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闊的胸懷是君子、大丈夫的立身之本,有多大的胸襟,就能成就多大的事業和氣候。大凡英雄,都勇於放下與他人間的嫌隙,以超脫、虛懷若穀的姿態迎接有識之士,在成就他人的同時成就屬於自己的事業。


    三個月前,趙玉漱登基稱帝,李煥仙血斬六部尚書的故事,已然傳遍天下。世人在感歎這南楚小兒的殺伐果斷之下,也在慶幸,這大秦的女帝,果然虛懷若穀,頗有明君之風。


    可民間如何看待他們,李煥仙已經不在乎了。現在的他,身為外臣,雖然大權在握,但名不正言不順,自然不用上朝議政。


    每日就留在秦若水的小院,一邊照顧被趙峰仁打傷的燕如煙,一邊整日與秦若水、樓雁凝、燕兒等女子混在一起,談天說地,飲酒作樂。


    “十裏長亭霜滿天,青絲白發度何年。今生無悔今生錯,來世有緣來世遷。笑靨如花堪繾綣,容顏似水自纏綿。情濃渺恰相思淡,隻羨鴛鴦不羨仙。”


    這光天化日的,李煥仙便已經喝得酩酊大醉,一手提著酒壺,一手摟著雙頰緋紅的燕如煙,坐在秦若水小院涼亭,又開始胡說八道了起來。


    “大白天的,你又喝這麽多!”


    燕如煙如今有傷在身,輕易不敢運功。被李煥仙摟在懷中著實動彈不得,隻得又羞又惱的在其耳邊喋喋不休。


    李煥仙如今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根本什麽都不在乎。嬌妻美妾日日相伴,哪裏還會有心思做別的事情?一手緊摟燕如煙,在其麵龐狠狠的親了一口後,李煥仙便用額頭抵在燕如煙的豐胸上,笑著說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更何況我此生所求,便是有你常伴左右。心願已得,自然要放縱天性才是。”


    “你又使壞……我我我我……我回去療傷去!”


    感受到李煥仙正在用額頭磨蹭著自己的胸部,燕如煙又羞又惱,趕緊從其懷中離開,一路小跑的回到自己房間。


    真是的,你跑什麽嘛!


    李煥仙咂了咂嘴,無奈的在心中吐槽了一句。李煥仙與燕如煙共曆數次生死,二人互相傾心,早已路人皆知。如今雖未入身,但也算是有名有實。況且還是在自家院落,親熱一番又有何羞?


    “李郎這詩,卻是極好。但太過縱情,多了幾分情欲,少了幾分大氣。”


    怪不得燕如煙會害羞。樓雁凝就坐在二人對麵的石凳上,瞪著眼睛看著。別說燕如煙了,換成誰也放不開啊!


    聽到樓雁凝的吐槽,李煥仙隨即站起身來,但今日著實是喝多了,晃晃悠悠間,差點跌倒。好在樓雁凝眼疾手快,趕緊跑了過來,將其扶住。殊不知,這是李煥仙故意為之。


    “哎呀~幹什麽啊李郎!”


    剛剛扶住李煥仙,樓雁凝頓時嬌羞一聲。隻見李煥仙借著酒勁,一把將樓雁凝抱在懷中,雙眼迷離的看著這青樓花魁,鼻息吞吐間,異常貪婪的湊到樓雁凝下顎,狠狠的吸了一口。


    輕撫懷中美人的麵龐,李煥仙異常陶醉的說道:“雁凝,你身上的香氣,簡直奪魄勾魂。”


    看著酒色上頭的李煥仙,樓雁凝麵帶羞澀驚喜之色,興奮說道:“知你喜歡,妾身特意多塗了一些。”


    樓雁凝近幾日,愈發的美麗動人。雙翦星眸似秋水媚波,媚意頻頻放送,梨渦淺笑露濕櫻唇,尤其唇邊一顆朱砂美人痣,更有顛倒眾生之魅力。


    這等絕色尤物委身自己懷中,李煥仙哪裏能忍得住?直接在其櫻唇上吻了一下後,輕聲說道:“傻丫頭,你不是妾,你是我的妻。”


    聽到李煥仙的話語,樓雁凝杏靨神色略為一愕,忽轉為雙眸異采,雙臂環繞在李煥仙的脖頸,口中吐氣如蘭道:“李郎~”


    氣氛都到這了,自然沒什麽好說的。二人相擁,吻在一起。唇齒相依間,淫靡之氣充斥四周內外。


    “咳咳!”


