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榮姐，到了。”
“這就是他們公司？”榮榮看著整潔的大門。
“嗯。”
“一點也不像資源回收公司的樣子。”
“榮榮姐，賀宸當時創辦這家公司的時候。就說了，要跟別人不一樣。別看是廢品，要求也是分門別類擺放的整整齊齊。每次上門回收，都幫客戶打掃幹淨。靠著周到的服務，後來客戶越來越多，大家都喜歡跟他們打交道，一是整潔，二是他們從來不缺斤少兩。後來公司發展越來越大，他們還創辦了工廠，引進了最新進的生產線，做金屬資源深加工。”
“一聽就就很有潛力。細節決定成敗，誠信決定發展。”
“榮榮姐，你也太會說了。”
“事實如此，快帶我進去看看。”
“好的，姐，請進。”
“這丫頭，跟我還客氣。”
剛進門，榮榮就感覺好像進了一家精密儀器製造廠，哪裏都井井有條，嚴格有序。還特別幹淨整潔，處處鳥語花香。
“星畫，這也太漂亮了。你要不告訴我，我還以為進了一家精密儀器公園呢。”
“榮榮姐，這就是賀宸的風格，不做是不做，做就做最好的。他還延續了部隊的風格，處處嚴格管理，要求幹淨整潔，工廠按花園式建設。”
“真不錯，年輕一代企業家，真是青出於藍，勝於藍。星畫，等我一下，我拍幾張照片。可以嗎？”
“可以，沒問題。隨便拍。”
榮榮拍照片，星畫，站一旁等她。
“小嫂子來了。”有工人跟星畫打招呼。
“你好。”
“賀總在辦公室。”
“謝謝。”
星畫打完招呼，榮榮已經拍完了。
“星畫，好了。”
“走，我帶你去辦公室。”
“好。”穿過廠區的花園，走進賀宸辦公區。
“一看就是好老板。工廠修建的漂亮大氣。辦公的地方，卻這麽簡陋。”
“榮榮姐，賀宸說了。他無所謂，隻要有個工作的地就成，他最看重的是他的員工，和他的工廠。”
“姐，跟我來。小心，這裏有點窄。”
“沒關係。我還第一次見對自己這麽嚴苛的老板。上次見你爸，覺得你爸就夠節儉了。這賀宸，更節儉。”
“我爸一開始也這樣，隻不過經過這幾十年的發展，他要接待客戶，所以已經好多了。慢慢改變了好多。賀宸剛起步，對自己一點不講究，他常說，幹淨整潔就成。其他都不重要。”
“他不用接待客戶？”
“都是客戶找他。這還是他們公司第一次招商，他們的產品供不應求。”
“這麽受歡迎？”
“汽車輪轂，還有一些金屬深加工項目。”
“現在碳達峰，碳中和的背景下，再生金屬，可真是一條創業的新路。”
“姐，其實也是在摸索中慢慢自己走出來的。沒有那麽多好，就是一點點，一個小目標的走到了今天。”
“不是每個英雄都轟轟烈烈，平凡英雄更難能可貴。況且人家本身就是英雄。”
“英雄，現在已經很少有人這麽稱呼他了。”
“不管哪個階段，賀宸都很棒，值得人的尊敬。今天我來對了。”
“姐，謝謝你給他這麽高的評價。”
“這是他應得的，星畫，帶我去見見本人。”
“來，姐，前麵就到了。”
倆人走到門口，門開著。
榮榮順著門，看到一個眼神堅毅的年輕人和員工談論著什麽。
眉眼裏滿是嚴肅認真，身體無論是站是彎，都是標準的姿勢，一看就是當過兵的樣子。
星畫抬腳要往裏走。
榮榮拉住她，“等等吧，別影響他們工作。”
“姐，沒關係。進來吧，一般人還影響不了他。”
“還是等一會吧。”榮榮最怕就是打擾認真工作的人，這是對采訪者的尊重。
“那好，咱們去會客室等他。”
“好。”
賀宸忙完，來會客室，跟星畫匯合。
“星畫，你要給我引薦什麽重要的客人？”
“幫助你招商，幫你擴大宣傳的貴人。來我跟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榮榮姐，她是富春電視台的記者，她們正在做一檔新型創業的節目。看到了你的事跡，想采訪你一下。”
