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後,社民黨辦事處外,特蕾西婭踩下刹車,汽車緩緩停下,待汽車完全停止後,林尚舟下車麵對著身前的建築物,整理了一下衣領,邁出腳步走向辦事處入口。


    進入辦事處大廳後,來來往往的工作人員驚訝的看著走進來的林尚舟,他們完全沒想到宰相會在這個時間點來到這裏。


    “各位,上午好。”


    工作人員們用十分複雜的心情看著林尚舟,林尚舟麵帶笑容的看著他們,然後說道:“你們一直看著我,是因為我臉上有什麽東西嗎?”


    他一邊說一邊來到一名普通黨員身邊,拍了下他的肩膀說道:“麻煩你幫我把戈培爾,蕾蒂婭,路易斯,韋爾斯叫到我的辦公室去,謝謝。”


    “啊…好…好的,宰相先生。”


    這名普通黨員呆呆的點點頭,然後快步走開去執行任務。


    目送著他離開,林尚舟然後沒有再去管其他普通黨員,他帶著特蕾西婭徑直的向自己在辦事處的辦公室走去。


    他在社民黨辦事處有著屬於自己的辦公室,不過這裏的辦公室他很少來。


    兩分鍾後,林尚舟進入了自己的辦公室。


    他坐到自己的椅子上,放鬆的靠著椅子,調侃道:“再過一段時間我就坐不成這個椅子咯~”


    特蕾西婭瞟了他一眼,沒有管他。


    新宰相的人選林尚舟也定好了,曾擔任過代理宰相的奧托·韋爾斯,他有資格也有能力擔任宰相。


    又過了五分鍾的時間,林尚舟聽到了沉悶的敲門聲。


    “請進。”


    話音落下,門被人打開了,戈培爾表情平靜的走了進來,不過他的眼神在看到林尚舟後還是有些變化,心情也隨之顫動了一下。


    在戈培爾之後是路易斯,路易斯之後是韋爾斯,韋爾斯之後是蕾蒂婭。


    四人陸續走了進來,走進來後,蕾蒂婭的心情最為緊張,她的眼神也飄忽不定的不敢直視林尚舟。


    其他三人還好,不過心中的緊張還是有的。


    四人站在房間裏,就像等待著訓話的學生一樣,路易斯深吸一口氣,對林尚舟問道:“菲裏茨,你把我們叫過來是有什麽事情要說?”


    “先坐吧。”


    林尚舟對四人講到,接著蕾蒂婭坐到了特蕾西婭的身旁,而戈培爾三人坐到了其他座椅上。


    在四人落座後,林尚舟清了清嗓子,在四人疑惑的目光中開口說道:“是這樣的。”


    “阿爾伯特帶著保守黨與帝國黨人找上我談了一下最近的事情,保守黨的施萊歇爾表示如果我願意辭職,那麽現在的右翼三黨,保守黨,帝國黨以及中央黨就不會再用任何理由反對我與亞曆珊德琳的事情。”


    聽到這句話,路易斯三人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他立刻對林尚舟講到:“他們的要求應該不止隻有讓你辭職吧?”


    “我想他們會要求讓你不再參與政黨,要求讓你勸說亞曆珊德琳重新任命保守黨人宰相……”


    “當然沒有那麽簡單。”


    林尚舟淡笑著點點頭道:“他們還要求讓我與亞曆珊德琳未來的孩子與貴族聯姻。”


    聽到這個要求,蕾蒂婭的內心感到十分生氣,這樣就決定了一個孩子未來的另一半?這未免太荒謬了。


    然而她也知道為什麽右翼會這麽要求。


    而戈培爾三人對這個要求就沒有什麽太大的意見,在涉及貴族方麵很普通常見的要求。


    “不過他們的要求隻有讓我辭職和未來與貴族聯姻,除此之外就沒有其他要求了。”


    “嗯?!”*3


    戈培爾三人震驚的瞪大了眼睛,他們根本不敢相信右翼隻有這兩個要求。


    “菲裏茨,我想你應該不會這麽輕易的就相信右翼的口頭承諾吧?”


