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崢在一堆漂亮男女中見到了陳舟。陳舟見到年輕帥氣的聞崢,極力表露出自己的可憐和無助,沒想到碰到真金主,聞崢不僅幫他還了債,還帶了回去。陳舟以為自己走了狗屎運被聞崢看上了,他並不知道是因為他長得像淩颺,有點利用價值而已。陳舟在醉人間待的時間很短,否則不會見到聞崢時還是個雛兒。所以他怎麽認識那個蛇精臉的?他們之間又存在著什麽交易?那人說的東西陳周是完全沒有印象的。該不會是參與了什麽違法亂紀的勾當吧?想到這裏,陳周打了個哆嗦。回到大廳,舞池裏的人跳得正開心,陳周掃視了一圈,並沒有看到剛才那個蛇精臉男,不知道是躲起來了,還是離開了。陳周有點奇怪,自己能來這裏,那是因為聞崢和聞嶸,蛇精臉又是怎麽進來的?難不成也是跟著金主來的?陳周也沒看到聞崢,之前的位子已經有人了,便隨便找了張桌子坐下來。沒人過來找他說話,他也不擅長攀談,便獨自坐著,看著眼前紙醉金迷的一切,有種恍然若夢的感覺:他是誰,他在哪兒?這一切到底是真是假?他來這裏都快兩個月了,兩邊的時間會同步嗎?自己的身體怎麽樣了?應該被人發現了吧,他有點慶幸自己不是單獨租房的。他胡思亂想了一會,心緒有些不寧,突然想起來剛才收到的名片,便打開手機搜索起先行網來。這時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來:“這麽熱鬧的時候,居然讓美人獨坐,那幫家夥都幹什麽去了。”聲音有點熟悉,陳周抬頭一看,是剛才的傅益清,他沒說話,隻是扯了一下嘴角,當是打招呼。傅益清自來熟地坐下來,拿了一顆櫻桃塞嘴裏,不滿地說:“怎麽還在跳舞,要開舞會就該另外開,婚宴不就是吃飯的嗎。我就煩這幫掛羊頭賣狗肉的家夥,虛偽!”陳周頓時對這說法表示讚同,他也覺得這婚宴有點過於繁冗,搞這麽多花樣做什麽呢,趕緊吃了飯散場,自己也不會莫名其妙被個瘋子掐脖子了。傅益清說:“你的兩個視頻我都看了,我沒猜錯的話,最近應該還會有新視頻吧?”“你怎麽知道?”陳周問。“崢嶸昨天不是才發布了新產品嗎,熱搜都上了,你作為科技博主不可能不關注。”他倒是沒說以你和聞崢的關係不可能不做。“是有一個,視頻還在製作階段。”傅益清擺擺手:“不過我覺得崢嶸的產品沒什麽可做的,做來做去還是老一套,就是在原來的基礎上升升級,太保守了。科技不更新換代,就等著別人取代吧。不出十年,不,五年,崢嶸的手機就會丟了市場。”陳周正要接話,卻發現聞崢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了傅益清身後,他尷尬地擺擺手:“嗨,聞總!”聞崢冷冷地說:“崢嶸的未來如何不勞閣下操心。”中國有句古話,叫說曹操曹操到。尤其適應於在背後說人長短時,傅益清也沒能逃過這個鐵律,剛議論幾句崢嶸的命運,就立馬被正主抓包了。傅益清轉身看著聞崢,露出尷尬的笑容:“聞總,這純粹是我的個人看法,你可以當回事,也可以不當回事。當然,我還是祝崢嶸越走越遠。”聞崢冷漠地看他一眼,視線停留在陳周身上,眼神充滿了責備,似乎是在怪他不該和傅益清湊一塊兒。陳周站起來:“聞總,您忙完了嗎?”聞崢轉身離開,陳周朝傅益清擺擺手,跟上了他的腳步。傅益清在後麵對陳周說:“陳周先生你再考慮一下,我們的大門是永遠向你敞開的,一定要給我打電話!”聞崢站住了,回頭對傅益清說:“你別做夢了,他永遠也不會跟你有任何關係!”傅益清身體後縮,擺著手:“不不不,聞總,您別誤會,我沒想跟您搶人,他永遠是屬於您的,我隻是想跟他在工作上合作而已。”聞崢咬牙:“那也別想!”作者有話要說: 入v通知:明天入v,應該是三更,碼字不易,您的支持對我來說非常非常重要,萬分感謝!小劇場:作者:喵,聞總說的“也”是什麽意思?是要獨占周周的所有嗎?聞崢:關你屁事!作者:嘴硬娶不到媳婦。聞崢睥睨:你誰啊?我娶媳婦還要你同意?媳婦咱們走!陳周:誰是你媳婦?聞崢瞬間服軟:媳婦我錯了!請大家收藏一下我的古耽預收《醉太平》by尋香蹤ps:app小天使請手動搜索專欄收藏跳轉地址:文案:身為南安王世子、蜀山掌門親傳弟子,項慍本該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事實上卻是個一出生就克死親娘、三歲便上山學藝再沒見過親爹受盡冷落的倒黴蛋。他覺得自己還不算最倒黴,因為還有一個親如手足的師兄陪他一起長大,所以當他被師兄陷害送往小倌館的時候,他對這個世界絕望了,發誓要把這個操蛋的世界毀掉!第一件事就是先要捅死那個趁人之危羞辱他的家夥,孰料那家夥單膝跪在地上:“臣昨晚為救太子不得已冒犯,罪該萬死!等臣護送太子進京後,再殺臣不遲!”項慍這才知道,胡人的鐵蹄搶先他一步,將世界給毀了,擄了先皇、殺了太子,他那個便宜爹臨危受命當皇帝了!項慍長劍一揮:正好,送到手裏來的世界就讓他砸個稀巴爛吧!某睡了太子的罪臣:皇帝龍體欠安,被寄以厚望的太子天天嚷著要毀了天下,這可怎麽辦才好?眾逆臣:睡服就好!第二十一章 一更聞崢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陳周窘迫無比, 傅益清在胡說八道什麽呀,什麽永遠屬於聞崢,自己可跟他沒什麽關係。他看著聞崢的背影, 猶豫了一下,還是快步跟了上去。聞崢走出宴會廳,直到人少的地方才停下來,有些生氣地對陳周說:“你是不是也是他那樣認為的?”陳周擺手:“我沒有。”聞崢冷哼一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怎麽想的, 聞嶸、姓唐的, 現在還有個什麽都不懂的傅益清,都認定崢嶸已經病入膏肓了。崢嶸十年前沒有死, 現在就更不可能死。”他大概是真氣著了, 才會對陳周說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