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當然發現了。佘情今天發揮得特別好,把這段蛇妖的情節演到出神入化了。就是因為佘情演的特別好,才襯托得男主更加差。男主也不知怎麽回事,今天連表情都控製不住。哪怕他麵癱臉演完也好啊。露出那樣一張恐懼害怕的臉是為什麽?他拍的是喜劇,不是恐怖片。佘情演的蛇妖是用來搞笑的,不是恐怖片嚇人的大蟒蛇。副導演比導演會做人一點。看張昕被罵的臉色漲紅,連忙勸阻導演。他知道導演就是那脾氣,導演看重的是戲,誰演得不好,導演就向誰發火。導演這破脾氣得罪的人確實不少。副導演推了推導演,讓他少說點。這畢竟是投資商的人!別得罪金主爸爸啊不是,萬一張昕回去吹個耳邊風什麽的。導演脾氣倔,梗著脖子不想說軟話。副導演做好人,圓場麵。“張昕今天應該是累了,狀態不太好。這樣你先去休息休息,看看劇本,等調整好我們再拍你的戲份。咱們先拍別的場景!”導演讚同了。也隻能這樣了。不然讓張昕這家夥全城恐懼嚇尿臉他都得考慮是不是改一改男主的人設比較好了。張昕坐回到休息椅上,又恨又怕的目光落在不遠處長在拍戲的佘情身上。那家夥根本是故意的。在導演看不到的視角,那家夥在偷偷地恐嚇他。但偏偏!張昕不想承認,自己竟然真的被嚇到了。那時刻,他感覺自己被什麽冰冷濕~滑的東西捆綁住,全身都不能動。即使是現在,濕~滑冰冷的觸感也一直黏黏地貼在皮膚上,揮之不去。他搓了搓胳膊,企圖將那種黏~膩感抹掉。這時,佘情又回頭看了他一眼,笑容陰毒,有如蛇蠍!“啊!”張昕尖叫一聲,從椅子上滑倒在地,摔了個屁~股墩。“張哥,你怎麽了?”助理嚇一跳,他隻不過去接個水,怎麽張昕就摔了。“還不——扶我——起來——”張昕斷斷續續,膽戰心驚的。剛才他好像看到了一條粗狂黝~黑的大蛇,那蛇冰冷的眸子正緊緊盯著自己不放,紫黑色的蛇信子遊動著……“片場有蛇!有蛇!”張昕大叫著,引來眾人的注意力。導演怒了。這條拍的好好的,因為張昕這聲一叫破壞了。好在佘情夠敬業,沒有因為現場的騷~動而停止拍攝,一直到最後一句台詞都結束,才站起身。“可以吧?”佘情乖巧道。“很好很不錯。”張昕叫得太大聲,導致收音有點問題,不過到時候把這段雜音消除也就沒事了。把這條過了,導演才有心情搭理又在搞幺蛾子的張昕。“又怎麽了?”導演問。“張昕說片場有蛇。”副導演硬著頭皮說。他們拍戲的地方又不是鄉下,蛇真的不太常見啊。“我們找過了,沒找到蛇。其他人也沒看到蛇。”“會不會是因為道具啊。”道具組拿來一條橡膠做的假蛇。不過那假蛇真的很假,應該也沒人會把假蛇當成真蛇。也就是他們這劇走搞笑路線,所以假蛇反而出效果。張昕仍然堅持有蛇。“就是有蛇。蛇就是他——佘情。”張昕指著佘情恐懼地說,“我看到了。他剛才回頭看著我,然後變成了一條大蛇!”張昕把矛頭指向佘情。眾人順著他的手指,目光齊齊落在佘情身上。佘情正在喝水,聞言看向張昕,很是無辜。“我?”其他人看完,都覺得佘情真倒黴。佘情穿著戲裏的戲服,可是除開他的角色,到底哪裏像一條大蛇了。大家心裏都覺得張昕是看佘情不爽,故意來找茬的。而且剛才佘情明明在認真拍戲,哪有回頭看張昕啊。鏡頭裏麵都拍下了,佘情剛才的鏡頭全都是背對著張昕這一麵的。“你是不是入戲太深,把蛇妖當成真蛇了。”有人緩和場麵。“我真的不是……”就連經紀人都很不讚同張昕的行為,壓低聲音警告張昕。“雖然王副總指定你來演男主,不過怎麽說,這也是王副總的一項投資。如果你執意攪亂這劇的話,王副總恐怕不會高興的。”任何商人都希望獲利。哪怕這戲是用來哄小情人的,也不妨礙他順便賺錢。張昕張張嘴,第一次覺得那麽無力。他真的看到蛇了啊。經紀人出來圓場。“我們家張昕今天精神不太好,可以眼睛看花了,今天就跟導演請個假,讓他休息休息,調整下狀態。”導演也同意了。張昕今天的狀態那是真的差。他擺擺手,讓張昕離開。張昕回到酒店休息,卻也沒有得到寧靜。他老覺得房間裏有蛇。一閉上眼睛,就好像有蛇在身上爬。張昕暴躁地打酒店前台電話,怒噴。“你們酒店有蛇!”酒店方被嚇了一跳。有蛇?不會吧?這要鬧出去,會對他們的形象有極大的負麵影響的。酒店連忙派了專家來張昕房間裏查看情況,最後確定真的沒有蛇。“絕對有。你們沒有認真找。”張昕覺得酒店很敷衍。酒店覺得張昕胡攪蠻纏,明顯就是故意刁難他們酒店想訛錢。“不好意思,我們真的沒有發現有蛇。”“我要告你們!”張昕說著。“如果客人要告,我們酒店也不會承認這種不存在的謠言。同時我們酒店也會向你追責,請謹慎發言不要造謠不存在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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