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穿書後我和白月光在一起了 作者:赴寒山/潦酒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保鏢看住人,以防他們暴起。顧殊抬起許卿的手腕,吹了吹,“手疼嗎?” “有點。” 許卿把雙手遞過去,“你吹吹。” 顧殊吹了吹,用輕而緩的力道揉了片刻,直到警察趕過來。 派出所。 “來,喝點水。”短發的女警察端了兩杯熱水給顧殊和許卿,“沒被嚇到吧?” 兩人搖搖頭。 “已經聯係過你們家長了,正在趕來路上。”短發女警察問完,就覺得是自己多嘴了,這對小情毫發無損的放倒了五個小混混,顯然身手很好。“平時練過功夫?” 顧笑捧著水杯,替許卿回答:“練過跆拳道。” 許卿點點頭,沒說話。 他放軟上半身,靠著顧殊,不想動。 女警察遲疑,“是哪裏受傷了嗎?” 顧殊伸臂攬住他肩膀,解釋,“突然激烈運動有點脫力。” 許卿在反思自己是不是也應該加強鍛煉了,不能總吃前世的老本吧? 他小小聲在顧殊耳邊說話:“我們是不是也應該加強鍛煉啦。” 顧殊沉思片刻,深以為然。 “我每天晚上都有鍛煉。” “?” “之後我帶卿卿一起吧。” “……也行。” 紀父紀母收到電話以後都趕過來了,顧家來的人是管家老楊,他還帶了一個西裝革履的律師團隊。 清醒的黃毛看到這一幕,膽戰心驚,生怕自己惹上大事要坐牢,不敢再和以前一樣嬉皮笑臉,“我說!我都交代!” 他和這裏的警察都是老熟人了,隔三差五就要來一回。見黃毛這次這麽爽快,負責審他的小何納罕,“那就快交代做筆錄。” 黃毛整理思路:“……是我小學同學許嘉寶來找我的,他說有個老板看這位……許卿不順眼,想讓我教訓教訓他。他付了錢,我就帶人來了。” 小何:“有個老板?誰?” 黃毛搖頭:“我不知道。許嘉寶說是他升上高中以後認識的朋友” 小何沉下臉,黃毛看著女警察和律師團隊交流,趕緊補救:“但是啊!我覺得這個老板根本不存在!想讓我教訓許卿的肯定就是許嘉寶!” “哦?為什麽這麽說?” “許嘉寶和我是小學同學,我沒輟學以前,當過他一年初中同學,聽說過,他有一個哥哥,他們兄弟關係不好,你看,都姓許,說不定許卿就是許嘉寶哥哥呢。” 小何頭大,感覺棘手,清官難斷家務事。 黃毛交代得差不多了,小何出來問另外兩位當事人:“你們認識許嘉寶嗎?” 許卿:“認識。” 小何繼續:“他是你弟弟?” “我和他沒有血緣關係。” 這話說得微妙。小何追問:“方便了解一下具體情況嗎?黃錚說是許嘉寶指使他來教訓你們。” 許卿皺皺眉,攔住一旁想說話的紀母,自己說道:“我不是許家的親生兒子,但確實在許家住過十六年。我的親生父母在這裏,至於和許家的關係,一出生就被抱錯了。” “兩家人的孩子抱錯了?” “對。” “筆錄登記時,你說你是明城一中高三學生。許嘉寶是抱錯的那個孩子嗎?” “不是。許嘉寶才高一。” 小何若有所思,“指使人來教訓你,你們兄弟關係不好?” 許卿坦然:“我和許恒山的關係也不好。許恒山是許嘉寶的父親。” “這樣啊,黃錚說他和許嘉寶約定了一個地點今天付尾款,我們已經派人過去了,幾位在這裏等等吧,不會太久。”小何起身到一半,又想起來,問,“許嘉寶高一,剛入學,學校裏是發生了什麽事,有什麽恩怨嗎?” 許卿迷茫。 顧笑知道,她把許嘉寶吹噓自己有兩個哥哥,並且在同班同學攛掇下來找人,但是沒見到人的事說了。 小何:“……嗯。”挺小一件事。 紀母生氣,雖然許卿沒出事,但萬一呢? “許家怎麽回事,嫌兩百萬不夠多嗎?” 紀平昌比她懂一些:“沒找我們要錢,要麽是覺得兩百萬夠了,要麽是暫時還沒打算繼續敲詐。至於許嘉寶……” 他對這個人沒什麽印象,但能夠推斷出一些細枝末節:“小男生愛虛榮。我們家小卿小赫在學校裏算風雲人物吧?