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淩涯思考片刻,床上的鄭璫也逐漸轉醒了,隻聽他幽幽的歎了一口氣,“小a啊,你到底有沒有化形的辦法?再這麽下去不行丫,我都開始做春夢了。”說完又歎了口氣。係統:……我能怎麽樣,我也很絕望啊。鄭璫還在感歎自己果然是欲求不滿了,就被一雙手抱了起來,淩涯好笑的點著他的鼻子,“怎麽還開始歎起氣來了?”鄭璫臉騰地就紅了,昨晚,這個男人真的是太勇猛了,夢裏那種可怕的感覺似乎延伸到了現實中,他現在都覺得身體有幾分酸軟。他夾了夾屁股,尤其是菊花。哎,都沒辦法直視幾日之後的花會了。淩涯看著腦袋埋進他懷裏疑似害羞的小狐狸,也不管他,待會吃東西時自己就出來了,抬腳徑直朝前院走去。果然,剛進前院鄭璫便抬頭使勁嗅了嗅,空氣中濃鬱的香味勾的他口水都快出來了。等看到靈雎身旁擺滿了菜的桌子就不停的拍打著男人的手臂,“吱吱~”快點丫,我好餓。淩涯將他放到桌上,專門為他準備的碗裏已經堆滿了各種菜,鄭璫迫不及待的小跑了兩步,吧唧,摔桌上了,站起來繼續跑,吧唧,又摔桌上了。哦,腿軟。冷漠.jpg“怎麽了?”淩涯眉頭皺起,小家夥的兩條後腿明顯不對勁,將賴在桌上不肯再起來的狐狸抱進懷裏,小心的掰開兩條腿看了看。“吱吱!”靈雎不準看!一隻小狐狸還知道害羞,淩涯好笑不已,卻仍順著他,靈雎轉過身不屑的撇撇嘴,誰想看一隻狐狸啊。腿上並沒有傷口,淩涯眉頭皺的更緊,無意中瞥見鄭璫尾巴下麵的地方,那裏緊緊的閉合著,紅腫了。淩涯腦海裏一瞬間閃過些什麽,待他細想時卻聽懷裏的小家夥尖銳的叫了一聲。原來他無意中伸手碰到了那處,約摸是將他弄痛了。奇怪,小家夥吃的並不辛辣……他叫靈雎去拿了藥膏來他給鄭璫抹上,正好上次葛老給了消腫止痛的,小家夥很乖,一直安安靜靜的任他摸。殊不知鄭璫正在心裏朝係統咆哮,“怎麽回事,難道不是夢境嗎?!”係統:【……戒子空間是真的。】嗯,我沒有轉移話題,我沒有心虛。係統一說戒子空間鄭璫就想到了昨晚的事情,他有點不自在,“那,那淩涯呢?”係統:【宿主當時想要見到淩涯的欲望過於強烈,空間便聽從宿主的願望,將淩涯帶進了空間裏。】“可是空間不是毀了嗎?”【本係統可以控製時間和空間,】係統驕傲的挺了挺胸,【隻要回到空間被雷劫毀掉之前帶走就好了。不過受到雷劫波及,空間損毀了一部分,所以我花了點時間將它修補完整。】鄭璫沒有問係統到底是用什麽方法將空間修補好的,等一切塵埃落定,該知道的他總會知道。他現在關注的是另一個問題,“這麽說,我在空間裏吃的化形靈果也是真的?我已經化形了?”本來還在絞盡腦汁的思考著該怎麽化形,結果你告訴我已經化形了,你確定沒有耍我?!係統:【是的宿主,不過由於宿主服用靈果的時間尚短,又補充了屬性相衝的靈氣,所以宿主化形的能力還不穩定。在消化完這一部分靈氣之前,宿主隻有在空間裏才能化形。】鄭璫:……所以他當初為什麽要貪吃呢?不過有總比沒有好,以後他可以拉著淩涯一起在空間約會丫,看星星看月亮,談談詩詞歌賦,再聊聊人生~第84章 狐狸精與書生鄭璫說了要把淩涯約進空間約會,那就真的是說到做到。連續幾日,淩涯睜開眼睛都是在那奇妙的空間裏,少年總會笑意吟吟的貼在他身邊,不拘於做愛,哪怕他看書時少年也依偎在他身邊。時間一長,頗有一種歲月靜好現世安穩的感覺。