    韋爾斯心情擔憂的對林尚舟講到。


    林尚舟點點頭,對他們三人說:“右翼的話我當然是不相信的,但我相信阿爾伯特。”


    “阿爾伯特的要求是,如果我與亞曆珊德琳未來的孩子是個女孩,那就要讓我的女兒跟他的外孫定下娃娃親,換句話來講,就是讓霍亨索倫家族與維特爾斯巴赫家族聯姻,這表示他跟保守黨與帝國黨不在一條戰線上,也就是說,我相信的不是保守黨與帝國黨,我相信的是阿爾伯特。”


    見林尚舟這麽說,戈培爾的內心咯噔一下冒出來一個不是很好的猜測,他眉頭緊皺,試探性的問道:“菲裏茨,照你的意思,你是…”


    “我同意了他們的要求,將於近日在議會上向陛下提出辭呈。”


    “什麽?!”


    戈培爾,蕾蒂婭,路易斯與韋爾斯四人一同驚呼起來,不敢相信的看著林尚舟,路易斯不解的問道:“菲裏茨,你為什麽要選擇辭職呢?限製權力不是更好嗎?”


    林尚舟點點頭道:“通過修改《憲法》來限製權力是一個不錯的手段,但我個人不願意讓宰相的權力受到限製,我下去之後,執政的依然是社民黨,宰相依然是社民黨宰相。”


    戈培爾的內心感到十分迷惑,他會做出這種近似於背刺的行動是為了不讓林尚舟獨裁以及種下獨裁的種子,可眼下林尚舟的行為,他完全猜不透自己的好友到底是怎麽想的。


    說他是為了民主吧,限製宰相的權力更符合民主的要求,他手上也依然有權力,可說他貪戀權力吧,他直接辭職了,雖然他辭職後還能影響政府,但這影響不會是直接影響,並且辭職後就沒有權力可言。


    “菲裏茨,我不明白,你能說說你為什麽要這麽做嗎?”


    戈培爾真誠的對他問道。


    林尚舟歎了口氣,皺眉回答道:“一個原因是現在這件事處理起來已經有些棘手了,別忘了我以前可是有過不好的緋聞的,如果右翼現在把這件事給拿出來,那我跟亞曆珊德琳的事情就完全免談。”


    “右翼的口頭承諾確實不值得信任,但我為了‘民主與愛情’辭職後,社會輿論的倒向會讓他們即使反悔也無濟於事。”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我不想讓宰相的權力遭到限製,接下來的三年裏,執政黨還是社民黨,我可不願意見到我之後的社民黨宰相是權力不完整的德國宰相。”


    “當然,最不可缺少的原因是,我可不願意與亞曆珊德琳分開。”


    說到最後,林尚舟輕笑一聲,看似是在輕鬆氛圍,實際上他是在嘲笑自己的內心,在他的內心深處,有著這樣一個堅定地想法。


    林尚舟堅信,他未來有重新複職的機會,這個機會可能是黑色星期一後,可能是二戰的時候,總之,他相信自己有複職的機會,而為了未來的複職,他可不會讓自己的權力遭到限製。


    路易斯四人心情複雜的注視著林尚舟,十幾秒後,四人歎了口氣,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林尚舟也沒辦法反悔了,戈培爾對他問道:“那繼任者你想好人選了嗎?”


    林尚舟的眼神看下了奧托·韋爾斯,就像兩年前他任命部長時那樣,韋爾斯見到他的目光收,心情立刻緊張激動了起來。


    “繼任者我當然想好了,就是韋爾斯繼任宰相。”


    “我想韋爾斯你不會拒絕接下來陛下的宰相任命吧?”


    韋爾斯搖了搖頭,他當然不會拒絕擔任宰相,他的內心也感到非常的興奮,德國宰相可是無數官員夢寐以求的職位。


    隻不過在興奮之餘,韋爾斯的腹部也傳來輕微的陣痛感。


    (心情太激動了吧……)


    他這樣想到。


    林尚舟沒有注意到韋爾斯的異樣,他繼續對他講到:“雖然按理來講我不應該再幹涉人事變動,但我希望韋爾斯你繼任後盡量不要更換各部門的官員。”


    韋爾斯點點頭道:“我不會這麽做的,現在的領導班子就足夠好了,沒必要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更換人選。”


    見韋爾斯同意這麽幹,林尚舟吧目光轉移到了戈培爾身上,然後又看向躲避自己眼神的蕾蒂婭。


    “那麽接下來,你們可就不要再攻擊我咯,不然我就真不知道要怎麽辦了。”


    戈培爾笑了一下說:“當然不會,你這麽做讚頌你還來不及呢,怎麽可能繼續抨擊你。”


    說罷,他關切的對林尚舟問道:“不過辭職後,你打算做什麽呢?”


