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對張隊長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嘛。”雷虎舔了舔嘴角,眼睛在前麵那個低著頭的男人身上轉了轉,“我們這裏還空著一個床位,不如張隊長把他放進我這裏,我保證好好替你看管他。”張明知道這監獄裏的男人都禁欲已久,別說女的了,隻要是個洞都能硬起來,更何況眼前這個男人還是個明星,模樣比起外麵那些女人可是一點不差。不過他是獄警,他為什麽要聽一個犯人的?因此說,“上麵已經安排好了。”然後就催促著男人繼續走。雷虎輕嗤了一聲沒有說話,隻是放在男人身上的目光越發放肆。反正隻要在這監獄裏他有的是機會,不必急於一時。男人像是沒有感受到雷虎幾乎燒穿他獄服的欲望一樣,慢吞吞的往前走。或許是有了之前雷虎的插曲,接下來等在門口的犯人倒是多了不少,不停的往男人身上打量,卻沒有開口跟張明要人。張明心裏舒坦了點,坐牢就要有個坐牢的樣子。此時他不禁想到了走廊盡頭一人霸占了一個牢房的人,也不鬧事,平時就看看書練練字什麽的,心態好的讓張明以為他不是進來坐牢,而是修身養性來了。不過想想那人顯赫的家世,父家是商界大鱷,母家是政府高官,而他自己本身商界年輕一輩的佼佼者,估計這就是所謂的教養?背景好是好,可惜就是糟心事太多,這不就被自己二叔給弄進來了嗎?大家族啊!張明有一句沒一句的想著也就沒有注意到身前的男人突然停了下來,他猛地撞到一個堅硬的物體上,男人晃都不帶晃一下的,張明卻因為慣性退後了幾步。他還沒來得及罵人,就聽男人好聽的聲音說,“我要住這裏。”張明回神往左右一看,原來他們不知不覺已經走過了事先安排的牢房,他根本沒理男人的話,懊惱道,“走過了走過了,跟我來。”說完就準備往回走。“我說,我要住這裏。”男人又重複了一遍,並抬起戴著手銬的手指了指旁邊的監房,張明一看,裏麵的人不正是他之前想的那位嗎。張明幾乎要被氣笑了,“你當這裏是賓館嗎?還挑房間!”不耐煩的就要去拉這個男人,男人被拉的一個踉蹌,抬頭看著張明,一雙黑琉璃一般幹淨剔透的眼睛瞬間變得像深淵一樣,張明愣了愣,然後有些奇怪的道,“哎?我剛剛要說什麽來著?哦對了,0294,這裏就是你的監房了,以後好好表現,爭取早日刑滿釋放啊。”他說著就掏出鑰匙解開了男人手上的手銬,把旁邊的門打開,拍了拍男人的肩膀,一副組織看好你的模樣。男人對他點了點頭進去了,張明於是再把門鎖上,一邊轉著手銬往回走,一邊摸著鼻子自言自語,“看起來瘦瘦小小的,下盤倒是穩。”他不得不吐槽係統真是越來越惡趣味了,這次他意識清醒的時候居然是在法庭上,這具身體的身份是當今娛樂圈的當紅小生,憑借著悅耳的歌聲和出色的外貌吸引了不少小粉絲。他的簽約公司勉強算的上二流,發現他的可塑性之後立即敲板決定將鄭璫作為公司的王牌培養,並且決定鄭璫的未來要往影視圈發展。鄭璫也爭氣,公司給他找了個電視劇男二的角色,人設吸粉,鄭璫雖然沒有經驗,但勝在有天分,不僅觀眾滿意,就連導演都誇他是個可塑之才,就該做這行的。這下可怕公司樂壞了,各種劇本不要錢的往鄭璫身上灑,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麵發展。就在這時,突然有媒體報道說鄭璫嫖妓被警察當場逮捕,並且各種高清照片都登了出來。鄭璫在圈裏的名聲一下就臭了,曾經有多喜歡他的人如今就有多厭惡他,因為誰讓公司給鄭璫包裝的形象就是幹淨優雅的小王子呢?