    一聲輕咳,不適時宜的出現,直接打斷了這淫靡的氣氛。李煥仙戀戀不舍的吐出樓雁凝的舌頭,吞了一口口水後,看向涼亭外的人,是秦若水。


    “額……娘子,怎回來的這麽早?”


    “啊?姐姐?我先回去了!”


    一看是正妻回來了,樓雁凝羞愧難當,急忙從李煥仙身上掙紮開,風風火火的跑回自己的房間。


    李煥仙歸來,大事已定。秦若水便如常的開放醫館,繼續懸壺濟世。說實話,這淡雅出塵的醫女最近也是夠忙的了。白天要給病患醫病,傍晚歸來還要為燕如煙治療內傷。入夜後,還得防著李煥仙這急色鬼動手動腳。


    其實不是秦若水不願與李煥仙行房,隻是這死鬼要起來沒完沒了。本來房圍之事,乃夫妻共樂。但李煥仙縱欲無度,恨不得夜夜春宵。雖說李煥仙功力不錯,已經邁入明境大成。可秦若水若由得他索取無度,隻怕李煥仙這點功力,不需三年,便會消耗殆盡。


    這不,秦若水給李煥仙定了死規矩。行房可以,但最多十日一次。若李煥仙不老實,由著性子胡來,那秦若水就會收拾他。


    秦若水早已踏入暗境多年,李煥仙那點身手怎會是她的對手?隻要秦若水不鬆口,那李煥仙就得憋著。哪怕是憋得雙目赤紅,臉頰生瘡,那也不能行房。最多是秦若水多給其烹飪些清淡的素菜,在配合清熱去火的良藥,讓其減少欲念。


    秦若水冷著臉,來到李煥仙身旁,直接伸手在其額頭上狠狠的敲擊了一下,疼的李煥仙直接逃跑。可剛要起身,便被秦若水一招‘小擒手’拿住手腕,雙指扣在其脈門上,口中說道:“我若不早點回來,豈不是由得你禍害雁凝?你多久不練功了?身體損耗這麽大,還敢縱聲酒色?從今日起不許你在飲酒!若在動色心,就滾到皇家林苑睡去!”


    歸根結底,秦若水隻是不想李煥仙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她的相公,是天地間一等一的人物,怎可在這些俗事上損耗身體呢?


    李煥仙委屈巴巴的從秦若水的“小擒手”中掙脫,拉著秦若水那白皙的玉臂說道:“娘子!為夫正值壯年,現在整日無所事事,自然精力旺盛。你又不肯讓我上床,我哪裏忍得住?再說了,我愛你是真,愛雁凝也是真。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在分你我她?”


    聽著李煥仙極度無恥的話,秦若水直接被氣笑了。從未聽人把花心說的這般灑脫淡然,這李煥仙,還真是個妙人。


    “精力旺盛?要不要我給你施幾針,泄泄邪火?”


    說罷,秦若水像變戲法一般,便從手中亮出三枚銀針。看著這冒著寒光的針頭,李煥仙趕緊咧嘴一笑道:“別!為夫忍得!如果在忍不住,我就進宮找個太監的差事做做!”


    “我呸!少在這胡說八道!快去沐浴!”


    “沐浴?你又不讓我上床,洗什麽澡嘛!”


    看著李煥仙又犯懶,秦若水狠狠的瞪了其一眼,隨後意味深長的說道:“我長紅走了。”


    “嗯?早點說嘛你!”


    一聽到秦若水月事已盡,李煥仙頓時淫笑一聲,大步跑向廚房。看這架勢,一定是急不可耐的燒水去了。


    看著李煥仙離去,秦若水站在涼亭中,麵色羞紅的抿嘴一笑道:“這個急色鬼……”


    說罷,秦若水便要回房更換衣物。但還沒走到門口,隻見一隊禦林軍便來到小院前,為首之人金甲戰袍,正是新任禦林軍統領,羽林中郎將,孟秀良。


    “孟秀良見過夫人!”


    孟秀良進入小院後,便向秦若水跪拜行禮。秦若水看著麵帶焦急之色的孟秀良,無奈的回複道:“孟二哥免禮。不知今日前來,所為何事?”


    其實秦若水深知孟秀良來此的目的,無非是趙玉漱要見李煥仙。最近這段日子,趙玉漱如願登基。除了剛登基的半個月,李煥仙日日相伴。之後朝堂穩固,李煥仙便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留在秦若水身旁,再也沒出過這小院。


    隻見孟秀良麵帶焦急之色,對秦若水拱了拱手後說道:“夫人!陛下感染風寒,龍體欠安。還望主帥以大秦天下為重,先行入宮處理朝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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