    “政務你是不可能幹涉太多了,那你接下來要做什麽呢?”


    “總不能說每天在無憂宮裏看家帶孩子吧?”


    在他提出這個問題後,房間裏其他人也都對林尚舟接下來做什麽產生了好奇,紛紛好奇的看向他,等待著他做出回答。


    “這個嘛……”


    林尚舟在腦中組織了一下語言,然後講到:“在來的路上我也想了一下。”


    “辭職後我會再創辦一家農業方麵的公司,去找那些幾近破產與已經破產的容克們以及那些背負一定債務的容克們買下他們的土地。”


    “之前也想過這樣的事情,但那時候以我的身份即使去買土地,容克們也不會賣,即使他們賣了,那也是難以想象的高價。”


    “那時候我雖然也可以借亞曆珊德琳的名義去征收土地,但這對會對她造成不太好的影響,而現在就不一樣了,與亞曆珊德琳結婚後,我會一躍成為皇室成員,這樣的身份會讓容克們在一定程度上對我放鬆警惕,我也可以更容易的買下土地。”


    “買下來的土地將被用於建立大農場,這大農場隸屬於我的農業公司,而我是農業公司的持有者,我又是皇室成員,所以這大農場也是國營農場。”


    “容克們雖然是農業地主,但他們自己不會種地,容克們是把土地租出去讓農民去種,農民們要花錢租土地,種地後得到的糧食的很大一部分要上交給容克,而我的國營農場的經營方式與容克的經營方式差不多。”


    “也是讓沒有土地的農民來種地,但國營農場不需要農民租土地,他們是作為農場的員工被招募進來種地,每個人負責一定數量的土地,他們的收入除了農場發的固定工資外還有提成,提成跟個人所負責土地的收成直接掛鉤,除了馬克作為工資外,國營農場的農民也會得到糧食作為實物報酬,所獲糧食的多少也跟個人所負責土地的收成掛鉤。”


    “除了這些之外,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加入國營農場的全體農民將作為一個整體持有國營農場的部分股權,這樣一來農民的收益就直接與農場掛鉤。”


    “這樣的經營方式可以最大限度的提高農民的生產積極性,也可以提高土地的利用率,提高糧食產量,也能保證農場的收入,而這也能在一定程度上吸引到其他農民,吸引他們加入國營農場,不再站在容克那一方。”


    “而這麽做也可以以一種平緩的方式剝奪容克的土地,,把容克階級從德國去除掉也是一個我們需要執行的任務。”


    林尚舟將自己心中的想法給講了出來,他的這一想法,用個更容易理解的稱呼就是:土地改革。


    隻不過是手段更加溫和的土地改革,並且說是土地改革,但實際上是把土地從容克手裏拿出來集中到了皇帝手上,林尚舟自己也清楚這一點,他所創辦的任何公司在未來都將屬於皇室產業,未來的國營農場也可以換個稱呼為“皇家農場”。


    而農民們依舊是替人打工種地,土地不屬於農民,生產資料也差不多是完全由農場提供,唯一的區別就是在利益分配上變成了按勞分配,多勞多得,並且加入國營農場的農民也將持有國營農場的部分股權。


    對現在的德國來講,這是十分有利的土改方式了。


    林尚舟自己在未來也會想辦法改變這其中的一些弊端,盡可能的讓農民利益得到保障,不然他就跟那些剝削農民的容克佬沒有差別。


    在他講完這麽一長串話之後,戈培爾等人陷入了思考,在經過短暫思考後,韋爾斯的臉上有著濃濃的笑意。


    “非常棒的想法!”


