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穿成萬人迷的心機哥哥 作者:上下四方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原主樂天把薛雲營當成可以信任的人,可薛雲營之所以接近樂天,一開始是為了打探於梁的消息,後來是因為喜歡樂天的弟弟元南樓,從來沒有過真心,在最後的戲份裏,薛雲營背叛了樂天,落井下石,將人置於死地。 “你弟弟呢?”薛雲營聲音也像天使一樣溫潤,眼神四處看了看。 “他還沒到呢。”又抬頭看了看薛雲營的臉,這金條比人民幣還有衝擊力,頂在薛雲營的頭頂,讓他看起來快三米高,元樂誌得使勁仰著頭才能看到他的頭頂。 “你在看什麽?” 薛雲營也抬頭,從剛才開始,元樂誌目光就沒有停在他身上,而是一直在看他的頭上的那塊天花板。 元樂誌從上到下把他打量了一邊,忍不住有些垂涎:“真粗,真長。”這麽粗這麽長的金條,得值多少錢啊! 薛雲營被元樂誌直白的目光和話語說得一愣。 元樂誌反應過來,又轉移了話題:“你也來參加考試?” 原文裏薛雲營的水平比其他人都要更高一點,年紀也更大,他是讀完了大學的,不知道為什麽還要再來這裏讀一次。 “嗯。我聽說你會來,所以也過來看看。” 原文裏薛雲營也總是給樂天一種錯覺,說些似是而非的話,讓樂天以為他很喜歡自己,以為兩人是難得的知己關係,否則樂天也不可能那麽信任薛雲營。 一直到原身生命的最後一刻,他被薛雲營帶到荒地裏挨打,都還在在絕境裏質問,為什麽要表現出喜歡自己的樣子,又如此狠心對待他,為何要將他置於死地。 薛雲營依舊像天使一樣,隻是微微皺著眉頭,說自己對待所有人都一樣,從未有過特殊,還讓樂天不要做夢了,自己隻是看他可憐才對他好的,而他傷害了元南樓,所以該死。 在樂天生命最後的時刻,他最最信任的朋友說,這世界上不會有人真的愛他,一生都是他在自作多情。 元樂誌哦了一聲,選擇不接他的話茬,這人長得就一副中央空調的樣子,如果不是頭上的大金條,他都懶得應付。 往常日子裏隻要薛雲營說了這樣的話,樂天總會轉移話題,或者有些不好意思,原身的生活裏很少有人給過他陽光,在麵對別人的好意時,總是非常羞怯的,而且有些小心翼翼。 但今天的元樂誌很不一樣,他都沒有再找話題,甚至背過身去,把對方當空氣了,最終還是薛雲營主動問起來: “聽說你和於梁分手了。” 元樂誌嗯了一聲:“我把他甩了。” 後者就是一愣。 “為什麽?你以前不是說很喜歡他嗎?還經常讓我幫你。” 元樂誌一點也不覺得難為情,抱著搞事看戲的心態回答道:“他喜歡我弟。” 所以你倆是情敵,快點打起來。 他話音才剛落,不遠處就看見於梁也來了。第9章 你太便宜了 男人還是和往常一樣,整理的一絲不苟,絲毫沒受到分手的影響,視線在人群中停留了一會兒,看向了元樂誌,目光有少許的變化。 原先的樂天總是用餘光看人,做什麽事都偷偷摸摸,氣質上就像個反派,但現在元樂誌不管做什麽都光明正大,換了身衣服,人看起來又清爽又好看。 元樂誌看向於梁,目光也有少許的變化,那是看見了元寶的變化。 他的五百萬來了,空氣都是甜的。 五百萬來了沒多久,一千萬也到了,元南樓輕輕咳了兩聲,他身體虛弱,模樣又好看,更讓人憐惜,從進門開始,其他人的視線就都黏到他身上。 五百萬去找一千萬說話:“最近有沒有好好調理?怎麽又開始咳了。” 元南樓生分地恰到好處:“身體沒事,多謝關心。” 