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穿成萬人迷的心機哥哥 作者:上下四方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隻是一回到屋裏,他又開始想了,即便自己不說,元南樓和薛雲營應該也都知道吧?不然方才在衛生間也不會那麽篤定地說嶽尹會更害怕了。 係統:“你就不好奇他男扮女裝的原因嗎?” 元樂誌一頓:“女裝多適合他呀,人家想怎麽穿就怎麽穿,我管那麽多幹嘛?” 係統:“……” 到了樓上其他人已經出來了,薛雲營走在最前頭,臉上難得沒有笑容,他看見元樂誌,腳步頓了一下,卻沒有說話,兩人擦肩而過,他突然停了下來,拍了拍元樂誌的肩膀:“你很有手段。” 元樂誌沒聽懂他的意思,回頭想要追問,但這人說完話就走了,身後接著出來的就是元南樓,臉上有明顯的疲憊,可一看見元樂誌,眸光微動:“哥。” 後者嗯了一聲,沒詢問合同結果,隻問:“咱們回家嗎?我都有點困了。” 他弟弟就主動去拉他的手:“都已經辦妥了,按照你說的。” 元樂誌並沒有回應拉手,而是轉而用手搭肩,像一對純粹的好兄弟:“你就相信我吧,這合同不簽,能省下你一大筆錢。” 元南樓把他在眼前不停比劃的手拉下來,輕輕捏在手心,看不出信是沒信: “我知道了。” 元樂誌想了想,覺得應該犒勞一下他的弟弟,他改變了想法:“咱們先別回家了,去吃飯吧,這附近有家韓料挺不錯的,我請你吃。” “好。” 他並不清楚元南樓是怎麽說服薛雲營二人放棄的,也並沒有多問,隻是後來聽嶽尹說是元南樓堅持沒有簽合同,薛雲營拿他也沒有辦法。 元樂誌也不知道他弟弟愛吃什麽,但想來想去,他報答別人的唯一辦法就是給人家買吃的,請了一頓飯覺得還不夠,第二天晚上又特意準備了燭光晚餐,為了能讓環境更溫情一點,他還提前幾天從網上訂購了可以製作蠟燭的模具和矽膠粉。 係統問他這是打算做什麽。 元樂誌:“為了補償主角受,我想做一個自己形狀的蠟燭。” 係統:“……” “你怕別是瘋了吧?” 係統:“我怕你給他嚇到心髒病發。” 元樂誌一拍手,像是終於想到了這一點,轉頭對係統說:“完蛋了,我給忘了。” 係統:“你現在後悔也來得及。” 元樂誌完全沒有後悔的意思:“我忘記買玫瑰花了,燭光晚餐是不是都需要買玫瑰花?” “……”係統:“花店都關門了。” 元樂誌在地上轉了兩圈,急得不行,半晌才想到似得:“但是樓下超市還沒關門。” 係統:“你去樓下超市能買什麽?” …… 元南樓今天有事情要處理,半夜一點鍾才回到家裏,打開房門,他哥哥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室內暖和,把元樂誌的臉上也蒸騰出了紅暈,桌麵上還放著牛排和紅酒都涼了,畫麵卻難得很溫情。 他稍微愣了一下,片刻後想到了這人也許是想要給他驚喜,他走到桌子前,看了會兒睡熟的哥哥,準備把人抱起來送回房間裏,可人才稍微抬起來一點,元樂誌就睜開了眼睛,掙紮著要下來。 “你終於回來了。”他人看起來有些激動,拉著元南樓重新坐回桌子邊上,“我們吃飯吧,夜宵。” 後者並沒有拒絕他,指著桌子上的東西:“這些都是哥準備的?” “當然不止這些。”元樂誌興衝衝地,從桌子底下又搬出了個箱子,“燭光晚餐嘛,少不了蠟燭和玫瑰花。” 他從巨大的紙箱子裏,搬出了一顆自己人頭形狀的蠟燭,吧唧一聲,用火機點燃了。 