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米粟那難得正經的表情,杜仲似乎心中隱隱覺察到了什麽,同樣挺直腰板,一動不動的看向米粟,見米粟緊張的臉都白了,伸出手揉了揉他的腦袋:“沒關係的,結論到底是什麽,趕緊說吧,無論什麽樣的結論,我都能接受。”  “是寄生蟲,而且正在和你的身體細胞融合。”  作者閑話:感謝對我的支持,麽麽噠!想知道更多精彩內容,請在連城讀書上給我留言chapter137贈吾愛  “寄生蟲?”杜仲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我體內什麽時候出現了寄生蟲?”  “不是你想的那樣,”米粟將手頭那根樹幹給拿了起來,輕輕的掰開一截,然後將裏麵的情況展示給杜仲看,原來,如果這是真正的樹木的話,那麽樹幹裏麵應該是非常均勻的木質以及紋路,但是這裏麵卻是密密麻麻的小管道擠在一起。  光是看到這樣詭異的構造,饒是杜仲見多識廣,乍一看到這樣的場景,也忍不住感到一陣惡寒:“這也太惡心了吧,你的意思是這裏都是寄生蟲?”  米粟輕輕地搖了搖頭:“不僅這個樹幹,包括整個世界之樹,其實就是由成千上萬條寄生蟲所組成的,隻不過,它們的樣子長得非常像樹木,所以才會被我們這樣誤解。”  這方麵其實米粟知道的並不多,畢竟他也不是專業的,隻是通過儀器分析,才得出了這樣的結論,而杜仲就更不用說了,從頭到尾,他大概也就明白了一點,那就是他的身體裏,現在有寄生蟲進來了。  “那我這種情況,會不會落下什麽病根?”杜仲很難接受此時自己的身體裏居然會有蟲子,而且越是這麽想,就越是懷疑自己的身體狀態,抬起胳膊盯著上麵露出的那一條條青筋,越來越覺得別扭,總是覺得這青筋裏麵,現在是不是就和剛才米粟掰開的那樹幹一樣,裏麵全是讓人一眼看去就頭皮發麻的小蟲子?  杜仲越想越覺得很有可能,別的不說,他忽然就感到胳膊上一陣瘙癢,然後越來越癢,癢的都難以忍受了,終於忍不住伸手撓了幾下,結果非但沒有減輕癢的感覺,反而越來越劇烈,然後一邊撓癢一邊一臉擔憂的看向米粟:“我現在覺得我這胳膊裏麵的寄生蟲在到處亂跑。”  “你太誇張了,寄生蟲不可能動的那麽快的。”米粟一看杜仲那樣子,就知道他這是在自己嚇唬自己,說來也奇怪,杜仲那種體型那種戰鬥力,他什麽時候怕過,沒想到今天卻偏偏栽在了小小的寄生蟲身上,還真是讓人意想不到。  米粟這麽一說,杜仲忽然間就覺得不癢了,嘿嘿笑了兩聲,停下手上的動作,乖乖的坐在米粟身邊,特別崇拜的語氣說:“還是你厲害,什麽東西都懂,那我這體內的寄生蟲該怎麽給它弄出來啊。”  米粟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這要是在我那個時代,你說不定隻需要吃顆打蟲子的藥丸就能搞定了,可是現在的話,我還真不知道,要是我能夠再多收集一點關於那世界之樹的資料就好了,說不定這上麵就有相關的解決辦法。”  米粟雖然這麽說,不過他和杜仲都明白,目前的情況來看,想要盡快找出解決方法,難度還是很大的,更何況,就算找到了對策,米粟一個搞農業的,還真沒多大的本事,跨行到醫學上麵。  “唉,也不知道那個小庫房裏有沒有相關的資料,”想到這裏,米粟雙手撐著腦袋,呆呆的看向前方,一邊腦子裏飛快的回想著和世界之樹、寄生蟲有關的種種事情,同時又一邊忍不住重重的歎了一口氣,嘀咕了一句:“哪怕單獨提到寄生蟲也可以啊。”  一門心思在祛除杜仲體內寄生蟲這個問題上的米粟,正拚命的回想著自己曾經是否看過和寄生蟲有關的資料,所以他並沒有注意到一旁杜仲的小動作。  原來,杜仲在看到被米粟隨手扔到沙發上的背包之後,習慣性的便伸手要將那背包給收拾好,結果米粟之前因為那實驗報告的原因,背包的拉鏈並沒有拉起來,而杜仲卻並不知道,所以他沒太在意的斜斜的就將這背包給拎了起來。  