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朝:“倒也不必說的這麽過分。”“我都沒說你……”江淼看著自己這個黑不溜秋的二哥,頓時麵色狐疑了起來,“我怎麽記得你剛開始不是這個人設的啊?你不是沉默寡言那一掛的嗎?”江一朝對她神色中的質疑感到十分惱怒:“你在懷疑什麽?!我隻是慢熱!慢熱而已!”“而且你長得也不像爸媽。”江淼神色平淡地說:“我再上去找找,說不定能找到第二張蘭翠花。”江一朝無助地悲鳴起來:“不要這樣”逗完江一朝,江淼自己消化了一下這個事實。……她好不容易接納下來的三哥,現在不是哥了,但說實話,這事兒看起來很大,卻似乎沒什麽影響。反正爸媽瞞著這個事情這麽久,也是肯定把江堰當做親生兒子來看待的,沒必要告訴江堰這個事實,除了刺激到他之外沒有任何用。江堰吃完飯從餐廳裏出來的時候,一眼就瞧見了坐在客廳上目光炯炯盯著他的兩個人,頓時有些迷茫:“怎麽了,淼淼?”江淼很快把自己那點別扭消滅掉了,“沒什麽。”她偷眼看了下江一朝,竟然發現二哥這次發揮出了超乎尋常的能力,一點也沒有泄露出異樣,隻是像他以前那樣,正在非常專注地看著報紙,沉默不語可是番薯在看報紙這件事情本身就已經足夠反常了啊!!江堰完全沒感到二人之間的暗潮湧動,隻是坐在沙發上消消食,這個時候,江裴涼下來了。“大哥,”江堰歪歪腦袋,“你上樓去幹什麽?”江裴涼還是那副雷打不動的平淡模樣,隻是又摸了摸他微長的發尾,沉沉道:“什麽時候去剪頭發?”“……明天吧?”江堰退縮了一下,避開他的手,有些不太確定,“正好也要出席殺青禮,也要好好整理一下。”隻是不知道大哥一直問他是什麽意思。江淼見他沒發現異樣,呼出口氣,和江一朝對了個“ok”的眼神,在沙發上放鬆地隨便扯了個話題,“江堰,你的頭發有點自然卷呢。”“是啊。”江堰笑眯眯地摸了摸自己圓圓的腦袋,“真是奇怪,明明爸媽都沒有。”江淼:“!!!”江一朝:“!!!”二人還未鬆弛的敏感神經在此刻牽扯到了極致,互相猛瞪了起來,在這樣的危急關頭,江一朝放下報紙,充滿人性光輝地挺身而出,侃侃而談:“你不要這樣說自己。人生有百態,不論你是貧窮是富裕,是健康是殘疾,是自然卷還是非自然卷,你都有你存在的價值。你看,我長得也不像爸媽,但我從來就沒有懷疑過我不是這個家中的一份子!江堰,不要妄自菲薄,你說,對嗎?”江堰:“?”他咽了咽口水,道:“你說得對。”江一朝功成身退地淡然一笑:“那就好。”江堰:“所以你現在可以從沙發上下來了嗎?”草,也不知道江一朝到底有多重,站在沙發上都快踩出一個盆地來了,自己正以秒速五厘米緩慢向他滑去,他真的不想和江一朝的腿毛進行任何非必要的親密接觸。江一朝:“……”他悻悻從沙發上下來了,下來的時候,餘光瞄到大哥似乎在笑,再看過去,又什麽也沒有了。真奇怪,他想。.次日。“老板,”別樂腳底抹油似的跑過來,委屈巴巴的:“你為什麽不帶我去?”他自從得知江堰出差隻帶了梁喜識一個人去之後,整個人都快枯萎了。江堰非常理性地分析:“主要是梁喜識比較好糊弄一點。”“不可能。”別樂斬釘截鐵道:“肯定是我更好糊弄一些。”梁喜識:“……你爭這個有什麽意義嗎?”一行人把秦帶了回來,明晚就是年會,新春的氣息已經悄然而至,還在公司裏的藝人們都圍攏過來,以一種好奇的眼神盯著秦。秦沒見過這麽多好看的人,頓時有些傻在原地。“行了,你們別嚇他。”江堰把幾隻黏在一起的寵物小精靈拉開,囑咐道:“以後他就是我們公司的台柱了,你們得好好帶。”“會的。”蕭徐安非常熱情地迎上來,“老板,你忙你的吧,我們帶他熟悉一下公司就行。”江堰是對他們的品性很放心的,交代了幾句,就到辦公室裏去聽匯報了。秦站在原地,眼睛黑溜溜的:“台柱是什麽意思?”“是這樣的。”蕭徐安張口就來,“我們公司別名景滅之刃,公司裏頭有各式各樣的柱,標誌著各種各樣的屬性,擁有著各不相同的技能,能夠為公司效力。”秦似懂非懂:“我是台柱?”別樂端著兩碗泛著死亡色澤的咖啡麵目嚴肅地匆匆走向辦公室。“是。”蕭徐安指著別樂說:“這個是食柱。”梁喜識碎碎念的聲音隔空傳來:“都說了讓您不要這樣您看看現在工作來不及了吧我是不是早就跟你說了您就是不聽我的話你現在必須按照我的安排來做才是最好的……”蕭徐安又指著梁喜識的背影說:“這個是媽柱。”“我們公司統稱他們的職位為左右護法,你要好好尊重他們,因為他們一人之下,也沒多少人之上。”秦麵上泛起了“我懂了”的細微情緒,握住了蕭徐安的手:“你人真好。”江堰被安排完工作回來,就看見秦蹲在待客廳的角落裏麵,胸膛一起一伏,一呼一吸,緊閉雙眼,一副十分凝重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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