各種莫名其妙的罵名都開始往鄭璫身上按,恐怕估計連原主自己也沒弄明白是怎麽回事,他明明就是第一部主演的戲殺青後和家裏人吃個飯,後來喝醉了,結果醒來等著他就是警察的手銬和媒體的閃光燈。隻有有係統這個知道原世界走向的外掛的鄭璫清楚,一手操辦了這場陷害大戲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原主的父母。在兩個月前原主拍戲從威壓上摔了下來,他的父母第一時間趕到了醫院,但是輸血時醫生卻告訴他們,血型不匹配。這對他們來說無疑是個晴天霹靂,一直捧在心尖尖上疼愛了二十年的人居然不是他們的兒子?就在原主父母心神恍惚的時候,又有一個自稱是他們親兒子的人找上門來,言明自己已經找了他們很多年了。兩人剛經曆了疼愛了二十年的兒子結果是別人的這樣的事情,自然不可能輕易相信,於是男子主動提出去做親子鑒定,最後的結果可想而知,男子果然才是他們的親兒子,兩人高興壞了,一番激動後開始追問男子這些年來過得如何,男子卻不說話,隻是歎氣讓兩人別問了。就是這種模糊的態度讓原主的父母覺得他肯定吃了不少的苦,再加上男子看見原主時露出的羨慕又遺憾的神情,原主父母一開始覺得愧疚後來就對原主不滿起來,不禁想著要是沒有原主,他們就不用骨肉分離二十年。人一旦鑽了牛角尖,不撞南牆很難回頭。於是他們自己主導了這一出,並且找來了記者,他們想的簡單,就是想給原主找點麻煩讓兒子高興一點而已,他們哪能想到來的除了記者,還有被他們的親兒子叫來的警察。這一切,原主從頭到尾都毫不知情。而事實上,兩人隻是幼時因為護士的馬虎剛好弄混了,男子,也就是安信的家庭隻能算是小康,而原主的父母卻是實實在在的土豪。可惜原主的父母死的早,產業交到安信手裏沒幾年就被他敗光了,還欠下一屁股債,最後被高利貸追債時亂刀砍死。沒錯,安信是重生的,重生後他沒有想著怎麽出任ceo、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巔峰,反而把主意打到了本該大紅大紫,影視歌三棲的原主身上。鄭璫一邊接收記憶,一邊聽完係統的補充,砸砸嘴感歎道,好一出狗血大戲。既然他占了原主的身體,肯定就是要替原主報仇的,做出這個決定隻花了他不到一秒的時間,然後他就絞盡腦汁的開始想著該怎麽脫罪。結果係統告訴他,此次的攻略人物在柏安市監獄。鄭璫:wtf?然後他立即決定,監獄是什麽樣子他還不知道,進去見識見識也好。係統:宿主的畫風都變了……監房不大不小,兩張木板床分別擺在房間的左右兩邊,被子疊成了豆腐塊貼著牆放著。盡頭是一張書桌,上麵擺了幾本書,角落裏還有一個單獨隔出來的小隔間。鄭璫猜測那應該是用來解決生理需要的地方,各種意義上的。他把目光停在左邊的床上,上麵躺著一個枕著手臂的男人。從他的方向看過去,男人身材極好,比例勻稱,尤其是一雙大長腿,一看就結實有力。開門關門的聲音也沒有引起男人絲毫的注意,他保持著那個姿勢,像是睡著了一樣。鄭璫眨了眨眼睛,就在係統猜測宿主要做什麽的時候,鄭璫猛地撲了過去。第59章 總裁,你的腿部掛件掉了在一間小小的監獄,鄭璫朝不遠處床上躺著的男人撲了過去。抱~你的胸(肌)好硬~以上純屬係統腦補,事實上,鄭璫的腳剛朝那個方向挪動了兩步床上的人就睜開了眼睛,眼神清明、沒有絲毫睡意。鄭璫被他陌生的目光看得不自覺停了動作,愣了幾秒,然後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嗨,我叫鄭璫,今年520歲,未婚,初次見麵請多指教。”