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幹什麽的,你之前對我們做了什麽,難道你自己不清楚嗎?”聽到那個人如此反問自己,穆花竹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用比那個人更加硬氣的話說:“在我看來,這件事是你們做的可能性最高!”  原本兩個人之間略有所緩和的氣氛,在這兩句生硬的話之後再次降到冰點。  過了半晌之後,那個人最終還是選擇了退了一步,輕笑了一聲:“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我可以跟你保證的是,這件事,跟我本人無關,不過,為了證明我的清楚,這件事,我會去調查清楚的。”  說罷,那個人終於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直到那個人離開,穆花竹這才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似哭非哭的表情,喃喃自語道:“我也想相信你,可是,我又怎麽敢相信你。”  作者閑話:感謝對我的支持,麽麽噠!想知道更多精彩內容,請在連城讀書上給我留言chapter94怎麽會是他?(二更)  怎麽會是他?  當看清楚走出山洞的那個人的真麵目之後,若非一旁的杜仲眼疾手快捂住了米粟的嘴巴,估計米粟就要忍不住叫出聲了。  也不怪他會如此驚訝,原來此時從熊族山洞裏走出來的,正是曾經跑過來打劫走熊族所有過冬食物的白虎!  不過和之前所見到的意氣風發的白虎不同,如今站在他們不遠處的白虎,整個人顯得異常疲倦,臉色也極其難看,左手還捂住腰部,弓著背,似乎在極力克製著什麽。  難不成,他剛剛和穆花竹在山洞裏打了一架?  米粟見狀,不免胡思亂想起來,然後轉過頭示意杜仲可以鬆開手了,結果就這麽輕微的動靜,不遠處的白虎居然猛地抬起頭,看向了他們所隱藏的那個地方。  “誰?出來!”在覺察到灌木叢裏藏著人之後,白虎一掃之前的疲倦之色,甚至還挺直了腰板,放下原本搭在腰間的左手,一臉警惕的看著那裏,看那雙手擺放的姿勢,似乎隨時隨地都準備和灌木叢裏的人幹一架。  而當白虎發現從灌木叢裏走出來的竟然是米粟和杜仲之後,想和他們兩個幹一架的趨勢變得更加明顯了,似乎下一秒就會變回原型,隻見他一臉猙獰的嗬斥道:“你們兩個怎麽會藏在這裏?你們想對熊族做什麽?”  他這話一說出口,米粟就覺得特別搞笑,忍不住開口諷刺道:“我們想對熊族做什麽?似乎相比起來,曾經打劫過熊族的你要更加值得懷疑吧,你居然能對我們說出這種話,這世道還真是一天一個樣。”  白虎絲毫不理睬米粟的嘲諷,對於他來說,米粟這樣的戰五渣,也就隻會嘴上說說而已,真正可怕的是屁都不輕易放的杜仲。  所以,從米粟和杜仲跳出來之後,他的注意力就一直落在杜仲身上,沙啞著嗓子,再次不厭其煩的問道:“你們藏在這裏到底是想幹什麽?”  幹什麽?  當然是想要弄清楚之前一直被穆花竹藏起來的那個人到底是誰嘍。  原來,按照杜仲的能力,其實在他走進山洞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這山洞裏麵除了他們幾個人之外,還藏有一個人,不過一開始他以為是熊族內部的人,可能因為各種原因不太方便走出來而已。  直到他們這邊剛離開山洞,那邊從山洞裏就傳來了尖叫小雞的聲音,米粟這才反應過來,眨眨眼睛詢問杜仲:“咦?怎麽尖叫小雞又叫了?難道說這山洞裏麵除了穆花竹還有其他人?”  米粟沒有杜仲那麽靈敏的感官,不過他卻很了解穆花竹的為人,那隻尖叫小雞穆花竹明明之前就已經知道是一碰就會發出尖叫聲的,而穆花竹在剛一看到那個玩具的時候,就明顯流露出不是很感興趣的樣子,畢竟那是米粟送給她家小娃娃的禮物,所以她更加輕易不會去碰這個的。  所以,現在這自那山洞裏竟然傳出了這個聲音,米粟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山洞裏另有其人。  