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成廢柴煉丹師》作者:後來者 本文文案: 齊邈穿書了,穿進一本修仙文中,文中他是一個沒有天靈根,不能修習武道而被本族放棄的廢柴。 不過這有什麽關係,書中可是有他做夢都想“懟懟”的男人,現在這個男人還是他的老婆,作了三十年黃金單身漢的齊邈還有什麽不滿意,簡直滿意死了。 齊邈拍拍紅塌,“快,咱們這就成親!” 蒼蠅搓手,等不及了怎麽辦? 什麽?沒錢,養不起齊天裕了? 怎麽可能,他可是世代傳承的煉丹大師。 什麽,齊天裕不能修習武者,是因為被人為毀了筋脈、廢了丹田、挖了天靈根? 怎麽可能治不好,他可是世代傳承的丹藥大師。 什麽,這個男人已經和齊天裕有一腿? 殺無赦,他可是世代傳承的丹藥大師。 哦,不是有一腿,是退親。 齊邈憤怒了,憑他也配,更要殺無赦! 別被文案誤導,本文主受,雙強文,受,腦力強,攻,武力算計人都強。 總之就是一篇無腦升級流,爽、甜、寵文,一切隻為蘇爽服務。生活夠現實,夠教做人了,文裏就別想那麽多,蘇蘇爽爽就好。 本文隻為諸君排憂解悶、博君一笑、有緣則見,無緣不強求,文明閱讀,素質你我他。 內容標簽: 仙俠修真 打臉 穿書 升級流 搜索關鍵字:主角:柴翼(前世齊邈)、齊天裕 ┃ 配角: ┃ 其它:爽文 一句話簡介:夢中情人成現實老婆 立意:通過自己努力,奮發向上,一路成神。第1章 穿了 “齊邈,上課了。”同寢室室友一邊叫醒齊邈,一邊對著鏡子照了照自己完美的發型,帥! 齊邈掙紮半天,還是抵擋不住睡神的猛烈攻擊,頹然放棄,睡意朦朧道:“給我點到。” 室友看了眼齊邈,無奈搖頭,“不是我說你齊邈,就是一部小說你至於嗎,你都熬夜看了兩宿了,昨夜終於看完了?” 齊邈不知道回沒回答,他實在太困了。 室友嘖嘖兩聲,“齊邈要我說你也該找個女朋友,你知不知道你有多欲求不滿,昨晚做夢都喊,‘齊天裕,抬腿,讓我進去’,你說你得多想妹子,小說裏杜撰的人物你都不放過。不過說起來,齊天裕是誰,我咋想不起來是主角後宮裏收的哪位美人了?啥型的?冷豔高貴還是清純蘿莉?你放心,隻要你能說出來,哥們在現實中都能給你找到這類型的。” 齊邈心想,屁!齊天裕是個男的,有八塊腹肌的那種。也不知道作者怎麽那麽會揣摩人心,這男配寫的太對他胃口了,看得他滿腦子都是那男人,在腦海中自動就能拚湊出這麽個人來。昨晚睡著,更是做夢按著那男人這樣那樣了一宿,春夢太美,導致今天他無心上課。 不知道何時嘰嘰歪歪的室友走了,宿舍裏隻剩下齊邈一個人,他又沉沉睡過去。 “少爺,您醒了?”睜開眼睛,就看見一張極盡諂媚的少年臉。 少年長的清秀,不醜,可陡然出現在眼前還是嚇了齊邈一跳,他猛然躲開。 少年被齊邈嫌棄的樣子搞受傷了,委委屈屈地道:“少爺,你嫌棄我?” 似乎齊邈是個提了褲子就不認賬的渣男,“那個,我說,你是誰啊,不用這樣吧,搞得好像咱倆有一腿似得!” 少年猛然睜大眼睛,仿佛這會兒不是他嚇到了齊邈,而是齊邈把他嚇到了。 “少爺,你這是怎麽了?”少年嚎啕大哭,“一定是隔壁那個廢物給你刺激到了,不然你怎麽連小的也不認識了!” 少年哭得很凶很慘,淚眼朦朧,“可是少爺,那能怎麽辦,事已成定局,你我也無力更改,就不要想那麽多了。這畢竟是族長親自定下,你父親母親也是同意了的。