“你好。”
“你好。”
“謝謝你對我們公司感興趣。但是我不想接受電視采訪。”賀宸突然的拒絕。讓星畫和榮榮都措手不及。
“為什麽？你是嫌棄我們幫你宣傳的力度不夠？我們的紀錄片不是僅麵對電視媒體，還有網絡，傳播麵還是挺廣的。對了這次我們和湖城電視台有合作。節目一經播出，你們公司的影響力會提升好幾個檔次。”
“嚴小姐，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不想出名，至於公司影響力。我不想通過這種方式。我想靠我們產品的質量，贏得客戶。我現在想做的就是把公司辦好，這次招商，也是針對目標客戶。我不想出名，隻想帶大家尋找一條出路。”
“賀宸，你怎麽回事，你過來。”榮榮還沒著急，星畫先急了。
“怎麽了？”
星畫把賀宸拽到一旁，對他悄悄說，“你知道她是誰嗎？他是我哥的女朋友，我未來的大嫂，你怎麽這麽不給麵子。這是我哥給你牽的線，難道你不想給我哥麵子。”
“畫畫，我拒絕不是因為……”
“這樣吧。榮榮姐，既然大家關係這麽近。我也就不跟你說那些假話了。我們公司的員工，大部分都是退伍軍人。他們有的有殘疾，有的有病痛。他們原來可能風華正茂，有的甚至是戰鬥英雄。但是現在他們這樣，他們不想把自己不完美的一麵展現給大家。”
“你說得我都明白。就是因為這樣，你們更應該被人知道。被更多人的尊敬。大家不能英雄受傷了，就不珍惜了。”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社會真的很現實。”
“這樣吧，你們不用出鏡，我也不以真名報道，咱們就做一次深度采訪。”
“這樣可以。”
“你啊，多好的機會。賀宸，你一點都不體諒大家想幫你的心，總是拒絕大家的好意。”星畫抱怨著。
“星畫，別埋怨他。我們得尊重賀總，他想保護他的員工。”
“謝謝榮榮的姐的理解。”
“榮榮姐，不會影響你節目的播出效果吧。”
“不會，相反我覺得會很成功，像上次你父親的采訪一樣。”
“榮榮姐，你真好。”星畫開始朝榮榮撒嬌。
“賀總，有這麽可愛的小女友挺幸福吧。”
榮榮一句話，把倆人整害羞了。
“姐，別叫我賀總，叫我賀宸就成。你說星畫，這輩子能遇到她，是我最大的幸福。”
突然表白，讓星畫臉紅了，“你現在怎麽這樣，不理你了。榮榮姐，我去給你倒咖啡。”
“畫畫，別忙活了。”
“姐，我去去就來。你們不是要采訪嗎？那你盡管問，我一會回來。別影響你的采訪。”
“你不用回避。”
“我馬上回來。”星畫去準備喝的了。
“那咱們開始吧，今天咱們先做個淺略的采訪。”
“姐，你想問什麽就問吧，我知無不言。”
“當時怎麽想到做資源回收呢？這活名聲可不怎麽好？”
“我從軍隊回來，一度消沉了好長時間。這中間爸媽的關心，領導給介紹的工作，讓我感到很不適應。直到陽家大姐找上我，問我願意不願意去給老首長做助理。我所在的部隊就是老首長原來所在的隊伍，我聽過很多老首長的英雄事跡，很尊敬他。一聽說給老首長做助理，我馬上就同意了。自從去了陽家。慢慢的我心裏的冰開始融化。老首長每日的開導，陽光哥和書書姐的關心。四個孩子給我的溫暖，都讓我感到慚愧。我慢慢的想自己做些事。直到後來遇到星畫，她像早上的太陽，溫暖著我。我一開始是排斥的，我想的是小姑娘就是單純的同情，被我以前那些事感動了。我躲著她，拒絕她。但是她毫不退縮。她還為我畫了畫。我的心慢慢的被她感化了，無可救藥愛上了她，但我不敢表白。直到顧叔叔知道了這件事，他把我叫過去。跟我說聊了聊，我印象最深的是“我們家招女婿，不看出身。就看你對她好不好。你如果愛她，你就做出個樣子，拿出你足夠的本事迎娶她。你以前是戰鬥英雄，但那已經是過去式了，受傷也不是你沉淪的理由。不要讓愛你的人受傷害。即使什麽也沒有，隻要有心，也能為你所愛的人創出一片天。”
