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np文裏的惡毒炮灰受 作者:我好勤奮哦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蘇醒幹淨冷冽的聲音與殘餘的緊張氛圍交織融合著。 “我晚上都有空的。”顧漆溫吞吞回複道,仿佛壓根沒看到身邊鐵青著臉的莫凜。 “他沒空。” 莫凜神色淡漠的開口道。 那邊的蘇醒短暫的沉默了幾秒,似乎是沒有料想到會出現別人的聲音。 隨即,他平靜開口道,“莫總,希望你尊重漆漆的意願。” 莫凜似乎是笑了,笑意卻未達眼底,“漆漆?蘇總和他很熟麽?” 隨即他帶了幾分警告的目光望向顧漆,“自己推了。” 顧漆也短暫的沉默了一會兒,緩緩道,“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你說。” “你這樣叫我的時候,會想到你的狗麽。” 蘇醒又沉默了一會,隨即輕笑了一聲,“不會,你放心。” “好的哦。”顧漆在莫凜越發冷的注視下,慢條斯理道,“那你明天七點來接我吧,我最近搬家了,你應該找得到吧?找不到也沒關係,我可以發定位給你。” “好的。”蘇醒幹脆利落道。 “拜拜哦。” “再見。”那邊似乎又輕輕笑了一聲。 莫凜,“………” “你當我是死的嗎?” “不是的哦。”顧漆真誠的搖搖頭。 莫凜閉了閉眼睛,強烈壓下心頭的煩躁,“鑰匙拿出來。” 沒關係,等這個樓再高點就開個新的樓。 顧漆還是搖搖頭,“不拿。” 莫凜卻是又扼住他的手腕,似乎篤定了鑰匙被他貼身放著一般。 他起先摸的地方確實是口袋附近,但顧漆今天穿的是一條羊絨的灰色闊腿褲子,根本就沒有口袋。 然後他的手就順著往上,落在了腰上,而且半點沒有要停下的趨勢。 顧漆,“………” “沒有,不在我身上,你別碰我了,多少年的東西了,能貼身放著嗎?你馬上給我鬆開!”顧漆的語速難得加快。 “你總是忘記我說的話,說了要你少和蘇醒接觸。”莫凜語氣平靜道,“況且,到底有沒有,隻有我自己的手摸過才知道。” 毫無起伏的語調裏,卻隱藏著自己也難以察覺的其他情緒。 顧漆, “……” 他深吸一口氣,正要開口,男人的手卻離開了。 顧漆不由鬆了口氣。 他之所以敢把自己跟個男人關在一間臥室裏,除了這人性一無能他根本不擔心有這方麵的事情生之外,當然也自忖自己足夠了解他。 這了解不僅是因為他們算是相處了不少的時間,更因為他把整個原小說從頭至尾認認真真看過一遍,站了上帝視角的原因。 毫不誇張的說,做足功課的顧漆比所有人了解他,包括葉尋。 這也是為什麽平常他敢“造作”,還敢“欺負”下葉尋,讓主角受了氣也隻能咽下去。 然而,他就沒想過,莫凜能幹出上手摸這種事。 這是繼上次葉尋被綁架事件後,顧漆第二次對劇情的展感覺懵然。 這人身體上性無能,心理上性冷淡。 所以對他自己痿得那麽徹底的事情,也不太在意。 大概,就是為了嚇唬他吧?顧漆微微輕鬆的想。 然而,還沒等他鬆了的那口氣徹底的散開,莫凜的聲音就在他的頭頂響起了,“不摸也可以。” 他說,“你可以把衣服扒光了,我用眼睛搜。” 顧漆, “……” 他差點不敢想象自己的耳朵。 簡直難以置信聽到的這些話是從莫凜的嘴裏說出來的。 “你不怕葉先生知道你背著他幹的這些事?” “怕?” 顧漆義正嚴辭道,“不要以為你是個痿的就不算出軌了。” 莫凜淡漠道,“嚴格來說,我並沒有忠貞的義務。” 