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回到家。爺爺盯著他看了許久。
“好了？讓你調查點事，都調查到醫院去了。”
“爸，我調查了一番，沒啥事。身體也是偶然出了點毛病。”
“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爸，我能有什麽事瞞著你。我就是去調理了一下身體。”爸爸在爺爺麵前裝的很鎮定。
“建設，你最好別有什麽事瞞著我。”
“爸，看您說的，我就是住了幾天院，我能瞞你什麽事。爸，你老身體還挺好的吧。”
“別拍馬屁。”老爺子背著手回屋了。
三姐趕緊上前，小聲說，“爸，你身體沒事吧？我給你檢查檢查。”
“好。”
“爸，最近一段時間，媽媽和爺爺都起了疑心，我怕我們瞞不住。”
“瞞不住，也得瞞。燕子，我沒事，陽陽不在，我這個當父親的，得當好咱們家這個頂梁柱。”
“爸，有什麽線索嗎？”
“沒有。”爸爸一臉凝重。
“我回來時，書書去了，今天誰接孩子？”
“四姐說她去接，正好順道。”
“你趕緊替我檢查，我一會也去。好長時間沒見他們了。有些想了。”
“爸，我陪你去。”
“好，睿睿呢？”
“爸爸，這一陣我們都住這。放學，睿睿就回來。”
“好，一家住一塊還有個照應。馨馨沒來吧。這事千萬不能讓她知道，她懷著孕，我怕她衝動。”
“我知道。”
“你媽呢？”
“我媽和盧阿姨去超市了。知道你今天回來。準備吃的去了。”
“嗯。”
“爸，累了你就歇會，離接孩子還早。”
“好，我眯一下。”
爺爺這一陣通過自己的渠道也在調查到底發生了什麽事。無奈集團總部的人沒幾個人知道消息。爺爺隻好作罷。
倒是劉老無意中一句話，打開了他的新思路。
“老首長，你們家最近有什麽事嗎？書書這丫頭好長時間不來了。跟我請了好長一段時間的假。聽墨林說，她好像好長時間不去工作室了。請了長假。”
“沒有啊，她還是天天上班下班，沒什麽分別。”
“那就奇了。”劉老一臉的不解。
“前一段時間，書書去了一趟西南，也許正在忙活公司的事。”
“也沒準。她前一段時間，還說要創作什麽關於傳統文化的作品。”
爺爺幫劉老解除了疑惑，他自己可不淡定了。一家子奇怪的舉動，是瞞著什麽事嗎？而且這事還不小。
爺爺立馬和賀宸打了電話，讓他幫著查一下。並叮囑他不要和家裏人聯係，找其他渠道打聽，一有消息，直接通知他。
賀宸效率極高，立馬聯係了西南資源回收公司的經理。
最近倆人一直在打交道，關係是鐵的很。
“賀經理，公司下了規定，陽總的事不得外傳。但你不是外人，我就跟你說實話了。陽總因為洪水失聯了。有一段時間了。”
賀宸聽到消息，知道事情緊急。正在躊躇怎麽跟老首長匯報。
爺爺電話打來了，“小賀，有啥事你直說。咱們是軍人，啥事按軍人的要求來。”
“老首長，我當麵給你匯報好不好。”賀宸想當著老爺子麵說，他怕老爺子身邊沒人，有什麽危險。因為他聽出老爺子是瞞著家人，單獨給他下命令。
“好，我等你。不許給其他人打電話。不許撒謊。”
“我知道。”
賀宸趕緊驅車去了陽家。
他把爺爺扶到沙發上坐好。
“老首長，我可以和你說實話，但你不能激動。。”
“說吧，我什麽沒見過。南征北站那麽多年，你信不過我？”
“不是。我說了你千萬穩住。”
“好。”
“陽哥失聯了。”
“你說什麽？”
“前一陣西南不是鬧洪災嗎？陽總為了幫著轉移幾個孩子，被洪水衝走了。至今沒有消息。”
當爺爺聽明白這一切，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虧得賀宸反應快，趕緊拖住老首長。
他立馬把老首長放平，撥打了120。正好三姐倒班，還沒出門。三姐趕緊給老爺子做了初步檢查，給爺爺服了保護心髒的藥。
等救護車來，賀宸和三姐幫著把爺爺送去了醫院。媽媽看到爺爺這樣，趕緊給爸爸掛了電話。爸爸本來又想去西南，不得已返回。
一家子急匆匆去了醫院。
“三姐，都是我的錯，不該把這消息告訴老首長。”
“賀宸，不是你的錯，爺爺要是命令你，相信你也沒辦法拒絕。我懂，這樣也好，老瞞著他也不是長久之計。希望爺爺能抗住這場變故吧。”
