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敘雙手交叉在胸前,上下打量了著雷虎,也是感慨的地點點頭:“是我, 沒想到多年不見,你的塊頭更大了。”“真的是你?到底怎麽回事?你不是……怎麽換了個模樣?”聽到鍾敘的承認,雖然早就心裏有了猜測,但雷虎還是吃驚得不行,他把鍾敘看了又看,眼裏多少還是有些不相信的。畢竟當年他作為終虛之保鏢的時候,他是親眼看著終虛之身亡,當時能夠保留下終虛之肉身上的一絲生機,也有著他的部分功勞,在那之後,他更是清楚終虛之的身體被冀望死死的扣在身邊,每天日夜相對不說,甚至一直在為了複活他而到處尋找能夠讓人複活的收容物。雷虎也是在那之後才調回了暗諜,做了分局的頭頭。“就像當初救你一樣,隻不過我肉身是真死了,現在重生到了另一個人的身體裏。”鍾敘用雷虎能夠理解的意思簡單解釋了一遍。“之前我還不了解終老大你身上的那特殊的東西是什麽,現在看來,它就是一個異常事物吧?沒想到在其他的異常事物全麵爆發之前,早早的它就在你身上出現了。”雷虎感歎著。3039在鍾敘腦海裏反駁:“本係統才不是異常事物!你丫才是異常事物,你全家都是異常事物!”“其實他這麽說也不是全錯啊,你不是說你們係統除了你出現在這個世界都會失控嗎?那時候的係統不就是異常事物了?”鍾敘幫著雷虎說了一句。3039鬱悶了:“……”雷虎又說:“終老大,你為什麽不跟老大他坦白身份?你是不知道你死後他整個人都變了。”他怎麽會不知道?就是因為知道啊。“我要是跟他坦白,下一刻就得被他拆吃入腹你信不信?”鍾敘有些無奈的說道。雷虎一想到冀望那在終虛之死後變得瘋狂偏執的性子,咧了咧嘴,用力點頭:“我信。”鍾敘攤手:“所以啊,除了你之外,我才不敢跟任何人坦白我的身份,愁死我了。”說完,鍾敘直接走到雷虎房間裏的沙發上坐下,又說:“你不是讓我嚐嚐你的收藏嗎?說說而已?”“哪能啊,終老大你等著。”對於鍾敘為什麽隻敢跟自己說,雷虎清楚得很,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不會背叛他的人,因為當初為了救他,鍾敘用了係統的能力,也因為這樣,自己的生命就掌握在鍾敘手中。要是別人,為了活命肯定巴不得鍾敘消失了,這樣才能活得自由自在。但雷虎不同,在鍾敘決定這麽救活他的時候,就已經把後果告知了他,那也是他自己的選擇,他選擇相信鍾敘不會用這一點來威脅自己,而他也相信自己不會做出背叛鍾敘的事。雷虎離開一趟,再回來時手上已經拿著一瓶顏色極為漂亮的香檳走了回來。鍾敘接過雷虎斟好酒遞過來的高腳杯,看著那澄澈的液體在杯子裏跟著自己的動作輕輕搖晃著,鍾敘好笑地說:“這麽多年你還是沒變啊,看著挺粗獷的大老爺們卻格外地喜歡這種調調。”“嘿、我就愛這種儀式感。”雷虎這時也坐了下來,一手搭在沙發背上,一手端著高腳杯輕輕抿著杯中酒。“終老大,你真的打算就這麽瞞著老大嗎?我瞧著他這些年也挺不容易的。”“我當然知道,我醒過來也不是一時半會兒了,我能看不到嗎?”鍾敘朝他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雷虎坐直了身體,問:“那……”“我隻是不知道該怎麽麵對他,從前就一直把他當弟弟、當兒子,誰曾想他還對我懷有這種心思?”