少爺你天生無天靈根,修習不了武道,族裏肯定不會給你配武修,充其量是個凡人女子。可凡人女子短短數十載壽命怎麽能配得上你,不管怎麽說,隔壁那個都曾是顯赫一時,風光無兩的齊家四少爺。沒毀天靈根前,那也是武魂。” “齊家坐鎮的老爺子不過才是個武宗大宗,數百年間閉關無數次也突破不了進價。齊天裕不過一百出頭就能進價武魂,可是很了不得了。弘武大陸的人都說他是個天才。” 齊邈聽得雲裏霧裏,腦袋發懵,這都什麽和什麽啊。明明少年說的話,他都聽不懂,完全不知道什麽意思,可又有種詭異的熟悉感。 他聽不懂,剛到門外的齊天裕卻聽懂了。 今天是齊天裕和柴翼大婚第二日,縱然昨夜柴翼嫌棄齊天裕,將人趕出婚房,甚至沒有圓房,齊天裕仍是激動一宿沒睡,早起就去了廚房,第一次彎下挺直的腰脊求了一碗靈米粥過來。 隻因為不能修習武道的普通人同凡人一樣,壽數有限,不過短短百年不到。要想增加壽數隻能以靈食溫養滋補,而靈米正是眾多靈食中最為普遍的一種。隻不過就算日日服食靈食,最多同武修同壽,二三百年而已。 雖隻比凡人多了一二百年壽命,已是很好了。但靈米種植不易,收成少,成熟期長,對所有修習武道者均有增加壽數提升修為之功效,因而難得。 要是從前齊天裕還是那個天才武魂,靈米靈植甚至靈獸肉,都是供應不斷,隨意拿取。可如今齊天裕天靈根被挖,已同廢人無異,對齊家再無好處,卻要用千金難求的靈米去養一個同是廢人的柴翼,齊家怎會答應。 為了這碗靈米粥一向寧折不彎的齊天裕不知道受了多少侮辱,折了多少傲骨,這才求來,卻不曾想一心歡喜端來,竟聽到柴家小廝如此說話。 齊天裕等了許久,未聽見柴翼回答,知道柴翼這是默認了,本來燦若星辰的眸子瞬間灰暗。他將靈米粥放在門口,雙手重若千金,再也敲不下去,轉身走了兩步一個踉蹌差點跌倒。 他趕緊穩住身形加快腳步,迅速逃離這裏,似身後有猛獸在追。一路跑回隔壁客房,仿佛用盡全身力氣,剛坐在石凳上,竟一口鮮血噴出。 “少主。”一個黑影不知從何處閃出,此人叫阿諾,從前是齊天裕的貼身護衛隊隊長。後齊天裕修為盡毀,齊家收回齊天裕貼身護衛隊,唯二二人拚盡前程盡毀留在齊天裕身旁,阿諾就是其一。 阿諾同是武魂,年齡卻不知大了齊天裕凡己。以他的修為想聽柴家主仆談話輕而易舉,但柴翼房外設有隔音陣法,故而阿諾聽不見,可見齊天裕此時傷痛欲絕的模樣就什麽都猜到了。眼裏不禁閃過一抹狠色。 阿諾再也控製不住,憤怒道:“那柴家小子天生無天靈根,是個廢物,承蒙少主抬愛,真心待他,如今他竟敢嫌棄少主,同外麵那些踩高捧低之人有何區別。虧少主您對他真心真意,為了尋他苦苦找了百年,他就是這樣回報您的?” 齊天裕垂著眸子,看不清眸色,“阿諾,他是我夫郎,就是你主子,縱然我修為盡毀,也不允有人奴大欺主,妄議主子。” 齊天裕淡淡地道:“再無下次。” 阿諾忙跪在地上認錯,轉而退下。他隱藏回暗處,同伴阿斐不禁長長歎口氣。 “阿諾,你知道柴少爺是咱們少主心上的人,為了尋他,找了百年,如今終得償所願,你何必觸他逆鱗。” 阿諾憤恨,“柴翼根本配不上少主,咱們少主為了他什麽尊嚴都不要了,那個柴翼卻同外麵的人一樣落井下石,瞧不起少主。” 阿斐苦澀道:“可誰讓咱們少主歡喜,咱們說到底隻是主子的護衛,沒權幹涉主子的事。阿諾,你僭越了。” 阿諾道:“我不後悔剛剛的話,但此事到底是我僭越,我會去懲戒堂領罰。” 