杜仲點點頭,直接印證了米粟的想法:“從之前走進去的時候,我就發現藏著人了。”  “那個時候你就發現了?你怎麽不早說啊,”聽到杜仲這麽說,米粟既有一些好奇,又有一些著急的問道:“那你知道藏著的人是誰嗎?”  杜仲搖搖頭:“他隱蔽的太好了,而且穆花竹也是從始至終在幫忙隱藏,所以我也隻是能夠隱隱約約的覺察到多了這麽一個人,卻分辨不出來這個人的真實身份。”  “如果真的是無關緊要的人,我想穆花竹也沒必要這麽費勁去幫忙隱藏,”聽到杜仲這麽一說,米粟想了想分析道:“我覺得這個人應該是我們認識的,而且身份還挺特殊,對於穆花竹來說非常不方便讓我們和此人碰到,你覺得呢?”  杜仲讚成的點點頭:“言之有理,那你現在想要做什麽?”  聽到杜仲這麽說,米粟忍不住輕笑一聲,然後輕輕的錘了杜仲一下:“死鬼,果然就你最了解我,越是這樣藏著掖著,我就越想要弄清楚這個人到底是誰。”  杜仲左右看了看,最終視線落到不遠處的那一處生長茂盛的灌木叢上:“咱們就躲在那裏來一個守株待兔。”  米粟跟著杜仲躲藏進了那灌木叢之中,四下打量了片刻,一臉感慨的說:“我要是記得沒錯的話,幾個月前,咱們似乎也在這同樣的地方隱藏過吧,該不會這一次又被人發現了?”  原本正全神貫注盯著洞口的杜仲,被米粟這話給噎住了,過了好半天才結結巴巴的開口回應道:“應該,應該沒有這麽巧吧,畢竟上次發現我們的是白虎那樣的人。”  結果,他話音剛落,白虎就從山洞裏走了出來。  所以,在被白虎再一次發現之後,無論是杜仲還是米粟,都深深的覺得自己這嘴巴還真的可以媲美烏鴉嘴了。  “我們會藏在這裏,就是為了查清楚之前一直被穆花竹故意藏在山洞裏的人到底是誰!”見白虎如此盛氣逼人的追問杜仲,米粟立刻就跳了出來,反問他道。  白虎在聽到米粟這麽問之後,氣勢頓時就被壓下去一半,一臉緊張的搖頭否認道:“不是她故意把我藏在山洞的,是我自己有意藏在那裏。”  聽到白虎這麽一說,就更加印證了之前他們兩個猜想,米粟和杜仲對視了一下,果然,白虎和穆花竹之間有脫不開的幹係。  而米粟則想的更多,他想到就在剛才他們在山洞裏和穆花竹說了些什麽,想必隱藏在那裏的白虎一字不漏全都聽見了,魚被偷,白虎又偏偏出現在這裏,這一連串的巧合不得不讓米粟由此展開了聯想,越想臉色就越是難看。  白虎剛才下意識的說出那句話之後就明白自己這是被人給詐了,可是,畢竟是被他們兩個光天化日之下給抓住的,所以無論他怎麽辯解,穆花竹都逃脫不掉這一層幹係,與其讓他們胡思亂想,倒不如他自己說明白更好。  但是,就在白虎剛準備開口說出真相之時,卻注意到了米粟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看到這個樣子的米粟,白虎立刻就聯想到之前穆花竹質問他的那些話來。  “這樣的話,那麽剛才我們和穆花竹所說的事情,你應該全都聽見了?”  果然,米粟這麽一問,白虎就明白過來了,他們是在懷疑自己,不過對於杜仲和米粟的懷疑,白虎是一點都不在意,他闖蕩這山林這麽多年,什麽事情沒有幹過,不就是偷魚嗎,猜錯了人,那是他們自己蠢。  白虎立刻就決定了,如果他們真的判定偷魚的是他,他就承認了,等到水落石出的時候,想必他們一臉懊惱的樣子,一定非常精彩。  不過,當米粟問出下一句話之後,白虎的想法就立刻發生了改變:“我們養魚的事,是穆花竹告訴你的嗎?”  “當然不是,這件事和穆花竹一點關係都沒有!”  杜仲他們誣陷白虎自己,對於白虎來說並不算什麽,但是一旦這件事牽扯到穆花竹身上,白虎那就本能的否決掉了。  “你們不是死對頭嗎?為什麽還這麽袒護她?”發現白虎的反應有些反常,米粟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  “總之這件事和穆花竹無關,至於和我有沒有關。”白虎靈機一動,搖身一變,就變回了原型,一頭身形巨大的白老虎,動作敏捷的便朝著米粟撲了過去。  