鍾敘皺皺眉,第一次對係統以外的人說出心裏的想法:“他那樣熾熱的感情,我怕我回應不了,他現在對著我的屍體都能瘋成這樣,萬一我真接受不了,拒絕了,他會做出什麽事情我真的不敢想。”雷虎抬起他的大手抓了抓頭,對於鍾敘麵對的複雜情況他還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半晌後,雷虎直接問道:“那你現在對他是怎麽想的?是真能不能夠接受,所以才一直對所有人隱瞞著身份嗎?”鍾敘張了張嘴,片刻後歎息:“我不知道,我有在想了,我不想傷害他,他畢竟是我親手帶大的人,之前的人生大部分的心思都幾乎放在了他身上,我不想因為我的拒絕而搞得我們反目成仇。”“那還是不要坦白了,你這一坦白,這頭疼的事情你不想麵對也要麵對了,就像你說的,老大那邊你隻有兩條路,接受或者拒絕,你要真不想接受,就死都不要跟他坦白吧,我也不敢想象你要是拒絕他了,後麵會發生什麽。”雷虎擺擺手,臉上是想象後的心有餘悸。看著他這模樣,鍾敘朝著他舉了舉杯,深有同感,這也是他現在的想法。“不過——”雷虎這時候話鋒又是一轉:“說來這麽多年裏我也沒見過終老大你對什麽人動過心,如果你其實不介意同性作為伴侶的話,倒也不是不能嚐試接受老大看看,我身為男人都覺得像老大那般極品且癡情的男人是稀有動物了。”這話係統也不是沒跟他說過,隻不過鍾敘還是覺得怪怪的,所以暫時略過。他隻是對說著這話的雷虎笑了笑便略過了這個話題。接下來,鍾敘又跟雷虎說,讓他在暗諜裏幫他處理好身份問題,要再有冀望找別人問起他的情況,他希望都是以他們今天相見時說的為準。雷虎自然拍著胸脯保證這點沒有任何問題,隨後兩人又聊了一些這些年來暗諜的情況後,時間也臨近了傍晚。眼看時間差不多,鍾敘也從沙發上站起身來。雷虎放下酒杯也走在前麵給鍾敘帶路,兩人一起來到了這基地裏的研究區域。等鍾敘再次見到冀望的時候,他就看到冀望對著他皺起了眉頭。一見他就皺眉?怎麽了嗎?“你臉怎麽這麽紅?”冀望走近說:“喝酒了?”“嗯?”鍾敘意識到冀望這是在說自己,他連忙用手背貼到自己的臉頰上,這時候他才感覺到手背還真有些燙。這是鍾敘沒有想到,畢竟他現在的體質已經是人體極限的身體素質了,那麽一點酒喝起來隻那一刹那有些微醺而已,過了也就散了,根本就沒能讓他上頭,所以他也沒發覺自己上臉了。他抬手做扇子的在臉頰旁扇了扇:“喝了一點,沒事,我都沒感覺,隻是臉紅而已。”心裏,鍾敘嘟囔,真是怪事,體現在這樣的體質喝酒怎麽還會像從前一樣臉紅?冀望看著鍾敘泛著粉色的臉頰,又看著他這下意識的動作,眸色沉了沉;隨即轉頭瞥了眼旁邊跟來的雷虎,淡淡的說道:“基地裏禁酒,你房間裏的酒,我一會兒會讓人去收。”雷虎當即一臉心疼,但卻不能反駁,隻能乖乖的點頭。鍾敘好笑地看了雷虎一眼,也不幫他求情,雖然可能他求情也沒什麽用。隨後冀望招呼著鍾敘回到研究室深處的一塊玻璃前,他指著玻璃內的一個正在處在收容狀態中的異常事物說道:“這是我們下午婚禮時要用到的收容物,檔案我發給你,你記一下它的作用。”冀望話落,鍾敘就聽到自己的智腦上傳來的信息提示音。鍾敘點點頭後就朝著智腦的光屏看去。【暗諜收容物檔案:級別:異常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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