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茂下意識問:“房價不便宜吧?” 王姨似乎知道白茂在想什麽,哈哈大笑道:“是不便宜,一平好幾萬呢,不過不是姨的房子。鬱先生讓我先住在那,方便過來做早餐的。” 白茂:“???” ……這就是有錢人的快樂嗎??? 到處都是房子??? 白茂慕了。 老年人本就睡得早,王姨熬到這個點,困得眼淚都快出來。她沒再繼續待,叮囑白茂兩句後匆忙離開。 白茂也累了。 雖然之前在飛機上已經睡過一覺,但畢竟時間短,質量也不怎麽樣,他飛速洗了個澡,撲進柔軟的床鋪中。 連續幾個月的連軸轉,白茂一天基本隻睡四五個小時,現在放鬆下來,精神十分疲憊,這一覺斷斷續續,直接睡到夜幕降臨。 再醒來,白茂精神抖擻。 客廳的燈開著,應該是王姨來了。 白茂沒在意,洗漱完直接踩著柔軟的拖鞋往外走:“王姨,今天吃什麽?”話音還未落,他一眼看到坐在沙發的鬱向沉。 鬱…… 鬱向沉??? 他沒看錯吧? 白茂整個呆住:“……鬱先生?您怎麽來了?” 從白茂搬到這個住處後,鬱向沉從沒有來過,今天這是破天荒頭一次……難不成是因為短信的事情,興師問罪來了? 不至於吧。 明明是鬱向沉自己發錯短信! 白茂偷偷看金主。 鬱向沉沒說話。 他坐在沙發上,一張臉依然很冷,但看得出來身體很放鬆。 他坐姿閑適,雙腿交疊,靠在沙發的背椅上,手中還拿著幾張薄薄的文件。 聽到白茂的問話,鬱向沉才抬起頭:“怎麽,我來不得?” 說話間,他的目光帶著一點放肆的打量。 站在臥室門口的青年剛洗完臉,臉上白白淨淨,五官很精致漂亮,他頭發沾了點水,露出寬闊的額頭和美人尖,身上穿著簡單的條紋睡衣,很居家。 他似乎非常驚訝鬱向沉這個金主會過來,眼睛微微瞪圓一點,動作都停了,整個人瞧著傻乎乎的,聽到鬱向沉的話,又連忙擺手:“沒有沒有,我說錯話了。” 這就是那個人包養的小明星? 嗬。 單了這麽多年,那人總算開竅,搞了個包養協議,大家彼此之間有距離,各取所需,確實非常適合他現在的這種特殊情況。 鬱向沉心中滿意,手指點了點手中的協議,他聲音低沉,質問道:“昨天給你發的消息,怎麽不回?” 被包養的小金絲雀,竟然這麽沒有積極性! 白茂聞言,眼睛瞪得更圓了。 什麽什麽?? 昨天那個短信,還真是發給他的??? 可他完全想不到,鬱向沉喊他去酒店能做什麽。 白茂一時間大腦空白,不知道鬱向沉的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支支吾吾道:“昨晚下飛機,到家太晚了……” 他有心想問鬱向沉是什麽意思,但又怕自己想太多。 萬一鬱向沉叫他過去,隻是為了說說工作上的事情呢? ……感覺更奇怪了。 可仔細想想,竟又覺得確實是鬱向沉能幹得出來的事! 鬱向沉不置可否。他起身,將協議中附帶著的白茂的健康報告扔到沙發上,修長的手指抬起,鬆了鬆領帶:“行了,我來這一趟,也不是問罪的。時間緊迫,去洗澡吧。我來之前已經洗過了。” 白茂:“?” 白茂一步三回頭地進浴室。 什麽情況啊?這個發展,是他可以期待的劇情嗎?不然還有什麽事情,是需要兩個人都洗過澡之後才可以幹的? 可是…… 鬱向沉不是要為白笙守身? 