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識途的臉幾乎埋在容予懷中,緩緩道:“師尊……你好香……” 容予:??? 作者有話要說:□□,幹得漂亮(不是) 感謝在2020-12-0121:19:33~2020-12-0218:31:4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木曳野20瓶;吾生吾愛,永葬雲荒4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29章 容予本來正想喊醒他,聽見陸識途這句話,突然想起來了什麽,內心開始狂刷臥槽。 這個反應……這分明是中了春藥啊! 此時此刻,容予簡直想晃晃腦子裏的水:他怎麽能把這麽重要的劇情給忘了! 原文裏,仙劍秘境結束之後,接著又是一個重要的高插o男女主發生關係了。這事說來也蹊蹺,男主角江自流也是在剛出秘境的這天晚上,在飯桌上,突然不知怎的就不對勁了,開始拉著坐在一邊的尤未晚,暈暈乎乎地聞她身上的味道。 原文裏,男女主此時已經確定了關係,人盡皆知,隻差最後一步結為道侶了。他們修的劍訣也沒什麽戒欲的要求,男主如今又是這個情況,於是女主也半推半就的,倆人就這麽過了一夜。 這可是劇情上的一個重點,是男主開後宮生涯的開端,原文這一章的評論區直接爆炸,大家都在下麵唔嗷喊叫的。 可惜看這一段時,容予完全激動不起來,反而正氣得不行。 原文中,此時江自流剛踩著陸識途的臉好一通作孽,使得陸識途直接被宗門厭棄,在秘境出口受的傷也沒能得到治療。 他生生被渾身的傷痛折磨了一夜,差點沒熬過去,就在這咽了氣。同樣在這天夜裏,男女主那邊卻是紅羅帳暖,端的是好春光。 容予看到這裏,已經對江自流惡心得不行,壓根不願意看見他,就匆匆略過這一段,也沒仔細看。 想不到啊,這次中春藥的竟然成了陸識途?? 容予顧不上多想,在反應過來的第一時間,就忙將陸識途牢牢按在懷裏,防止他起身。 因為這一種春藥不是一般的春藥,它會讓中了藥性的人能夠聞到一種特殊的香氣,而且隻能從自己喜歡的人身上聞到。 這是一種鮮為人知的藥,又名“問心”,中了之後去找的人,便是中藥者心底真正的愛慕之人,絕不會作偽。 想起來這些之後,容予簡直整個人都不好了。他知道陸識途現在已經聞到了尤未晚身上的香氣,如果自己不看好他,他絕對會起身去找尤未晚,然後發生一些促進感情的事情…… 問題是他不能放陸識途過去啊!且不說這倆人目前還沒確定關係,更關鍵的是,如果當著青陽劍尊的麵,放陸識途在大庭廣眾之下“猥xie”尤未晚,他這去開陽界的名額絕對要黃啊! 別人或許全都不知道,但作為擁有上帝視角的讀者,容予可大清楚了尤未晚真正的身份,是開陽界某掌門的私生女! 他焦頭爛額地按著陸識途,開始飛快思考帶他脫身的辦法。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位置上,江自流正遠遠看著容予和陸識途的情況。 他看出來容予臉色一變,然後便不明顯地將陸識途攬在懷裏,明顯是在防止陸識途做出什麽。江自流心裏有些詫異:難道說,大清長老也知道這“問心”,並且也知道尤未晚的真實身份? 自己的計劃,難不成全被他算出來了? 但江自流並不大在乎這一點,很快把這事拋在腦後,麵上露出一個陰暗且滿含惡意的笑,心道:大清長老啊大清長老,就算你知道又能如何,我就不信你真的按得住陸識途! “問心”之所以被傳出這樣一個厲害的名字,真正的原因便是:無論如何,中藥之人都違抗不了天性,他一定會去找到自己心悅的人。“問心”或許不那麽罕見,但這一點,卻沒多少人知道。 陸識途,今天,你毀定了。去開陽界的名額,隻會是我的。 另一邊,容予懷裏的陸識途也並不老實。他被埋在衣服裏,卻還是不依不饒,迷迷糊糊之中,竟咬住了容予的衣服,用唇舌拉開了一點,將嘴唇慢慢印在了容予的鎖骨處。 