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豪門金絲雀手握虐渣劇本 作者:一寸墨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得,剛剛還嫌棄齊桓的沈美玲立刻轉頭瞪向了沈濯,護夫道:“沈濯,我警告你,齊桓是你姐夫,不管你認還是不認,他都是你姐夫,你心裏要是還有我這個姐姐,你就尊重你姐夫,別一天天沒事嚇唬他玩!” “撲哧!” 一聲噴笑從樓梯的轉角出傳來,隨著悅耳的笑聲,一道身影也出現在了眾人的麵前。 “你笑什麽?” 看著眉開眼笑的謝清華,想起兩人的恩怨,沈美玲絕對是沒什麽好臉色的。 “你喜歡他什麽?”指著齊桓,謝清華的目光裏帶上了審視,這個人他認識,上輩子認識,上輩子的他有一次無意中見到這人滿臉羞澀的從薛子徽的房間裏出來。 也就是說,這個人是個同。 一個同卻娶了一個女人,這是絕對的欺騙,難怪沈美玲一天到晚叫嚷著要離婚,如果齊桓真的是同,那一定是不喜歡碰女人的,這也是沈美玲越來越暴躁的原因之一,想明白這一點,謝清華看向沈美玲的目光就帶上了同情,真是的,這眼瘸的程度跟自己比起來好像也好不到哪去。 本就有恩怨,謝清華一開口,沈美玲臉黑了,“你什麽意思?” 沈美玲黑臉,但知道謝清華底細的沈濯看向齊桓的目光就更深邃了,有問題,齊桓一定有問題,不行,他得讓人好好查一查。 “字麵意思。” 一聳肩,下樓的謝清華主動坐到了沈濯的身邊,看到齊桓,他就猜了對方有可能是薛子徽派來打探自己在沈家消息的,為了不讓人看出底細,他當然得做戲。 麵對謝清華的親近,感受著謝清華的體溫,就算知道謝清華別有用心的沈濯也滿足了。 就在他溫情地看著謝清華時,謝清華對著眾人扔下了一個炸/彈,“你是同吧!”說這話的時候,他緊緊盯視著齊桓。 也正是因為謝清華的這句話,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齊桓的臉上。 齊桓:!草,尼瑪!第23章 “我不是,我沒有!”看著謝清華,齊桓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一個大男人,眼淚說在眼眶裏打轉就能在眼眶裏打轉。 聽到齊桓的辯解,除了沈濯與沈美玲,其他人的目光又都轉移到了謝清華的臉上。 麵對眾人那不信任的目光,謝清華無所謂地輕笑一聲。 有損失的又不是他,他隻是說出事實,愛信不信。 “齊桓,能解釋解釋嗎?”沈濯的聲音很平靜,但平靜中透著一股山雨欲來的猙獰。 麵對沈濯的審視目光,齊桓是又急又氣,終於,眼眶裏一直打轉的淚珠忍無可忍地掉了下來,“沈濯,我冤枉,我那麽愛美玲,怎麽可能是同?”說完這話,他幹脆抱起一旁的小辰眼眶微紅地瞪視著謝清華,“你到底什麽居心,這麽挑撥我們夫妻關係,是不是見不得我們好,又或者說你的真正目的是讓沈家不寧。” 這話問得可就有點誅心了。 麵對誅心之言,謝清華並沒有回答,而是看著仿若陷入回憶的沈美玲漫不經心點撥道:“嗬,挑撥,你們之間用得著別人挑撥?說句不好聽的,外人說再多也沒有真正處於關係中的人看得清楚,所以是不是挑撥,你知,她知,天也知。” 這句話仿若撥雲見日,處於迷茫中的沈美玲突然就明白了什麽,這一刻,她看向齊桓的目光很清明,也如烈火一般灼熱。 那是痛恨。 看著這樣的沈美玲,大家還有什麽不明白。 剛剛走出廚房的沈母身形晃了晃,幸好被沈父一把攬住才沒有摔倒,與此同時,兩人的臉色都不好看,看向齊桓的目光就像是刮骨的刀子。 “我真的不是什麽同,美玲,你要相信我,如果我是同,我們怎麽可能會有小辰!” 眼看剛剛的一番表演並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齊桓急了,急了的他把希望的目光投向了沈美玲。 隻要沈美玲能為他說一句話,他就能全身而退,甚至還可以將謝清華一軍,想到罪魁禍首,齊桓看向謝清華的目光就帶上了毒刺。 