到了醫院，一係列檢查下來，爺爺隻是受驚過度，加上年紀大了。一時昏迷，隻是不知道什麽時候醒。
下午馨馨回家，看到媽媽一臉愁容，“媽，怎麽了。幾天不見，怎麽這樣了？”
“馨馨，你爺爺住院了？”
“什麽時候的事？”
“今天上午。”
“在哪個醫院？”
馨馨急匆匆的趕去了醫院。等到了醫院，全家都到了。
“馨馨你怎麽來了？”
“爺爺要緊嗎？”
“不要緊，隻是還沒醒過來。”
“咱們分一下工，都別在醫院杵著了，該忙活啥忙啥。今天我留下陪爺爺，你們都回家。”爸爸要把一家子都轟走。
“爺爺是因為我說漏嘴，才這樣的。我留下。我年輕身體扛得住，姐姐們都是女人不方便，叔叔，你身體也不太好。”
“賀宸，跟你沒關係，別往自己身上攬。今天我來，改天你再來。”
賀宸又要解釋些什麽。大姐對他搖搖頭，示意他別說了。賀宸領會意思不說話了。
“爸，你回家，我留下。我家裏沒牽掛，你們家裏都有事。”大姐又主動請纓。
“姐，我陪你，晚點再回去。”馨馨覺得她要留下肯定沒人同意，隻好采取迂回策略。
“馨馨，別胡鬧，你在這陪陪爺爺就好。一會早點回家。”
“好，都聽大姐的。”
“大姐我明天來替你。”四姐爭不過大姐，等著第二天來換班。
“好，小晴，你負責把孩子們照顧好。我明天回去替你。咱們就這麽交換著來。”
“大姐，給我也排個班。”賀宸也要加入。
“好。排好班，我通知你。”
“馨馨，你不用陪護，有空了來看看爺爺，陪爺爺說會話，就好。”
“知道。姐，怎麽沒看見書書？”
“書書，去西南了。有點事需要處理一下。”
“恩。”
大姐安排好幾個人排班，醫院不準留那麽多人。大姐留下，其他人都回家了。
一路上大家心事重重，沒人吭聲。
--------
書書的方法果然有用。重獎之下必有勇夫。時不時有人把什麽物品送到公司，換取獎勵。
雖然都是沒價值的物品，但也多少給了一些方向。
直到有人發現了陽光的手機。書書的心又一次被糾起。
手機是在幾十公裏外的下遊發現的。
除了手機沒有任何其他物品。
書書馬上把手機送去檢修，想從中找到點線索。
檢修結果，沒有任何有效信息。最後一條短信，還是發給書書的。
“忙完手頭的事，我就回家。等我。”
時隔數日，再次看到這條短信。書書崩潰了。
望著寬寬的河水，淚水模糊了雙眼。
小陳一直派小黑盯著書書，一協助書書工作，二是怕她想不開。
“姐，你想開點。手機也不能說明什麽，我有一次也把手機掉水裏了。也可能是不小心掉水裏的。其實我覺得找這麽長時間沒任何消息，到是好事。陽總那麽好的人。對了尹老師，人也很好。他倆說不定在一塊呢。可能因為什麽事耽擱了。”
小黑的一句話，又給了書書新的線索。
“謝謝你，小黑。”
書書派了幾個人，去附近醫院看看。看看有沒有新的線索。
書書一連幾天停留，爸爸給她打電話叫她回家。
“書書，爺爺生病住院了。你回來一趟吧。”
“爺爺不要緊吧。”
“檢查著沒什麽事。就是一直昏迷。你回來跟爺爺說說話。看能不能叫醒爺爺。陽陽的事先交給小陳，你先回來，我安排別人去找。”
“好，爸，這裏交代好，我馬上就回。”
“路上慢點，別急。全家都等著你。”
“謝謝爸。”
“別跟家裏人客氣，好好的。”
“恩。”麵對爸爸的關心，書書第一次從心裏感覺到，這個家真的把自己當成家人，跟姐姐們一樣的家人。
書書簡單收拾一下，跟小陳，交代一下細節。
“姐，你放心，我一定幫你好好找陽總。”
“小陳，知道你工作忙，把這事交給專人去做。我看小黑就挺好。”
“我知道。”
“我就短暫回去一下，過幾天我還來。”
“姐，你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小陳看出書書眼裏的疲憊。
“我沒事，這裏的事麻煩你了。這裏是陽光的希望。麻煩你所費點心。”
“姐，我一定好好回報陽總的照顧。工作的事你別擔心。”
“好。”
書書回湖城了。
陽光繼續錯時間調查水樣，觀察河道。
經過一段時間調查，陽光對這條河有了初步了解。這條河每年飽受洪水之害。一大部分是由於上遊過度砍伐造成的，加上河堤年久失修，每年上邊叮囑修築堤壩都是敷衍了事。所以一大部分是天災，也是人禍。
