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這聲抱怨每次沒等出口就支離破碎,隻剩下壓抑的嗚咽聲。終於鍾敘崩潰的哭出了聲。“夠了!冀望!放我過,求你了嗚........”“叫老公。”“老、老公……老公!”“以後不給別人親了?”“不給了、不給了隻給你親,隻給老公親,老公親親我。”說著鍾敘還側過頭地對著冀望乖乖的伸出了自己的舌頭,任由冀望吸吮。冀望心下一軟,細細的吻著鍾敘,心底又是心疼又是激動,五天下來他的煦煦乖得讓他想把命都給他。停下的動作,讓鍾敘終於能緩上一口氣,這幾天他被折騰得夠嗆,這會兒在冀望溫柔的動作下,鍾敘也睡了過去。看著睡過去都還帶著淚水的人,冀望也有些心疼了,但他卻不後悔,他就要給鍾敘一個深刻的教訓,讓他下次做事不要這麽無腦,自己就敢衝到複製體麵前,要是有個萬一,他還活不活了?抱著熟睡的鍾敘去到衛生間洗漱,等清洗完畢,冀望看著鍾敘那因為自己而鼓起的小腹再次變得平整,心裏微微的有些可惜,下次再想把鍾敘小腹弄大,不知道得什麽時候了。平時裏,鍾敘可不會讓他做得那麽過分。看著鍾敘熟睡,冀望這才拿著從鍾敘那裏得到的收容物邏輯分析裝置來到外間。他也沒關門,隨時注意著裏麵鍾敘的聲響。等冀蘇來找他時,冀望才把這邏輯分析裝置交給了他並說:“這東西是煦煦做出來的,以後就交給你了,妄虛社的任何人機構都能夠借助這東西來分析收容物邏輯,隻要拿不準的你們都可以用。”冀蘇瞪大了眼,不敢相信還有這種東西存在。“鍾敘做的?”冀蘇試探著問。冀望點頭:“你就當是吧,這東西他隻能做一個,任何人申請使用都必須進行監督。”“我知道的,我一定會慎重對待,也會以它為中心,弄一個專門負責分析的隊伍,任何人想要用這個東西,就必須由這一隊伍進行跟進。”冀蘇有些激動地點點頭。冀望看著自己的這個親弟弟,然後笑了:“嗯,妄虛社具體的情況我會交給安夏國的人來做,但妄虛社的資源不能用到安夏國身上,這個組織是超然於國家之上的,我希望你能夠記住這一點。”冀蘇沉默,妄虛社的立意他是知道的,所以這會兒聽著也是點點頭:“那看來這個裝置我還是得交給別人來用,我身為國君,不適合,淳於文怎麽樣?”“可以,你看著辦吧,我既然交給你了,自然就是相信你的。”冀望說完就聽到屋內鍾敘的哼哼聲。”你可以滾了,這遊船我也征收了,我會收攏一批危險的收容物帶回布恩比,有難搞的收容物你們再聯係我,平時就不要打擾我跟煦煦的二人世界了。”“……”冀蘇:“為什麽是布恩比?”“也可能是別的什麽地方,誰知道呢?現在不是有了這遊船嘛?我打算把懷恩城堡也放到遊船裏,這樣我跟煦煦就能想在哪停留就在哪停留了。”說完,冀望也不再跟冀蘇說什麽,重新回到房間,去陪他的睡美人去了。一年後:位於布恩比鮮花鎮的邪神禁地解封,其上的懷恩城堡一夜之間不知所蹤,身負邪神之名的冀望跟他的伴侶鍾敘也就這麽消失在了普通民眾眼前。五年後:收容物的存在徹底隱藏在了普通人的視線之下,許多的收容物每次出現都會被妄虛社的人員悄悄的清理幹淨,悄悄不了,便直接封存相關人員的記憶,讓整個社會都恢複了再無異常物的狀態。十年後:妄虛社成為了這個世界上唯一合法的收容組織,不參與國家之間的爭鬥,不幹涉各國內政,成為了一個超然於這個世界的任何國家之上的組織,而他隻負責收容物。…………太西洋之上,波濤洶湧的海麵上突然升起一個巨大的遊船,鍾敘穿著沙灘褲帶著目鏡的躺在甲板上,他身邊站著一個拿著防曬霜正打著注意想給他塗抹的男人。鍾敘瞥了眼,是一點都不上當,咬著牙簽口齒不清地說了句:“莫挨老子,你給我塗防曬霜是假,我看你就是想幹.我。”他是一點都不上這男人的當了,什麽按摩、放鬆,搞到最後就是想拐他上床。冀望摸了摸鼻子,知道自己前兩天又把人弄得狠了,我都睡了三天沙發了,素得他兩眼發青,這次怎麽也要把人哄好,好好的吃一頓肉,所以他豎起三個手指,然後賭咒發誓的說。“我真沒有!我保證就是單純地給你擦而已!騙你是小狗!”鍾敘瞥了他一眼,還挺誠懇,然後翻了個身地說:“行,我再信你一次。”但情況嘛、就是擦著擦著就擦槍走火了,眼看著冀望又要扒自己褲子,鍾敘怒了。“冀望!!你個狗崽子!!”冀望笑說:“我不就是你的狗崽子嗎?沒騙你啊。”鍾敘:“!!!”就在這時候3039出聲了,“敘哥,能量終於存夠了,可以支持你們兩個去趟藍星再回來了。”鍾敘一激靈,邊提著褲子邊對冀望說:“你等等等等!再搞我就直接回我的世界去,要知道我那邊跟這裏的時間比可是六十比一!”冀望一僵,臉瞬間就綠了。眼瞧著冀望那難看的臉色,鍾敘也不逗他了。笑眯眯地說:“你別鬧我,我就帶你一起去,怎麽樣?”冀望眼睛一亮,然後立刻跟小狗一樣地瘋狂點頭,就差沒搖尾巴了。趁著這次機會,鍾敘跟冀望簽訂了許多不平等條約,然後看著冀望簽字後才心滿意足地把條約收起來。鍾敘鄭重地把條約收到盒子裏,放好在房間裏後,鍾敘才拉著冀望的手說。“也讓你看一看我出生成長的世界,現在妄虛社就算沒有我們也能夠好好的運行了,所以我們就當去旅行一趟,你拉好我,別放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