看了眼自己的下半身,隻覺得小腹以下更加火熱了。“攝政王可是羨慕了?”  “開玩笑,我會羨慕你?”婁鈺否認著,可是話裏那個酸味,隔著老遠都能聞到。  時宴看著婁鈺的模樣,嘴角已經不受控製的勾了起來。“是是是,攝政王沒有羨慕。”  聽出了時宴話裏的揶揄,婁鈺鼓著眼睛望他,並惡狠狠地道:“你別得意,本王現在就給你剁下來。”  時宴一陣臉黑,剁下來這事兒還是算了吧。  婁鈺沒有察覺到時宴的表情變化,他似乎還真動了這心思。“我現在就去找刀。”  說著,他還真掙紮著要起身去找刀。  時宴見狀,心跳都慢了一拍,他一把拽住搖搖晃晃的婁鈺,將他重重的壓倒在床上。“你別亂來,孤怕會忍不住對你做什麽?”  “你想對本王做什麽?”婁鈺天真的反問。  “自然是做,想做的事。”時宴說著,突然低下頭吻住了婁鈺的嘴唇。  婁鈺想說什麽,可是他要說的話都被時宴堵了個正著。  呼吸不暢讓婁鈺對時宴的吻充滿了抗拒,他一邊搖晃著腦袋,一邊抬起手去推著時宴的肩膀,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放開,我快呼吸不了了。”  時宴沒有停下來,而是輕輕地在婁鈺的嘴唇上咬了一口道:“用鼻子呼吸。”  大概是時宴這話起了作用,婁鈺還真改用鼻子呼吸了。  時宴見狀,更加用力的擁緊了婁鈺,也逐漸加深了這個吻。  兩人不知道吻了多久,久到時宴控製不住自己,想要進行下一步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在他懷裏的人不動了。他低頭一看,就見婁鈺雙眼輕合,呼吸均勻,已經睡著了。第25章 尷尬了  時宴低頭看了眼自己十分精神的下半身,恨不得趁著婁鈺醉酒,直接把他做了。  可是,他到底還是沒這麽做。  他低頭在婁鈺的嘴唇上咬了一口,惡狠狠地貼著他耳根子道:“今日便先放過你,下一次孤一定會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時宴這一口咬得不輕,婁鈺在睡夢中發出了一聲低吟,不過他並沒有醒來,而是偏過頭去繼續睡了下去。  時宴從婁鈺身上下來,翻了個身躺在他旁邊的位置。他望著頭頂淺色的紗幔,慢慢的等著欲望消散。  ……  次日。  婁鈺醒來時,他身處的地方並不是合歡樓,而是他自己的房間。  他撐著身子從床上坐起來,錦被從他身上滑落,他大半個胸膛都露了出來。  也正是因為胸口涼嗖嗖的,婁鈺才意識到,自己的外衣早已不翼而飛,而他身上僅套著一件鬆鬆垮垮的裏衣。  這是怎麽回事?  婁鈺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他昨天不是和時胥去花樓喝酒去了嗎?他是什麽時候回來的,為什麽他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婁鈺仔細回想了一下,腦子裏隱約浮現出幾個片段。可是出現在那片段裏的,不是時胥,而是時宴。  在那些片段裏,他和時宴擁吻著,交纏著,仿佛要將對方揉進身體裏。  看到這些片段,婁鈺忍不住老臉一紅。  他竟然會做這樣的夢,這也太不科學了。  而且,為什麽僅僅是這些旖旎的片段,他的下半身就站了起來?  難道是因為他太久沒和自己的右手聯絡感情了,所以才會如此的欲求不滿?  婁鈺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為了不再委屈自己的下半身,婁鈺決定用手解決一下。  婁鈺的欲望並不強烈,所以他也很少自己動手。  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剛才回想起的那些片段就像是春、藥一樣,把他整個人都點燃了。  婁鈺努力讓自己把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下半身,可是當他一閉上眼睛,想到的便是昨夜夢裏的情景。  難道就因為他上了時宴一次,他的性向都改變了嗎?  不,不可能。  說好的把時宴當兒子養呢?他怎麽能對他有這種齷齪的心思?  隨著手裏的動作不斷加快,婁鈺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他知道,他快要達到頂點了。  