    他由衷的誇讚著林尚舟的想法,戈培爾也讚許的點點頭。、


    “不過菲裏茨你這也是某種意義上的土地改革吧。”


    他們知道這土地改革是溫和的不完全的土地改革,但總比容克控製土地要強,在不發起革命的情況下這是非常合適的辦法了。


    林尚舟緩緩點頭。


    路易斯的心情雖然也好,但他心裏也有疑問,他直截了當的問道:“菲裏茨,小容克和負債容克確實有,但現在他們的數量終歸隻是少數,隻從他們手上獲得土地是不足以把農場做大做強的,拿走他們的土地對容克的削弱也是微乎其微的。”


    “你要怎麽保證這個方案的有效性呢?”


    聽到這個問題,林尚舟的臉上露出了一個陰險的笑容,他說道:‘這個嘛,我也有辦法。’


    “我之前不是說過德國會經曆一次經濟危機嗎?”


    眾人點點頭。


    林尚舟接著說:“我會再創建一個投資公司,當然這家公司的創立者不是我,而是其他人,我會以身入局進入這家投資公司並借助自己的影響力拉攏容克一起投資。”


    “在金錢的誘惑下,容克們必然是想要多賺錢的,而這種容克就是大多數中小容克,他們為了賺錢就會進行投資,容克們的馬克是有限的,而投資的誘惑又讓他們想多拿馬克投資,這時候我的國營農場就會找上他們,農場會讓容克以抵押土地給農場的方式向容克們貸款。”


    “對容克來講,土地就是他們的根基,把土地抵押出去,萬一賠了就啥都沒有了,容克不是傻子,他們知道這個道理,但是這時候我隻要讓幾個大膽的用把自己土地抵押出去獲得的馬克進行投資的容克大獲成功,其他容克就會在金錢的驅使下產生僥幸心理,認為自己是幸運兒,投資可以大獲成功,紛紛把土地抵押給我的國營農場。”


    “這樣一來容克獲得了投資用的馬克,國營農場獲得了用於耕種的土地,雙方皆大歡喜。”


    林尚舟麵帶笑意的講到,不過下一秒,他的臉上就浮現出陰險的神情:“但是,當經濟危機到來,這一切就都會發生改變。”


    “股票崩盤,容克們會發現自己的投資全打了水漂,他們沒錢贖回自己的土地,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土地被國營農場收走,即使容克不願意,國營農場也可以強製執行,畢竟有合同在。“


    “而容克想責怪我,把責任推到我身上他們也沒法推,因為我也參與了投資,我的投資也打了水漂。”


    “這樣一來,大量中小容克破產,保守黨的根基會變得不牢固,而農民又有一部分被吸引到國營農場當中。”


    “到時候,保守黨元氣大傷,容克貴族的實力也會大大減弱,我們能更簡單的對容克貴族做些什麽。”


    林尚舟麵帶微笑的對路易斯講到,路易斯在聽完林尚舟的話後,臉上也露出了陰險的笑容,他大笑著說:“真有你的,是個好辦法,容克有的受咯。”


    其他兩人也都明白了林尚舟的話,心情大好。


    然而蕾蒂婭的關注點不在這裏,她擔憂的對林尚舟說道:“可是,菲裏茨,你若是這麽做的話,你也會賠錢不是嗎?而且賠的絕對不會少”


    聽到她關心的話語,林尚舟無所謂的講到:“沒關係,錢這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我已經實現了財產自由,如果我損失金錢能夠為德國做些好事,那我也願意損失這樣一大筆錢。”


    他如此大義的表現,讓在場所有人心中都對他升起了一股敬佩。


    “你小子還真是夠可以啊,權力說放就放,金錢你也完全不在乎。”


    路易斯笑著對他調侃道,一邊說一邊看向蕾蒂婭與特蕾西婭,語調奇怪的揶揄道:“我們的希佩爾親王是不愛江山,不愛珠寶,隻愛美人啊。”


    林尚舟白了他一眼,沒有多說什麽,畢竟路易斯說的是事實。


    “除了這兩件事之外,你還要做什麽事情嗎?”


