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所以到底是哪個呢?第62章 白茂隻猶豫一瞬,就將這個想法拋卻腦後。 管他是主人格還是副人格呢,反正鬱向沉一直以來的身份,都是他的金主,既然金主讓他這個金絲雀去家裏,那他當然隻能被迫過去了。 唉。 這個世界上怎麽有這麽多讓人身不由己的事情呢,真是讓人頭大。 嘻嘻嘻。 白茂眼睛彎起,明顯心情不錯。 他身體前傾,扒拉徐東明:“哥,今天不回別墅。” 徐東明:“……” 徐東明忍不住問,“又不回啊?” 自從知道白茂和鬱先生之間,有了更深一層的關係後,現在白茂再和鬱先生見麵,徐東明就覺得哪兒哪兒都不對勁兒。 總感覺白茂是上趕著被啃的。 可白茂又樂在其中…… 算了。 隻要白茂高興就行。 何況就目前的相處來看,這位鬱先生,遠比想象中脾氣要好,對白茂也算不錯,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潔身自好,除卻白茂,再沒有其他人。 隻這一點,在無數金主中,就已經拔得頭籌了。 車繼續跑,很快在鳥籠的樓前停下。 “注意不要受傷。” 畢竟是這種比較私密的事情,徐東明說話時語氣含糊,聲音比之前較小,“有些姿勢如果不太行,就及時跟鬱先生說,不要逞強,也不要覺得咱們矮鬱先生一頭,不好意思說。我還是那句話,你自己是最最重要的,不管鬱先生怎麽哄你,該戴的東西一定要戴,要學會保護自己。畢竟男人嘛,在這方麵都比較……咳,你應該也懂。” 話題怎麽突然進展到兩性問題上! 而且還是如此深入的程度! 白茂忙製止:“……知道了知道了。” 白茂總感覺,他和徐東明討論這個,就像是小朋友到了年紀,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的內褲髒了,驚疑不定一段時間後,意識到什麽,回歸平靜,卻突然有一天,房間門被推開,爸爸語重心長地坐在床邊,說:“兒子,你也長大了,爸爸現在跟你說說有關於夢遺的事情……” ……真的又讓人無語,又讓人害羞。 他飛一般衝出去:“我走了。” 徐東明應一聲。 他還想再說什麽,但最終還是輕歎了一口氣,沒再開口。 & 白茂一路狂奔。 剛一進門,他就被一個炙熱的胸膛圍住。鬱先生向來低沉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輕佻,將白茂緊緊抱在懷裏:“這麽長時間沒見,想我沒?” 白茂:“……” 哦。 看來這個人是鬱二。 “想了。”白茂嘴上說著,想到距離鬱先生上次給他發短信,兩人去天台坐坐的時間點,覺得也沒過去幾天,心道果然那一次是鬱一在假扮鬱二。 他就說嘛。 鬱二這種中二性格的霸道總裁人設,怎麽會說出那麽溫柔的話! 白茂一回想起那天的內容,耳根就有些發熱,又想起鬱先生邀請他結婚的事情來。 可惡。 怎麽還有人會利用自己的副人格身份作弊!? 過分分! “想什麽呢。”鬱向沉不悅地啄吻了下有些出神的白茂,他顯然並不想浪費自己的時間,一把將白茂抱起,扔到床上。 “這麽著急?”白茂身體蜷縮,鞋還沒脫。 他有些驚訝地看著鬱向沉。 鬱向沉“嗯”了聲,悶悶道:“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會被拿回身體。” 