之前鬱向沉還語氣冰冷,讓他好好工作,別想這些有的沒的…… 白茂心裏亂糟糟,洗完澡探出頭來,立刻看到臥室裏的鬱向沉。鬱向沉已經脫去上衣,背對著他,露出肌肉紋理分明的後背。 聽到聲音,鬱向沉回過頭。 他看了眼時間,依然冰冷的麵龐中帶著一絲催促,聲音冰冷:“快點。以你的身份,這種事情,不用我教吧?” 說著,鬱向沉眉頭輕微蹙起。 那家夥對這方麵的欲望幾乎為0,全部積壓在他身上,但他出來的日子,那人又不許他亂搞,甚至對外宣稱出差,就是為了防止他亂跑時,偶然遇到熟人被認出身份。 搞得他……也沒什麽經驗。 鬱向沉立刻補充道:“今天你自己動,作為你不回我消息的懲罰。” 臥槽。 白茂眼睛一亮! 哇 終於!可以!財色兼收了! 而且一上來就是這種刺激! 這種懲罰摩多摩多! 雖然感覺現在的鬱向沉怪怪的,和之前接觸的性格有細微不同,這件事也發生的很突然,但白茂懶得糾結那麽多。 臉和身材到位就行了! & 身上的睡衣被推至最高,白茂眼眸帶著一點濕氣,輕聲喊:“鬱先生。”他聲音帶著一點顫抖,“牙齒,輕點。” 鬱向沉意義不明地哼了聲。 深色的大床上,溫度愈發升高。 鬱向沉不知從哪兒摸出一把包裝袋,丟在床上,聲音懶散:“幫我戴。” 白茂眼眸濕潤,從床上爬起來。 他也不是很懂這些,撕開其中一個包裝後,對佩戴的方向問題產生了一點質疑,不過連這種東西都不會戴,也有些太丟臉了。 他故作鎮定,手指卻有些發抖。 好不容易戴上,白茂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後腰的位置被拍了一巴掌,發出“啪”的一聲脆響,在房間中異常清晰。 白茂的臉一下子紅了:“……鬱先生。” “來。”鬱向沉說。 白茂與鬱向沉對視。 對方眼中的侵略感讓他更加緊張,他垂眸,避開鬱向沉的視線。 不多時,低低的聲音響起。 白茂頭一次,沒經驗,身上很快沒了力氣,手軟綿綿地按在鬱向沉身上,有些委屈地說:“鬱先生,我不行。別、別欺負我了。” 他眼尾發紅,聲音更軟。 鬱向沉眼神一暗。 那人到底哪找來的這麽隻兔子精太對胃口了。 事情進行到這一步,還有哪個男人會不懂怎麽繼續做?他索性扶著白茂的腰,直接轉了個圈,在白茂的驚叫聲中,將人摁在床上,猛地發起狠來。 一次,兩次,三次。 床上,窗台上。 像是要將之前虧欠的,全部補回來。 & 一整個晚上都荒廢,一直到天蒙蒙亮的時候,兩人才結束。 白茂精氣神都沒了,感覺被鬱向沉吸幹,躺在床上很快睡過去。一覺過去,他迷迷糊糊睜開眼,已經是第二天早上十點。 白茂感覺渾身都要散架,但又有種通體暢快的感覺。 “鬱先生?”他喊出聲,才發現自己的嗓子都啞了。 沒人應。 鬱向沉已經走了。 白茂反而鬆了口氣。 他眨眨眼,回想昨晚的事情,不禁將自己團成一團,窩在被子裏,噗嗤噗嗤笑起來。過了會,白茂摸出手機,眼睛亮晶晶給鬱向沉發消息。 鬱家。 鬱向沉這三天請假,對外宣稱是出差,但他是個工作狂,隻要有了精神,依然會工作。剛看完一份報表,鬱向沉突然收到一條消息。 是白茂發來的。 “鬱先生好大,好羨慕,好喜歡。” 鬱向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