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藏牧從來都是不好相處的,喜怒無常,完全不知道他心中到底在想什麽。容橙輕輕勾了勾秦靈均的掌心,將不知道想什麽的人喚醒:“還好嗎?”秦靈均抬眸看他,點頭:“沒事。”容橙沒有細問他同秦藏牧之間的事情,因為那樣不亞於將秦靈均的傷口撕開。魏遲歸終於脫身,看見兩人,走過來:“你們倆躲在這裏也太幸福了。”容橙有些同情地將桌上的水遞給他:“我們也是剛過來。”“謝謝。”魏遲歸接過喝了一口,“這些人簡直聊起來沒完,好像幾輩子沒見過一樣,我終於明白我爸為什麽不願意參加這種活動了,他那種性子,肯定更嫌棄麻煩。”聽見魏遲歸說起自己的父親,容橙有些意動,但還沒等他開口,就聽秦靈均開口:“魏上將是第十兵團的總指揮,平時很多時間都在軍部,隻有國宴才有時間參加。”魏遲歸聞言嘿嘿一笑:“他應該快休假了,到時候請你們到我家,我老爸烤的肉特別香。”從魏遲歸的話語間,能聽出他同父親的關係很好。容橙點頭:“那我可不客氣了。”魏遲歸現在也不和他見外:“不用客氣,我爸下次休假,我就約你們。”三人躲在角落裏說了一會話,容橙站起來道:“我去下洗手間。”秦靈均要跟著,被容橙按住:“你別動了,我自己去就好。”說完也不給他機會,徑自走了。魏遲歸看著他走遠,回眸對秦靈均道:“他剛剛說的那些話,我都聽見了,靈均我現在不得不說你眼光真的一點都不差。”他現在甚至很羨慕秦靈均有這樣的好運氣,能碰上容橙這種可以治愈心靈的小天使。秦靈均的魚尾一直是他的心病,與其說是秦藏牧一直逼迫他“治病”不如說是他自己想要這樣。秦靈均輕輕挑眉,語氣不輕不重,卻不容置疑:“我的。”別想。魏遲歸笑起來,給了他肩膀一拳:“你的,你的,沒人和你搶。”容橙站在水池邊洗手,從隔間出來的戚鶴看見他,表情一僵,隨後走過來:“你不要以為你胡說八道幾句話,就能收買人心。”容橙偏頭看他:“你又是以什麽立場來說這些話的?”戚鶴關掉水籠頭,抬眸看他:“你不要忘記自己身份,普通人罷了,站在他身邊,你不會覺得自卑嗎,我要是你,早就有自知之明地離開了。”“是嗎,我怎麽沒見到你有這份自知之明呢?”容橙笑起來,“不然的話,你怎麽還不離開?”雖沒有明說,但戚鶴怎會不明白,容橙在嘲諷他養子身份。頂著養子頭銜,是為了什麽,大家都心知肚明。戚鶴臉色瞬間變的難看起來。容橙抽出紙巾,將手上的水擦幹淨,隨後丟進垃圾桶,轉身準備離開時,戚鶴忽然伸手想要他抓領子,給他點顏色看看。被容橙敏捷躲開,反手扭住他胳膊,砰地一聲按在牆上:“做什麽,要打架?”養尊處優的戚鶴哪裏是容橙的對手,想教訓人不成,反被按在牆上摩擦,戚鶴一時間心裏承受不了,紅了眼眶:“放開我,你怎麽敢這樣做?”“不是你先動手的嗎,我這是合理自衛。”容橙抓著他領子將人提起來,又往牆上懟了一下,湊過去道,“不服你可以找回來。”戚鶴被他撞的眼冒金星,卻死咬著牙不肯叫出來,仿佛叫出來就是輸一樣。容橙心裏冷笑,傻逼,早就看你不順眼了。“放開我。”被抓著的手腕和臉頰都火辣辣的疼,戚鶴掙了掙,又掙不開,他完全想不出來,容橙作為一個普通人為什麽有這麽大力氣。“放開你當然可以,但是你總得說點好聽的吧,我也不難為你,你就說三聲自己是豬吧。”“你瘋了,你就不怕我去陛下那裏告狀?”“你是小學生嗎,打不過就去告狀,好啊,你去吧,但先說完,你才能去。”“你不要欺人太甚!”“就欺負你了!”戚鶴簡直要被他氣哭了,他從來沒見過像容橙這樣無賴,軟硬不吃,下手又黑的。“你這樣子,敢讓秦靈均看見嗎?”“你想讓我在他麵前揍你?”容橙語氣裏透出一點期待,“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見容橙躍躍欲試的樣子,戚鶴真怕了,怕他發瘋真把秦靈均叫進來:“我說,我是豬,我是豬,我是豬!”容橙笑了聲,鬆開手,退開半步,看著狼狽不堪的戚鶴:“既然承認自己是豬,那以後見到我,就繞道走,不然我也不敢保證,這個視頻會不會傳出去。”戚鶴見他還錄了象,臉色刷地一白,伸手就搶,被容橙踢了腿彎一腳,砰地一下跪在地上。剛巧魏遲歸和秦靈均推開洗手間門進來:“容橙你怎麽那麽慢,誒……”突然看見戚鶴跪在容橙這一幕,魏遲歸未來得及出口的話戛然而止。一時間空氣都靜止了。還是容橙反應快,一把按住回過神要站起來的戚鶴肩膀,笑著道:“你看,這沒過年沒過節的,何必行此大禮呢,快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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