他就是有這種能力,即使是疏遠的話,從他嘴裏說出來,配上那張笑起來的臉,也讓人覺得喜歡。 元南樓問於梁:“你來看我哥?” 兩人本質上並不算熟悉,如果沒有元樂誌這層關係,於梁就更沒有可以接近元南樓的理由,他輕輕點點頭,態度不清不楚,於是元南樓很快帶著於梁走了過來。 薛雲營一直淡淡笑著:“好久不見。” 元南樓垂眼看了下他哥哥,因為早上出門著急,衣領沒有整理好,卷進去一小塊,耳朵後麵還有昨天晚上留下的一點點痕跡。 他移開視線,應付薛雲營。 “也來參加考試嗎?” 和麵對元樂誌的時候不同,薛雲營在元南樓麵前並沒有那麽多套路:“是呀,對這裏的教育還挺好奇的,來看看,正好你哥也在。” 元南樓笑了下,蒼白的皮膚露出一抹豔色:“你和我哥關係真好。” 本來隻想觀戰的元樂誌突然被提了一嘴,抬頭看,想起薛雲營麵板上,係統交代給他的任務:身為配角攻,薛運營存在的意義就是修羅場,宿主需要提高修羅場等級,當人物修羅場等級達到滿分,即可獲得三百萬獎勵。 元樂誌腦袋一轉,他告訴元南樓:“我朋友他是為了你來的,一直說想見你。” 反正於梁也在,要是能打起來就最好了! 果然,於梁皺眉頭,他盯了元樂誌一眼,過一會兒才開口:“薛大少爺最近還真有空閑時間,想必集團裏沒有什麽忙的吧?” 於梁家剛搶了薛雲營家的一筆生意,這話明裏暗裏都是在諷刺。 後者雲淡風輕,依舊充滿佛性:“畢竟不管事業還是愛情,都存在有緣無分。” 這是在暗示於梁被元樂誌給甩了,後者果然開始皺眉了。 元樂誌一旁看戲,就差買包瓜子了,被於梁看了他一眼,也不痛不癢的,好像之前甩人的不是他似得,像個曆經滄桑的老大爺:“人生嘛,確實會有這樣那樣的情況。” 元南樓站在元樂誌麵前,隔開兩人:“我帶你去登記一下考試,第一次來估計有很多東西操作不好。” “我陪你們一起去吧,如果有疏忽的地方,還能補充補充。”薛雲營提出來,於梁卻沒說話,他現在和元樂誌已經不是戀人關係,沒有任何借口可以跟著其他人。 “你們忙你們的。”元樂誌是直接拒絕了,“我有百度百科。” 說完人就進考場了,留下剩餘三人愣在原地。 入學考試對元樂誌來說確實沒有一丁點難度,隻不過他從考試中途就一直想要跑廁所,一直到考試結束,去了三四次,如此一來浪費了不少時間,元樂誌渾身脫力,打開係統。 “我為什麽又開始鬧肚子?”他質問道。 係統回答:“宿主您好,您上次中毒後,部分毒素被轉入係統儲存室,今天泄露了。” 元樂誌:“……” “你故意的吧?” 對方沒有理會他的抱怨,而是繼續播報“有新人物已上線。” 元樂誌環顧四周,在角落裏看到了一個臉上有字的男生,在目光觸及他的一瞬間,係統麵板上再次出現了大量提示。 這人就是聞征,樂誌的表弟。 對方看起來年紀比他要小一點,長相中規中矩,但舉手投足中都有些傲氣在,他在原文裏戲份並不多,隻有在樂誌的番外篇裏出現過。 兩人目光相碰,男生便朝元樂誌走過來: “真是好久沒見了,表哥你也開始對金融投資感興趣了嗎?” 兩人小時候還是經常來往的,那時候元樂誌的媽媽還沒去世,家裏非常有錢,聞征來家裏做客,看到琳琅滿目的玩具,羨慕地不得了,所以後來聞秀出事,他們一家住進聞秀原來的房子裏,而元樂誌卻以接受更好的撫養為借口,被送去元家寄養,還遇上了戀童癖的養父,從小接受最差的教育。 他霸占了元樂誌的家,那個和母親有無數回憶的小房子,還時不時要來嘲諷兩句。 “這裏的考試確實會難一點,一次考不過去也是正常的。” 元樂誌都不抬頭看他,連話也不回。 他不想理會的原因很簡單,因為聞征不值錢,打眼一看任務金額:五百,有一摞硬幣貼在額頭上,讓他看起來像隻金蟬。 