他伸出手,男人卻一動不動,似乎根本沒有將剛剛的話聽進耳裏。一隻漂亮修長的手停在半空,遲遲沒有得到回應。第一次見麵就這麽突兀的直接住到他的私人領地,他不習慣也是正常的。雖然這麽想,但鄭璫心裏還是難免失落。就在他胳膊發酸準備把手收回來時,男人枕在腦下的手撐在床上,坐起身體,穿著灰藍布鞋的雙腳踩在地上,鄭璫愣愣的看著男人一步一步走到他麵前,寬厚的手握住他的,磁性的嗓音吐出兩個字,“季琛。”他這才發現男人比他高的多,他一七五的身高才到男人下巴,男人至少也有一米九,一頭幹淨利落的短寸頭,不僅不難看,反而顯得他輪廓深邃男人味十足。睫毛很密,就那麽垂眼看著你時,專注的像隻有你一個人。鄭璫心裏那點失落瞬間不翼而飛,一顆心長了小翅膀似的噗嗤噗嗤繞著季琛繞圈圈。季琛說完後就直接越過鄭璫朝他身後走去,鄭璫的笑容僵在嘴角。他癟癟嘴,啊呀,阿琛對他好冷淡,是不是因為他老是逃跑生氣了?不對,他使勁搖了搖頭,他明明給千流喝了藥劑的。啊呸,真是要瘋了,這已經是另外一個世界了!係統:宿主是愛上了這種搖頭點頭的遊戲嗎……身後傳來鐵門打開的聲音,鄭璫轉身,正好看見季琛手裏端著一個半透明的黃色小盆,門已經被關上了,一個毛茸茸的頭頂從門上的窗戶前經過。盆子裏有一張白色的洗臉帕,一支牙刷牙膏,一盒香皂和洗發水。原來是獄警來送鄭璫的那份洗漱用品。鄭璫眉眼彎彎的從季琛手裏接過東西,“謝謝~”臉上燦爛的笑意讓季琛都頓了一會,然後才輕輕的嗯了聲。係統:【宿主怎麽對攻略人物這麽客氣了?】它居然不習慣。鄭璫心情頗好的回它,“有嗎?我隻是講禮貌而已。”說完便哼著輕快的小曲兒去擺放自己的東西。這個房間原本能住六個犯人,但因季琛身份特殊,因此單獨分了一間,所以洗漱用品的擺放空間是很大的。然而鄭璫可能老老實實的好好擺嗎?隻見他先是把帕子跟原來那張白色的緊緊晾在一起,有五個空著的杯子不用,偏要將牙刷放進季琛的洗漱杯裏,然後把牙膏和香皂收起來,小盆子挨在季琛的盆子旁邊。做完這一切後他打量著自己的傑作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錯,看起來像是一對小情侶了。他偷偷看了看背對著他坐在書桌前看書的季琛,捂著嘴笑得既得意又惡趣味,不知道晚上洗漱時阿琛看見這些時是什麽表情。鄭璫的案子是在早上九點開審的,他出了這種事,前途算是毀了,因此經濟公司隻是意思意思的替他找了個律師,仁至義盡。至於原主的父母?想都不要想。或許是知道了後果的嚴重性,這次開庭他們連人都沒來,而媒體隻會報道鄭璫的行為連他的父母都覺得不齒,沒臉見人。雖然鄭璫的目的本來就是進監獄,不過他可沒有傻到承認罪行,畢竟過段時間阿琛出獄他還要跟著出去的,不可能親口承認導致沒有翻盤的機會。因此就算法官最後判他嫖妓罪名成立,整個庭審鄭璫都咬緊了牙死不承認。放完了東西鄭璫又無事可做了,他搬著板凳坐到季琛旁邊,雙手撐著下巴,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人看。一會看季琛豐神俊朗的臉,一會看他緊抿的嘴唇,然後舔舔嘴唇,又把目光挪到翻書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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