原本白虎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杜仲身上,米粟仗著有杜仲的保護,這才敢這樣對著白虎毫無畏懼的展開一係列質問,卻沒想到,白虎說變回原型就變回原型,關鍵是變回原型之後,叫都不叫一嗓子就猛地朝他撲了過來。  “我的媽呀!”眼看著白虎就要撲倒他麵前了,如此近的距離,米粟甚至都能夠看到白虎四個爪子上異常鋒利的指甲了,他立刻嚎叫了一嗓子,閉上眼睛倒在地上隨即便往旁邊一滾。  雖然米粟這一連串的逃脫動作的確不太好看,不過倒是讓他真的躲開了白虎的這麽一撲。  而此時,杜仲也已經同樣變回原型,氣勢洶洶的朝著白虎撲了過去。  隻見白虎在撲了一空之後,並沒有繼續追上去,反而後麵的雙腿猛地一蹬,身體一扭,竟然就從側麵竄了出去,一邊跑還一邊扭頭朝著米粟他們喊道:“追上我,我就告訴你們真相。”  米粟瞪大眼睛,看著白虎跳入樹林裏,左右跳了幾下之後,便竄遠了。  合著這位兄弟剛才搞出這麽一招,說到底竟然就是為了逃跑啊?  “怎麽樣?你沒事吧。”杜仲停在米粟身邊,關切的問道。  “我沒事,”米粟瞪著白虎消失的那個方向,咬牙切齒的說:“親愛的,追上他,我倒要看看他還能玩出什麽花樣來!”  米粟這一聲親愛的,把杜仲心都給喊化了,頓時精神一震,如同開弓的箭一般,立刻朝著米粟所指的方向追了過去。作者閑話:感謝對我的支持,麽麽噠!想知道更多精彩內容,請在連城讀書上給我留言chapter95睡在一起沒毛病  差不多過了將近有十分鍾的時間,米粟覺得自己大概已經從之前被白虎猛地一撲的驚恐中恢複過來了,這才從地上爬了起來,雖然他並不清楚追著白虎跑過去的杜仲他們現在已經跑到哪裏去了,不過米粟依然還是拖著他這戰五渣的身軀,咬牙追了過去,這萬一兩個人打的不可開交,他加入不進去,也可以在一旁扔小石子打斷白虎的注意力啊。  米粟原本以為要追上那兩個人怎麽著也要耗費將近半個多小時的時間,為了避免自己追上來的時候兩個人已經交過手並分出勝負,米粟不由自主的加快步伐,甚至都覺得自己這是使出了吃奶的勁。  然而,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他還沒追著跑多久,就遠遠的看見在樹林裏一片比較開闊的空地處,一個米粟異常熟悉的背影正站在那裏,低著頭看著地下。  米粟氣喘籲籲的衝到那裏,待看清楚地下究竟站著的誰的時候,不免驚訝的瞪大了眼睛,然後一臉崇拜的看向站在那裏的杜仲:“你居然這麽快就把他打暈了?”  躺在地上的赫然正是之前企圖逃竄的白虎,不過此時他已經再次變回了人形,昏迷倒在地上,臉色甚至比之前所看到的更加慘白。  而且更誇張的是,白虎的嘴角還掛著一絲血跡。  米粟蹲在那裏,嘖嘖的搖著頭,說:“你這下手也夠狠的。”  “人不是我打的,”沒想到杜仲聽到米粟的話之後,開口否認道:“我還沒動手,他就先倒下了。”  “你什麽時候居然還有這麽大的能耐,都不用出手就能打倒別人了?”米粟仔細觀察了一下白虎的狀況,最後視線落在了他的腰間,在稍向左側一點的地方,赫然有一個碩大的傷口,此時,鮮血正不停的從這傷口處流出來,米粟指著那傷口詢問道:“這傷口是怎麽一回事?”  杜仲隨即也蹲了下來,伸出一根手指直接按在那傷口邊沿處,然後往下一按,傷口內側的皮肉就被翻了出來,不過顯露出來的卻是發黑發臭的皮肉。  對於這一方麵,杜仲算是比較專業了:“這樣看來,他這個傷口最起碼是一個多星期之前所遭受的了,傷口雖然看上去很大,但並不算是致命傷,隻不過,他從受傷開始,應該就沒有得到很好的治療,導致這裏麵潰爛,出現發炎的症狀。我估計剛才在逃竄的時候,他的動作太過劇烈,從而導致了傷口再一次被猛烈撕開,可能就是因為這樣,所以他才會暈倒的。”  米粟回想起剛才在山洞處,白虎走出來的時候,便是在那裏捂著腰的左側,想來應該是這個傷口一直都在隱隱作痛,折磨著他,所以他才會猛地看上去狀態如此疲倦。  “可是他不是那什麽叢林破壞者團隊的首領嗎?”米粟還記得幾個月前,白虎意氣風發的樣子,和如今昏迷不醒的他真是形成強烈的對比:“怎麽現在變得如此落魄?