因為是和主線元南樓的的成長無關的人物,價值也會更低一點,也沒有多少任務。 元樂誌一直不說話,後者說了半天,反而成了上來套近乎的,一時間臉上有點掛不住:“表哥難道在生弟弟的氣?因為之前求入學家裏沒有幫你?” 元樂誌這才抬頭看了他一眼:“我什麽時候需要你幫了?你成績也不一定比我好吧?” 聞征的成績一直在中間位置,他本人沒有什麽天賦,但家裏願意給他花錢補習,雖然這些錢很大一部分本來都應該是聞秀的。 周圍幾個考生聽見這話,都像看笑話似得,元樂誌一個高中學曆的大齡考生,居然有這麽大口氣。 “表哥什麽時候成績有所提升了?這麽大的喜事居然都沒告訴過家裏,許久都不和來往也太生分了。” 元樂誌站起身,情真意切解釋道:“因為你太便宜了。” 是真的太便宜了,不值得他浪費時間。 後者一下子臉色蒼白,這話被周圍幾個人聽見,都有些竊竊私語的: “元樂誌有點不識好歹了,人家這麽眼巴巴過來找他,他就這態度。” “我聽說當初聞天恩特意給元樂誌找了戶好人家去接受好教育,才把人送進元家的,沒想到養出個白眼狼,長大了就不認家裏了。” “元樂誌無父無母的,從小不就是受聞天恩的照顧,現在這是什麽嘴臉?” “不過這聞征也是,人家又不喜歡你,你過來貼什麽貼?確實犯賤。” 元樂誌沒理會,他著急吃飯,附近有一家烤肉評價不錯,他想去嚐嚐。 至於別人在背後怎麽說,也不影響他賺錢。 吃完飯回家,元樂誌在路過隔壁小區時被一個大爺給攔下來了。 他沒有認出對方是誰,問了問係統,係統也不知道,可老人看起來挺窮酸的樣子,並不像原身願意結交的人。 “有什麽事嗎?” 老人才從自己土藍色的小包裏掏出了一個小盒子,被一塊花布包裹著,裏頭是隻鍍金的招財貓,和原身屋子裏的那些擺件很像,都有土氣十足,被老髒兮兮的手小心翼翼捧著,好像成了什麽珍貴物品似得:“開工資了,沒什麽好送你的,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元樂誌頓了頓,看來這是原身的熟人,他不知道按照原身的性格會不會收,於是解釋道:“我前段時間落水了。” 想好了借口,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出來:“很多事情都記不清,能問問你為什麽送這個給我嗎?” 老頭的兒子一年前從工地樓上掉下來摔死了,老頭一個人從老家趕過來b市,坐著綠皮火車,拿著髒兮兮的麻袋,來了卻連兒子屍體都沒看見,聽說是老板怕惹事私下給火化了,他一個人人生地不熟,年紀也大了,連公交車都坐反了,求助無門,最終是樂天幫了他。 樂天給了老人一筆錢,還給他在城裏找了個工作,在小區打掃衛生,廢了很大力氣才聯係到了老人兒子工地的老板,幫老頭爭取了賠償金。 為了自己的顏麵,樂天從來不會讓這人在人多的時候過來看自己,所以老人每次見他都小心翼翼的。 元樂誌想到了一屋子亂八七糟的擺件,原來都是老人送的,看來原主也收了不少,所以自己也留下了。 他交代老人:“下次不要再買了,留下錢給自己花吧。” 老人卻搖搖頭:“我家裏也沒有孩子了,一個老頭子留那麽多錢,沒用。” 他就不知道說什麽好了,給大爺買了些水果和吃的送到他住的小房子裏。 老人住在小區一樓的門房裏,房間很小,屋裏隻有一張床和沾滿油漬的桌子,因為沒有家人,桌上隻有一個碗,碗上還有了挺大一個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