“跟叔叔聊完，我心裏的冰完全沒有了。原來不是所有的人都有色眼鏡看人，既然人家信任我。我還有什麽理由沉淪下去。叔叔沒反對，我隻要努力就好。至於資源回收這條路。我也是考慮了很久，覺得這一行當可以不靠任何關係，資金投入低，馬上就可以做的生意。至於大家說的丟人，我都這樣了，啥也不怕。羞辱也見過，生死也經曆過，丟人算什麽。換句話說，憑自己雙手吃飯，沒什麽好丟人的。別人覺得這個行業髒亂差，我們就做把它做好，做成不一樣的就可以。事實證明是對的。我們靠著幹淨整潔贏得了好多客戶。”
“聽起來好像一場自我救贖。星畫，還說你不是為了她。咱們就閑聊，星畫是你創業的動力？”
“嗯，沒有她，我振作不起來。她讓我看到了自己還有希望。現在呢，更多是為了給我們這些退伍的戰友找一條出路。有人拯救了我，我也想幫助他們走出困境。”
“真好，自己脫困，還要幫助更多的人。”
“也不是啦。就是真真正正做些實事，報答關心過我的人。”
“姐，我真不是要有意拒絕。我們中有些人確實有難言之隱，不方便報道。我原來以為自己是最慘的，後來和我的員工接觸，我才知道有人受的傷比我嚴重的多。我想幫助我們這些戰友，恢複以前的狀態。就是想幫幫他們。”
“賀總很有格局。”
“啥格局，我做這些，和陽光哥，和書書姐做的那些差遠了。”
“正是因為有你們這些良心企業家，咱們的國家才有希望。”
“姐，說遠了，沒那麽偉大。”
“別謙虛，這年月踏踏實實做些事的人不多了。人心都浮躁，人家別人談戀愛都希望女朋友在身邊，你怎麽鼓勵星畫去了軍隊。”
“星畫去軍隊，不是我鼓勵的。是軍隊看到她的作品，特招的、星畫自己也想去，我當時也想做出些成績再去向顧叔叔提親。另一個，她年齡小，我不想她都把時間都浪費在我身上。也許她看到其他優秀的人就不選我了，我想給她一個重新選擇的機會。”
“你這樣想，就不怕星畫傷心。”
“但我現在已經不這樣想了，我想和她一輩子走下去，一輩子陪著她，無論她做什麽我都支持。感謝她在我最狼狽時選擇了我。”
“好感人的愛情。”
“姐，你見笑了。”
“你們這些年輕人，真是活出了自己的風采，談戀愛創業一點不耽誤。事業愛情雙豐收。”
“姐，這不是采訪主題吧？”
“咱們就閑聊。今天也不是正式采訪，我這人風格就是沒什麽主題，聊到哪算哪？”
“姐，我剛才那些話，別跟畫畫說。也別跟雲珩哥說，他一直對我不滿意。”
“現在知道害怕了。放心我一定保密，但是賀總明天給我聊些有用的話題。”
“好的姐。我的員工不能出鏡，我可以配合你出鏡。”
“賀總，你長得這麽帥，不怕節目一經播出，引來好多愛慕者。那我們星畫不吃虧了。”
“榮榮，放心他不敢。我第一個打斷他的腿。如果他連這點定力都沒有，別想娶我妹妹。”
雲珩來了。
“雲珩你怎麽來了？”
“還不是怕他們招待不周。”
‘“大哥，你來了？”
“發展不錯，但是也別翹辮子。我會時刻監督你的。”
“歡迎大哥來監督。”
“你這人怎麽這麽討厭，我跟人家賀宸開玩笑的。你看你較什麽真。”
“我不是較真，誰要是欺負我的人，我都跟他沒完。我妹妹被他拐跑我還沒找他算賬呢。”
“這就是他們公司？”榮榮看著整潔的大門。
“嗯。”
“一點也不像資源回收公司的樣子。”
“榮榮姐，賀宸當時創辦這家公司的時候。就說了，要跟別人不一樣。別看是廢品，要求也是分門別類擺放的整整齊齊。每次上門回收，都幫客戶打掃幹淨。靠著周到的服務，後來客戶越來越多，大家都喜歡跟他們打交道，一是整潔，二是他們從來不缺斤少兩。後來公司發展越來越大，他們還創辦了工廠，引進了最新進的生產線，做金屬資源深加工。”
“一聽就就很有潛力。細節決定成敗，誠信決定發展。”