於是乎,那本被包裹在牛皮紙信封裏的資料就被這樣滑落在了地上。  杜仲彎腰將那厚厚的資料拿起來,遞到米粟麵前,剛要開口詢問這裏麵是什麽東西,誰知道米粟此時正心事重重的樣子,哪裏還有閑工夫去搭理他,於是米粟擺擺手:“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現在別打擾我。”  米粟都這麽說了,杜仲自然不好再那這個信封去問他了,同時他又非常好奇這裏麵到底有什麽玩意,於是,在米粟這麽說了之後,決定自己動手解決自己的疑惑。  血吸蟲、白蟻、蚜蟲等等,農業上的病蟲害是不少的,同樣也有不少和寄生蟲有關的,一般多發生在畜禽身上,可是,米粟在這方麵的經驗,卻在碰到杜仲這件事上,束手無策。  首先無法解決的一個問題就是,為什麽明明隻是由寄生蟲所形成的世界之樹,會衍生出自己的想法來?  世界競技場上的樹根在狩獵人類的時候,居然還知道慢慢折騰他們,而農科院裏的世界之樹就更誇張了,欺軟怕硬的本質連米粟都能輕易看出來,這些都是非常鮮明的特征,如果沒有足夠的大腦,是不可能產生如此複雜的思維的。  “這個寄生蟲的出現,到底是因為什麽?我們到底應該如何去應對?”米粟感到有些頭疼的在那裏自言自語起來。  “你想知道寄生蟲是怎麽出現的?”就在這是,杜仲的聲音忽然響起,語氣之中該帶著淡淡的疑惑。  “當然。”米粟也沒有多想,順著他的話就回應道,等到他說完了之後,忽然覺得杜仲剛才那話問的似乎非常有含義。  於是米粟抬起頭一看,結果看到杜仲手裏正舉著一大本資料一臉無辜的看向米粟:“這裏麵都有啊。”  “什麽都有?”米粟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走到杜仲身邊,低下頭看向杜仲手中那一大本資料。  淺藍色的資料本子封麵上,用十分標準的宋體,規規矩矩的注明著一行標題“新型寄生蟲研究報告”,然後標題下麵正畫著一個圖案,那圖案怎麽看怎麽像是世界之樹,而在最後落款處則注明著“xxx國家級試驗基地<著>”  “你這是從我的背包裏找到的?”米粟一看到那個落款就知道這資料是從哪裏找來的了,瞬間有一種非常荒誕的感覺,明明自己剛才腦袋都想破了,愁著的頭發也掉了不少,誰知道這答案竟然已經被自己給背回來了。  米粟將那本資料打開一看,果然,裏麵的內容正是在說明這一新型寄生蟲的相關資料,研究背景以及後續工作。  原來,這種寄生蟲竟然就是試驗基地自身研究出來的,不過研究的初衷卻是從軍事方麵來考慮的,估計是這方麵不太方便公開說明的原因,所以這一段故意被寫的語焉不詳。  然後便是整整一大本資料,耗費了將近四五年的時間,全都是在跟追培育這種寄生蟲,光是看那些數據,米粟就覺得編這本資料的人,應該是負責這項工作的主要人員。  不過,看到中間幾頁的時候,米粟卻發現在資料記載中大段大段的內容被人為的撕掉了,而根據米粟推測,撕掉的部分應該就是最關鍵的對於寄生蟲來曆和弱點的介紹。  而如果能夠知道寄生蟲的弱點的話,並采取相應的措施,應該就能夠達到消滅這些寄生蟲的目的了。  真是太煩人了,米粟耐著性子看了那麽久,目的不就是這最後幾點嗎,結果還被撕掉了,也不知道當初這是誰幹的,真是太缺德了!  米粟一邊憤憤不平的想著,一邊動作迅速的繼續翻看著後麵的資料,待到他翻到最後幾頁的時候,大概是用力過猛的緣故,猛地一翻頁,就看到從那書頁之中飄落下來一張正方形的紙片。  米粟彎下腰準備撿起來,然後發現這並不是什麽紙片,而是非常古老的都有些泛黃的一寸照片,不過這照片上的人卻看的分外眼熟。  “怎麽了?”看到米粟忽然盯著照片愣住了,杜仲有些好奇的拿過那張照片一看,同樣也是一臉震驚,而米粟則是低下頭,眼神有些放空的繼續翻看著資料,最終視線落在了資料最後一頁上麵,那是一張完全沒有記錄任何一項數據的空白紙,隻不過正中間卻被人用鋼筆寫著一行字:“贈吾愛”,而右下方落款處則寫著一個名字“韓榆贈20xx年”  看到這兩樣東西的米粟和杜仲不約而同的抬起頭看向對方,他們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不可思議的感覺。  “這,這該不會是真的吧?”片刻之後,米粟開口問道。  而杜仲此刻臉上的糾結之色隻會比米粟多,他猶豫了一會兒說:“可照片上的那個人的確是他啊,我們兩個應該不會同時認錯人的。”  米粟則把注意力放在了最後落款處的那個時間上,要知道,那個時間點,他的父母才剛剛退休,而他在農科院的工作也才起步沒有多久。而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話,那就意味著,照片上的那個人,保底活了將近有一百多年的時間。  “人類怎麽可能活那麽長時間,而且還能夠容顏不老,這難不成是長生不老藥了?”米粟半開玩笑的嘀咕了一句。  誰知,杜仲卻非常認真的搖了搖頭,儼然不認同米粟的想法:“你可別忘了,他可是沒救就會說自己的年紀已經非常大了。”  “那我也不會把隨便一個人的話都記得清清楚楚啊,總而言之這一切都太不可思議了,”米粟在感慨了一會兒之後,腦子一轉,卻突然冒出了一個新的想法:“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照片上的人真的是他的話,那麽這本資料非常有可能他早就看過了,說不定就會知道這些被撕掉的部分到底說了什麽。”  米粟越想越覺得自己想法是對了,而事不宜遲,米粟轉身就計劃著要盡快離開這裏回到山上去,畢竟那裏才算是他真正的家啊。  於是,就在兩人商量該如何離開之時,忽然杜仲按住米粟的手,同時耳朵在那裏不停的聳著,似乎是在聽著什麽一樣,最後小聲對米粟說:“小心一點,門外有動靜。”  “那你先找一個地方躲起來吧。”米粟沒有多想,他考慮著估計是來找自己卻看農作物的,這裏的人一個個都心急的很,農作物方麵隻要稍微出現一丁點不對的地方,他們就會一窩蜂的擠過來尋求幫助,雖然說這些人未必認識杜仲,不過突然在米粟這樣人的房間裏居然出現了一個陌生人,看上去似乎還是同居在一起的,這種輿論隻要到時候稍微想一想都覺得非常讓人不爽,所以若是能夠讓她們閉嘴,那倒也是一件大好事。  結果,杜仲轉身還沒有走進房間裏,從大門那邊就傳來了一道陌生的中年人聲音:“請問米粟在嗎?我們是農田管理那邊的,你已經有三天的時間沒有過來這裏了,不知是否賞光跟我們去一看一下?”  “行,麻煩您先在外麵等一下,我先收拾收拾東西,然後再一起走。”當然,米粟最主要的目的是要告知杜仲一句,讓他安心待在家等他回來。  誰知米粟話音剛落,從大門那邊就傳來了非常劇烈的敲門聲,就這一通敲門聲,其實與此說是敲門聲,倒不如更像是舉起鐵錘在朝著門上咋,讓米粟隱隱的感覺到了幾分危險,他默默的往後一連退了好幾步:“你,你們到底想幹什麽?”  “當然是來帶您走了。”  終於,在那麽一番猛敲擊之後,米粟屋子的正大門終於被砸開了,而伴隨著大門倒在地上揚起一陣灰塵,米粟看到幾十個人一窩蜂的全都擠了進來,而那麽多人之中,有將近十個人從一開始就站在了米粟身邊,就他們那一個個異常凶悍,明顯不好招惹的樣子,而另外的那幾個人則是開始在米粟這巴掌大小的房間裏到處查看起來,似乎非要從他這裏麵搜出什麽東西來,米粟一看這架勢頓時就感到有些頭疼了起來。  “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麽?憑什麽就這樣把我家門給拆了?”  作者閑話:感謝對我的支持,麽麽噠!想知道更多精彩內容,請在連城讀書上給我留言chapter138失控  米粟的聲音雖然不小,但很可惜在這一群壯漢麵前實在是太缺乏震懾感了,這些人甚至連眼神都不再施舍給米粟,繼續悶頭到處翻看著。  