他的嘴唇很軟,卻燙得驚人。 容予被他燙得一個激靈,猝不及防被這樣一吻,簡直跟被雷劈了一樣,一時心裏再度被“臥槽”刷了屏,身子都有些僵硬。 容予再顧不上編理由了,咬著牙忍無可忍地對王弋道:“王叔叔,我這徒兒身體不適,我先帶他回房間休息了。” 他也不想這麽敷衍的,可是他等得了,他懷裏這位明顯可等不了了! 王弋本不想放人,不經意一抬頭,卻發現容予的臉色差得要命,頓時有點不放心:“好好好,小予沒事吧?你可是也有哪裏不舒服?”他又看陸識途埋在容予懷裏,一副意識不清的模樣,關切道,“你這小徒不要緊吧?” 容予強裝無事,搖了搖頭:“可能是飲酒過度了,休息一下便好。王叔叔不必送了,我們這便回去。” 不要緊個錘錘!容予簡直想罵人。陸識途滾燙的嘴唇還貼在他鎖骨上,似乎在若有若無地輕輕啃咬著,讓容予渾身如同爬滿了螞蟻一般,十分難受。可容予隻能牢牢按著他,生怕他發作到如此地步,一個看不住就跑尤未晚那兒了。 這師父給他當的,可真是大有奉獻精神了! 和王弋講完之後,容予又和容百川等人打了招呼,急匆匆地半摟半抱著陸識途,往客棧去了。 容予走得急,沒注意到江自流陰沉不甘中混雜著困惑的眼神。 一走出酒樓的門,容予才鬆了口氣。這下危機算是解除了一半,起碼尤未晚是安全了。 他把陸識途扶正了,讓他別窩在自己懷裏,攙著他往客棧走。這時容予才發現,陸識途不知什麽時候開始,竟是比自己要高了。容予這樣扶著陸識途,陸識途泛紅的側臉就在容予的眼睛旁邊,一轉眼就能看到。 陸識途似乎渾身不適,燒得臉頰很紅,身上也滾燙滾燙。他眼睛半闔著,眼裏是一汪黑沉沉的池水,一眼一眼地看容予,不知怎的,竟顯得有些乖巧和可憐,讓容予心裏又有些不忍,隻得加快腳步。 好容易到了客棧,容予將陸識途放在床榻上,先出門去要了一些熱水,又請跑堂的去買幾樣簡單的解毒丹,都安排完之後,才回到了陸識途的房間。 陸識途竟是已經在榻上蜷縮起來,似乎難受得要命,正在艱難又痛苦地翻滾著。 容予進門時,陸識途似乎一瞬間就感知到了容予的存在,一下子抬起頭,一雙水潤的眼睛鎖定了容予。他似乎知道容予不喜歡他做什麽,便隻是這樣看著容予,像被無形的牢籠困在原地,卻心甘情願,並沒有掙紮。 他平日裏就少言寡語,這會也不吭聲,隻是神色痛苦又迷蒙,好不可憐。 容予見他這樣,更是心急如焚,在心裏焦急地思索能夠解毒的其他辦法。 不行,找人做點什麽肯定不行,陸識途一心愛慕尤未晚,肯定不願意在意識不清楚的時候對她這樣不尊重,更不可能願意找別人。 可這是春/藥啊!不這麽解,還能怎樣!容予雖然要了解毒丹,其實心裏也沒抱多少希望。 他還在焦躁地想著辦法,那邊陸識途似乎終於熬不住了,淚眼朦朧地看向容予,道:“師尊……師尊疼疼我……” 少年原本清朗的聲音變得又低又啞,似乎是被折磨得狠了。 容予心裏一顫,幾乎想要出門為他找人去。 下一瞬間,房門被敲響,小二在門口道:“公子,您要的熱水和丹藥。” 容予走出來開了門,有些發愁地立在原地,看著客棧的人將裝滿了熱水的浴桶抬進來。他接過解毒丹,將幾塊靈石遞給小二,接著又把他們送了出去。 或許泡一泡熱水,藥性便能夠揮發了。容予這樣想著,心情複雜地快步走回裏間,走到床榻旁邊,準備先扶陸識途去泡個澡。 然而他剛一靠近陸識途,還沒碰到他,陸識途似是忍無可忍,竟突然一把抱住了容予! 容予鎖骨處還隱約殘留著那種詭異的觸感,這會便下意識有些抗拒陸識途的親近。他在推拒之中又要控製好力度,防止傷到陸識途。 陸識途此時卻像是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神誌不清地和容予在榻上糾纏著,床榻間一時隻聽得到布料摩擦的聲響。 糾纏之間,容予不知何時被壓在了床榻上。陸識途像隻想要親近人的大狗狗,一個勁往容予身上撲,不成章法地抱他、蹭他,笨拙又熱情,讓人很難掙脫。 