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我什麽呀?”老父親田洲套話。“全部。田田最好。溫暖又可愛。”安格斯眼中迸射出最純粹的光,他的愛真實幹淨純粹。“要說我是溫柔帥氣。”田洲試圖糾正安格斯小朋友的用詞。“田田!我能給弟弟寄糖葫蘆嗎?”安格斯小朋友突然要給愛吃甜食的弟弟寄糖葫蘆。田洲笑了笑,長大了的安格斯表麵上很嫌棄的他的弟弟,實則還是很喜歡的吧,知道弟弟小時候的喜好,不忘給對方寄甜品。“當然可以,我去拿保鮮盒,安格斯知道速遞的地址嗎?”“知道!”這日在霍恩帝國大廈頂樓辦公的諾亞霍恩突然收到了他親哥的速遞。他第一反應是,從小把他按在地上摩擦的哥該不會給他寄炸彈了吧。諾亞調動起精神力,小心翼翼地打開了速遞盒。是一盒串起來的野果。保鮮盒外是張卡片,卡片上是他哥凜厲的筆跡,‘這是冰糖葫蘆,給愛吃甜食的弟弟。’就這麽一句話。諾亞看著卡片頓住了,他的哥從來不是感情外放的人,別說給別人送禮物,他從小自閉過度自我保護,從不施舍他人一句感謝話。他哥,是真的在恢複了?諾亞驚得站起來,他拿起卡片和保鮮盒直接往家趕,他必須將他哥的好轉告訴家人,並且炫耀一下他哥平生第一份送出的禮物。(顯然諾亞已經忘了他親哥送了一個連鎖產業給田洲的事,更不願想起把他哥快把自己打包給田洲事。)這日霍恩帝國大廈的員工驚恐地發現他們的冷麵總裁,竟然叼著一串紅豔豔的野果下了電梯,並且對方眉眼微揚,顯然心情非常舒暢的樣子。簡直失常了!被吐槽的諾亞總裁已經飛快的回家炫耀了。第15章 田心美食店三療小鎮的烤串店開業了,選址就在精神力訓練館旁邊的小樓。小樓上下兩層,占地麵積有100平方米,對於一個烤串小店來說真是非常大。一樓窗口都是賣烤串和炸串,二樓是各種煲湯和關東煮,上下分類,明確客戶群體,快速有效提供相應服務。烤串店的名字是安格斯取的‘田心美食’。田洲即便很無語田心兩個字怎麽聽都像甜心這麽膩歪的名字,但是安格斯卻格外堅持,田洲隻得同意熊孩子的意見。店中采用很多高科技廚具和設備,比如,像從切肉片,醃製,再到串肉串,科學溫度下烤串炸串,全部都能靠智能機械完成,而人工部分隻要按份額調至醬料、醃製,和最後刷醬。美食店開起來了,但是田洲還是有點憂心忡忡,主要問題便是醬料,蘑菇菌類什麽的完全可以交給霍恩旗下的培育公司培育大量菌菇,不擔心缺貨,而田洲現在最缺的便是‘辣’。他之前的辣醬用的都是花椒,但是家附近的花椒樹都開被他擼禿了,花椒樹也不可能馬上種出來。所以他現在非常急切地需要正宗的辣椒,比如朝天椒、小米椒,辣地純粹和美味。在迫切的需求下,田洲懸賞網站下了高額的懸賞費,並且把最主要的幾種辣椒從種子到植株成熟的樣子全部畫了下來,一應發布到了懸賞網上。標紅加急的懸賞單一下子躥到了頂部。做完這一切,田洲仍然有點心煩,他看著剛開業的店鋪擔憂地看向安格斯,“安格斯,萬一美食店開不下去怎麽辦?我從來沒有開過店,我還拉你下水了,你說萬一虧了怎麽辦?”安格斯不明白田洲為什麽總是擔心一些有的沒的,不就是幾家店鋪嗎?“田田很厲害的,不會虧。而且虧了也沒事啊。”“我不和你這種土豪說話,你不懂窮人的痛。”田洲往旁邊挪了兩步。安格斯往田洲身邊湊了湊,“那我把我的一切給田田,田田是不是會很開心?”如果安格斯把他的資產給田洲,田洲不會驚喜隻會驚嚇,“安格斯啊,你這樣以後會被媳婦打死的。”“我沒有媳婦隻有田田呀?”“真是的,”田洲奮起瘋狂地擼了一把安格斯柔軟的金發,“什麽都亂說,小傻子。”安格斯的頭發再次被擼成了鳥窩,安格斯本人毫不介意,反而在知道田洲有擼他頭發的愛好以後,每次都為彎腰低頭讓他擼個盡興。“安格斯你真像一隻大喵。”田洲感受著安格斯的柔順的發絲在他指尖滑過,柔軟細膩得像喵咪腹部最柔軟的細毛。而且安格斯有一雙特別漂亮的藍眼睛,此刻微微眯起,像午後慵懶的貓咪。你撫摸它絨毛時,它討好地蹭蹭你的手掌,側過頭來,偷偷地看你一眼。看著安格斯這幅樣子,田洲竟然有種怦然心動的感覺。見鬼了,他難道也是潛在的貓奴?“安格斯,起來,我們去店裏看看。”“田田,你怎麽臉紅了?”“熱!”田洲和安格斯搭了快車很快來到了店鋪小樓。田洲原本以為小店開張前幾天的確會熱鬧點,但是火爆成這樣真是始料未及。底樓的窗口處已經排不下隊伍,直接彎曲著排出了門外,這麽一堵,二樓煲湯區就更難上了,黑壓壓的一群人全擠門外了。“唉,田老板來了。”“田老板,你開店怎麽不開大點,這根本擠不下啊。”“是啊,是啊,而且每天烤串賣得特別快,昨天還能每人買100串,今天就又限量50了,怎麽開店了還限量啊。”“老板,我可是把修煉精神力的時間都用來排隊了,還買不到足量的串串,我損傷嚴重啊。”“修煉啊,排隊的時候練精度啊,帶個球或一張小紙片都可以練。”“兄弟,好主意。”……田洲:“……”一個串串店100平方還小?還有未來人買串都是幾百串的買的嗎?怎麽跟東北買白菜似的,這樣下去別說九十九區的花椒,整個南部的花椒都要被擼幹淨了。田洲和安格斯直接從後門進了廚房。田洲原本以為能靠智械能完成大部分工序的廚房,所以隻向諾亞要了兩個人過來。現在看這兩位師傅醃製刷醬,忙上忙下,連口水都喝不上,田洲感覺苛待員工,罪孽深重。“師父,您來啦!您看看能不能再找兩人過來啊,我們真的忙不過來了。”自從田洲將烤串炸串煲湯等配方和製作過程交給兩位老師傅以後,他們便開始叫田洲‘師父’。田洲糾正不了隻能由著他們喊了。“嗯,是我低估了流量,明天我再向諾亞要兩個人過來。”“好的,好的。”兩位老師傅顯然是忙壞了,聽到有人能來輪班了頓時鬆了一口氣。這兩位師傅都是霍恩家族底下酒店產業某大酒店的大廚,原本被頂頭老板下放到這種偏僻的九十九區是萬分怨念的,但是吃過田洲做的飯以後,兩位大廚決定無論如何,撒潑打滾也好一定要在田洲手下學廚藝。至於首都那金碧輝煌的大酒店直接被他們遺忘在了腦後。“師父,我能推薦我師弟過來嗎?他很勤快的。”說話的是陳安師傅,四十幾歲,高高瘦瘦的,為人很和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