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頃咳嗽幾聲,大笑道:“你別這麽急,傻子。”剛洗了澡的長靈子黑著臉狠狠地瞪住這對狗男男,對段虔苦苦勸說道:“公子,你得回魔界,魔界需要你,你的手下需要你,魔界亂成一鍋粥。它們看你不在,各自稱王稱霸,不聽管教。我不想管他們!”“平常你也沒管,整天吃吃喝喝,就動動嘴皮子。”段虔繼續翻著魚肉,悠悠說道:“他們愛怎麽鬧怎麽鬧,別來禍害人間就好。”白頃問道:“凹凹凸凸呢?”長靈子小個子叉腰氣憤說道:“還不是你,公子一人在這裏呆那麽多個月,都不給凹凹凸凸過來,它們得應對魔界政務。”段虔眸光銳利如鷹隼,手指凝聚一顆小閃珠彈到長靈子身上,頓時勁氣爆發,濺起一陣飛雪。“不準對他無禮!”長靈子躲開攻擊,怒吼道:“你別忘了,當初要不是我告訴你白頃能提升你的神武之力,你才有今天的神武之力!”白頃動眉冷笑道:“哦?原來是你?”所以說,我那些日子在床上所受的苦都是你開頭?嗬……“那可不……”長靈子盯著香氣美味的烤肉,流涎三尺,饞得要命。“你們吃不完吧,我幫你們分擔……”嘹亮的鍾聲敲響,長靈子瞬間陷入暫時的眩暈。白頃扒光他的衣服,用定身鎖重重疊疊地鎖住長靈子,把小孩扔在雪地上。六下鍾聲消散在空中,長靈子驚慌地大喊道:“白頃,你竟然綁我?快把我解開!”白頃說道:“段虔,我看門口的小黃牛肉質鮮美,要不,我們烤牛肉?”段虔愣愣地看著白頃,點頭說道:“行,你要星星我都摘給你。”“不準!公子呀,不可以,小黃跟了我幾十年,它的肉老了,不好吃。”長靈子大哭出聲,“白頃,你不要臉!”“砰”的一聲一顆小閃珠落在長靈子身上。長靈子被雪海蓋住,動彈不得。香噴美味的牛肉飄蕩在院子,白頃冷笑一聲,蹲在痛心疾首的長靈子麵前,“來來來,試試你家小黃的肉感。”“我不要,我跟你……”一塊牛肉塞進長靈子的嘴裏,“勢不……嗚嗚嗚……還挺好吃的……小黃,我對不起你……我還沒來得及給你找婆娘,就斷送在段……白頃手上。”段虔負責烤肉,白頃則是喂著段虔吃肉,但是一旁哇哇大哭的長靈子實在煩人。段虔立馬把人扔出院子,緊鎖大門,繼續跟白頃吃烤肉。“小黃……小黃……我的小黃啊……”光溜溜的長靈子哀嚎痛苦,身上光溜溜。一隻牛蹄踢了踢他的腦袋,哭喊聲瞬間凝噎在喉嚨裏。“小黃,你沒事呀,太好了,快救我,帶我離開。我將來一定要報仇……”話沒說完,一道閃電狠狠地劈下來,一娃一牛炸得外酥裏焦,呆滯地定格在原地。段虔被長靈子一攪和,美好的心情破裂又轉為愧疚。白頃見段虔仍然一副凝重不安的樣子,說道:“幹嗎?還胡思亂想呢?”“我覺得很對不起你,要不,我從今天開始不吃肉,吃齋念佛,多做好事,不碰你……”“……”白頃倒吸一口涼氣,點點頭說道:“行呀,我給你物色物色師娘。”“別別別,我不說了。”“以後再說這沒用的廢話,我會生氣的。因為那人是你,所以我不覺得委屈。雖然很疼,我不怨你,因為都過去了,況且那不是你的本意。”白頃伸手戳戳那冷峻的麵容,說道:“不準胡思亂想,昨晚我都答應你了。”段虔困惑問道:“答應我什麽?”白頃麵色瞬間冰凍陰冷,冷眸裏迸射出凜凜寒光,錘了段虔的手臂一下,往臥房走去,咬牙切齒地說道:“想起來再跟我說話。”段虔思索片刻,昨晚喝醉後他記不太清。他們在船舷上深吻,雪夜裏互擁入寢。他細細回想,腦海閃過他們甜蜜纏綿的畫麵,混沌的思緒恍然大悟。段虔欣喜若狂跑進臥房,壓在正趴著床上的白頃,興奮說道:“師尊,真的嗎?”“一身烤肉味。”白頃轉過身子,抱住他的腦袋聞了聞他頭發的烤肉味,把他踢到一邊,嫌棄說道:“去洗澡。”段虔趴在床上,目光懇切說道:“真的嗎?”“對……快去洗澡。”段虔激動問道:“那是不是說以後師尊隻給我一個暖被窩,你不會找師娘,隻認準我一人,隻愛我一人?”“這個嘛……得看你表現。萬一哪天你又胡思亂想,我可就不……”白頃的話沒有說完,段虔如雨點密密麻麻的吻落在白頃的臉上各處,說道:“好,我不胡思亂想。”雖然段虔跟白頃雲雨恩愛過,但白頃從沒有認認真真地說過喜歡他。他不確定,也不敢有奢求。如果昨天他在醉酣陶醉間聽到的話是真的,那就代表白頃是喜歡他、接受他、徹底原諒他之前犯下的錯。一想到這個,他開心到手腳無處安放。“我怎麽感覺被你親了一臉油?”白頃嫌棄地用手擦擦自己的臉。下一刻,他愣愣地看著自己的腳踝被擒住,身體被段虔霸氣地拉到跟前。白頃茫然地問道:“你幹嗎?”“師尊,我們一塊洗。”段虔話罷,白頃感覺自己的身體被段虔輕而易舉地橫抱起來。“我不用,我晚上再洗,我又沒有沾到烤肉味。”白頃掙紮著要下來,卻被抱得更緊。“我說有就有。”段虔又是一個大油嘴巴印在白頃臉上。我就不該答應,怎麽感覺自己是羊入虎口?這就白日宣淫、飽暖思淫/欲?旖旎的浴房,水汽薄霧繚繞升騰而起,相對而坐的兩人親密無間,正忘情地擁吻。“師尊,我可以親你的脖子嗎?”“可!”“師尊,我可以親你的……胸膛嗎?”“行!”“師尊,我可以親你的……大腿嗎?”“嗯!”“師尊,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