“好了？讓你調查點事，都調查到醫院去了。”
“爸，我調查了一番，沒啥事。身體也是偶然出了點毛病。”
“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爸，我能有什麽事瞞著你。我就是去調理了一下身體。”爸爸在爺爺麵前裝的很鎮定。
“建設，你最好別有什麽事瞞著我。”
“爸，看您說的，我就是住了幾天院，我能瞞你什麽事。爸，你老身體還挺好的吧。”
“別拍馬屁。”老爺子背著手回屋了。
三姐趕緊上前，小聲說，“爸，你身體沒事吧？我給你檢查檢查。”
“好。”
“爸，最近一段時間，媽媽和爺爺都起了疑心，我怕我們瞞不住。”
“瞞不住，也得瞞。燕子，我沒事，陽陽不在，我這個當父親的，得當好咱們家這個頂梁柱。”
“爸，有什麽線索嗎？”
“沒有。”爸爸一臉凝重。
“我回來時，書書去了，今天誰接孩子？”
“四姐說她去接，正好順道。”
“你趕緊替我檢查，我一會也去。好長時間沒見他們了。有些想了。”
“爸，我陪你去。”
“好，睿睿呢？”
“爸爸，這一陣我們都住這。放學，睿睿就回來。”
“好，一家住一塊還有個照應。馨馨沒來吧。這事千萬不能讓她知道，她懷著孕，我怕她衝動。”
“我知道。”
“你媽呢？”
“我媽和盧阿姨去超市了。知道你今天回來。準備吃的去了。”
“嗯。”
“爸，累了你就歇會，離接孩子還早。”
“好，我眯一下。”
爺爺這一陣通過自己的渠道也在調查到底發生了什麽事。無奈集團總部的人沒幾個人知道消息。爺爺隻好作罷。
倒是劉老無意中一句話，打開了他的新思路。
“老首長，你們家最近有什麽事嗎？書書這丫頭好長時間不來了。跟我請了好長一段時間的假。聽墨林說，她好像好長時間不去工作室了。請了長假。”
“沒有啊，她還是天天上班下班，沒什麽分別。”
“那就奇了。”劉老一臉的不解。
“前一段時間，書書去了一趟西南，也許正在忙活公司的事。”
“也沒準。她前一段時間，還說要創作什麽關於傳統文化的作品。”
爺爺幫劉老解除了疑惑，他自己可不淡定了。一家子奇怪的舉動，是瞞著什麽事嗎？而且這事還不小。
爺爺立馬和賀宸打了電話，讓他幫著查一下。並叮囑他不要和家裏人聯係，找其他渠道打聽，一有消息，直接通知他。
賀宸效率極高，立馬聯係了西南資源回收公司的經理。
最近倆人一直在打交道，關係是鐵的很。
“賀經理，公司下了規定，陽總的事不得外傳。但你不是外人，我就跟你說實話了。陽總因為洪水失聯了。有一段時間了。”
賀宸聽到消息，知道事情緊急。正在躊躇怎麽跟老首長匯報。
爺爺電話打來了，“小賀，有啥事你直說。咱們是軍人，啥事按軍人的要求來。”
“老首長，我當麵給你匯報好不好。”賀宸想當著老爺子麵說，他怕老爺子身邊沒人，有什麽危險。因為他聽出老爺子是瞞著家人，單獨給他下命令。
“好，我等你。不許給其他人打電話。不許撒謊。”
“我知道。”
賀宸趕緊驅車去了陽家。
他把爺爺扶到沙發上坐好。
“老首長，我可以和你說實話，但你不能激動。。”
“說吧，我什麽沒見過。南征北站那麽多年，你信不過我？”
“不是。我說了你千萬穩住。”
“好。”
“陽哥失聯了。”
“你說什麽？”
“前一陣西南不是鬧洪災嗎？陽總為了幫著轉移幾個孩子，被洪水衝走了。至今沒有消息。”
當爺爺聽明白這一切，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虧得賀宸反應快，趕緊拖住老首長。
他立馬把老首長放平，撥打了120。正好三姐倒班，還沒出門。三姐趕緊給老爺子做了初步檢查，給爺爺服了保護心髒的藥。
等救護車來，賀宸和三姐幫著把爺爺送去了醫院。媽媽看到爺爺這樣，趕緊給爸爸掛了電話。爸爸本來又想去西南，不得已返回。
一家子急匆匆去了醫院。
“三姐，都是我的錯，不該把這消息告訴老首長。”
“賀宸，不是你的錯，爺爺要是命令你，相信你也沒辦法拒絕。我懂，這樣也好，老瞞著他也不是長久之計。希望爺爺能抗住這場變故吧。”
到了醫院，一係列檢查下來，爺爺隻是受驚過度，加上年紀大了。一時昏迷，隻是不知道什麽時候醒。