淩涯也曾想過控製住不睡,想要弄清那空間到底是怎麽回事,可一到夜裏,身體卻像著了魔似的。連續幾日這麽不眠不休的,沒有足夠的睡眠,按理淩涯應該困頓不堪才對。然而空間靈氣充足,淩涯每次進入空間都覺得自己精神飽滿。他將大部分時間都用於了汲取空間裏玉玦上的信息,但淩涯到底是個普通人,對於修士一類又是剛剛接觸,他沒有係統的運用靈氣的方法,這導致他一旦出了空間之後就會感到分外疲憊。然而長久的教養不允許他做出在白日裏閉門睡覺的事情。這一天陽光正好,靈雎將軟榻搬到院子裏的大樹下,淩涯便倚在上麵看書。靈雎覺得他家少爺這兩日很不對勁,不知道是不是補身湯的原因,少爺最近起的越來越晚了,簡直跟那隻賴床的懶狐狸有的一比。不止如此,雖然少爺看似與往日並無不同,但以他跟在少爺身邊十多年的經驗來看,少爺白日裏似乎有些精神不濟。靈雎小心的瞅著軟榻上的男人,淩涯一手支著頭,眼睛卻已經閉上了。在看書時睡著,這在以前根本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而且靈雎發現,少爺眼底竟然有些青黑,就好似話本裏那些縱欲過度,被妖精吸幹了陽氣似的!靈雎搖搖頭將這個想法甩出腦海,少爺晚上在哪裏沒人比他更清楚了,如果有人靠近也不可能逃過他的耳朵。那少爺究竟是怎麽了?靈雎糾結的將兩道劍眉擰起,要不再去問問葛老?而此時陷入淺眠的淩涯卻是做了一個夢,昨晚他與那個自稱叫當當的少年又做過一次,事到如今,他也分不清這究竟是夢亦或是僅僅隻是他的臆想。他確實很喜歡那個少年,無論身心,都讓他覺得十分舒服,如果少年在他的世界,或許他會去上門提親也不一定。想到這裏淩涯便有些遺憾,拋開這些不說,他也從木屋中的玉玦裏知曉了許多關於修煉的事情。那是一個與這裏完全不同的世界,修煉到一定境界,人可與天同壽,甚至移山填海、翻雲覆雨也不無可能!然而根據玉玦記載,到後來修真界的靈氣越來越少,許多飛升無望的大能紛紛迎來天人五衰,再難找到能修煉到大能的修士。淩涯甚至能想象出當時的情況,整個修真界的水平一日不如一日,天地靈氣減少,修真界就這麽逐漸走向沒落。或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一天淩涯便夢見自己成為了修士中的一員。夢裏他坐在一座殿宇內的高台上,整個殿宇用不知名的白玉砌成,殿下或蒼老或俊美的修士們分列兩排,朝他鞠躬行禮,恭恭敬敬的叫他一聲,仙君。他們眼裏的敬意不似做偽,甚至不敢直視於他,然而當夢裏的他開口說話,底下的一群在各自宗門也是受人敬仰的修士們瞬間便狂熱起來,就好像仰望著神祗。淩涯猛地被驚醒了,手中的書掉在胸口,正好砸在鄭璫的腦袋上。睡得迷迷糊糊的鄭璫:“吱吱?”淩涯迅速揉了揉他被砸倒的地方,將鄭璫安撫的再次睡了過去,看著趴在自己胸口一呼一呼的小家夥,淩涯自嘲般的搖頭笑了笑,早已過了毛頭小子的年紀,卻還在做著年少輕狂的夢。他將書放到一邊,也沒了看書的心情,靈雎倚在樹上嘴裏嘟嘟囔囔的也不知在想什麽,淩涯壓低聲音喚了一聲,靈雎瞬間便收拾好了臉上的表情。“去慕容家是安排在今天?”“是的少爺,回帖已經送過去了,慕容家的說今天一整天都在府上恭候少爺大駕,少爺隨時去都可以。”淩涯看著靈雎的小動作,笑著問道,“怎麽,你似乎對慕容家很不以為然。”靈雎在少爺麵前向來有什麽說什麽,因此便說,“咱們淩家的確是世家大族,但到底多年隱世不出,慕容衝好歹是一方城主,怎麽能,怎麽能這麽殷勤?