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親吻讓魚閏惜倉皇無措,她的思緒瞬間被抽空餘下一片空白,全然不知該作何反應。


    待回過神,魚閏惜幾乎是本能般地伸手去推沈鏘,由於力氣實在太小,沈鏘渾然不覺有什麽異常。


    他越吻越上癮,將魚閏惜按倒在茵席上忘情地吻了起來。


    盡管魚閏惜萬般不願,卻也沒再去推沈鏘,一來作用不大,二來怕自己過激的反應引起沈鏘懷疑。


    她在內心暗自祈禱,這一切趕緊結束。


    過了一會,沈鏘終於饜足,可他卻並不打算就此放過魚閏惜,他抱著魚閏惜去了窗邊的涼榻。


    魚閏惜瞪大了清澈的美眸,眸中滿是驚愕,她試圖阻止沈鏘:“王爺別…別這樣。”


    沈鏘勾了勾唇,沾染上情欲的他,麵色泛紅,眼神迷離,同魚閏惜說話的聲音極其溫柔:“我想要美人。”


    “不可以。”


    “為何?”


    “別在這好不好。”魚閏惜小聲哀求。


    “美人放心,沒有我的允許,他們不敢擅自闖進來的。”


    “大…大白天的,這樣不好。”魚閏惜不敢直視沈鏘,說話的聲音也越來越小。


    沈鏘沒有作聲,他躬下身將頭埋在魚閏惜的雪頸親吻起來。


    “等…等一下。”魚閏惜不安分地扭著脖子試圖躲避。


    “乖,別亂動。”


    渾濁的熱息如霧般噴灑在她頸間久久不散,魚閏惜嬌軀微顫,不自覺地癱軟下來,她不耐地喊了一句:“王爺!”


    “又怎麽了我的美人?”


    “妾身身子不爽。”


    “哪裏不爽?我給你瞧瞧。”


    “王爺,別……”


    沈鏘權當魚閏惜在矯情,繼續在她雪頸處肆虐,因為他的動作,魚閏惜身上的衣物變得淩亂不堪。


    他順著她散開的衣襟探入,肆無忌憚地揉磨她。


    魚閏惜羞怒不已,卻又不敢表露出來,隻能在內心咒罵身上的男人。


    該死的男人,一天到晚的也不知道哪來那麽多牛勁!


    “美人身子哪裏不舒服?”


    氣頭上的魚閏惜懶得裝了,她沒有理會身上的男人。


    沈鏘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他自顧自地問:“是這不舒服嗎?”


    …………


    “還是這?我瞧都挺好的。”


    沈鏘戲謔的話語無疑是在火上澆油,魚閏惜心中怒焰驟起,此刻的她已經顧及不上其他了,她發狠地咬上沈鏘的脖頸。


    沈鏘吃痛,與魚閏惜拉開了幾分距離:“美人輕點。”


    魚閏惜依舊沒有出聲,她仰起頭再度咬上沈鏘的脖頸。


    “別咬…”


    過了一會,恢複理智的魚閏惜鬆了口,她下意識地瞧了身上的沈鏘一眼。


    沈鏘此刻正饒有興致地盯著她,魚閏惜心如死灰般沉寂,她該不該慶幸他沒有發現她方才的異樣?


    他不會以為她在與他調情吧?


    “王…王爺?”


    “該我了。”


    “別…王爺!”


    沈鏘置若罔聞,一口咬上了魚閏惜的香肩。


    “痛……肉都要給你咬掉了!”


    “隻許你咬我?”


    “你!”


    魚閏惜又氣又無奈,她在內心安慰自己。


    忍常人所不能忍,受常人所不能受,是為大智也!


    “美人生氣了?”


    ……………


    “那我給你咬?”


    她求之不得。


    魚閏惜用力咬上了沈鏘的肩頭,沈鏘也沒閑著,發狂亂動,受不住地魚閏惜識趣地鬆了口。


    “還咬不咬了?”


    …………


    “怎麽不說話?”沈鏘壞心地折磨著魚閏惜,強迫她開口說話。


    “不…不咬了。”


    魚閏惜天真地以為沈鏘會就此放過她,不想沈鏘比她想的要無恥的多。


    “真不咬了,王爺饒了妾身吧。”


    魚閏惜試圖往旁邊的位置挪,被沈鏘按了回來,這個時候讓他放過她,簡直是要他命,他溫聲哄道:“再忍忍,馬上就好了。”


    白日下午,魚閏惜聽聞沈鏘今日未出府,這會正與友人聚在一起。


    有了上次的事,魚閏惜不敢再跟沈鏘獨處,想著此次機會難得,恰好又在房中待的無聊,她打算去找沈鏘。


    前廳,魚閏惜端著糕點走進。


    “王爺。”


    “美人怎麽來了?”


    魚閏惜輕笑,步伐悠悠走至沈鏘跟前,將糕點放在了桌上:“妾身想王爺了,妾身在這不會礙眼吧。”


    “當然不會。”


    魚閏惜隨意掃了一眼廳內,陸政在,她早有預料,倒不是很驚訝。


    她的目光停留在江彥旁邊坐著的蕭湘顰上,魚閏惜以為自己眼花了,她一臉震驚。


    沈鏘看出了她的異樣,他將她的臉轉向麵對自己。


    “在看什麽呢?”


    魚閏惜故作鎮定:“沒…沒什麽。”


    她的心情難以平複,反複回憶著是不是自己記憶出錯了。


    疑慮許久,魚閏惜心中有了答案。


    要不還得說是沈鏘,玩的就是花。


    魚閏惜愈發感到不自在,接下來的時間,她一直有些心不在焉。


    想著早點弄死沈鏘,她還能少受些折磨,魚閏惜強打起精神。


    從方才他們的閑談中,魚閏惜發覺沈鏘的門客江彥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且在沈鏘心裏地位不低。


    這樣的人,留在沈鏘可身邊不行,魚閏惜盤算著等她解決完陸政,再想辦法對他下手。


    魚閏惜有意無意地就往陸政的方向瞥,陸政也會下意識地去捕捉她的目光。


    魚閏惜正想著怎麽繼續下一步,機會便送上門來了。


    陸政以醉酒為由,出了前廳閑逛去了。


    魚閏惜打算跟上去給二人製造獨處的機會。


    “美人這就走了?”


    魚閏惜心思本就不在沈鏘,她隨意尋了個借口離開了前廳。


    廊道上,陸政正悠閑漫步,魚閏惜在不遠處的假山上盯著他。


    “你們下去吧,留綠蘿一個人跟著我就可以了。”


    “是。”


    魚閏惜假意觀賞蓮花慢慢走近陸政所在的位置。


    “陸大人!”


    聽到有人在叫自己,陸政回過頭,見來人是魚閏惜,他麵色微驚:“夫人怎麽在這?”


    “在廳內待得無聊,就想著出來走走。”


    “原來是這樣。”


    “陸大人是在此處賞花?”


    “恰好走到此處。”


    “去給我取些魚食來吧。”魚閏惜對著身旁的綠蘿說道。


    “是。”


    “我聽聞陸大人與王爺交情不淺,可是年少便相識了?”魚閏惜來到陸政所在的位置不遠處倚欄觀景。


    “差不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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