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蕭筱這一晚睡得並不好。


    醒來時她手腕上的手銬已經被解開了。


    她低頭揉了紅了一圈的手腕。


    一名傭人在蕭筱醒來後,敲門進來道:“小姐,請下去用早餐。”


    “我可以出去了?”,蕭筱欣喜道。


    既然可以出這個房間,那麽她就有機會觀察這個地方,說不定可以找到機會逃出去呢!


    “當然可以。”


    她立馬掀開被子,赤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正準備往洗手間走去。


    傭人提醒道:“小姐,穿一下鞋。”


    十分鍾後,蕭筱跟在傭人身後,一路上她都在觀察著周圍的環境,她現在才發現這個莊園的裝修是歐式風格,到處可見華麗和高貴的繪畫,雕塑還有壁畫的裝飾,每一處都散發著一種貴族氣息。


    她看了幾眼後便收回視線,幾分鍾後傭人便把她帶到一個餐廳內。


    “小姐,坐。”


    蕭筱問:“等會我可以去外麵走走嗎?”


    “這個得請示一下少爺。”


    蕭筱看著桌子上放滿的早餐,眉心微擰,全是西式早餐,不過她也沒說什麽,就隻是簡單地喝了碗粥就沒再動其他的東西了。


    得到白鄞恩的允許後,傭人才讓蕭筱出去。


    但當她來到外麵時,蕭筱就有些覺得她剛才的想逃跑的想法確實是有些異想天開了。


    她一路當做散步似的走到離別墅最遠處的圍牆邊,仰頭看著,至少有三米高,而且上麵還弄有防護欄,想爬出去是根本不可能,更別說她現在還懷著孕。


    此時,白家。


    帝祁冥嘴裏正叼著一根煙,一雙幽譚般的眸子微微眯起,目光猶如冰寒刺骨般刺向坐在不遠處的白氏一家。


    “帝先生,傅先生,我們幾家向來井水不犯河水,如今卻突然帶著眾多保鏢圍在這裏,算什麽事?”,白鈞之掃了眼包圍在客廳內的幾十個保鏢,臉色不太好地開口。


    “今天突然到訪,確實是有些冒昧。”,傅晏禮雲淡風輕地彈了彈衣擺,揚唇開口道:“不過你兒子白鄞恩帶走了我的妻子,我們自然是來這討個公道了。”


    “妻子?”


    白鈞之和明湘文兩人對視了眼。


    坐在白鈞之身邊的明湘文遲疑地問道:“你說鄞恩帶走了你的妻子?”


    傅晏禮語氣依舊冷漠地道:“是的,白夫人。”


    而一旁的白夏曦在聽到白鄞恩帶走了蕭筱的時候,臉色一變,垂落在身邊的兩隻手慢慢地收緊。


    她是知道蕭筱已經和這兩個男人結婚了的。


    可是為什麽白鄞恩要把她帶走?


    他們不是說好了不去打擾她了嗎?為什麽還要去找她?


    “給我把那個孽障叫回來。”,白鈞之臉色越發深沉。


    他已經明確跟他們說過了,不要去惹帝傅兩家,怎麽還是不聽?


    “怎麽回事?”


    白鈞之話剛落,一道洪亮低厚的聲音便傳來。


    明湘文喊道:“爸媽。”


    白鶴青犀利的目光看著周圍的人,開口:“好端端的這裏怎麽會有這麽多保鏢?”


    “爸,媽,這兩位是華國帝家和傅家的人。”,白鈞之道。


    帝家和傅家?


    白鶴青和鍾梅英聽到帝傅兩家時,臉色才稍微緩和了些。


    鍾梅英問:“到底怎麽回事?”


    明湘文開口解釋道:“媽,傅先生說鄞恩帶走了他的妻子。”


    “什麽?”,鍾梅英擰著眉頭,“帝先生,傅先生你們應該是搞錯了吧!我相信我的孫子是不會幹出這種事情的。”


    帝祁冥冷笑一聲,漫不經心地道:“幹不幹得出,隻有他知道。”


    “爸媽,爺爺奶奶我打電話叫鄞恩回來。”,白夏曦拿出手機,撥通白鄞恩的電話。


    幾秒之後白夏曦收回手機,她指節微彎曲,呼吸變得凝重起來,“沒聽。”


    白鈞之沉思了半會,道:“帝先生,傅先生如果能聯係上那個逆子,我一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


    “那就勞煩白伯父了。”,帝祁冥站起來,慢條斯理地道:“不過如果我的妻子掉了一個頭發,那可不是這麽簡單說幾句好話就能解決的了。”


    ……


    車內。


    “齊信,派幾個人跟緊那個白夏曦。”,傅晏禮道。


    剛才看白夏曦的動作還有臉上的變化,不同尋常,一定知道些什麽。


    “怎麽?”,帝祁冥抬眸,隨口道:“你也發現了?”


    “希望能找到些蛛絲馬跡吧!”


    傅晏禮又道:“你覺得白家信得過嗎?”


    “從來就沒有打算信他們,這次來也隻是為了給他們敲個警鍾而已。”,帝祁冥薄唇懶懶地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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