阿斐大驚失色,連忙阻止,“不可!阿諾你瘋了,如今懲戒堂可不是當初的懲戒堂,看在少主麵上會公正給你處罰。自從你我不尊族長安排,一意孤行跟著少主,在族長眼中已是叛變。族裏找借口懲治你我二人還找不到,你竟送上門去。” “可到底是我失了規矩。” “少主已說算了。”看阿諾固執的樣子,阿斐焦急道:“阿諾,這個時候你可不能犯軸,少主如今天靈根被挖,修為盡毀,同廢人無異,多少人等著害他,正是需要你我二人保護的時候。這個時候你要是去領罰,懲戒堂公報私仇,廢了你修為,不說少主還能不能為你討回公道。單說那時少主遇到危險,你一個廢人怎麽保護少主,少主要是因此有個三長兩短,你拿命也賠不起?” 阿諾頓時一凜,不敢再想領罰的事。 室內,齊天裕看著噴濺在石桌上的血漬心底一片冰涼,他是不是做錯了,當年的那個少年似乎已然忘記他,更忘記了他們之間的約定。一切隻剩下他一廂情願,他放棄一切求來的婚約,與他不過是束縛與折辱。 齊天裕從袖子裏掏出一個孩童巴掌大小的白玉釉瓶,倒出一粒丹藥,也不用水,直接扔進嘴裏機械吞下。 柴家小仆似乎聽見門外有動靜,嚇得跳了起來,如今他隨少爺嫁到齊家,就是齊家人,要是給人聽到妄議齊家四少爺的話,以齊家四少爺如今在家的地位,恐怕保不住他們,要是齊家人追究起來…… 小仆不敢想下去,慌手慌腳跳下去開門。門外,空無一人,小仆鬆了口氣,然而這口氣籲到一半,小仆就看見了門口地上那碗靈米粥,頓時就要又哭出來。 他將靈米粥端進屋,如喪考妣,“少爺,門外無人,隻有這一晚靈米粥放在地上,怎麽辦,一定是那個齊家四少爺來過了。我們剛才的話準是被他聽見了,他才走的。今天我這麽說他,昨天你又趕他出去,他會不會記仇,這裏是齊家,他要是報複我們,隨便尋個理由,我們就死無葬身之地了。柴家肯定不會為了咱們兩個廢柴得罪齊府。” 齊邈一團漿糊的腦袋,終於在小仆絮絮叨叨中聽出點什麽。此時也注意到周圍布置不對,古色古香,精致而講究,麵前的小童一身古裝,應該剛剛及冠。 他低頭忙看向自己,同樣古裝。齊邈張大嘴巴,他這是穿了? 可穿到哪裏了,為何總覺得這對話這情節詭異的熟悉。 齊邈咳嗽兩聲,尚且搞不明白情況的時候少說為妙,他並沒有小說中穿越後就擁有原主記憶的能力,隻能保守道:“那個齊家四少爺也許並不是那樣斤斤計較的人。” 小仆歎口氣,“倒也是。齊家四少爺外界傳言孤冷,薄情淡欲,可你昨天新婚之夜將他趕走,他卻並未計較,還特特端了碗靈米粥過來,想來是個好人。這靈米粥,少爺從前在柴府也僅吃過一次,還是在族長進階成功之日。” 小仆不知想到什麽,沉默起來,隻道:“少爺,靈米粥對你壽數有好處,你快吃吧。” 齊邈心思鬥轉,不知轉了幾個彎。但已聽明白,這粥似乎能延年益壽,也不管已經涼透,幾口就喝下去。 他喝完粥沒有一會兒光景,齊天裕換了身衣服又找了過來。他在門外生疏而有禮的敲了三下門便停下。 隔著門板,清冷如山澗溪泉的聲音響起:“柴翼,今日是你我大婚第二日,需給族裏長輩請安,不能失禮。” 冰冷的沒有溫度的聲音嚇得小仆臉色慘白,連忙去開門。然而坐在床邊的齊邈卻被這幽人空穀清冷澗澗的聲音迷住了,好清冷透徹的男音,太好聽了吧。隻聽聲音齊邈就有點硬了,雖不見人,什麽“風光霽月”、“陌上君子”總之瞬間一切形容男子美好樣貌的詩句都在齊邈腦子裏過一遍。 