“榮榮姐，你也太會說了。”
“事實如此，快帶我進去看看。”
“好的，姐，請進。”
“這丫頭，跟我還客氣。”
剛進門，榮榮就感覺好像進了一家精密儀器製造廠，哪裏都井井有條，嚴格有序。還特別幹淨整潔，處處鳥語花香。
“星畫，這也太漂亮了。你要不告訴我，我還以為進了一家精密儀器公園呢。”
“榮榮姐，這就是賀宸的風格，不做是不做，做就做最好的。他還延續了部隊的風格，處處嚴格管理，要求幹淨整潔，工廠按花園式建設。”
“真不錯，年輕一代企業家，真是青出於藍，勝於藍。星畫，等我一下，我拍幾張照片。可以嗎？”
“可以，沒問題。隨便拍。”
榮榮拍照片，星畫，站一旁等她。
“小嫂子來了。”有工人跟星畫打招呼。
“你好。”
“賀總在辦公室。”
“謝謝。”
星畫打完招呼，榮榮已經拍完了。
“星畫，好了。”
“走，我帶你去辦公室。”
“好。”穿過廠區的花園，走進賀宸辦公區。
“一看就是好老板。工廠修建的漂亮大氣。辦公的地方，卻這麽簡陋。”
“榮榮姐，賀宸說了。他無所謂，隻要有個工作的地就成，他最看重的是他的員工，和他的工廠。”
“姐，跟我來。小心，這裏有點窄。”
“沒關係。我還第一次見對自己這麽嚴苛的老板。上次見你爸，覺得你爸就夠節儉了。這賀宸，更節儉。”
“我爸一開始也這樣，隻不過經過這幾十年的發展，他要接待客戶，所以已經好多了。慢慢改變了好多。賀宸剛起步，對自己一點不講究，他常說，幹淨整潔就成。其他都不重要。”
“他不用接待客戶？”
“都是客戶找他。這還是他們公司第一次招商，他們的產品供不應求。”
“這麽受歡迎？”
“汽車輪轂，還有一些金屬深加工項目。”
“現在碳達峰，碳中和的背景下，再生金屬，可真是一條創業的新路。”
“姐，其實也是在摸索中慢慢自己走出來的。沒有那麽多好，就是一點點，一個小目標的走到了今天。”
“不是每個英雄都轟轟烈烈，平凡英雄更難能可貴。況且人家本身就是英雄。”
“英雄，現在已經很少有人這麽稱呼他了。”
“不管哪個階段，賀宸都很棒，值得人的尊敬。今天我來對了。”
“姐，謝謝你給他這麽高的評價。”
“這是他應得的，星畫，帶我去見見本人。”
“來，姐，前麵就到了。”
倆人走到門口，門開著。
榮榮順著門，看到一個眼神堅毅的年輕人和員工談論著什麽。
眉眼裏滿是嚴肅認真，身體無論是站是彎，都是標準的姿勢，一看就是當過兵的樣子。
星畫抬腳要往裏走。
榮榮拉住她，“等等吧，別影響他們工作。”
“姐，沒關係。進來吧，一般人還影響不了他。”
“還是等一會吧。”榮榮最怕就是打擾認真工作的人，這是對采訪者的尊重。
“那好，咱們去會客室等他。”
“好。”
賀宸忙完，來會客室，跟星畫匯合。
“星畫，你要給我引薦什麽重要的客人？”
“幫助你招商，幫你擴大宣傳的貴人。來我跟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榮榮姐，她是富春電視台的記者，她們正在做一檔新型創業的節目。看到了你的事跡，想采訪你一下。”
“你好。”
“你好。”
“謝謝你對我們公司感興趣。但是我不想接受電視采訪。”賀宸突然的拒絕。讓星畫和榮榮都措手不及。
“為什麽？你是嫌棄我們幫你宣傳的力度不夠？我們的紀錄片不是僅麵對電視媒體，還有網絡，傳播麵還是挺廣的。對了這次我們和湖城電視台有合作。節目一經播出，你們公司的影響力會提升好幾個檔次。”
“嚴小姐，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不想出名，至於公司影響力。我不想通過這種方式。我想靠我們產品的質量，贏得客戶。我現在想做的就是把公司辦好，這次招商，也是針對目標客戶。我不想出名，隻想帶大家尋找一條出路。”