這蠟燭是元樂誌捏著鼻子將頭埋進矽膠裏,做出的模具倒上了蠟燭液,親自製作而成的。 兩人靜靜看著桌麵上,燭光搖曳,那是元樂誌捏著鼻子生動的臉,額頭上被插了根蠟燭芯,在桌麵上燃燒,畫麵說不出的詭異。 搖曳的燭火中,元樂誌問道:“你喜歡嗎?” 元南樓:“……喜歡。” “還有玫瑰花。” 元樂誌絲毫沒感覺到弟弟的情緒,又垂頭在箱子裏翻找,片刻後從裏頭拖出了一袋子。 幹玫瑰花茶。 “我去的太晚了,花店都關門了,就去了超市的稱重區,這裏麵是九百九十九朵,我特意數的。” 元南樓剛恢複的理智瞬間又被搞懵了,有點哭笑不得:“謝謝,我很喜歡。” “這些都是為了補償你的。” 他話一說完,對麵的人切牛排的手突然頓住,把視線轉去了別處,淡淡地嗯了一聲,臉上的笑意也收起來一半,不再多說。 “我們喝點酒吧。”元樂誌感覺到自己似乎又說錯話了,提議道,“我特意買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元南樓沒有回答他,這酒的度數不低,他估計元樂誌買的時候並沒有注意看,於是先問道:“你習慣喝酒嗎?不是說對身體不好。” 元樂誌本來也沒怎麽想喝,但被這麽一說,又有點不服氣了:“我是覺得酒水不健康,但往裏麵泡點玫瑰花再喝,不就養生了嗎?美容養顏。” 元南樓笑了下:“你說得對。” 元南樓本身酒量不錯,幾杯下去,沒多大感覺,但一個人吃了兩份牛排的元樂誌,一兩杯下肚就有點暈乎乎的了,他看著元南樓,一個有平常兩個大。 片刻,大頭元南樓把他扶起來,用手拖著他的手臂:“我們回去休息吧,吃的差不多了。” 元樂誌嘿嘿地傻笑,指著桌子上額頭已經被燒沒了的蠟燭模型:“嘿,別忘記關燈。” 後者腳步略微停頓,轉頭把蠟燭吹了,扶著元樂誌回到自己的房間裏。 進屋,想把元樂誌這身別扭的襯衫脫下去,一回頭卻發現角落裏還有一雙眼睛,元南樓皺了皺眉頭,從床上起來先把羊駝丟到了走廊,後者用盡渾身解數掙紮扭動,但都沒什麽用,他丟了幾個草莓出去,然後又重新關好了門。 床上的人滿身酒氣,即便並沒有喝下去多少,但暈乎乎地弄到了襯衫上,元南樓單膝跪在床上,俯下身幫他把扣子一顆一顆解開,露出了一片白淨的胸膛,他把人從床上抱起來:“要洗澡再睡嗎?” 元樂誌每天睡前都要洗澡,聞言半敞著衣襟,拖著腳步開始下床往浴室走,但沒走兩步,又被人從背後拽住:“我扶你去。” 對方的手臂很有力氣,元樂誌迷迷糊糊被攙著走,到了熟悉的浴室,迫不及待地要脫褲子,可褲帶紮得複雜,他半晌也沒有脫得下來。 直到一雙手握住了他的,那手指微微發涼,比他要靈活得多,幾下便解開了,元樂誌感覺到一陣放鬆,抬腳想走,卻被人抱住了腰:“我幫你。” 他有點茫然低頭看著身前那顆腦袋,對方在吻他的腹部。 “先做點有意思的事情。”元南樓這樣回答他。 他感覺很癢,幾次想要躲開,但被人抱著腰身,想退也退不開,那吻一路向上,雖然不算用力,卻還是淺淺留下了一點痕跡,他終於有些受不了,手指抓住了元南樓的頭發,微微用力:“等一下。” 對方抬頭看他,沒等元樂誌說什麽,下一刻把他整個抱了起來,放在洗手池上,對方的吻還是沒停,親了親元樂誌的嘴角,元樂誌推搡了兩下,但因為喝醉了,顯得沒什麽力氣。 他伸手去懟元南樓的臉,卻被後者抓住了手腕,下一刻將元樂誌自己的襯衫從肩膀處拉下來,將雙手束縛在了身後。 元樂誌試著扭動了幾下,都沒什麽作用,朦朧之中那人的吻更加往下,落在了他的耳朵上,頸側留下一個個印子。 