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同窗他總和暴君撒狗糧 作者:慵不語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照我們之前說的,你現在該任由朕懲罰。”雍熾拿出一個細長的皮製物,一頭做成看起來很是可怕的樣子:“朕要看。”齊宥蜷在床上,已經猜想到雍熾要幹什麽,哼唧道:“不要。”“既然說了任由朕懲罰,還推三阻四。”雍熾拎著他衣領,不由分說拉住他衣襟悄悄扯開:“乖乖躺好。”齊宥服了藥酒,一推一拉之間,雙眼迷蒙的望向雍熾,不由自主想要靠近。雍熾見狀,拿捏著不慌不忙的緩緩靠近,親上了他的唇畔,隨著吻的深入,二人呼吸逐漸開始急促。齊宥被灌了酒,正是敏感的時候,連被捏下巴都難以自製,更何況是唇齒纏綿氣息相纏,睫毛微微顫栗,肌膚也渴求愛撫,偏偏雍熾用了那手段,齊宥情急之下紅了耳根,幾乎忍無可忍的懇求道:“熾哥哥,哥哥……”“說清楚。”雍熾啞著嗓子,眸色又沉了幾分:“朕聽不懂。”少年眼神閃爍,又夾帶著無言的邀請和淚意,足以誘惑得旁人不能自持,雍熾眸色沉沉,偏偏忍住沒有再一步繼續,穩住略微急促的呼吸,好整以暇的任由齊宥的哀求。“陛下,陛下……”齊宥聲音染著水汽,聲音不由自主的有些顫抖和委屈:“我真的很難受……”他心中焦急難忍,想要結束的願望也一陣接著一陣,齊宥勉強才能忍住淚水,可雍熾偏偏還要以懲罰的名義牢牢拿捏掌控他。等到齊宥眼尾都染上輕輕薄薄的緋色,哀哀道歉撒嬌幾番之後,雍熾才微垂眼眸,俯身親吻住齊宥的唇角。齊宥本就正是少年,又被幾杯酒弄得全身燥熱麵帶桃花,燭火微搖,床帳之內倒是很惹人疼愛。燭火搖曳,雍熾這次一反常態,即使汗珠滾落呼吸微微急促,床帳之內仍然克製而驕矜,齊宥被逼得眼角含淚,哀哀地叫了無數句好哥哥,雍熾才終於給了他痛快。齊宥手指輕抓住被單,終於得到安撫的身體漸漸放鬆。“以後想喝酒,朕陪你。”雍熾看齊宥情難自禁的模樣,即使明知道少年被就催得情動,也有些心滿意足:“去外頭喝了花酒,還不是要勞煩朕幫你?”齊宥任由雍熾幫他清理身子,一句話也說不出口:“……”他被雍熾神清氣爽揚眉吐氣的模樣氣得牙酸,但想想方才自己在床榻間哀懇的模樣,又說不出硬氣的話。狗雍熾!明明是他吃幹抹淨,反而倒像是幫了自己!齊宥氣得不想去理他,結果剛翻過身,就被雍熾牢牢擁在懷裏。熟悉的胸膛帶著令他迅速平息的溫暖,齊宥蜷縮在其中,兩個人許久無話,齊宥漸漸有了困意。雍熾捏捏他臉頰,聲音有幾分低沉:“朕知道前幾日拘著你了,你要想散心朕也隨你,隻是不準再去那種地方。”“……知道。”齊宥睜開眼眸,忍不住往雍熾懷裏縮:“熾哥哥,我對那些歌姬毫無興趣的,隻是聽說她們會譜曲作詞,心裏有幾分好奇,也沒想到那酒……那酒竟然能催情,以後再不去了。”“朕隻知道酒能助情,沒曾想真的有催情酒。”雍熾撫上他的腰,打趣道:“朕就該讓人釀造些存在朕寢宮,興致來了就灌醉小阿宥,讓你在寢宮乖乖求朕。”“陛下不必了。”齊宥雙眸微闔,在他懷裏將睡未睡:“陛下何必費那個功夫。”雍熾:“嗯?”“熾哥哥就是阿宥的催情酒。”齊宥困意漸起,迷迷糊糊把心中所想說出來:“熾哥哥長得好看又最是勇猛,阿宥一看就喜歡,哪裏還需要酒,要是以後不那麽狗,每夜讓我求熾哥哥也成。”