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玉鐲:我也心疼主神大人嗚哇哇能給我早給了!可是……我畢竟不是專門的主神係統,當初分配給你時也沒打算給你開掛,所以就沒安裝係統商城,想兌換藥也不能了……容與:所以你主人這算不算自作自受?血玉鐲:……翌日,錦繡坊和珠玉樓來人,各自呈上一件紅衣與一對戒指楚琢的婚服製作出來了,那對“真金烈火”的戒指也打造完畢。錦繡坊的繡娘們並不知道這是婚服,在她們的認知裏,陛下的婚服應當是玄色。至於這紅衣裳……姬公子有那麽多件紅的,陛下想和人家穿一個色係,誰管得著呢?製作出來的衣裳完全還原了容與筆下的畫。顏色,形製,紋路,都一模一樣,看得出是費了心思的。容與瞧著,覺得頗有意思。他畫出這件衣裳,是因為上個世界的晏昭就是如此穿著。可那身穿著,原來便是依著他的畫設計的。時空如此玄妙,一切皆有可能。容與並沒有額外的婚服,他給自己畫的就是那件金縷衣。楚琢思索再三,覺得無論製出什麽紅衣裳,材質上都不會比用了紅菱線的金縷衣珍貴,就默認將金縷衣當作婚服。還有那對戒指。跟容與當初從首飾店裏看到的毫無二致。“喜歡麽?”楚琢見他看得入神,不由問道。容與收回視線:“我畫出來的,當然喜歡。你把衣裳換上。”楚琢笑道:“怎麽?今日就想成親?那還不行,還有一堆事沒準備好……”“換上。”容與加重語氣。“……”楚琢說,“孤這就去換。”_楓葉林中的葉子全紅了,火紅一片,遮天蔽日,林中二人紅衣如火,與風景極襯。楚琢倚在一棵楓樹上:“小蓮花,畫好了沒?”“站著別動。”容與坐在椅上,麵前支著一個木製畫架,將眼前人一點點畫下來。這件婚服,上一世的鬼王穿了一輩子,此刻卻是他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穿著。如此有紀念意義的時刻,當然得畫下來。楚琢耐著性子按捺不動,站在瑟瑟秋風裏給容與當模特。等到容與終於說了聲“好了”,他立即過去瞧,一看便笑了。畫中隻有穿了一身紅的他,身後那片楓樹林是一點兒都沒畫。“小蓮花,你說你要實地取景,孤才陪你站在楓樹林裏吹半天冷風。你倒好,一棵楓樹也沒畫,直接在屋裏畫不就成了?”楚琢哭笑不得。“這不是還有你麽?”容與把畫筆交給他,“現在該你畫我了,這片楓樹林也交給你。”楚琢接過畫筆,神色忽而有些勉強,不著痕跡地撫上心口:“小蓮花,孤還有事要回書房……”容與問:“什麽事比我還重要?”“真的很要緊……”楚琢轉過身,眉眼露出一絲痛苦。“你不畫,那也不用成親了。”容與將“無理取鬧”發揮得淋漓盡致。楚琢腳步一頓。血玉鐲:大魔王你幹什麽呀!秋風也很冷的,主神大人現在的身體比你還弱,再這樣下去他會發病的!容與:要的就是他在我麵前發病。血玉鐲:你……容與:我不留下他他就不疼了?還不是一樣疼。你主人開不了這個口,我幫他開,這不就省事了?既然主神這麽被動,魔王就主動出擊。瞞來瞞去沒意思,這種“你以為我不知道其實我知道但我裝作不知道”的戲碼,容與玩夠了。……有容與的悔婚威脅,楚琢強忍著不舒服坐下來作畫。畫著畫著,眼前的人影就開始重疊,手中的畫筆也陡然落下……_楚琢醒來時,是在玉清宮。容與坐在床前,宮內再無旁人。楚琢開口:“小蓮花……”“太醫說你是感染風寒才昏迷。”容與道。楚琢鬆了口氣,料想劉太醫和褚神醫都不會出賣他。“我要聽實話。”容與說,“到底怎麽回事?”楚琢身子一僵:“不就這麽回事,太醫都說了……”“你當我是蠢麽?是誰說的,習武之人身強體健,不可能被區區風寒擊倒?”楚琢硬撐下去:“習武之人,也是凡人……”“楚琢。”容與喚他的名字。他平靜道:“你就算是明天就要死了,隻要你告訴我,我不後悔喜歡你,我會陪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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