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要跟學校那邊打招呼?這是不是說明其實還沒到實習的那個時間?餘然覺得自己被坑了。他終於想起來拿出手機在通訊軟件中翻了翻,翻到了自己的班級群找了好一會兒才找到了一條關於實習的安排通知。距離那個時間還有大半個月!餘然,“……”算了算了,讓他去上課學跳舞,他也不會跳,就是不知道自己這樣到時候該怎麽畢業。餘然瞬間就覺得一萬頭神獸從腦中呼嘯而過,重新上學就算了,現在好像連畢業證都不一定能拿到了。殷晏一直看著餘然,見到他神情不斷變幻的樣子,就覺得自己心情都好了起來。自從有了頭疼的毛病後,就沒有人讓他覺得這麽有趣過了。他抬起一隻手遮住了餘然的手機屏幕,問,“手機上有什麽不高興的,讓你這麽愁眉苦臉的?”餘然,“……”我說我怕自己畢不了業你敢信嗎?他笑了一下,說,“我就是在想我學的專業好像和你的工作沒有太大關係,怕我明天去你公司會有很多不懂的地方。”“這你還用怕,這不是必然的嗎?”殷晏似是有點驚訝。餘然,“……”一句嗬嗬,慢走不送!餘然控製住了自己翻白眼的衝動,對著殷晏露出一個微笑,語氣盡量勵誌道,“我會努力學習的。”“哈哈哈哈。”殷晏突然又笑了起來。這他麽的是腦子壞了嗎?說好的狠厲無情的大反派呢?他繼續保持微笑。殷晏像是受不了了似的,指著一個房間對餘然說道,“把你的東西搬進去吧。”終於可以撤了。餘然覺得再和殷晏多呆一會兒他就在神經衰弱的邊緣試探了。他立馬拎著箱子奔向殷晏指的那個房間了。推開門,房間很大,但裏麵的東西卻很少,除了書桌,嵌入式衣櫃外,就基本沒什麽大一點的家具了。也因此這房間顯得越發空曠,有種沒人經常住的感覺。不過這裏看樣子就住了殷晏一個人,除了殷晏的房間外,其餘房間沒人住也很正常。他走到衣櫃前,打算先把衣櫃拉開晾一晾通通風。結果一打開就發現裏麵整整齊齊掛滿了衣服。餘然,“……”裏麵衣服新舊都有,看尺碼也絕對不是他的尺寸,很顯然不是為他準備的。殷晏不會指一間沒有提前收拾過的房間給他吧?餘然覺得以房間裏的幹淨程度這個可能性應該很小。他想到什麽,突然轉了個方向,走到衛生間,然後就看到洗漱池前那整整齊齊的明顯正在使用中的洗漱用品。所以這該不會是殷晏的房間?殷晏的意思是自己今晚跟他睡?餘然覺得自己大概是出現幻覺了,一個被外界傳言無性戀的人,怎麽會想睡他呢?他把行李箱暫時放在牆角,有點想下去問一下殷晏是不是弄錯了。但很顯然,殷晏不可能不認識自己的房間。餘然覺得腦子都疼了起來。正在他糾結的時候,外麵傳來了開門聲,餘然轉過頭就看見殷晏站在門口,臉色有幾分不好,“怎麽放個行李也要那麽久。”餘然,“……”這是放行李的事嗎?他幽幽的問,“這是你的房間嗎?”殷晏笑了一下,“是啊。”作者有話要說: 餘然,“我覺得我可能會有很多地方不懂。”發小,“我教你。”殷晏,“不是可能,是肯定。”……論注孤生的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