謝清華又不是嚇大的,麵對薛子徽派來的‘細作’,他怎麽可能讓對方全身而退,於是身子往沙發上一靠,點評道:“嘖嘖,你說你一個大男人動不動就掉眼淚,動不動就一副別人欺負了你的樣子,這得多裝才能這樣。” “你才裝!” 氣得差點吐血的齊桓要不是形勢不允許,他都恨不得上前掐死蔫壞的謝清華。 被齊桓瞪視,謝清華故意拍著胸脯一副怕怕的樣子,“我也想裝啊,但你看我裝得哪有你那麽自然,那麽白蓮。”說到這,他進一步惡心齊桓道:“我真要裝的話,肯定是明著裝,但你這種暗戳戳的裝就有點過了,你說你,有證據拿證據擺脫嫌疑,沒證據直接承認不就完了,非得一副別人欺負了你的樣子,真是白蓮過了頭。” “你…!” 保養得宜的手指指著謝清華,齊桓的臉色一陣白一陣紅。 “別你不你的了,快點拿出證據,不然,可別怪沈家不客氣。”眼見沈家人沒有開口,謝清華主動承擔起護‘家’的責任,當然,他這樣做也是有原因的,戲演了就得演全套,他可不想薛子徽知道自己與沈濯的真實關係。 不然,他還怎麽狐假虎威。 看著謝清華那副理所當然的當家樣,齊桓內心的煩躁達到了頂峰,“你憑什麽說我是同,憑什麽要我拿證據,我還說你是同呢,你是不是也得拿出證據來證明自己。” 他怕沈濯,可不怕一個鄉下來的窮小子。 驚奇地看著齊桓,謝清華就差搖著對方的腦袋叫其清醒了,“我本來就是同,我為什麽要證明,如果真的需要證明。”說到這,他幹脆側頭看向了緊盯自己的沈濯,“這可不就是我最好的證明。” 他可以不愛沈濯,但不會否認自己的性向。 “清華。”借機抓住謝清華的右手,沈濯眼裏的碎光如同天上的星辰一樣漂亮。 忍著惡寒,謝清華還得假笑得一臉幸福,這一刻的他恨死了齊桓,不弄死齊桓算對方贏。 看著‘幸福’對視的沈濯與謝清華,齊桓慌了神,慌神的他趕緊把目光對準了沈美玲,“美玲,你我夫妻五年,你是最了解我的,你不能讓一個外人這樣侮辱我。” “清華不是外人,他是我今生的伴侶。” 就在謝清華打算再出言擠兌齊桓時,沈濯直接扔下了這麽一句,這句話不僅震驚了謝清華,也鎮住了心懷鬼胎的齊桓。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看向了沈濯。 “清華,我說過,我這輩子隻愛你一人,你是我的伴侶,沈家永遠是你的家,在沈家,你擁有著與我一樣的權利。” 說完這句話,沈濯抬起謝清華的手背虔誠而溫情地口勿了下去,這是他早就想表達的,今天,他終於借著這樣的機會說出了口,不管謝清華信還是不信,他隻做自己的,也一定會證明自己的心。 沈濯的這一口勿,齊桓絕望了。 絕望中,他放開了兒子,上前一步想擁抱住沈美玲,他知道沈家的人都不怎麽喜歡自己,現在唯一能為他出頭的一定是沈美玲。 眼看齊桓的手就要挨到沈美玲了,沈美玲突然後退了一步。 這一步讓她與齊桓站在了最遙遠的距離。 空氣在這一刻靜止了,就連謝清華也暫時忘記了沈濯的親口勿,忘記了自己的手還在‘仇人’手裏,目光灼灼的他盯視著沈美玲,他想看看沈美玲最終會做出怎樣的選擇。 “美玲。”心慌中,齊桓再次向前走了一步。 “啪!” 一道清脆的巴掌聲在客廳裏響起,這是沈美玲出手了,出手的同時,她看向齊桓的目光也變得決絕起來,“別碰我。”往日兩人的違和處她終於想清楚了,原來,齊桓真的是同。 “美玲。” 捂著被打的臉,齊桓震驚無比,然後就是痛心疾首,“美玲,你居然相信一個外人也不相信自己的丈夫,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你這樣做太讓我寒心了,明說,你是不是嫌棄我沒本事,是不是嫌棄我不能讓你做齊家的當家夫人。” 既然婚姻有可能挽回不了,他絕對不能把責任歸於己身。 看著一臉指責的齊桓,不再是戀愛腦的沈美玲恢複了正常,“齊桓,你不用裝了,也別把責任推給我,我現在終於明白你為什麽不碰我了。” “我...我沒有不碰你。”心一沉,齊桓知道事情脫離了自己的控製。 慘笑一聲,沈美玲看向齊桓的目光充滿了嫌惡,“是,你是沒有完全不碰我,隻是一年一次而已。”