下午馨馨回家，看到媽媽一臉愁容，“媽，怎麽了。幾天不見，怎麽這樣了？”
“馨馨，你爺爺住院了？”
“什麽時候的事？”
“今天上午。”
“在哪個醫院？”
馨馨急匆匆的趕去了醫院。等到了醫院，全家都到了。
“馨馨你怎麽來了？”
“爺爺要緊嗎？”
“不要緊，隻是還沒醒過來。”
“咱們分一下工，都別在醫院杵著了，該忙活啥忙啥。今天我留下陪爺爺，你們都回家。”爸爸要把一家子都轟走。
“爺爺是因為我說漏嘴，才這樣的。我留下。我年輕身體扛得住，姐姐們都是女人不方便，叔叔，你身體也不太好。”
“賀宸，跟你沒關係，別往自己身上攬。今天我來，改天你再來。”
賀宸又要解釋些什麽。大姐對他搖搖頭，示意他別說了。賀宸領會意思不說話了。
“爸，你回家，我留下。我家裏沒牽掛，你們家裏都有事。”大姐又主動請纓。
“姐，我陪你，晚點再回去。”馨馨覺得她要留下肯定沒人同意，隻好采取迂回策略。
“馨馨，別胡鬧，你在這陪陪爺爺就好。一會早點回家。”
“好，都聽大姐的。”
“大姐我明天來替你。”四姐爭不過大姐，等著第二天來換班。
“好，小晴，你負責把孩子們照顧好。我明天回去替你。咱們就這麽交換著來。”
“大姐，給我也排個班。”賀宸也要加入。
“好。排好班，我通知你。”
“馨馨，你不用陪護，有空了來看看爺爺，陪爺爺說會話，就好。”
“知道。姐，怎麽沒看見書書？”
“書書，去西南了。有點事需要處理一下。”
“恩。”
大姐安排好幾個人排班，醫院不準留那麽多人。大姐留下，其他人都回家了。
一路上大家心事重重，沒人吭聲。
--------
書書的方法果然有用。重獎之下必有勇夫。時不時有人把什麽物品送到公司，換取獎勵。
雖然都是沒價值的物品，但也多少給了一些方向。
直到有人發現了陽光的手機。書書的心又一次被糾起。
手機是在幾十公裏外的下遊發現的。
除了手機沒有任何其他物品。
書書馬上把手機送去檢修，想從中找到點線索。
檢修結果，沒有任何有效信息。最後一條短信，還是發給書書的。
“忙完手頭的事，我就回家。等我。”
時隔數日，再次看到這條短信。書書崩潰了。
望著寬寬的河水，淚水模糊了雙眼。
小陳一直派小黑盯著書書，一協助書書工作，二是怕她想不開。
“姐，你想開點。手機也不能說明什麽，我有一次也把手機掉水裏了。也可能是不小心掉水裏的。其實我覺得找這麽長時間沒任何消息，到是好事。陽總那麽好的人。對了尹老師，人也很好。他倆說不定在一塊呢。可能因為什麽事耽擱了。”
小黑的一句話，又給了書書新的線索。
“謝謝你，小黑。”
書書派了幾個人，去附近醫院看看。看看有沒有新的線索。
書書一連幾天停留，爸爸給她打電話叫她回家。
“書書，爺爺生病住院了。你回來一趟吧。”
“爺爺不要緊吧。”
“檢查著沒什麽事。就是一直昏迷。你回來跟爺爺說說話。看能不能叫醒爺爺。陽陽的事先交給小陳，你先回來，我安排別人去找。”
“好，爸，這裏交代好，我馬上就回。”
“路上慢點，別急。全家都等著你。”
“謝謝爸。”
“別跟家裏人客氣，好好的。”
“恩。”麵對爸爸的關心，書書第一次從心裏感覺到，這個家真的把自己當成家人，跟姐姐們一樣的家人。
書書簡單收拾一下，跟小陳，交代一下細節。
“姐，你放心，我一定幫你好好找陽總。”
“小陳，知道你工作忙，把這事交給專人去做。我看小黑就挺好。”
“我知道。”
“我就短暫回去一下，過幾天我還來。”
“姐，你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小陳看出書書眼裏的疲憊。
“我沒事，這裏的事麻煩你了。這裏是陽光的希望。麻煩你所費點心。”
“姐，我一定好好回報陽總的照顧。工作的事你別擔心。”
“好。”
書書回湖城了。
陽光繼續錯時間調查水樣，觀察河道。
經過一段時間調查，陽光對這條河有了初步了解。這條河每年飽受洪水之害。一大部分是由於上遊過度砍伐造成的，加上河堤年久失修，每年上邊叮囑修築堤壩都是敷衍了事。所以一大部分是天災，也是人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