說起這事,鬱向沉皺起眉頭。 之前和白茂親熱那次,他突然有意識抽離的感覺……雖然當時兩人都已經結束,隻是單純的睡在一起,但他的感覺還是非常不好。 有種旁人在插足兩人情感的感覺。 那家夥不是說喜歡白笙嗎? 那他就去喜歡,那麽,白茂就會是他一個人的。 隻是他一個人的。 鬱向沉有心想宣誓自己的主權,將頭埋進白茂的脖頸。 呼吸噴灑過來,白茂忍不住笑道:“癢……” 下一秒,鬱向沉在白皙的脖頸上舔了兩下,模擬消毒的動作,又去咬。 力道有點重。 雖然不會出血,但白茂可以清楚感受到牙齒磕碰在皮膚上的感覺。 他怕鬱向沉在上麵留下什麽痕跡,明天拍攝綜藝的時候被發現,不禁抱住鬱向沉的腦袋,低聲說:“輕點。我還要錄綜藝,不能讓人看見……” 鬱向沉身形一頓。 他“哼”了聲,聽話的沒繼續,但心中卻升起焦躁與委屈的情緒。 為什麽他隻是一個人的副人格? 不能隨時隨地擁抱自己喜歡的人,不能許出任何承諾。不論是“永遠在一起”還是“我會一直保護你”,這些話通通不能說,因為連他自己都知道,這個承諾是實現不了的。他甚至連公開兩人身份,在愛人身上留下印記,讓所有人都知道白茂是屬於他的能力都沒有。 就因為他不是主人格,他不是一個有獨立意識的個體。 他就像一件商品的贈品。 白茂是為了買那件商品,才額外擁有了他。 白茂從最開始,期待的就不是他。 鬱向沉不再吭聲。 白茂察覺鬱向沉興致不高。 他捧著鬱向沉的臉,驚奇道:“怎麽了?” 眨眨眼,白茂問:“就因為我不讓你咬我?”他頓了頓,見這位鬱二依然不說話,隻抿著唇,眼尾處竟有些發紅,瞧著就像是 要哭了一樣。 莫名的,白茂心髒像是被人敲擊了下。 “……鬱先生。”白茂喊。 鬱向沉垂眸看來。 兩人對視,鬱先生的視線依然如往常冰冷,但微紅的眼尾卻顯眼十足。白茂下意識湊過去,親了下鬱向沉的眼皮。 對方長長的睫毛微微顫了下。 下一秒,白茂將自己的肩膀湊過去,無奈說:“咬吧咬吧,讓你咬。你可別哭出來。” “誰要哭了。” 鬱向沉聲音冰冷。 他掐住白茂的肩膀,用腿桎梏住身下的人,以一個居高臨下的角度看著白茂,輕蔑一笑,“你猜猜,等會兒誰要哭?又是因為什麽哭?” 白茂:“……” 有點帥啊鬱先生。 白茂眼眸一彎,順從地抬起腿:“你最好讓我哭。” 不得不說,鬱二還是有點東西的。 白茂本以為兩人相處這麽久,又不是第一次做這事,怎麽都不至於到哭這種地步,但他萬萬沒想到,鬱二竟然堵著不讓他出。 “……放開。” 白茂聲音喑啞,雙手握住鬱向沉的手腕。 然而因為某些不可抗的因素,白茂的力道並不大,並不能反抗鬱先生。 雖然周圍沒有鏡子,但白茂感覺,他現在的眼尾,一定比剛剛鬱向沉還紅。 鬱向沉湊近些許:“想哭嗎?” 白茂抓著鬱向沉的手愈發用力,他雙眼有些渙散,卻還是搖頭堅持,說:“不想。” 鬱向沉低笑一聲。 他一手掐在白茂的大腿上,指腹在對方的腿上留下清晰的印記,另一手製止白茂,一邊慢吞吞往前碾,弄的白茂一句話都說不出。 沒過多久,後者便憋得渾身都是汗,鬢角幾乎濕透,一雙漂亮的眼眸微微眯著,手一會兒去掰鬱向沉的手指,一會兒緊抓床單。 煎熬。 痛苦又歡愉。 多種感受全部夾雜在一處,讓白茂感覺渾身都有些發軟,完全使不上力氣。 又過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