說到這,她眼裏閃過一絲淚花,“我真傻,這麽多年我居然真的信了你關於信奉佛祖不重欲望的言論。” 偽裝的麵具被剝下,齊桓辯無可辯。 “離婚吧!”抱起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的小辰,沈美玲上了樓。 離婚已經成為定局,此時的齊桓恨不得把謝清華抽筋剝皮,而謝清華看向齊桓的目光也充滿了開心,你以為就這麽完了,沒有,一切才剛剛開始喲! 齊桓走了,失魂落魄的走了。 也許他並不喜歡沈美玲,但沈美玲卻能抬升他在齊家的地位,現在失去了沈美玲,又或者說失去了沈家這個後盾,從今以後,他的生活絕對不會再像現在這麽滋潤。 沈家,一連串的變故實在是讓人應接不暇,沈母剛剛還在擔心沈濯的身體,轉眼又得心疼被騙婚的女兒。 “把齊家曆年送來的東西都退回去,我們收不起。”第一次,溫柔的沈母發了雷霆之怒。 “是,夫人。” 得到指示,新管家立刻找出禮品清單,然後帶著保鏢去儲藏室清理齊家曆年送來的貴重禮品。 沈母氣得火冒三丈,沈父也麵沉如水,看著沈濯與謝清華,他直接下了命令,“沈濯,美玲離婚的事就交給你了,咱們沈家的女兒絕對不能吃這樣的啞巴虧,敢騙婚,咱們不僅得堂堂正正的離,還得把齊家扒一層皮。” “爸,你放心,沒人能欺負了咱們家的人還能全身而退。” 緊緊地抓著謝清華的手,沈濯對於暗中一直算計謝清華的薛家也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薛子霽的救命之恩他已經用訂婚來了結了,薛家要是再敢做什麽小動作,那可就別怪他下手無情,反正上一世的薛家覆滅於自己,他不介意再覆滅其一世。 轉頭看著謝清華,沈濯的眼裏帶著暗藏的心疼。 有著上一世的記憶,他當然知道謝清華才是薛家真正的孩子,但薛家太腐朽了,腐朽到他不想清華回到薛家,從清華目前的行事看,估計也是不想回薛家,既然如此,他就幫清華完成這個心願。 完全不知道沈濯也擁有了前一世的記憶,收拾了齊桓,謝清華可不打算再便宜沈濯。 掙脫出被抓住的手,他一言不發就上樓回了房。 不是他在長輩麵前不懂禮,主要是他一個被‘軟禁’之人實在是無法做到心無芥蒂。 看著謝清華離去的背影,沈父與沈母無奈地對視了一眼,算了,明天他們就帶著美玲跟外孫去旅遊療傷,既然沈氏集團已經交給了沈濯,那他們就不再參合,免得越參合越亂。 做好決定,沈父沈母連夜就讓人訂好了機票,天一亮,他們帶著沈美玲與小辰就幹脆利落的走人。 麵對放權的父母,沈濯很滿意。 作為掌權者,他已經習慣了發號施令,當然不希望自己的上頭還有座大山壓著。 就這樣,沈家父母一走,沈濯就忙起了沈美玲的離婚事宜,齊桓騙婚,偏的還是豪門大族沈家,作為苦主,沈濯當然有權提出自己的要求,根本就不用當事人出麵,作為豪門,自有一套離婚程序,半個月後,沈家不僅拿下了齊辰的監護權,還讓沈美玲分得了齊氏集團百分之五的股權。 被沈家毫不客氣地拿走百分之五股權,齊家掌權人差點氣瘋,為此,齊桓也遭到了家裏無數人的白眼,甚至被趕出了門。 失魂落魄地站在大雨中,齊桓恨恨地瞪視著金碧輝煌的齊家。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等著,爺還會再回來的!這樣一想,齊桓轉身就沒入了白茫茫的大雨中。 “先生,齊桓被趕出齊家了。”就在沈濯半靠在床頭喝著苦苦的中藥時,保鏢頭子的電話打了進來。 意料之中的事。 喝完最後一口中藥,沈濯在漱口之後才說吩咐道:“跟著,我要看看他的金主是誰。”光收拾了齊桓怎麽算完,他得揪出齊桓一直極力保護的那個男人,作為男人,在‘愛人’遭罪後怎麽能沒點應有的擔當。 “知道了,先生,你放心,人我們一定看好。”掛上電話,保鏢頭子一打方向盤,車輛滑入了主街道,遠遠跟上了齊桓。 “嘟嘟嘟…” 一連串忙音響起,看著無法接通的手機,站在豪庭小區門口的齊桓有一瞬間的茫然,怎麽回事,他為什麽回不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