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宛軟聲跟他求饒,臉貼著枕頭,聳拉著腦袋,聲音有點悶悶的。顧偕深捏著他尖尖的下巴抬高,溫宛糯白的臉上都是淚水,身體也在瑟瑟發抖。意識到溫宛又在哭,顧偕深冷著臉推開了他。第12章 今天吃糖了嗎(十二)溫宛也不想自己這麽愛哭,可是疼起來他真的忍不住。腺體那個位置本就敏感,他連換件衣服都要剪掉標簽,生怕磨著後頸那塊兒的皮膚,輕易不敢碰的地方,叫顧偕深拿手捏來捏去。他手勁兒大,而溫宛又比常人怕痛,眼淚就不受控製地流下來。結婚兩年多了,別的方麵顧偕深不清楚,但他知道溫宛在別人麵前還算正常,隻有在他麵前才會有事沒事哭一哭。偏偏這一套對他還有點作用。顧偕深最近有些累,耐心愈發有限。溫宛眼眶裏泛著委屈的淚花,看得顧偕深的眉心擰緊了三分。“不許哭。”他惡聲惡氣地道。溫宛趴在枕頭上抽抽嗒嗒,都哭出了奶音:“我沒有在哭。”顧偕深冷笑一聲:“那你現在是在幹什麽,專門演戲給我看的嗎?”床頭燈亮著,溫宛整個人蜷縮在被子裏,纖白的手指輕輕捏著小枕頭的兔子耳朵,偶爾抽泣一下。很是委屈的。往常不管溫宛怎麽哭,顧偕深是從來不會搭理他的,可是今天他倒沒有立即起身離開,反而在床頭坐下來。顧偕深知道自己最近的情緒很不對勁,原因很簡單,因為沒有標記溫宛導致他自身san值過高,情緒因此受到本能的支配。不過他剛才手勁控製得很好,可以將溫宛輕鬆壓住,但絕不會讓溫宛感到痛苦。如果他真的想讓溫宛吃點苦頭,隻需使出一分的力氣,就足以讓溫宛當場痛昏過去。溫宛背對著他,破碎的布料掛在他單薄的肩膀上,小身子抖啊抖的,一副受到了嚴重驚嚇的樣子。也許是察覺到顧偕深沒走,溫宛哭了一小會兒,默默擦掉眼淚,翻過身來,安靜地看著顧偕深。顧偕深心頭那點躁意再次湧起,但麵上冷淡看不出來:“哭夠了,嗯?”溫宛懷裏抱著隻小枕頭,淺淺的燈光打在他臉上,臉上的淚痕還清晰可見,看向顧偕深的眼裏卻沒有一點怨懟之色。聽見顧偕深問他話,神情也是懵懵的,沒有什麽反應。顧偕深不由得懷疑起自己來,剛才昏頭那會兒是不是失控了,真把溫宛怎麽著了。要知道這小東西嬌氣得不行。顧偕深不由分說將人從被窩裏拽出來,略微檢查下,除了昨天晚上留下的,沒發現別的什麽痕跡。溫宛又開始哼哼唧唧,軟聲喊疼:“顧先生你輕輕的,真的疼啊……”這話把顧偕深氣笑了,唇瓣勾了一下:“原來你很疼啊。”他單手摘下自己在家常戴的霧藍色無框眼鏡,當著溫宛的麵,隻用大拇指和食指便輕鬆地將高密度的眼睛支架折斷,用實際行動告訴溫宛,他在他腺體那兒捏的那一下,真的就跟拿捏一隻小貓的後頸似的,遠遠談不上用了力氣。溫宛身子往後一縮,想躲到被窩裏去。顧偕深扣住他的手腕,“別動,再動就要掉下去了。”聲音不急不緩,語速剛剛好。語調卻有幾分曖昧。溫宛睫毛撲閃兩下,大大的杏眼裏霧氣彌漫,似泣非泣的:“顧先生,您,您先放開我。”乖順的伴侶跟他說話總是一會兒你一會兒您的,沒個固定的時候,顧偕深聽著不耐煩:“哪兒那麽多廢話。”在聞到從溫宛身上散發出來的甜軟氣息後,顧偕深就已經忘了自己闖進溫宛房裏的初衷,他不顧溫宛略顯虛弱的拒絕,覆身欺壓上去。在這件事情上,溫宛從來都是被動的,當顧偕深帶動他的時候,溫宛隻會雙手無助地攀著他的脖子。每每顧偕深以為自己弄疼他的時候,溫宛哭得止不住淚,腰卻很乖地往前送,“嗚……顧、顧先生……”夜色更深,隻有溫宛偶爾幾句零碎的喘息,顧偕深依舊是沉默不出聲的。等到再次清醒,溫宛正躺在他身側沉沉睡著,頭還枕在他的胳膊上。顧偕深神情漠然,抽回手,坐在床邊穿好衣服,在黑暗中靜默一陣,起身離開。-第二天,溫宛幾乎下不了床。渾身酸痛,某處更是帶著點難言的酸軟,他強忍著不適,去了一趟衛生間,走路的時候雙腿直打顫。下午還有工作,溫宛勉強洗漱一番,去了工作室,整理下直播需要用到的資料卡,提前做好開播前的必要工作。溫宛這幾天人沒什麽精神,不怎麽進廚房。這段期間的一日三餐仍然是由顧母找來的家政阿姨來做,不需要他太過辛苦,每天都是吃現成的飯菜,節約了很多時間。簡單吃過了午餐,溫宛回房換掉身上的家居服,準備開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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