    戈培爾對林尚舟問道。


    “當然有。”


    林尚舟點點頭道:“我會關注科技方麵和軍備的發展,同時會計劃嚐試著進行軍隊改革。”


    “把政務全推到韋爾斯身上,你自己落得一身輕嘛。”


    路易斯淡笑著調侃道,聽著他的調侃,林尚舟隻是笑了笑,接著他看向韋爾斯,由衷的說道:“韋爾斯,接下來的日子,就拜托你了。”


    韋爾斯露出一個讓人安心的笑容,開口說道:“放心吧。”


    接下來又聊了幾句,韋爾斯就離開去準備接下來的事情,留下林尚舟等人在他的辦公室裏。


    在韋爾斯離開後,房間裏的氣氛就變得尷尬起來,路易斯和戈培爾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一起看看林尚舟。


    林尚舟能猜到他們在想什麽,所以眯起眼睛,盯著他倆。


    最終,路易斯率先開口道:“菲裏茨,對不起,在這種時候我們對你做了這種近乎與背叛的事情。”


    戈培爾也跟著向他道歉。


    “菲裏茨,非常抱歉。”


    蕾蒂婭也心懷愧疚的對他講到:“對不起,菲裏茨,我做了這樣的事情,真的很對不起……”


    麵對三人的道歉,林尚舟雙手抱胸,他能理解三人為什麽這麽做,但要說不生氣那是假的,他也接受三人的道歉。


    “你們的道歉,我接受了。”


    林尚舟十分大方的講到,不過下一秒他就立刻變臉,低沉著聲音說道:“但想讓我原諒你們的所作所為,你們做出實際行動才行。”


    戈培爾完全理解的點點頭,路易斯與蕾蒂婭也一樣,對此沒有意見。


    “你說吧,需要我做什麽事情?”


    路易斯對林尚舟講到,剩下兩人猜測著林尚舟會讓自己做些什麽。


    林尚舟看著路易斯戈培爾,幾秒後講到:“路易斯,保羅,我需要你倆好好工作,幫助韋爾斯治理國家,這樣就足夠了。”


    聽到這個要求,路易斯與戈培爾愣了一下,回過神來後路易斯急忙問道:“就這樣?”


    “嗯。”


    林尚舟點點頭道:“就這樣。”


    “我又不是不能理解你們為什麽這麽做,雖然心有不滿,但也不會說揪著這件事不放。”


    聽到他這麽說,戈培爾與路易斯內心十分感動,戈培爾腦中冒出來了一個想法,他注視著林尚舟的眼睛說:“那我送你一個禮物吧,具體是什麽禮物,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嗯,我期待著你會送我什麽禮物。”


    林尚舟點點頭。


    路易斯見林尚舟隻說了自己與戈培爾的,沒有提到蕾蒂婭,他便看了一眼蕾蒂婭,很快的他就意識到了什麽,拉著戈培爾以準備接下來的事情為由離開了辦公室。


    在這二人離開後,林尚舟將目光轉向到局促不安的蕾蒂婭身上,注意到他的目光,蕾蒂婭小聲說道:“那個…菲裏茨…你要我為你做什麽?”


    “你說呢?你自己覺得要幫我做些什麽事情呢?”


    林尚舟看著她,語氣玩味的講到。


    似乎是明白了什麽的蕾蒂婭雙頰立刻附上一層紅潤,她湊近特蕾西婭道:“那個,特蕾西婭,你能不能先出去一會兒,我有事要給菲裏茨說。”


    特蕾西婭注意到了氣氛有些怪異,不過她沒有在意,她隨口說道:“沒必要避諱我吧,我也好奇菲裏茨會要你幫他做什麽事。”


    聽特蕾西婭這麽講且完全沒有去處的意思,蕾蒂婭的臉更紅了,林尚舟見狀便對蕾蒂婭說道:“別害羞,都是一家人了,當著她的麵說也沒關係。”


    “沒錯啊,快說吧,蕾蒂婭。”


    特蕾西婭跟著勸說道。


    “那……”


    蕾蒂婭緩緩抬起頭,露出已經紅到耳根的臉頰,接著慢慢伸出右手做了一個手勢。


    林尚舟見到這一幕的瞬間就瞪大了眼睛,他沒想到這姑娘居然會這麽做,他本意是指跟著姑娘偷偷履行自然義務,結果卻這麽的……


    特蕾西婭見到蕾蒂婭的手勢和動作後,臉頰迅速的紅了起來,她怔怔的扭頭看向林尚舟,發現他那癡呆的神色後深吸一口氣,嬌嗔道:“我是不會讓你這個變態得逞的!”


    說罷,她拉著蕾蒂婭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辦公室。


    隻留下還沒有緩過神來的林尚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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