說自己有這樣兩個哥哥,多長麵子。” 顧殊注意到許卿在想心事,“怎麽了?” “有點奇怪。” “嗯?” “……許嘉寶不像能做出這種事的人。” 或者說,如果麵對的是【書】裏寫的那個許卿,那許嘉寶做這樣的事還算有邏輯,可現在的許卿不一樣。 許嘉寶和許恒山一樣,都是嘴上罵他,行動上疏遠他,但不敢真的對他動手。 顧殊思索,“你的意思是,有人攛掇許嘉寶?” 許卿眨眼,點點頭。 許嘉寶沒腦子,不長記性,可能別人說了幾句話,他就聽了進去並且付諸實際。 “我讓人查一查。”第81章 好感度(三更) 被警察找到時,許嘉寶翹著二郎腿,悠哉悠哉嗦粉,手機放在一邊,等待黃毛的好消息。 酸辣粉店的破舊招牌因為警察的到來搖搖欲墜,許嘉寶一口粉嗦到一半,滿臉不可置信的被帶走。 “……” 等到了派出所,他看到黃毛,明白是他供出了自己,“黃錚!你什麽意思!拿了我的錢還把我供出來?” 在一旁的小何與短發女警察都震驚了:一句話就把自己犯的事做實的人屬實不多見。 黃毛無語:“你就給我了五百塊,還想我給你賣命?” 小何正色,喝道:“行了。許嘉寶同學對吧,來做個筆錄。打電話給你監護人,讓他過來一趟。” 許嘉寶不情不願的給許恒山打了個電話。 等他做完筆錄,許恒山也趕到了。 黃毛與其他四個小混混身上看不出有傷,他們先動手,許嘉寶教唆,許卿與顧笑毫發無損。鑒於此,何警察努力爭取雙方調解。 調解完畢,許恒山怒氣衝衝的領著許嘉寶走了。 顧殊蹭到紀家的車,跟他們一起回明華苑。 “等會你泡個熱水澡。” 接收到顧殊的關心,許卿點點頭,“好。” “不過卿卿真厲害,是學過嗎?”顧殊的身手是跟著專業人士單獨練的,剛剛在派出所說的話隻是敷衍。 許卿想了想,“也算是學過。” 紀母聽著他們聊天,心裏依舊後怕,叮囑道:“下次不要這麽魯莽了,帶了保鏢,就讓他們上嘛。萬一那幾個小混混身上帶了刀子怎麽辦?傷到哪裏怎麽辦?” 兩人都知道紀母在關心自己,遂乖巧點頭,表示知道了,下次一定改。 顧殊想起許卿剛剛說的話,如果許嘉寶真的是被人攛掇的,這事還沒完。 而他第一個想到的名字,就是已經被自己拋之腦後的江時安。 許恒山推搡著許嘉寶出了派出所,上了自己叫來的出租車,一直回到家裏,壓抑的怒氣才爆發。 魏真真一臉茫然的上來想勸架,被許恒山推了一把,撞到桌子,“滾!我教訓兒子關你什麽事?” 魏真真擔憂的看了眼兒子,默默去了廚房,關緊門,不敢再來。暗自慶幸還好今天張言是晚班,沒有回來,否則他被看到這一幕,老公又要生氣了。 客廳裏隻剩許恒山與許嘉寶父子兩,門窗緊閉。 許恒山站累了,坐在新換的皮質沙發上,“丟不丟臉?啊?丟不丟臉?這麽大人了,學不好好學,還要我去派出所撈你?” “段考考的什麽成績,你心裏沒數嗎?我交的三十萬擇校費打水漂玩嗎?你就這樣還想考上名牌大學?有大學讀就不錯了!你看看許卿,你看看你,你哪裏的待遇不比許卿好?怎麽成績就是上不去!” 許嘉寶理虧,閉嘴不言。 許恒山:“說話啊,啞巴了嗎?” 許嘉寶:“……沒。” “還有,你教訓許卿就教訓了,能幫我出一口惡氣挺不錯,我還要誇你一句孝順。但你人沒教訓到,反把自己弄進了派出所?” 許嘉寶據理力爭:“明明我和黃錚說的是別人委托我找他教訓許卿,我也不知道他為啥把我供出來了。” 他還委屈上了。 許恒山嘿一聲,用過來人的經驗說道,“還能什麽原因?你給的錢不夠多。他不能和你站在同一條線,隨時會背叛你,懂嗎?找人你也找個靠譜點的啊!” “黃……黃什麽玩意?” “黃錚。” “哦,黃錚,那小混混的樣子,一看就是個不講義氣的!別嫌你爹我說話直接,我能不清楚嗎?我也是那樣過來的!找人找這種酒肉朋友,就是不靠譜!” 許嘉寶捏捏衣服下擺,“爸,你怎麽知道他是酒肉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