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野回來後,就看到蘇白蜷縮著身體睡在他的“床”上。這幾天氣溫回升了不少,按理說已經沒有冬天那麽冷了,但蘇白依然緊緊抱著自己尾巴,嘴裏還咬了一個尾巴尖。白野沉默的看了一會兒,隨即轉身睡在了毛毯上。這幾天他沒過來,上麵全是蘇白的氣味,白野閉上眼,連呼吸都不由得輕了起來。然而蘇白氣味對他的影響比他想象中還要大,讓他渾身上下都熱了起來。白野呼出一口熱氣,緩緩閉上了眼睛。不知過了多久,他突然聽到了一陣微弱的叫聲。軟軟綿綿,帶著勾人的尾音。“熱……好熱……”蘇白不安的磨蹭著自己的身體,無意識的呢喃著,“好難受……”蘇白撲在石板上,腹部在地上蹬來蹬去,卻沒有起到一絲緩解的作用。喉嚨又幹又渴,身上熱乎乎的,仿佛被火烤一樣難受。“蘇白?你怎麽了?”白野走了過來,輕輕拍了拍他的臉頰。做噩夢?生病了?還是亂吃東西食物中毒了?聽到熟悉的聲音,蘇白立刻抓住了白野爪子,哼哼唧唧了好一半天,卻什麽話也沒說出來。肚皮貼在石頭上那個地方也好熱,蘇白幹脆翻了個身,讓自己肚皮大咧咧的露在空氣中,尾巴上麵的那個地方也一覽無餘。白野最初以為蘇白隻是不舒服,然而當他看清雪豹的那個地方後,不由得心髒重重跳了一下。蘇白不是生病,不是中毒,而是進入了發1情期。白野欣慰又有些惆悵的想著:他的蘇白長大了。蘇白還不知道自己怎麽了,隻覺得身體難受極了。他不停地在地上磨爪子,一遍又一遍的舔著唇,他想喝水,他想補充水分,他想碰一碰那個地方,他想舒1服。白野的靠近讓他找到了“水源裝置”,蘇白仰起頭,下意識舔了上去。後者瞬間僵在了那裏。漫長的沉默後,白野這才主動拉開距離,拍了拍他的臉:“蘇白,醒醒。”然而蘇白不滿自己的“水源裝置”逃跑,又主動蹭了過來。白野這次沒有躲開,亦或是躲不開,隻得開口道:“醒醒,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唔!”趁著說話的空檔,大雪豹已經狡猾的更進一步,想從更深的地方找水喝。仿佛連時間都停止了。夜空、明月、雪山、洞穴……周圍的一切盡數遠去,那一刻,白野腦海中隻有蘇白迷離水潤的眼神。白野直愣愣的站在那裏,身體硬得宛如一尊雕塑,呼吸卻比任何時候都要重。“水呢……?怎麽沒有水了……”蘇白在白野臉上找來找去,卻什麽都找不到,兩隻前爪搭著白野脖子,不滿的哼了一聲。近在咫尺的距離,讓蘇白的氣息毫無保留的傳入他鼻腔中。白野別開臉,聲音又低又啞:“放手。”蘇白不說話,不知是毫無意識還是裝瘋賣傻,不僅沒有離開,反而和他貼得越來越緊。見他沒有拒絕,更是舔起了他的下巴和脖頸。雪豹的下巴和脖子是腺體分部的部位,平日裏雪豹標記領地,就會用這些地方磨蹭石頭。相應的,這些部位敏1感度也更高,平日裏被舔很舒服,但是當這件事發生在兩個處於發1情期,還不能幹點兒什麽的公雪豹之間,那滋味兒就隻剩下煎熬了。剛成年的雪豹身上還帶著少年氣,青澀又美好,此刻主動的親近,饒是白野心理防線再厚重,也有忍不住有片刻的遲疑。為了防止蘇白做出更過分的事,白野決定快刀斬亂麻,沉聲道:“我幫你。”蘇白停了下來,茫然的瞪大眼睛:“怎麽幫?”白野低下頭,聲音因為含著東西變得模糊不清:“就這麽幫……”蘇白:“!!”……恍惚間,蘇白仿佛回到了自己還是一頭小雪豹,睡在白野肚皮上的那一刻。大雪彌漫的冬天,周圍一切都朦朦朧朧,隻有白野給與的守護和溫暖是那麽真實。不知過了多久,周圍的聲音再次傳入耳中。呼嘯的風聲、自己急促的呼吸聲、還有白野咽東西時的“咕咚”聲。咽東西?白野吃了什麽?當蘇白意識到白野做了什麽後,臉唰一下就紅了。天哪!白野竟然吃了那個……吃了他的那個……蘇白萬萬沒想到白野是這麽幫,更沒想到白野竟然幫到了這個地步!回想起自己剛才做的那些,蘇白把自己團成一個球,簡直沒臉見人了。“好了,你自己冷靜一下。”白野卻仿佛無事發生,神情平淡的丟下這句話,轉身走出了洞穴。在蘇白不知道的地方,白野躲在陌生的洞穴裏,獨自度過了洶湧澎湃的發1情期。*蘇白萬萬沒想到白野一走就是兩天,就算他再不願意想,他也不得不承認,白野可能後悔了。但這麽一想,他頓時又委屈起來。既然後悔了,那當時為什麽要對他做那種事情?雖然他初次發1情很纏人,但是直接拒絕他不就好了嗎?為什麽要做這麽親密的事情?直到第三天清晨,白野終於緩緩出現在遠方的地平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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