齊宥之前並未有過戀愛經驗,對床事難免拘束,今日與其說是催情酒起了作用,倒不如說是酒幫他直麵自己。這話說得直直落入人心坎,雍熾眼底微暗,看他困的不成樣子,才忍住衝動,搖頭笑道:“什麽叫別那麽狗?看你困的,閉眼睡吧!”齊宥一覺醒來,已是傍晚時分,年輕的帝王正在他身旁批閱奏折,挺拔的身影在燭火的搖曳下落在牆壁上,齊宥偏著頭,細細欣賞。雍熾不經意間抬頭,見他醒了,微微一笑道:“醒了?披上衣裳去殿裏用膳吧,朕批完折子去找你。”齊宥揉揉眼,隨口問道:“批什麽折子呢?”“你哥哥的折子。”雍熾隨手把折子遞給他:“說是讓朕加強宮城守衛,嚴加操練拱衛宮禁的兵士。”齊宥想起在春風樓恰巧聽到的事,忙把消息原原本本盡數告訴雍熾。“陛下,京郊偏僻處有什麽皇家禁地麽,還和趙王殿下有關。”齊宥道:“若是能找到隱藏儲存弩的具體地點,自然可以不攻自破。”“趙王剛封王時,父皇曾經賞過他一座京城的宅子,那宅子風水很好,隻是他嫌地方偏僻,並未長住。”齊宥給的信息不少,雍熾立刻想起了往事:“前幾年,太後在京城不少地方都供奉了佛像,朕記得趙王府也有供奉,太後借此不準人出入,久而久之就成了傳說中的皇家禁地。”齊宥心裏一顫:“前幾年……看來太後早就有打算了。”雍熾沉吟道:“朕繼位時,也以為蕭家是真心幫朕……蕭家和太後暗中謀劃朕知道,隻是雖然在射獵時發現刺客和那花紋,回京後明裏暗中尋遍京城,也未發現謀反的痕跡,卻不曾想他們竟然把兵器隱在趙王廢棄的王府中。”一般人若是想造反,手中肯定要有兵力和兵器,在射場雖然發現了蛛絲馬跡,但雍熾並未有蕭家直接謀逆的證據,因此一直按兵不動,隻是在朝堂上互相博弈。如今既然已知道他們藏匿兵器的所在,自然可以人贓並獲。“我也是把這些消息前前後後對照,才意識到他們說什麽。”齊宥隱去了原書中的情節,隻說那些信息都是旁聽到的:“他們特質的弩已經造好了,我們是不是要盡快動手?”“也不必驚動他們。”雍熾冷笑道:“他有太後照拂,朕若不是十拿九穩,太後自然有法子替他們開脫,事後不曉事的人反而會對朕千夫所指。”投鼠忌器,蕭家和太後聯手,太後又是雍熾的生母,若是此時動手,蕭家咬定那兵器不是謀反之用,太後又在旁邊幫腔,雍熾礙於母親,也隻能束手無策。“趙王府現在有人來往麽?”“現在既然已經成了太後的供奉佛像的地方,趙王這麽多年也一直沒有再踏足過。”雍熾回憶道:“那地方隱蔽,又和太後有關,自然人人避嫌,當時朕從射場回來搜查京城,那地方也是漏網之魚。”“可以先試探一番。”齊宥沉吟道:“下個月初就是佛誕日,不少百姓都要去佛寺拜佛祈福,趙王府雖偏僻,但畢竟也是禮佛之地,隻要有香火傳出,也會有近處的一些百姓前往,我們可以安排一些人,看看趙王府邸會不會讓他們進去禮佛。”京城不少人信奉佛教,即使是皇家寺廟,佛誕日也會對外開放,趙王府既然被太後改成禮佛之地,卻不讓人在大日子前去禮佛,本就甚是古怪。“這法子好。”雍熾點點頭:“普通百姓前去問詢糾纏再是正常不過,也不會打草驚蛇,免得他們再狗急了跳牆。”幾個百姓前來問詢,守衛的人即使不耐煩和心有警惕,也不可能因為這幾個人轉移藏兵器之地。“以前幾日的情形看,蕭家定然已和陸相聯合。”雍熾冷笑道:“陸家之前便首鼠兩端,如今既已投靠蕭家,朕也不再有顧忌,先按你說得做,等確定了藏匿兵器所在,我們等他動手,再來釜底抽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