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開行動組,搶先一步趕到的林啟明看到齊啦啦和鄭朝陽的慘樣,也是直呼臥槽,我就收拾了一個渣子,囑咐了兩句,你倆怎麽看起來要嘎了一樣?


    你們死在這裏,我不好交代啊。


    也顧不得做老六搞偷襲,林啟明直接喊道:“住手!”


    段飛鵬被吸引了注意,而鄭朝陽也趁機推了他一把,然後抽身而出,林啟明也是三步並做兩步,來到段飛鵬身邊,一腳把他踹到五米開外。


    “上次趁我分神,讓你跑了,還不小心點藏起來。今天晚上就又看見你了,你挨打我的棍子傷好了嗎?


    這麽敬業工作,不要命了?光頭黨大晚上給你加班費嗎?


    一個月多少啊,讓你這麽玩命?”


    聽著林啟明無厘頭的話,本來嚴肅的場麵被搞得氣氛都尬了起來,本來挨了林啟明一腳還在用氣抵抗的段飛鵬,聽到他的話,頓時被破防了,氣息紊亂,嘴角流出來鮮血。


    特奶奶的,你以為老子想出來幹活嗎?老子在禦香園摟著娘們快活不好嗎?現在禦香園生意不好做,以前玩一個的價錢現在能玩兩個。


    可是命在人家手裏,不得不低頭啊!比資本家更恐怖的是什麽,是捏著你小命的資本家。


    看著虎視眈眈走過來的林啟明,段飛鵬不禁暗暗叫苦,這下可能真的要沒命了啊!隻能四處掃視,搜尋破局之法。


    而見到武力值max的林啟明趕來幫忙,還躺在地上的齊啦啦笑出來聲音,媽的,敢捅老子,看回警局,老子怎麽收拾你。


    然後笑了沒兩聲,牽動了傷口,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隻顧得掃視前麵的段飛鵬,聽到了後麵傳來的咳嗽聲,扭頭看向躺在地上的齊啦啦,心裏暗呼:天無絕人之路啊!


    自己咬牙,把傷勢壓製,一個閃身來到齊啦啦身前,匕首放在了他的脖子上麵,叫道:“停止,站在那裏,再上前,我就殺了他。”


    林啟明頓時翻了一個白眼,你特麽得意什麽,沒看見老子一慢一慢的走過來嗎?害怕的就是他發現你,然後挾持逃跑,從而處於受製於人的地步。


    眼看再往前一步,事情就解決了,你笑個屁啊!


    看來這回又被段飛鵬逃過一劫啊,還真是禍害遺千年啊!


    場麵一時間僵持住了,而援兵也在不斷匯集,行動組,宗向方乃至於郝平川也趕來了。


    但是都不敢輕舉妄動,大家看著對麵這個持刀的特務一臉凶相,就知道不是好惹的,真逼急了,齊啦啦是活不了的,最可惡的是,為了獲取有用的信息,還得保證段飛鵬的生命安全。


    看著齊啦啦失血過多,小臉都變得慘白起來,林啟明覺得也不能這麽耗下去,浪費時間,還沒有結果。


    上前一步,說道:“對麵的,應該還認識我吧,這次你的運氣不差,放了齊啦啦,我讓你走。”


    後麵的郝平川出聲:“老林.....”但是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麽說,難道不顧齊啦啦死活,衝上去嗎?這不是戰場,為了一個山頭,可以不惜代價,一個特務沒必要一換一。


    林啟明揮了揮手,看了他一眼,然後又朝著段飛鵬看去:“無妨,我去找局長說明,一切後果我來承擔,而且咱們的每一個的都是寶貴的,沒必要和特務來個一換一。”


    “而且咱們和他們打交道的機會多著呢,老話說的好,事不過三,我就不信下一次他還能跑。


    你還不動彈,幹什麽?等你的人質死了,我保證你沒有機會進去公安局的審訊室!”


    段飛鵬看著林啟明嘴角寒冷的微笑,也知道他不是開玩笑,連忙爬起來,得抓緊了,要是這小崽子死了,可真的是,黃泥落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


    然後拽起齊啦啦,朝著後麵的巷子口退去,而林啟明在前麵壓著後麵一眾人等的步子,避免段飛鵬狗急跳牆。


    即將到達拐角的時候,段飛鵬收回匕首,雙手放在齊啦啦的後背,一個用力,將齊啦啦推向了林啟明,然後自己直接轉身,消失在黑暗中。


    郝平川則是立刻喊道:快追。”帶人追了過去,但是林啟明不抱希望,畢竟這黑燈瞎火,到處都是違建擴建的屋子,悶頭追,除了撞牆,沒有其他結果。


    林啟明沒有動手,直接讓鄭朝陽領路帶著奄奄一息的齊啦啦朝著鄭朝山所在的慈恩醫院趕了過去。


    不多時,到達醫院,立刻安排護士把齊啦啦送進了急救室手術室,開始急救。


    看著在病床奄奄一息的齊啦啦,鄭朝山破衣破皮的斜靠在門口的櫃子上,雙目發呆,不知道想著什麽。


    林啟明也是不敢耽誤,醫院裏手藝最高的還得是鄭朝山,想著鄭朝山應該收拾的差不多,於是去之前鄭朝山的辦公室走去。


    而還沒有進去辦公室,林啟明就聽見了鄭朝山和護士白玉蘭這個蛇蠍美人的對話。


    鄭朝山:“這麽著急,發什麽了什麽事?”


    白玉蘭:“鄭大夫,兩個警察,刀傷?”


    鄭朝山摸著額頭,微微蹙眉,一晚上折騰的他的有點頭疼,刀傷,段飛鵬不是去解決那個小東西了嗎?怎麽把警察打傷了。


    他不緊不慢的端起茶杯,說道:“小白,不管是作為一名醫生還是護士,都不應該比患者更緊張,這是心理素質。”


    白玉蘭聽完,看著鄭朝山男神般波瀾不驚,淡然的模樣,嬌俏的白臉上泛起了一抹嫣紅,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鄭朝山也是不緊不慢的喝起了水。


    這話理論上是沒錯的,要是大夫著急的和火燒屁股一樣,患者更不用說,天天胡思亂想都能自己嚇死自己。


    但是就像紀委的回避原則,醫院也不讓醫生給自己的親人主刀,害怕的就是關心則亂。


    林啟明在外邊微微一笑,鄭大夫說的好,技術高超,理論豐富,那我要說受傷在搶救室的是你弟弟,不知閣下該如何應對?


    然後林啟明搓了搓臉,露出一副著急的模樣,快步朝著鄭朝山的辦公室趕了過來,不到門口便喊了起來:“鄭大夫,您快著吧,你弟弟中了好多刀,都快不成人型了。”


    正準備把茶杯往嘴裏送的鄭朝山看著急匆匆的衝進門來到林啟明愣在當場?


    他說的什麽?朝陽受傷了?不成人樣了?誰幹的?段飛鵬?死定了!還是先去看朝陽。


    停頓了足足五秒鍾,問道:“他人呢?”


    “手術室!”


    “啪,砰”茶杯,被胡亂的蓋上蓋子,然後重重的放在桌子上,鄭朝山直接衝了出去。


    境澤大聖的真香定律果然是可和墨菲定律媲美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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