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疾戰神嫁我為妾後》作者:劉狗花  文案:  野史記,大梁戰神霍無咎曾為敵國所俘,被斷經脈,廢雙腿,囚於大獄。那昏君為了羞辱他,還將他賞給了自己的斷袖皇弟為妾。  霍將軍受盡屈辱,臥薪嚐膽三載,後金蟬脫殼,潛回大景。治愈腿疾後,他率軍三個月攻入敵國都城,殺其君王,焚其國都,最終將那廢物斷袖的頭顱斬下,在城牆上懸了整整三年。  自此,天下一統。  ——  某高校曆史係導師江隨舟,收到了一篇以霍無咎的野史為根據寫的畢業論文,將學生批評了一番。  再睜眼,他穿成了野史中的那個斷袖王爺。  四下裏張燈結彩,下人來報,說敵國那個殘廢將軍已由花轎抬進王府了。  麵對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穿著大紅嫁衣,目光陰鷙的霍將軍,江隨舟這才知道,野史也會成真的。  還會讓他被梟首示眾,腦袋在城牆上頭掛上三年。  江隨舟隻好將霍將軍好生供著。  朝中明槍暗箭,昏君百般羞辱,他都咬牙替他擋下,隻求三年之後,他能留自己一顆腦袋。  更不敢真讓這位身長九尺的“侍妾”伺候他。  可是未滿三年,霍將軍的腿竟然自己好了。  不光殺了昏君,統一了天下,還爬上了他的床榻,目光熾熱,將他死死壓在錦帳之中,硬要盡自己“侍妾”的本分。  —食用指南—  *日更,每天晚上九點更新,其他時間的更新都是在修文。  *歡迎捉蟲,歡迎指摘文中的問題和錯誤,但是不要吵架,不要罵人  *暫時沒了!  內容標簽:強強宮廷侯爵穿書朝堂之上  搜索關鍵字:主角:江隨舟,霍無咎┃配角:┃其它:  一句話簡介:為了保命,我和戰神先婚後愛了  立意:在絕境之中不放棄生的希望。  vip強推獎章  野史記載,大景戰神霍無咎曾為敵國所俘,被斷經脈,廢雙腿,囚於大獄,還被昏君賞給了斷袖皇弟為妾。某高校曆史係導師江隨舟,在收到一篇以霍無咎的野史為根據寫的畢業論文後,他穿成了野史中迎娶並羞辱了霍無咎的斷袖王爺。麵對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穿著大紅嫁衣,目光陰鷙的霍將軍,江隨舟這才知道,野史也會成真的。他隻好將霍將軍好生供著,可是未滿三年,霍將軍的腿竟然自己好了。本文行文流暢,情感描寫細膩,劇情文筆俱佳,講述了兩位主角在波譎雲詭的末代朝堂上共同對抗昏君權臣、並在重重困難之中逐漸相知相愛的故事。兩位主角形象豐滿鮮活,感情流暢動人,故事情節跌宕起伏,對於小人物的刻畫細致入微,是一篇引人入勝、值得一讀的佳作。第1章   夜幕低垂,星河流轉。  清河坊正中的靖王府,一早就掛起了紅綢和燈籠。天色一暗,立馬上了燈,遠遠看去,一片亮堂堂的金紅。門口忙碌進出的小廝和階前厚厚的一層鞭炮碎屑,都被照出了一層熱熱鬧鬧的喜氣。  江南初春的軟風一吹,燈籠裏紅燭搖曳,將燈籠上的喜字都晃得蕩漾起來。  靖王府有門喜事,正在今天。二月初三,是聖上欽點的黃道吉日。  皇上說了,二月三,諸事皆宜,尤宜嫁娶。  至於這天究竟是不是真的黃道吉日,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非要在這天讓靖王娶親,就算靖王府這日有喪,也要將棺材擱一擱,先吹吹打打地將那人娶進門再說。  天子一言,力抵千鈞,恰如是也。  即便這位天子,前兩年被叛軍殺進了國都鄴城,落水狗似的帶著百官一路狼狽南逃,跑到餘杭苟且偷生。  但是,再像喪家之犬的天子,也是天子。更何況,這位天子前些日子才得了場大勝,如今正是春風得意、誌得意滿的時候。  畢竟,天下誰人不知,聖上將北梁那位戰無不勝、令人聞風喪膽的霍將軍捉了,打斷他的雙腿。  確是件大喜事。  大景有喜,靖王府也有喜。但這雙喜臨了靖王府的門,卻叫靖王府的眾人高興不起來,反倒各個如喪考妣。  畢竟……  人家將軍捉便捉來,要殺要剮,都是尋常。  但是,將那將軍裹上嫁衣,嫁到他們靖王府來做妾……這,這算什麽事啊!  故而,靖王府這日雖吹吹打打,張燈結彩,光是鞭炮就放了大半日,但王府上下,卻沒一個臉上有笑模樣的。  眾人來來往往地忙碌,瞧著熱鬧,卻各個心照不宣地低眉順眼,不敢言語。  這種在喜氣裏蔓延開的沉默,使得王府中的氣氛有些壓抑,越往裏去,氣氛便越沉悶。  尤其是安隱堂。  安隱堂乃靖王殿下所住之處,“安隱”二字,是宮中的大師替他從妙法蓮華經裏取的名。  這倒不稀奇,畢竟靖王殿下是從胎裏帶出的病弱,身體一直不大康健。能這般病歪歪地活到現在,多少也算借了幾分佛光。  