容予完全被困在他的身軀與床榻之間,這時候才真真切切地意識到,陸識途確實比他高了,高到可以完全將他攏在身下。 陸識途常年練功,渾身都覆蓋著一層削薄的肌肉。雖穿著衣裳看不大出來,但兩人糾纏之時,他身上的肌肉便結成硬塊烙在容予身上。他還是個半大少年,卻已經初步擁有了一些足以被稱為“男人”的東西。 容予不自覺有些愣神。他當初從暴雨裏撿回來的小崽子,原來真的已經長大了…… 就在他這一恍神之間,陸識途再次貼了上來,貼著容予的脖頸,似乎正在貪婪地嗅聞,再次喃喃道:“師尊……你好香……” 陸識途口鼻處的熱氣噴在容予的頸窩,讓容予渾身雞皮疙瘩都快起來了。 容予頓時無語,忍不住在心裏分神吐槽道:求求了!都已經從酒樓出來這麽久了!再濃的味兒也該淡了吧!破春藥你倒也不用這麽盡職盡責! “識途,你先起來。”他實在忍無可忍了,正要使力推開陸識途,陸識途卻先一步抬起了頭,憑著本能,昏昏沉沉地向容予湊過來。 容予徹底將沒說出來的那半句話吞了下去,一瞬間整個身子都僵成了石雕陸識途含住了他的嘴唇。 作者有話要說:嗚嗚嗚祈禱沒事!他倆真的沒幹啥!高抬貴手!第30章 在陸識途模糊的意識中,他含在唇齒之間的東西又軟又涼,像剛從冰室取出來的乳酪,咬起來特別舒服。然而他卻隻覺更加不滿足,恨不能狠狠咬下去,狼吞虎咽,吃進腹中,融進骨血。 不夠,還不夠…… 容予隻是愣了一瞬間,身上的狼崽子竟然得寸進尺,開始試圖撬開他的唇舌,向內攻去。 他的舌尖滾燙,像烙鐵似的,勢不可擋,要把容予從外到內都烙上自己的痕跡。 容予的身體立時緊繃起來,仿佛是感知到危險的應激反應。他瞬間直接拍出一掌,將陸識途掀到一邊,飛快從榻上起來,定了定神。 即使在這樣神誌不清的情況下,陸識途潛意識裏似乎仍舊保留了麵對容予時的那份虔誠和珍重,吻得非常克製。容予下意識抬手輕觸一下嘴唇,上麵雖然還殘留著滾燙的觸感,但並沒有紅腫。 但陸識途傳遞出來的那種鮮明到恐怖的欲望……簡直像一座亟待爆發的活火山,讓容予下意識感覺到了不妙,才不再留情地直接出了手。 容予利索地點了陸識途身上的穴位,把陸識途的身體定住了。 刺激一波接一波、來得實在太多,容予這會反倒破罐子破摔一般平靜了下來。他按下心裏的煩躁和火氣,半晌,幽幽歎了口氣。 他抬眼看陸識途,捏住陸識途的臉,非常不溫柔地左右拉扯幾下,邊扯邊罵道:“好你個小兔崽子。長大了,欺負到你師父頭上來了是吧。” 陸識途睜著一雙水潤的眼睛,直直看著容予,任他動作,臉頰都被捏出了紅痕,顯得十分無辜。 這能和誰說理去,自己養的徒弟,當然還是要選擇原諒他。 而且容予知道,這事,他注定隻能悶聲吃啞巴虧。打不得罵不得,甚至明天陸識途清醒之後,他還說不得。 行吧。好在自己就一大男人,也沒什麽便宜好占,給親就給親吧,又不會掉塊肉。 接著,容予便拖著陸識途去外間泡澡。 陸識途身體動彈不得,眼睛卻還是懵懵懂懂地追著容予,憋得雙眼泛紅。 容予試了試浴桶裏的水,好在還熱著。他便將陸識途外衣脫了下來,把人丟進了浴桶中解了穴,讓他自己泡會澡。 陸識途雖然有些神誌不清,但並未完全喪失自理能力,被放進水裏之後,他便自發地取出擱在一邊的托盤裏的藥料,開始往浴桶裏放。 容予也不再管他,取來小二買到的解毒藥,塞進陸識途口中。 死馬當活馬醫吧,再不行就想別的招。 陸識途乖乖吞下丹藥,似是極其渴望地舔了舔容予的手指,然後眼巴巴地看著容予收回了手。 容予心中一動:陸識途雖然仍舊不太清醒的樣子,但似乎比之前好了不少,眼中沒有之前的那種痛苦了。 這解毒丹,竟然還挺有效果,還這樣立竿見影,當真是意外之喜。 容予於是退回裏間,等陸識途沐浴。他同時思考起原文的情節,繼續想辦法。 原文中,江自流似乎是吻到了尤未晚之後,藥性才開始不那麽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