一點城主的樣子都沒有。”說到這裏,靈雎撇了撇嘴,少爺是沒有看到當時的情況,不是他自貶,他隻不過是跟在少爺身邊伺候的人而已,慕容衝居然親自接見他,笑的那叫一個燦爛。慕容家的反應在淩涯的預料之外,也在意料之中。當別人對你過分殷勤的時候有兩種可能,第一,兩者的身份天差地別,不過他又不是皇帝,顯然不在此例;第二,一方對另一方別有所求。能讓慕容城主放下身段的東西,可不多。淩涯笑而不語。靈雎見少爺沒有繼續的意思,於是便說起了別的事情,“少爺,龍門客棧那裏真的不用布置人手嗎?”要知道老皇帝埋伏的人手可不少,就算他和兩個暗衛身手不錯,但是在那麽多人早有預謀的埋伏暗算之下,很難保護少爺全身而退。少爺若是因此受傷,他萬死難辭其咎!靈雎以為少爺此次又會如上次那般拒絕於他,心裏已經盤算著該怎麽勸解了,沒想到淩涯沉吟片刻,卻是說,“安排人在後麵跟著吧。”靈雎呆滯,繼而便是狂喜,他絕對不會想到,讓他家少爺改變想法的會是一個不知道是否存在的人。家族安排淩涯出仕,他其實並沒有太多想法,即使知道必經之地有人埋伏也不曾放在心上,不是狂妄,而是不在意。可以說他從小就要什麽便有什麽,或許別人羨慕,他卻覺得厭倦,他覺得他在這裏是不完整的,和整個世界都格格不入。既然如此,過什麽樣的生活又有何區別?至於這次他為什麽會改變主意,淩涯自己也想不清楚。連他都知道埋伏的事情,家族不可能不知曉,但是家族並沒有新的指令傳來,他若是不想按家族的計劃走,至少需要一個過程,一個讓族老們意識到他們錯誤的過程。鄭璫對兩人的對話一無所知,明天便是落星花會,這天下午,淩涯抱著小狐狸,身後跟著靈雎,如約去往慕容家拜訪。果然如靈雎所說,慕容衝對他十分客氣,他人生的高大魁梧,臉上長著絡腮胡,走在俊美斯文的淩涯身旁,就好似穿上了文人服飾的野人,不倫不類。慕容衝卻絲毫不以為意,全程賠笑的跟在淩涯身邊介紹,不愧為落星城最富貴的人,菊花品種應有盡有,此時正是開的最燦爛的時候,紅的紫的,黃的綠的,看起來五彩繽紛格外漂亮。慕容衝這時卻顯得分外謙虛,忙說繆讚,又把淩涯懷裏的狐狸誇了個遍,從頭到腳,從體型到皮毛,鄭璫不自覺的挺起胸膛,以示矜持。淩涯笑。別看慕容衝長的五大三粗的,年輕時卻去過不少地方,對各地的風土人情都有所了解,他見淩涯似乎喜歡聽這些,便投其所好,絕口不提其他事情。而淩涯雖足不出戶,卻也讀過不少書,正好借慕容衝之口印證書中的內容,兩人都是健談之人,聊起來可謂十分投機。這不,鄭璫都有些吃醋了,他撅著屁股把自己團成一團生悶氣,過了許久淩涯都不曾發現,他想起空間裏兩人相親相愛的日子,本來安於現狀的他此刻迫切的想要化為人形!城主府雖大,但花壇就那麽方寸之地,有賞花之心的人難免會在這裏碰見。隻見兩位手挽手的美人從遠方緩步行來,身後跟著一群伺候的丫鬟婆子。這兩位美人一人身著端方大氣的朱紅色華服,頭發挽起,顯然是已為人婦。另一位美人身著水藍色衣裳,長發披肩,鵝蛋臉,柳葉眉,瓊鼻小巧,唇似點朱。她眼睛生的尤其漂亮,像溢滿了盈盈秋水似的,裏麵是不經事故的單純無害,這樣的女人格外招男人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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