顧漆,“……” 是他忘了,小說裏理論上好像的確是這樣的。 畢竟葉尋自己的格言是,不願為了任何一個男人失去“自由”,戴上婚姻的鐐銬。 但這種主受耽美np文,怎麽會允許主角的男人擁有或是喜愛其他的人,最多隻能是曾經擁有白月光,甚至連曾經喜愛也是罪過。 他們都是為了愛,自覺圍著葉尋選擇忠貞。 顧漆歎息道,“你鬆手,我現在就去拿鑰匙把門打開。” 他其實不信這人真的會把他的衣服扒光。 但顧漆不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人物,並不想賭。 “晚了。”波瀾不驚的兩個字。 “什麽?” “之前在老宅我就說過了,我給的時候,就伸手接著,你要是吃過教訓,剛才我問你要的時候,你就該及時的給,機會不是總有的,也許因為記憶不夠深刻,你才不會總記不住我說的話。”他語氣毫無起伏說完,又問,“你自己選吧,我是手摸呢,還是眼睛看。” 顧漆, “……” 他幾乎懷疑自己幻聽了,莫凜似乎是真的想扒他衣服。 “我都不要,你放開我!” 顧漆的身體又跟條脫了水的魚兒似的,甩來甩去。 但無論他怎麽說,都擺脫不了男人的禁錮,被他牢牢按在身下。 莫凜一副你不選我替你選的語氣,“那就用看的吧。” 或許是,錯覺,他聽出了微微生氣的感覺。 顧漆奮力掙紮,“怎麽,看見你合法配偶和別人約會,吃醋了?” 莫凜聞聲一頓,卻一言未發,隻是手重新滑了下去,落在顧漆腰側的位置——那裏有他身上褲子的細拉鏈。 顧漆瞪大了眼睛,這一刻,他終於確信,這人竟然真的不隻說說而已。 “莫凜?!”他的語氣罕見的染上了一絲慌亂。 莫凜的動作並不快,但手上的力道足夠遒勁,以至於顧漆所有的掙紮都全無用武之地。 那寬鬆柔軟的褲子以一種並不快但無可挽回的勢頭被扒著往下退去。 他竟然——真的敢,做得出來。 顧漆這條脫了水的魚兒終於要窒息了 這人油鹽不進一副說什麽都為時已晚的冷酷變態架勢。 而在純粹的體力鬥爭中,身為從小聽媽媽話的文弱乖孩子的身體,他徹徹底底的被碾壓。 莫凜扒衣物的架勢,很容易讓人聯想到獵人或是屠戶扒去動物身上一身漂亮的皮毛。 後者血腥,前者令顧漆駭然。 他偏過頭,咬在那人離他唇齒最近的皮肉上。 鈍鈍的刺痛,莫凜冷眼看著,帶著點微薄的血腥味。 而血腥,向來隻會助漲男人的腎上腺素,讓暴力的慾望更加激烈。 顧漆的褲子就這樣,被凶悍的徹底剝掉了。 顧漆,“………” 他像是一條失去了魚尾的美人魚。 在這樣實力懸殊,但於他而言仍舊激烈的博弈中,他的衣衫的難得的淩亂得不成樣子,身上仍在的衣服也錯了位。 天下的痿男,果真就沒有心理不變態的。 顧漆眼角染紅的瞪著壓住他的男人,似乎在下身傳來涼意時腦子裏崩著的一根弦就斷了。 他下意識的,往那人要害處狠狠一踢。 隨即,他就被放開了。 望著莫凜一陣青一陣白的臉色,顧漆倏然才反應過來自己幹了什麽。 他心裏十分後悔,慢吞吞地慚愧道,“對不起哦……” 莫凜麵色鐵青的站起來,他轉過身,走到臥室裏擺著的一張單人沙裏坐下。 顧漆,他真的很敢。 他不意外他會做出什麽超乎常人的事,然而他做的事,哪怕已經做好心理準備,每次都過於超出意料。 外麵還在簌簌下著雪,透過落地窗,可以看見銀裝素裹的院落。 白茫茫的一片,無比幹淨。 他現在徹底不想見到那個一臉無辜的人,下身還在隱隱作痛。 現在隻想平靜一下自己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