齊家小仆將人請進來,看見自家少爺還呆呆坐在床上神遊天外,怕齊天裕怪罪,忙道:“少爺,齊少爺叫你去請安,你快些吧。” “哦。”齊邈下意識應聲,慢吞吞看向小仆身後的人,然後就愣住了。 隻因小仆身後的男人是他在腦海裏幻想了無數次,夢了無數回,恨不能夜夜笙歌的男人。那張英俊如神詆的麵孔,和那雙冷冽如寒潭的雙眸,都是齊邈欲罷不能的最愛。 脫口而出,齊邈叫了一個日思夜想的名字,“齊天裕!”第2章 實力護夫 齊天裕隻是淡淡點頭,態度依舊冷淡,完全沒有新婚夫夫間的熱絡,“你可還需換衣?” “不需要。”齊邈答得飛快,立刻跳下床,眼珠子恨不能粘在齊天裕身上。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在做夢,隻是這次的夢和每次都不一樣,夢裏的這張臉格外真實而且並沒有一上來就直奔主題。 不知道是不是齊天裕情人眼裏出西施,他覺得今日的柴翼比往日更勝幾分。雖然都是同一張臉,可以前的柴翼總給他一種畏畏縮縮之感,應該是常年在家族裏不被重視,亦或者是常遭欺淩,留下的陰影。若是別人那般表現,齊天裕定然看也不會看一眼,但落到柴翼身上,他隻覺得心疼。 可此時此刻的柴翼竟然全然一掃之前的猥瑣,整個人仿佛會發光般吸引人的視線。自信無限,落落大方。 但想到剛剛這對主仆私下裏的談話,他知道柴翼是不喜歡他的,之所以會嫁給他,也許是受到了家族逼迫甚至威壓。 倆人走出院子,齊邈有意無意往齊天裕身上靠去,都被齊天裕不著痕跡躲開。 齊邈毫不氣餒,並不心急,書裏齊天裕就是這麽個寡情淡欲的男人,甚至求娶柴翼也莫名其妙。當齊家族長要齊天裕手裏勢力時,所有人都以為齊天裕必然不肯輕易交出,已經做好撕破臉皮魚死網破的準備。 沒想到齊天裕交出的很痛快,條件隻有一個,由族裏出麵,以嫡家四少爺正妻之禮下聘,光明正大風風光光的迎娶柴家二少爺柴翼。 這對於齊家來說根本算不得什麽要求,柴家隻是弘武大陸上有點小基業的商戶,連望族都算不上。而齊家卻是正正經經的底蘊深厚的大家族,遠非柴家可比擬的。當齊家提出聯姻時,柴家根本不管自家兒子嫁給男人丟不丟臉麵的問題,能攀上齊家這顆大樹才是正經事,就差沒連夜打包把人送到齊天裕床上。 看到這裏時,當時齊邈嫉妒的心底泛起酸水,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麽回事,隻通過作者寥寥數筆,他竟然就對文裏這個齊天裕喜歡到不行,一度有種荒謬錯覺,他愛上了一個由他人寥寥數語勾勒出的紙片人。 後來文中寫主角無意碰到齊天裕,還惋惜了齊天裕這樣一個天縱英才就這麽毀了。 同時通過主角視角表明,齊天裕娶柴翼並不如外人所猜是因為真愛。 因他和柴翼成親沒過多久就兩地分居,再後來倆人甚至都不聯係了,各過各的。而柴翼因凡人之軀,又沒有靈米等物溫養滋補,很快就去世了。 在柴翼葬禮上,齊天裕不見多大悲痛,反而表情有些許痛快,似乎有點恨柴翼。 總之不管齊天裕到底為什麽會娶柴翼,柴翼現在都已經嫁過來,並且被他齊邈穿了,他會代替柴翼活下去,那麽這個男人就屬於他齊邈的了,誰也別想從他手中奪走。作者也不行! 至於還能不能回到原來世界,他並不考慮。因為在星際元年他不過孤身一人的孤兒罷了,留在哪裏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