須臾,元南樓抬起頭,浴室的燈光底下,神情晦澀不明,他手背輕擦過身前人的方才被吻過的側頸,果然又引起了一陣戰栗,幾次想要掙脫開,又掙紮不開,他帶了點笑意地開口:“這才是補償。” 手指順著頸線向下,一路撫摸到了那兩點。 麵前的人猛地往後縮了一下:“你,你幹嘛掐我?” 元南樓湊上來舔吻他的唇,手上的動作卻不停,身下的人似乎覺得難受,不停躲閃,卻被死死按住:“哥不舒服嗎?” 元樂誌動彈不得,隻能點頭,努力把自己蜷縮起來,好讓身前的人碰不到那裏。 手指便換成了嘴唇。 漸漸地,元樂誌隻覺得渾身酥酥麻麻的,那裏好像快破皮了。 醉酒後雖然並不會很羞恥,可元樂誌還是忍不住哼了兩聲,眼睛看向天花板上的一點,口齒不清道:“要掉地上了。” 沒人理會他,他又重複了一次:“掉地上了。” 那人才抬頭,溫柔地擦了擦他的嘴角:“什麽掉了?” “一個饅頭掉地上了。”元樂誌重複道,“一個饅頭……我不能說出去。” 元南樓根本聽不明白他哥說什麽,隻以為是喝醉了的夢話,安撫性的吻落在鼻子上:“不會掉下來的。” 第二天一早,元樂誌覺得不太舒服。 不知道是衣料太硬還是怎麽,胸前的兩塊一直摩擦著很難受,剛睡醒時,前一天晚上的記憶斷斷續續的,他隻記得好像有人給他洗澡,夢裏麵他的饅頭也掉在地上了,急得滿地亂轉。 直到起了床,去浴室照鏡子,那記憶才斷斷續續地湧上來。 他昨天晚上,怎麽好像坐過這個洗手台? “我去?”他看向鏡子裏自己的脖子,那裏很清楚的吻痕,元樂誌腦子裏瞬間閃過的片段,讓他整個人呆在了原地。 他試探性地伸手,解開了上衣的扣子,果不其然,身上的痕跡也和記憶裏一模一樣,那裏完全腫了起來,摩擦地難受。 元樂誌腦內嗡嗡作響,也沒想到吃個燭光晚餐會變成這樣,他呼叫道: “係統,你快出來。” 係統:“啥事。” “我喝蒙了你也喝蒙了嗎?你怎麽不叫醒我?” 係統:“我昨天自動給自己進入了屏蔽狀態,出去喝茶了。” 元樂誌:“……” “你們係統之間還能串門嗎?” 他身體上倒是並沒有什麽難受的地方,隻是越回憶起來越難以接受現實,還沒等做好心理準備從浴室裏就去,房門就被人敲響了。 “哥,起來了嗎?” 元樂誌磨蹭了半天,才終於應聲:“什麽事啊?” 對方聲音一頓:“你的羊駝在外麵睡了一宿,好像有點感冒。” 元樂誌打開門,和他的窘迫不同,元南樓就像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晨光底下模樣從容,懷裏抱著元樂誌的羊駝。 元樂誌摸摸鼻子,視線有點亂,伸手接過自己的小寵物:“給我吧。” 對方便鬆了手: “我在樓下等你。” 兩人關係緩和以後,這段時間都是一起去上學的,元樂誌應了一聲,也想不到有其他不那麽尷尬的借口提出分開走。 到了車上,他一路裝睡,閉著眼睛不出聲,身旁那人也不打擾他,隻是車開到一半,突然牽起他的手來,動作自然。 好像從頭到尾會感覺到別扭的就隻有元樂誌一個人罷了,他身體稍微僵硬了一瞬,等待元南樓說些什麽,可這人卻遲遲沒有開口,沒有解釋,也沒有任何表示,好像隻是自然而然地想牽手罷了。 元樂誌終於按耐不住睜開眼看了下,卻發現他弟弟也靠在旁邊睡著了,和醒著的時候不同,陷入淺眠的元南樓看起來很安靜,又好像沒有安全感似得,拉著元樂誌的手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