安隱堂內此時一片燈火輝煌的寂靜。  全王府都掛了紅綢,偏偏安隱堂內半塊都沒有。夜幕之下,院中燭火煌煌,暖風吹拂,幾株高大的百年棠梨古木,在風中將白色的落花鋪了一地。  院中的侍女們進進出出,眼觀鼻鼻觀心,大氣都不敢出。  眾人都知道,王爺今日心情不佳。  王爺素日裏便話少,也鮮見笑模樣,總一副陰沉沉的樣子,讓人覺得高深莫測,猜不透他心裏想的什麽。  而今日更甚。  想來也是,王爺雖說有斷袖之癖,卻也不是葷素不忌的人。哪兒有將敵國的將領打成殘廢,賞給王爺做小的?  且不論此人何等危險,宛如困獸,單說皇上下的這道聖旨,便荒謬至極,簡直是將羞辱的話寫成了聖旨,打在王爺的臉上。  是故王爺心情差是理所應當的。他們這些下人,隻得小心伺候,仔細著莫在這時觸黴頭、丟腦袋。  房中靜成了一片。  因著娶來的是妾,所以王爺不必親迎,但洞房卻是要的。  故而,靖王殿下一早便收拾好,換上了金紅的喜袍,墨發束進了玉冠。  他正坐在榻上,單手握著一卷書。  下人們悄無聲息地侍立在側,沒人敢打擾他。  一個在院中伺候的小侍女小心翼翼地走了進來。她得了領班的命令,要進來端走妝台邊的那盆水。  她低著頭,眼睛不敢亂看,雙手交握在身前。院裏的氣氛已經夠壓抑了,卻沒想到王爺的房中更甚。  沉香在爐中靜靜地燃,四下陳設古拙肅穆,燈盞亮如白晝。分明該是一片清雅寧靜,卻偏像是妖魔環伺的陰曹地府,讓她怕得腿都是抖的。  她努力地不發出聲響,對著榻上的王爺無聲行了個禮,便飛快地去端地上的銅盆。  但因著她不總進屋伺候的緣故,便並不熟練。端著盆起身時,盆沿一不小心撞在了烏檀木桌沿上,發出了一聲悶響,些許水花濺了出來。  咚地一聲,打破了死樣的平靜。  小侍女手一抖,渾身都繃緊了,匆匆抬眼去看榻上那位主子。  她看到,王爺抬眼,目光靜靜落在了她身上。  那雙眼,是怎樣的好看啊。形狀狹長,眼尾懶洋洋地微向上揚,兼之睫毛纖長,又有對微揚的長眉,慵懶又惑人,像書上雌雄莫辯、勾人魂魄的妖。  那樣漂亮的眼尾上,竟綴著一顆朱紅的小痣。燈火搖曳中,簡直要將人魂魄都牽走了。  但小侍女通身都涼透了。  那雙眼,黑得深不見底,豔色之下,倨傲又冰冷,分明像在看一個死物。  她腿一軟,跪倒在地,銅盆咣當一聲落了地,潑了一地的水。  ——  江隨舟僵硬地擺了擺手,示意這小姑娘下去。  她像是蒙了大赦,一個勁地對他磕頭謝罪,然後抱起地上濕漉漉的銅盆,跌跌撞撞地跑了。  江隨舟看著她狼狽而逃的背影,心下泛起了幾分迷惑。  ……我是誰?這麽嚇人?  但是,這話他斷然不敢問出口,自然,也沒人能解釋。  他記得,自己剛才隻是回複完了學生的信息,關了電腦準備去休息。對他來說,這隻是極其普通的一天——除了今天收到的那篇論文,實在有點過於業餘。  畢竟,他在j大當了幾年講師,也帶過畢業生,什麽稀奇古怪的論文也都見遍了,自認也算見多識廣,麵對學生們時,總能心平氣和,應對自如,保持慈眉善目。  ……但他倒是第一次見到,一個曆史係的學生,以野史為依據,把論文寫得像評書似的跌宕起伏、聲情並茂。  他寫,梁朝開國將軍、定北侯霍無咎領兵滅景,是有難言之隱的。個中原因,是他在南景做人質時,曾被南景某位以“靖”為封號、姓名已不可考的病弱王爺納為妾室,忍受了三載羞辱,故而在回到北梁時,興兵滅景,速度之快,也是因為懷恨在心。  也正因為如此,那位在正史上寥寥幾筆、因病早夭的靖王,也是非正常死亡的。  他不是病死的,是被定北侯斬首的。為報當年之仇,定北侯還將他的頭顱懸在臨安城牆上,硬是懸了整整三年。  江隨舟當時覺得,這孩子,或許選錯了專業,應該去做編劇。  這對他們曆史專業來說,基本跟用還珠格格研究清史是一個性質了。  於是,江隨舟毫不留情地將那篇論文批評了一番,最後給出了自己的修改意見:改掉選題,重寫一篇。  那個學生也挺軸。  “您怎麽就知道野史是假的?您不能因為這個就說我的論文是胡編亂造的!您就算研究了再多史料,也沒親身經曆,親眼見過啊!”  收到這條回複,江隨舟嗤笑了一聲。  我研究曆史,還要親身經曆?那我要是研究古生物,難道還進山去當猴子去?  他冷酷無情地一推眼鏡,回複道:“說得有道理,但是論文,重寫。”  回複完了這句話,他麵帶笑容,揉了揉酸痛的肩頸,關掉了電腦。  而就在那一刹那,周圍猛地黑了下去。  ……停電了?  但周圍卻一片漆黑,連夜晚通常會透出的微光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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