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這皇帝老頭兒故意搞你事兒。]“不怕,他越是這麽搞,我堂而皇之接觸的官員就越多。”在送走又一位官員之後,沈浪坐在前廳揉了揉發疼的眉心,對148道。自上回天香閣之後,他在聖旨下來後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太子的人了。而這兩天,在皇帝的授意之下一批又一批的無名小官,朝中大員不停的往他沈家來。這信,同時也就帶到了。沈浪捏著手中一張信紙,上麵細致的寫出了工部裏每一個職位的人員名單。上麵事無巨細的寫出了工部裏所有人的家世,誰是誰的派係,背後有什麽人,跟誰有姻親關係。沈浪看著手中的信紙,笑了笑,“你誰這太子是贈人玫瑰還是真心相幫?”[不知道。]“我猜是後者。”沈浪看完後,將信紙燒掉,眼看著手中紙條化作青煙,“香香離府之後,太子並未怪罪,皇後也沒有動作。”想必這個時候,皇後正在後宮之中隔岸觀魏貴妃跟上官貴妃相鬥吧。都說強龍難壓地頭蛇,可在周帝眼裏隻有他想壓與不想壓的關係。比起自己出手,他更喜歡看著別人兩兩相鬥,自己坐收漁翁之利。這就是帝王。沈浪在府中待了兩日,便去工部報了到。在場的除了那位剛直的侍郎以外,還有個郎中,員外郎,三人在議事廳裏。見到沈浪如此年紀輕輕的尚書,侍郎冷哼一聲,那眼睛都快要長到天上去。沈浪卻不驕不躁,任由這幾人心不甘情不願的匯報著戶部的大小事宜。那郎中說完後,周安冷笑一聲,“你說這麽多,這麽細,也不想想咱們這尚書他究竟能不能聽得懂?”郎中為人本分,聽上頭這麽一說,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沈浪輕笑一聲,有禮有節道:“無事,本官也是第一次接觸工部事務,有諸多不明,還請三位多多擔待著些。”隻見那郎中笑道:“哪裏哪裏....沈大人年紀雖輕,能得陛下青睞,來日定有作為。”沈浪謙虛的同幾人說了幾句,便將一眾文卷留了下來,仔細翻閱。工部主管的是工造屯田水利之事,這其中的彎彎繞繞也是多了去了。工部這個部門在現代應當對應水利建設部,主要負責建造,維修。可這古代工部所主管的是皇帝的行宮以及皇帝已經皇親陵墓的修建,另外還有河道的疏通,防務工程,水利設施的施工維修。各門管各事兒,太子給的名單裏,這周安不屬於任何皇子門下。薛斯在位時,便經常同薛斯意見相左。而太子的意思卻是這人是個能拉攏之人。沈浪笑了笑,從今日見那周安來看,確實是個難啃的骨頭,但是這類人做的確是實事。隻是因為性格過於剛直,從而顯得與大眾與眾不同,格格不入。就因為行事作風不一樣,薛斯那種喜歡拉幫結派的人這才將人排斥在了外頭。接連幾日,沈浪都宿在工部裏頭,隻是偶爾回府換身衣裳。一兩個月下來,漸漸地也能將手中的之事處理的得心應手起來。沈浪這頭忙著在官場上遊走,那頭沈秦氏也借著沈浪的名頭,帶著秦月逐漸的在官太太中間走動了起來。一日,沈浪從工部回來,就見薛雲悶悶不樂的坐在院子裏頭。沈浪不由得皺眉上前,問道:“這是怎麽了?翠兒跟江妹呢?”薛雲這才回過神來看向沈浪,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垂下了腦袋。沈浪見狀,眉眼間浮起一抹燥意,喚來江才,“去查查,我不在府中的時候出了什麽事兒!”“是。”江才來的快,去的也快。片刻間的功夫,就打聽完了一圈兒回了東院。“老,老爺.....”沈浪略微煩躁,“說。”江才見沈浪麵色不虞,有些不知該如何開口,“江妹跟翠兒今日被,被老夫人差到了前廳幫忙。”“前廳?府中這麽多下人,為何差主母的丫鬟!?”沈浪擰了擰眉,想到今日前廳似乎是有沈秦氏宴請的不知道哪家的女眷。“這...屬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