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友趕緊靠過來,溫聲哄他:“來的是清北的大牛,錯過這村沒這店。乖。”舍友見四下無人注意他們,在他耳邊快速親了一下, “晚上帶你去玩。”男人溫熱的氣息噴在蕭小北耳後, 又膩又熱, 蕭小北更煩了,他初中就發現他隻對男人感興趣,那時剛接觸同性戀這個詞, 他根本不敢告訴別人, 更別提談戀愛。直到上大學, 軍訓結束那天晚上,舍友把他堵在黑暗的牆角,滾燙的唇貼在他耳畔,輕輕說:“小北,你也是吧。”舍友的氣息緊緊包圍著蕭小北,他整個人都軟了,後背貼著冰涼的牆,廉價的迷彩t被蹭得往上,露出一截細白的腰肢。舍友手往下移,落在他腰肢,又順著腰肢往上,伸進了他薄薄的衣料裏,輕輕按著他的背脊。暗示意味極濃。蕭小北哪裏經受過這種刺激,差點滑到地上,是舍友撈住他,牢牢困在懷裏,蕭小北幾乎是被舍友半摟著壓在牆角。他聲音都在抖:“是、是什麽?”舍友低笑了一聲,往前擠進他雙,腿間:“這樣。”蕭小北瞬間感受到堅硬的灼熱,他呼吸亂了,雙手抬起,主動圈住舍友的脖頸,身子往舍友懷裏送。隨後,舍友順著他耳後落下密密實實的吻,蕭小北閉上眼,思緒越飄越遠。偶爾,還能聽到樓梯處路過同學的聲音,像是來自天際一樣縹緲:“快關燈了,快回宿舍。”那晚蕭小北和舍友都沒回宿舍。這樣心照不宣的關係持續一個月,舍友有暗示過想要交往,每次蕭小北都糊弄過去了。他不喜歡舍友,確切說,蕭小北不知道他到底喜歡什麽。直到禮堂忽然安靜,一道身影不疾不徐走上台。蕭小北永遠不會忘記那個畫麵。男人穿著黑色西裝,麵上沒什麽表情,走上講台開始講課。悶熱躁動的空間,他每一顆扣子都係得一絲不苟,清冷嗓音聽得蕭小北身體都在顫栗。他癡迷盯著台上的男人。這一刻,他知道了,他喜歡,台上這個男人。顧臨清。28歲,清北最年輕的教授。而現在,4年後,他是清北最年輕的院士。依然在他可望不可即的地方。哢嚓。門拉開,蕭小北的心激烈得差點從口裏蹦出來,然而下一秒,一張陌生的年輕臉龐疑問問他:“什麽事?”蕭小北的心迅速落回原地,這個年輕男人他見過,是顧臨清的助理,顧臨清錄過一次《珍寶文博》,他遠遠看到過他和他助理。蕭小北無比嫉妒助理能隨時見到顧臨清,麵上卻在微笑:“我是《珍寶文博》的明星嘉賓蕭小北,想和顧臨清老師打個招呼。”助理禮貌拒絕了:“抱歉,顧教授在休息,不見客。”說完,幹脆關上門。蕭小北吃了閉門羹,心裏一通委屈,恨死了oxygen,這是他唯一能接觸顧臨清的機會,卻被他們剝奪了。真是厭惡極了oxygen!他掏出手機,發了條微博。【好想和顧教授麵對麵交流啊,難受。我為什麽不能更強大點呢?這樣就不會被搶走機會了吧。】點擊發送。蕭小北冷笑一聲,加快腳步去錄那無聊的訪談。《珍寶文博》三點開始錄,現在還有兩小時,他錄完訪談,還來得及去《珍寶文博》演播廳看顧臨清。*“靠!”貼著oxygen名牌的休息室內,冷不丁響起一聲暴躁的罵聲。陸季天刷著廣場,氣得薯片也不吃了,罵罵咧咧說:“這什麽小北是個煞筆吧!發個微博都酸不拉幾的,還什麽‘我為什麽不能更強大點呢’,嘔!故意引導粉絲來罵我們,賤不賤啊。”蔣珈琛這幾天稍微恢複了一點兒精神,他問陸季天:“出什麽事了?”“你看。”陸季天遞手機給他,“這煞筆發微博暗示我們搶了他們資源,哭唧唧要他粉絲來罵我們,現在我們的廣場吵得不能看。”new粉絲本來也不少,男團裏隻比oxygen少,現在兩家粉絲罵起來,廣場上什麽汙言穢語都有。更有甚者,還造起了帶顏色的謠言。北北不哭,垃圾氧氣給老娘滾:【真是隻要會睡,沒文化的文盲都能上科普性質的官方節目咯。】薑黑黑永遠黑,和陸季天一樣黑:【吃瓜!誰睡了?】北北不哭,辣雞氧氣給老娘滾:【嗬嗬嗬,自己猜。】瞬間回複幾百條。【一包辣條,薑黑黑!@薑白的微博。】【哈哈哈,一個人不夠吧,就某團那德行,四人一起上,@顧徐,@薑白的微博,@陸季天天天,@oxygen_蔣珈琛,才能換資源吧。】【誰睡誰知道,某方向明星在學校就和人野戰,早在學校裏傳開了。】【氧氣真尼瑪賤,造黃謠一把好手。】【new粉眼睛真尼瑪瞎,潑髒水一套一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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