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不動聲色的望著這一幕,並未說什麽,直接談論正事:“遊輪上最近兩天不安全,現在開始你們兩個搬到這邊住吧,保鏢多,哪怕再來怪物也不一定能找到此地。”閆邢絲毫意見沒有,住哪裏不是住?他就是一個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乖寶寶。沈彬也不可能說什麽,畢竟他的身份是‘奴隸’,不會有任何意見,再者他覺得爺爺安排很正確,之前怪物襲擊,可不得住安全些麽。“閆邢啊,爺爺有話跟你說,其他人先出去。”他說道,意思是讓管事和沈彬走。後者當然識趣,立馬要起身離開,可爪子依然被閆邢抓的緊緊的:“爺爺,這是沈彬姐姐,不是其他人。”沈彬有些尷尬,隻能衝著爺爺歉意一笑,然後勸導著閆邢:“我就出去一小會兒,在外麵等你,保證不會離開怎麽樣?爺爺找你有事,閆邢哥哥乖乖聽話好不好?”男人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鬆開了手:“好。”麵色很不高興。說到底閆邢在這場遊戲裏好歹是個養尊處優的少爺,一直說一不二,所以他就算智商不行,脾氣也挺大,不然之前不會在酒館衝著不喜歡的人就拍蛋糕。等沈彬出門後,厚重的大門便關上了,一看就很隔音的樣子,他跟著管事一起站在外麵。兩人不熟,本來沈彬沒什麽可說的,可管事卻開口道:“小少爺很信任你。”沈彬不明白他忽然說著一句是幾個意思,隻好點點頭:“還好吧,可能投緣。”管事:“對於‘孩子’來說,可沒有投緣這一次,隻能是刻意偽裝接近。”此話明顯不懷好意,意思是沈彬在裝好人接近閆邢?後者在心裏翻了個白眼,麵上卻不能動粗:“不管如何,以我的身份不會對閆邢怎麽樣,所以管家你想表達什麽呢?”管事麵色一頓:“我是管事,不是管家。”沈彬:“有什麽不同嗎?”不都是幫主子的忙看家之類的。管事並未從沈彬麵上找到絲毫故意為之的意思,所有他是真覺得管事就是管家?這能一樣嗎?他不是看家,明明是打理家業,管事覺得自己被侮辱了。“區別很大,總之我是管事。”他不悅道。沈彬:“……好,所以呢?”還有什麽所以?管事本來起那個話題隻是為了試探一下眼前之人,畢竟閆邢太黏著沈彬了,感覺不太正常。“所以你最好記住自己的身份,奴隸就是奴隸,而主子永遠是主子。”管事道。他倒沒有故意針對沈彬,就是作為管事告誡下人不要躍矩。沈彬內心白眼更甚,他可以裝一下奴隸,可這個詞匯本就是帶有侮辱性的,作為大好青年一枚,家裏招聘傭人都用‘請’字,說是請了個保潔阿姨做飯叔叔之類的。所以對方說的話特別過分,哪怕知道是裝的還是忍不住有那麽點兒生氣啊。“我沒覺得自己忘了身份,管家以為我能反抗小少爺嗎?你現在是打算做一下主子安排小少爺身邊的我?”沈彬問。管事皺著眉頭:“我沒這麽說。”“可你就是這個意思,”沈彬麵色冷然:“所以對你來說閆邢不該喜歡任何人任何事,否則就是那個人那件事的錯?他喜歡吃蛋糕你是不是要跟全天下的蛋糕說一聲,你隻是個蛋糕,不要讓主子那麽喜歡你?”管事:“……”他感覺到眼前之人的手段了,這話無從反駁啊,但自己確實不是那個意思。沉默半晌,管事才開口:“伶牙俐齒,我勸你最好沒有二心,否則,後果你絕對承擔不起。”沈彬剛才那番話可能說的太爽了,本來管事說過這句話他可以不接的,此時卻脫口而出:“遊輪上死的人還少嗎?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還能有什麽後果?”問完過了兩秒就後悔,這也太挑釁的感覺,眼前之人好歹是管事,不能持續惹的,萬一發瘋很麻煩。管事意味不明的笑了:“這樣說你是不怕死?”“怕!”沈彬回答的非常快:“所以為了自己的小命,我不會對閆邢怎麽樣的,反而會事事順著他,就算我討好人的效果比較好,那不也是人之常情嗎?他是少爺啊。”管事:“……”再次無話可說,主要是想警告對方是因為這人討好的太……好了。半晌,管事開口:“既然知道是少爺,以後不可直呼其名。”沈彬歎息道:“我也不想啊,要不待會兒少爺出來了你看著他讓我喊什麽。”所以又是閆邢在前麵扛著?管事不說話了。……沒過太久,門便被從裏麵打開,閆邢走了出來。“少爺。”管事在旁邊恭敬的叫了一句。“閆邢哥哥。”沈彬離他近了兩步,把前麵管事說的不能直呼其名忘的一幹二淨。閆邢望向沈彬,麵上閃過一瞬茫然:“這位小姐姐為什麽叫我哥哥?”沈彬一愣。管事麵上表情微變,立刻道:“隻是個不懂事的奴隸,打擾到少爺了,”並且喊著不遠處的保鏢:“把他帶下去。”沈彬:“!”什麽情況?門一開一關就不認人了?而且管家還一副不意外的樣子?保鏢非常聽話,二話不說要架走沈彬,說不定還能占兩下便宜,畢竟他們可不知這位是男的。“閆邢哥哥是我啊,我是沈彬,你們別碰我!”某隻躲開保鏢的鹹豬手:“你真的要讓他們帶我走?讓我死嗎?”管事:“……”遠日無淵近日無仇,他可沒讓沈彬死,甚至之前還救了他一命,所以在瞎說什麽?但閆邢不知被哪個字眼給刺激到了,瞬間張口:“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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