米粟眼看著那些人就要推開自己臥室的房門,米粟趕忙走到那個中年男人麵前,有些不耐煩的說:“你不是急著帶著我走嗎?怎麽還不走?這就是你們請人過去的態度?要是再不走的話,那就算了,我也不想去了,以後無論你們那邊出了什麽事情,即使你們再如何請我,我都不會去的。”  雖然說米粟是被宗角強行給帶回來的,不過宗角對待米粟的態度還是非常客氣的,即使要求他必須幫助他們這裏種植農作物,一般來說都是恭恭敬敬的態度。  因此,別的不說,米粟在角族這邊所擁有的地位和身份,其實並不低。  所以,他突然這麽說,原本還挺興師動眾來過來的中年男人,頓時就如同被冷水澆頭一樣,立刻清醒過來,一下子就支支吾吾的猶豫起來。  米粟看他這個樣子,倒有點像是被人特意授意過來搜屋子一樣。  米粟越想越覺得有可能,於是神情一肅,厲聲嗬斥道:“說!到底是誰讓你過來的?口口聲聲說是要去農田那邊,不過我看你是趁機想要搜我的房子,想要找到什麽東西,難道說,你們以為種植農作物這種事情,還會有什麽訣竅?”  “當然不是了。”就在那中年男人被米粟質問的一臉尷尬之時,忽然從門外傳來了吉滄格外陰柔的笑聲,隨即就看到他本人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步伐輕快的來到了米粟麵前,朝著那中年男人點點頭。  那中年男人得了他的指令,如蒙大赦,趕忙朝著那些進屋搜索的大漢招了招手,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屋子裏就隻剩下米粟、吉滄以及藏在臥室裏的杜仲了。  米粟看著那頭也不回,就飛奔出去的中年男人以及他的手下,不服氣的冷哼了一聲,轉而看向吉滄:“原來都是你在後麵搗鬼?”  “你怎麽能這麽說我呢?”誰知聽到米粟這麽說,吉滄眨了眨眼睛,一臉傷心欲絕的湊到米粟麵前:“我怎麽可能會讓人做出這種事情,畢竟向你這樣的人,我更願意把你放在我的地下珍品室,當做珍品一樣向大家展示。對了,我那個地下珍品室其實就在地下實驗室旁邊,你說不定也進去看過。”  聽到吉滄突然提起地下實驗室的事情,米粟頓時一凜,隨即想到了什麽,側過臉故作輕鬆的說:“那天,那天是聞山帶我進去的,你有什麽不滿的話,可以去問他,我什麽都不知道,那天你不也在競技場大門外見到他了嗎?”  聽到米粟這麽說,吉滄臉上的笑容變得愈發詭異了,他繼續盯著米粟,忽然開口道:“你知道嗎?這個世界上有將相當多的一部分人,非常不會掩飾自己的表情,無論他在想什麽,都是會一一展露在他臉上的,而你,就是其中之一。”  聽到吉滄這麽說,米粟更加緊張起來。  “對,就是你現在這個樣子,那個時候,咱們在競技場大門口碰到麵,你就是這種表情,仿佛是在做什麽壞事,剛好被我給抓到一樣,”吉滄笑嘻嘻的看著米粟,然後在下一秒,臉上的笑容就收斂了起來:“不對,我說的不對,不是仿佛,你們那個時候就是在做壞事,你們偽裝成了聞山的樣子,大搖大擺的摸進了我的競技場中。”  竟然被他們發現了!  聽到吉滄這麽說,米粟變得更加不安起來,他的確有所準備偽裝的事情終會被人發現,但並沒有想到這一天會來的這麽快這麽早。  “知道我們為什麽發現這件事嗎?”吉滄仿佛逗老鼠的貓一般,不動聲色的走到米粟麵前,彎下腰在米粟耳畔輕輕說了一句話:“因為,真正的聞山死了。”  “什麽?這不可能!”聽到吉滄的話,米粟下意識的就否決道:“我們明明……”  “明明什麽?”吉滄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卻繼續慢條斯理的說:“明明隻是把他扔到競技場地下負三層的銷金窟是吧?”  米粟張了張嘴,卻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吉滄的表情此時卻變得從來沒有過的嚴肅認真:“聞山連帶著地下負三層裏所有的人,都被世界之樹的樹根絞殺殆盡,一個活口都沒有留下來。”  “怎麽會這樣?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吉滄所帶來的消息實在是太過驚人了,米粟耗費了好半天的時間,都沒有完全消化掉:“你們不是說了,競技賽結束之後,那些樹根隻要吃飽了,就會陷入沉睡嗎?就算再次醒來,那也要等到一年之後啊。”  “原本,我們也是這麽認為的。”吉滄歎了一口氣,緩緩開口道:“可是這一次,那些樹根卻像是完全失控了一下,忽然間出現了異動,還沒有等到我們反應過來,就從地下冒了出來,將所有的人都殺光了,這其中就包括被你們隨手扔在那裏的聞山。”  米粟原本對於聞山之前的種種行為,對他是抱有厭惡之情的,不過他卻從來沒有想過要將人弄死,最多是想著讓他受到相應的懲罰就行了,誰知道竟然在機緣巧合之下,就把他給間接害死了,這是米粟從來沒有想到過的事情。  所以,米粟頓時就感到心中一陣強烈的不安,低垂著頭,開口道:“抱歉,我真的沒有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  “你不用道歉。”就在這時,一直趴在臥室房門上偷聽的杜仲終於忍不住推開門勸慰道  而杜仲的出現,讓吉滄眼中一亮,忍不住吹了一聲口哨,道:“看來,你應該就是那天偽裝聞山的人了。你原本的樣子要比聞山好看多了,身材也這麽棒。早知道你長得這麽帥,身材又好,我就直接讓你們進去了,你們也不用特意偽裝一下。”  米粟原本正滿臉愧疚之色,結果原本一本正經的吉滄,在看到杜仲之後,立刻就變成這副妖豔賤貨的樣子,實在是讓他感到有些無語,尤其是在聽到吉滄如此明示暗示的挑逗話語的之後,更是醋味大發,酸溜溜的說:“你能稍微正經一點嗎?甭管他長得多帥,身材多好,跟你有關係嗎?”  “那跟你有關係嗎?”吉滄不服氣的扭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順便還當著米粟的麵,肆無忌憚的朝杜仲拋了一個媚眼,嗲聲嗲氣的對杜仲說:“帥哥,我能有幸知道你的名字嗎?”  麵對如同開屏的公孔雀一樣的吉滄,杜仲仿佛是屏蔽器一般,一點反應都沒有,反而伸手將差點氣得要擼起袖子跳起來暴打吉滄的米粟給拖到自己懷中,捏住他的臉,就是一個吻落了下去,然後抬起頭,麵無表情的看向吉滄:“明白了嗎?”  “明白了,明白了,”吉滄一看這架勢,頓時就失去了勾引的興趣,搖身一變又變回了之前老狐狸一樣的表情:“早知道你們是這種關係,我就不拋媚眼了,真是白瞎了剛才那一番功夫。放心吧,我不喜歡搶別人的男人,即使再好也不會下手。”  米粟紅著臉,難得乖乖的窩在杜仲懷中,聽到吉滄這麽說,仍然還是有些不太相信的哼了一聲。  “既然我已經站出來了,那麽你這次來到底是什麽目的?可以直接說了吧,”帶到三人都重新坐在位置上之後,杜仲首先開口問道:“不管我們是不是有意把聞山扔在那裏,但最終造成他死亡的是你們圈養的樹根,它出了什麽問題,不應該是你們自己去解決嗎?”  “我們要是能夠解決就好了,”吉滄苦笑著搖了搖頭:“將那些人殺光了之後,那樹根就重新縮回到原來的巢穴裏,不過它並不是再次陷入沉睡,而是相當於人類閉眼休憩的狀態,也就是說,它們隨時隨地就有可能冒出來,再造成一次大殺戮。你要知道,樹根巢穴所在地方距離地下取水工程很近,沿著地下管網,它可以輕鬆進入角族任何一個普通人的家庭之中。”  聽到吉滄這麽說,米粟忍不住打了一個惡寒,若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這個樹根的存在無外乎就是把一把隨時可能落下來的刀懸在角族每個人的頭上,這實在是太過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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