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鍾氏那歇斯底裏的樣子,許婉寧心情別提多美多開心多快樂了。


    陪嫁之前就悄悄地運出去了不少,今兒個不過是給鍾氏下最後的通牒。


    鍾氏被許婉寧鬥的連個幫手都沒有,更加不希望許婉寧留下了,也正中許婉寧和顏氏的下懷。


    隻是……


    許婉寧擔憂地看著臉色一片紅一片白的鍾氏:“祖母,我瞧著你現在身體很不好,真的不需要阿寧和娘在你身邊照顧嗎?您千萬不要客氣,我們來就是為了照顧您的!”


    鍾氏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


    留下她們?


    留下她們那她遲早得去見閻王!


    鍾氏罵身邊的婢女:“你們還等什麽?還不關門送客?非要我親自動手嘛?”


    她現在已經連臉麵都不敢要了,這些夫人,她直接下了逐客令。


    許婉寧就是一隻惡鬼。


    她不能留這隻惡鬼繼續在府裏行凶作惡。


    許婉寧順著台階就行,“那行嘞,祖母,你好好修養身體,可千萬不要因為英嬤嬤和二嬸的事情傷了你自己個的身子,阿寧相信祖母才不會做這種生兒子沒屁眼斷子絕孫遺臭萬年的事情呢!”


    鍾氏直挺挺地直接暈了。


    “老夫人,老夫人……”


    許婉寧和顏氏帶著其他來吃飯的夫人直接離開了祥寧居。


    裴忠畢恭畢敬地走在前頭,給各位夫人帶路。


    尤其是許婉寧,他看向她時的目光,更是充滿了敬意和謙卑。


    謝氏拉著許婉寧的手說:“阿寧,這鎮國公府,如今就是一包渣,現在的鎮國公,連你公公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隻是可惜了,你公公英年早逝……”


    這就要說到顏氏的痛處了。


    謝氏立馬閉嘴,“現在的這個鍾氏,是之前老鎮國公夫人的一個陪嫁丫鬟,爬了老鎮國公的床,懷了身子,就將她抬為了妾室,你別說,她可真有福氣,一連生兩個兒子,老鎮國公夫人死後,老鎮國公也沒有續娶的打算,直接將她抬為了平妻。”


    “可雖然當了這麽多年的鎮國公當家主母,可你瞧瞧她的作派,上不得台麵就是上不得台麵,她背地裏頭還不知道做了多少見不得人的勾當呢!”謝氏惋惜道:“隻是可惜了,哪怕知道是她做的,可她的身份地位擺在那裏,你婆婆不能拿她怎樣,你和裴大都督更不能拿她怎樣,畢竟是你的長輩。”


    長輩又如何?


    “我是不能拿她如何?可斬斷了她的左膀右臂,讓她孤立無援,總有一日,不需要我們動手,也會有她萬劫不複的一日!”許婉寧看著佝僂著身子,畢恭畢敬地站在她麵前的裴忠。


    還有那個已經被莫潯帶走的英嬤嬤。


    還有這府裏頭,那六十多個下人,已經被她收買了一大半。


    她就算不留在這裏,府裏頭的風吹草動,她照樣知曉得一清二楚。


    送謝氏她們離開鎮國公府,許婉寧和顏氏也要走了。


    許婉寧隻看了裴忠一眼,他就心領神會,“大公子夫人,您放心,府裏頭就是飛進一隻蒼蠅,奴才都會一五一十地跟您匯報清楚。”


    “好。”許婉寧提醒裴忠:“鍾氏醒過來之後,肯定會難為你。如何躲過去,就靠你自己的本事了。還有,我不喜歡牆頭草,要是你歸順了我,又來背叛我,你該知道我的手段。”


    裴忠頭點的跟小雞啄米一樣:“奴才知道,知道。”


    能不知道嘛,元氏被她反殺得染上了花柳病,被抓去了順天府。


    靜姑姑也成了一抔黃土。


    靜嬤嬤雖然沒死,也沒討到好,本就打得剩下最後一口氣了,被抓到順天府去,再用點刑,死也是早晚的事。


    而這一些,竟然都是許婉寧做的。


    她不動聲色,就將鎮國公府弄得人仰馬翻,裴忠哪裏敢背叛她!


    許婉寧從懷裏掏出了幾張銀票遞給了裴忠:“這是一千兩銀子,你收著,府裏頭需要打點的地方也不要省著,能用錢解決的事情,不需要費時間。”


    “是,奴才遵命,奴才恭送大夫人,大公子夫人。”直到馬車已經看不見影子了,裴忠這才回了鎮國公府上。


    他一家人都在府裏頭做事。


    他將媳婦兒子兒媳婦都喊來耳提麵命了一番,眾人對許婉寧,如今隻剩下忠心和歸順,不敢做其他念想。


    在絕對的勢力麵前,裴忠知道分寸。


    行駛的馬車裏,許婉寧拿出了許迦給她準備的昏迷藥。


    她給靜嬤嬤下了這個藥,讓她小小地睡了一覺,等靜嬤嬤醒來,看到外頭天已經黑了,又沒有聲音,就以為已經很晚了,大家都睡了。


    馮老六也是如此,自從靜嬤嬤帶他進來的時候,白鴿就已經盯上了馮老六,下了藥,讓他也睡了一場。


    二人醒過來之後,迷迷糊糊,為了盡快完事,想當然地以為時間很晚了,哪裏知道,馮老六進去之後,等待他的,是早就挖好的坑。


    而英嬤嬤以為成功,特意去祥寧居邀功。


    許婉寧收買的下人早就已經將外頭的情況告訴了她,許婉寧也正好趁著這個點,將謝氏等人帶到了一邊,讓英嬤嬤以為祥寧居就隻有鍾氏,繼而直接說出了陰謀。


    謝氏和她的小夥伴們,則是許婉寧請來“看戲”的。


    既可以做個見證,也可以做個說書人。


    許婉寧從懷裏掏出了一萬兩銀票給了白雀:“明日去鳳鳴軒給幾位夫人一人買一套首飾頭麵,就說今夜的事情對不住她們,讓她們看笑話了。”


    白雀有些不懂:“夫人,對不起她們的是鎮國公府,為什麽要您賠禮道歉?”


    許婉寧笑笑:“你以為請她們來就是讓她們來吃飯的嘛?”


    白雀一臉的茫然:“難道不是嗎?”


    許婉寧笑笑:“鍾氏做了這麽多喪盡天良的事情,順天府不能拿她怎麽辦,娘、我和阿珩也不能拿她怎麽辦,因為她有誥命,又是我們的長輩,說錯一句話,做錯一件事,就會讓我們被動,被人罵不孝,可謝姐姐她們不一樣,她們跟鎮國公府,毫無半點關係。”


    白雀頓時心領神會:“奴婢知道了,她們跟鎮國公府沒有半點關係,那鎮國公府的那些醃臢事情,就可以讓她們去說,也沒人會指責她們!”


    許婉寧讚許地點頭:“答對了,真聰明。”


    白雀將銀票收好,“那奴婢明兒個一定要去買幾副好,讓這幾位夫人好好地說一說!”


    許婉寧每走一步,都想到了後麵一步。


    將鎮國公府鬧得滿城風雨的時候,邊關的那些人,也差不多該出現了。


    府內忠仆漸少,府外流言蜚語。


    元氏身陷囹圄,鍾氏惡言纏身。


    且看看那些人,該如何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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