他們那團隊該不會是遭遇了什麽事情吧?”  杜仲見怪不怪的搖搖頭:“如今雖說食物變少了,但是就憑借他們長年累月到處打劫得來的食物,也會過的遠遠比我們想象的要好很多,與此說他們團隊出事,我倒是覺得他這個樣子,更像是被逐出了他那個團隊,至於這個傷口是逐出前發生的還是逐出後發生的,那除非是他自己睜開眼乖乖開口了。不過,我想就按照他那種頭鐵的性格,估計打死他也會透露半句。”  “就算他真的樂意透露,我還未必有興趣去聽呢。”米粟不感興趣的撇撇嘴,然後想了想說:“不過,如果他真的是一個多星期之前受的傷,那麽按照你所分析的他的傷勢情況來看,估計這魚也不會是他偷的了。”  杜仲倒是很了解白虎,點了點頭說:“偷魚那件事應該不是他幹的,那些殘渣上麵沒有他的氣味。”  “哦,那就行,那他就和咱們沒關係了,”米粟站起身,正準備離開呢,卻又不知道為什麽,忽然良心感到有些不安起來,對杜仲說:“你說咱們就把他扔在這裏會不會出什麽事?不過,我覺得,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的,畢竟這裏離熊族的領地還是很近的,附近應該沒有什麽猛獸之類的吧。”  “這附近的確沒有什麽猛獸了,”米粟這小心髒還沒有來得及收回到肚子裏,這邊杜仲就又說出了一個讓他寢食難安的消息:“不過,這是因為熊族就可以算是這附近最厲害的猛獸了,如果給她們碰到了昏迷不醒身受重傷的白虎,我覺得他應該會死的更慘。”  一聽到杜仲這麽說,米粟就更加猶豫了:“這好歹是一條人命啊,不管怎麽說,這人是倒在咱們麵前的,咱們總不能見死不救,是嗎?”  米粟這麽一說,杜仲就猜到了他的意圖,不過,對於米粟的想法,他從來都不會反對,這一次同樣也不會例外,所以他順著米粟的話,點點頭,語氣異常溫柔的說:“你想怎麽辦就怎麽辦,我都聽你的。”  ……  熱,好熱!  白虎感覺到那股熱氣就像是從地獄深淵之中席卷出來的一樣,隻要自己一不小心就會被卷入無底深淵之中再也無法翻身。  無法翻身倒也罷了,這一段時間以來所經曆的一切,將他的銳氣消磨了大半,接二連三的背叛,是他從小到大從未曾經曆過的打擊。  而他是有自己的驕傲的,他永遠記得自己是誰,所以他絕對不允許驕傲的自己經曆那些折磨和屈辱,所以他曾經想過一了百了,直到他意識到,原來自己還有一個孩子。  他從來未曾想過和穆花竹春分一度之後,居然會有這樣的結果。  那個野蠻的,大大咧咧的怪力女,白虎之前每次一想到她都牙癢癢的,可是如今隻要一回到她懷抱著繈褓中的孩子,低垂著頭微微一笑的樣子,他就忽然覺得有一股莫名的暖意湧上心頭,正因為有這一股暖流的出現,從而導致他忽然之間就不願意死了。  他忽然就很想要活下來,哪怕是為了穆花竹,為了他們兩個的孩子,也要拚著一口氣活下來!  “啊!”  白虎大叫一聲,似乎是猛地一用力從那地獄之火中掙脫開來,結果睜開眼睛一看,卻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非常陌生的屋子裏。  這裏,是哪裏?  “還發什麽呆啊,趕緊的,多拿些木炭進來,反正你哥那邊現在也用不上了,咱們可不能浪費了。”  白虎正一臉好奇的打量著周圍的環境,忽然從他耳畔傳來一個聽著有些熟悉的聲音,他扭過頭一看,首先看到的卻是一個肩膀上正趴著一隻黃鼠狼的小孩,雙手正端著十幾個黑黢黢的東西,一臉驚愕的瞪著自己。  這孩子怎麽看著有點眼熟?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我的“儲備糧”會種田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岫拂雪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岫拂雪並收藏我的“儲備糧”會種田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