可是,就在達到頂點的前一刻,他的房間門突然被人打開了。  時宴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推門進來,看到的竟然是這樣的一幕。  婁鈺臉頰緋紅,呼吸淩亂,他的右手落在自己的身下,正在自、讀。  四目相對的瞬間,婁鈺怔了一怔,接著他便飛快的反應過來,一把拉過被子遮住自己的下半身,衝時宴質問道:“你怎麽在這裏?”  “孤隻是看攝政王睡得太久了,來叫你一起用早膳。”時宴站在門口沒動,他的眼睛更是黏在婁鈺的身上,半點要移開的意思也沒有。  “出去。”婁鈺努力冷下臉來,對時宴下了命令。  若是平時,婁鈺的命令時宴可能還不敢違背。可是現在的他,哪裏還有半點兒威嚴。  時宴根本不為所動,他不但沒有出去,反而走進門來,並帶上了房門。  “攝政王可以繼續,孤不會說出去的。”時宴邁開腳步向婁鈺走近。  什麽叫一世英名盡毀,婁鈺現在就是這種感覺。  他看著不斷向他靠近的時宴,板起臉道:“時宴你好大的膽子,本王叫你出去。”  “攝政王還沒有發泄出來,不如孤來幫幫你吧。”時宴仿佛沒有聽到婁鈺的話,他在婁鈺床前站定,眼睛順著他那修長的脖頸往下,落在他那白瓷般的胸口上。  “本王不需要你幫忙。”婁鈺出聲喝道。  “真的嗎?”時宴的語氣裏透露著一股子不相信,接著他一沉身,在床邊坐了下來。他伸出手,拽住被子的一角,微微一用力,那被子便從婁鈺的身上離開了。  “你信不信本王治你的罪?”婁鈺瞪著時宴,可是他的眼神看上去沒有半點兒的殺傷力。  “等孤幫攝政王發泄出來之後,攝政王想怎麽懲罰孤,孤都認了。”時宴說著,慢慢的向婁鈺伸出了手。  剛才時宴闖進來,婁鈺的下半身就已經被嚇軟了。  可是,不知道為什麽,當時宴的手掌觸碰到他的某處時,他的下半身一下子又來了精神。  感受著掌心的東西越來越大,時宴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笑容。“攝政王,孤的技術還不錯吧?”  婁鈺想從時宴的手裏掙脫,可是那種被人盡心伺候的感覺實在是太舒服了,他根本就舍不得推開。“嗯……”  雖然沒有得到婁鈺的回答,可是他這聲音,無疑是最好的答案了。  時宴聽到這裏,手上的動作更加賣力起來。“看來攝政王很舒服呢。”  “別說廢話。”婁鈺喘息著瞪了時宴一眼。  時宴聽話的不再多說,隻是手中的動作不斷加快,給予婁鈺更加強烈的刺激。  終於,在時宴一個用力之後,婁鈺大叫一聲,發泄了出來。  因為太久沒有發泄了,婁鈺這一下出來的很多,有些灑在被子上,有些則落在了時宴的手掌裏。  時宴看著手中的某物,打趣著道:“這麽快?”  “你才快,你全家都快。”沒有男人喜歡聽別人說自己快,婁鈺也是這樣。  “孤快與不快,攝政王未曾試過,又如何得知呢?”時宴反問。  欲望得到解決,婁鈺的理智也一下子回攏了。想起自己剛才在時宴手下喘息的模樣,他真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指著門外對時宴道:“你立刻給本王滾出去跪著,沒有本王的命令,不準起來。”  “是。”時宴聽話的站起身,他沒有立刻往外走。而是低頭看了眼自己手掌上的某物,他從懷裏取出一方帕子,將其擦拭幹淨,才轉過身向外麵走去。  直到時宴離開房間,婁鈺的腦子還是亂哄哄的,他剛才到底做了什麽?  “來人,本王要沐浴。”婁鈺衝外麵吩咐道。第26章 他的生辰到了  沐浴完畢,婁鈺隻覺得全身清爽。套上幹淨的衣服,他一邊擦拭著頭發上的水珠,一邊向外走。  他剛一跨出浴室的門,回到自己的房間,影一的聲音便隔著門傳來。“王爺,胥王來了。”  婁鈺聞言,走到門前拉開了房間門。“你讓他在廳裏等著,本王稍後就到。”  他倒要去問問時胥,明明昨天兩人一起喝酒,他怎麽就先走了。  要不是他不夠意思,今天早上的事情便不會發生。  此時太陽已升到中空,屋外的溫度很高。  隻是一眼,婁鈺便看到了跪在台階下的時宴,他背對著自己,跪得挺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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