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綁我幹嗎?我也沒錢,唯一有的就是靈力,難道你想招攬我為你做事?讓我當你手下?這個好說,不過我有要事在身,真的不便分出精神為你打拚天下。”段虔不解問道:“為何不便?哥哥靈力術法非常人能及,我還想好好任用哥哥。”白頃語重心長地說道:“你不懂,這事關我的性命,我要沒完成,我就死翹翹了。所以,你別來打擾我行嗎?”“哥哥真是說笑,仙郎什麽時候阻攔你?哥哥做什麽,我跟你做,幫你如何?”……總之,段虔這家夥,我是甩不開了。天呐,誰來收拾這個妖孽,誰來幫幫我?段虔慢慢靠近白頃,伸手落在白頃的腦袋上。白頃能感覺到自己的腦袋正靠在他的肩膀上,一股輕柔淡雅的木香傳入鼻息,讓人覺得舒服溫暖,他的胸膛莫名泛起一陣熱意。臉上的黑綾緞帶被摘下,白頃眼睛受不住白天光亮,微微眯眼睛。緩過來勁時,他抬頭注視著近在咫尺的段虔,視線定格在段虔紅潤的唇色上,不解問道:“你的嘴唇怎麽這麽紅?吃辣的了?”段虔嘴角微微上翹,摸摸自己的右手食指上的兩顆小痣,思考些許時刻,淺笑說:“是吃了點辣的,哥哥口渴了嗎?”段虔站起身給他倒了一杯水,送到白頃的嘴邊,見白頃乖順地喝水,他不自覺地樂樂起來。白頃見他老是一臉微笑,都不知道他在笑什麽,心想,你是覺得我好笑搞笑,是個笑話?白頃抬起被定身鎖定住的手,幽怨地說道:“解開我的手,我不逃,我這次絕對不逃,我以白頃的名義起誓。”不逃不是男人!反正我又不是白頃,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白慶國是也!段虔放下水杯,若有所思地注視白頃,嗬笑道:“哥哥這話意思是說之前都是在逃跑嗎?”“……”我怎麽這麽蠢?說話不經過大腦的大蠢貨。白頃故作鎮定,悠悠說道:“我沒有這意思,是你一直說我在逃跑,我不過是順著你的話罷了。給我解開!”白頃的話剛說完,眼前的人猛然把他撲倒在床上。段虔把腦袋靠在他的懷裏,弄的白頃渾身不自在。白頃冷聲問道:“幹嗎?”段虔的嘴唇附在白頃耳邊輕聲說道:“有點困,哥哥,陪我睡一會吧。”段虔溫熱的氣息烘得白頃酥酥麻麻,很難受。第33章 你喜歡我嗎作為一個21世紀人類,白頃的雷達向來敏銳。他撇開腦袋,低聲問道:“段虔,你是不是喜歡我?或者說你喜歡男子?”他大學舍友就有一個gay,大家都很平和地對待那個舍友,他也習慣成自然,隻是會審視男生之間的關係。段虔的身子微微怔住,一雙清泉幽湖的眼眸呆滯地注視著眼前一臉認真堅決的白頃。“從第一次見麵我覺得很奇怪,我們以前見過麵嗎?你術法非凡,想必年歲不低,難不成你百年前就見過我?或者我忘記你?難怪蒙森森說見你覺得眼熟。”白頃見他一臉陰沉如蒙一層薄薄的冷霧,看不透想不明白。白頃繼續問道:“真的喜歡我嗎?你喜歡我嗎?”段虔堅決地說道:“沒有的事。”白頃桃眸精眼一轉動,說道:“那就好,那下次我去找洛都醉花樓的名角昆玉公子玩玩。”段虔麵色浮現絲絲複雜神情,困惑說道:“哥哥,你跟我說不好男色。”“我改主意了,想試試。”“行,我下次把他請來給哥哥玩玩。”這樣都套不出你的話,太失敗了。難道我自作多情?段虔真的不是喜歡我。可是段虔的行徑太太太奇怪了,讓人不由得浮想聯翩。“你不喜歡我,就解開我。你要是不解開我,我就默認你喜歡我。”“哥哥,你這激將法對我沒用。”白頃故意把身體壓在他身上,怒聲嗬斥說道:“你綁著我幹嗎?先奸後殺,再奸再殺?”段虔眼底閃過絲絲不安與慌張,抬手扯開白頃的身子卻被白頃死死地定住。段虔英俊軒宇的臉上浮現紅暈,冷聲喝道:“哥哥,你再這樣下去,我真的打你。”白頃嗤笑說道:“你給我鬆開,鬆開我就不鬧。你看看你,一大把年紀還臉紅了,還說不是喜歡我?你就死不承認吧。”段虔冷眸銳眼狠狠地瞪著白頃,身上仿佛寒光凜冽發出,他冷若冰霜地警告道:“白頃,你再鬧下去,我真不會放過你。”“你給我鬆開,咱們打一架。”“你打不過我的。”白頃當即在床上對著段虔撒潑打滾,任憑段虔怎麽用力地扯他,他就是不下去,死死地躺在段虔的身上,緊緊拽住段虔的衣襟,手指用力扭成紅潤血氣。段虔猛厲一推,翻了個身把白頃壓在身下,麵目通紅,眼尾泛紅有瑩瑩光亮的水澤,氣喘籲籲地說道:“白頃,我不想這樣對你的,你先惹我……”白頃嘴邊的話沒來得及說出口,一個熱烈的吻落在他的唇上。白頃嚇得直抬手掙紮,卻被段虔抬手定在腦袋上。白頃張嘴狠狠地咬住段虔嬌柔紅豔的唇瓣,一股血腥味蔓延開。他怒氣地瞪著被他咬疼流血的段虔,咬牙切齒冷聲說道:“瘋子,滾開。”段虔一雙凜冽如刀光的眼眸回瞪著白頃,粗喘重重地說道:“是你惹我的,我都叫你別鬧。”白頃剛剛掙紮到滿臉通紅,被欺負的恥辱讓他麵子掛不住。他狡黠一笑說道:“還說不是喜歡我?段虔,綁我就是為了囚禁我?想好好蹂/躪羞辱我?”“我從沒有這麽想過羞辱你。”段虔趕忙從白頃的身上起來,摸了摸自己被咬到流血的嘴唇,嗔怒地瞪著白頃。“你想幹嗎?”我真不想跟你玩囚禁y,放過我吧,大佬。段虔轉頭,視線不自覺地定格在白頃被他捆綁住,麵容羞紅,嘴唇被他吻得幾乎滴血,紅衣淩亂的可憐兮兮樣子,頓時一股股熱流席卷身上。他慌忙起身:“對不起,哥哥。”變態,逃得挺快的!白頃見他說完一句話倉皇逃竄的狼狽樣子,急忙說:“喂喂,給我鬆綁,你給我鬆綁再走呀,混蛋!”白頃百無聊賴地癱在床上,他的雙手雙腳都被禁錮住。房間是普通古典的臥房,整潔寬敞。他慢慢起身,跳到桌邊給自己倒一杯茶水喝,但是他沒法抬起手喝水,隻能艱苦地把嘴巴埋進茶杯裏,舔/舐一點點水澤。“混蛋段虔!”白頃暗罵一聲後,蹦蹦跳跳到門邊,木門忽然被段虔打開。兩人的目光碰撞在一起時,頓時尷尬窘然。混蛋目光含笑:“哥哥都這樣了,還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