“賀宸，你怎麽回事，你過來。”榮榮還沒著急，星畫先急了。
“怎麽了？”
星畫把賀宸拽到一旁，對他悄悄說，“你知道她是誰嗎？他是我哥的女朋友，我未來的大嫂，你怎麽這麽不給麵子。這是我哥給你牽的線，難道你不想給我哥麵子。”
“畫畫，我拒絕不是因為……”
“這樣吧。榮榮姐，既然大家關係這麽近。我也就不跟你說那些假話了。我們公司的員工，大部分都是退伍軍人。他們有的有殘疾，有的有病痛。他們原來可能風華正茂，有的甚至是戰鬥英雄。但是現在他們這樣，他們不想把自己不完美的一麵展現給大家。”
“你說得我都明白。就是因為這樣，你們更應該被人知道。被更多人的尊敬。大家不能英雄受傷了，就不珍惜了。”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社會真的很現實。”
“這樣吧，你們不用出鏡，我也不以真名報道，咱們就做一次深度采訪。”
“這樣可以。”
“你啊，多好的機會。賀宸，你一點都不體諒大家想幫你的心，總是拒絕大家的好意。”星畫抱怨著。
“星畫，別埋怨他。我們得尊重賀總，他想保護他的員工。”
“謝謝榮榮的姐的理解。”
“榮榮姐，不會影響你節目的播出效果吧。”
“不會，相反我覺得會很成功，像上次你父親的采訪一樣。”
“榮榮姐，你真好。”星畫開始朝榮榮撒嬌。
“賀總，有這麽可愛的小女友挺幸福吧。”
榮榮一句話，把倆人整害羞了。
“姐，別叫我賀總，叫我賀宸就成。你說星畫，這輩子能遇到她，是我最大的幸福。”
突然表白，讓星畫臉紅了，“你現在怎麽這樣，不理你了。榮榮姐，我去給你倒咖啡。”
“畫畫，別忙活了。”
“姐，我去去就來。你們不是要采訪嗎？那你盡管問，我一會回來。別影響你的采訪。”
“你不用回避。”
“我馬上回來。”星畫去準備喝的了。
“那咱們開始吧，今天咱們先做個淺略的采訪。”
“姐，你想問什麽就問吧，我知無不言。”
“當時怎麽想到做資源回收呢？這活名聲可不怎麽好？”
“我從軍隊回來，一度消沉了好長時間。這中間爸媽的關心，領導給介紹的工作，讓我感到很不適應。直到陽家大姐找上我，問我願意不願意去給老首長做助理。我所在的部隊就是老首長原來所在的隊伍，我聽過很多老首長的英雄事跡，很尊敬他。一聽說給老首長做助理，我馬上就同意了。自從去了陽家。慢慢的我心裏的冰開始融化。老首長每日的開導，陽光哥和書書姐的關心。四個孩子給我的溫暖，都讓我感到慚愧。我慢慢的想自己做些事。直到後來遇到星畫，她像早上的太陽，溫暖著我。我一開始是排斥的，我想的是小姑娘就是單純的同情，被我以前那些事感動了。我躲著她，拒絕她。但是她毫不退縮。她還為我畫了畫。我的心慢慢的被她感化了，無可救藥愛上了她，但我不敢表白。直到顧叔叔知道了這件事，他把我叫過去。跟我說聊了聊，我印象最深的是“我們家招女婿，不看出身。就看你對她好不好。你如果愛她，你就做出個樣子，拿出你足夠的本事迎娶她。你以前是戰鬥英雄，但那已經是過去式了，受傷也不是你沉淪的理由。不要讓愛你的人受傷害。即使什麽也沒有，隻要有心，也能為你所愛的人創出一片天。”
“跟叔叔聊完，我心裏的冰完全沒有了。原來不是所有的人都有色眼鏡看人，既然人家信任我。我還有什麽理由沉淪下去。叔叔沒反對，我隻要努力就好。至於資源回收這條路。我也是考慮了很久，覺得這一行當可以不靠任何關係，資金投入低，馬上就可以做的生意。至於大家說的丟人，我都這樣了，啥也不怕。羞辱也見過，生死也經曆過，丟人算什麽。換句話說，憑自己雙手吃飯，沒什麽好丟人的。別人覺得這個行業髒亂差，我們就做把它做好，做成不一樣的就可以。事實證明是對的。我們靠著幹淨整潔贏得了好多客戶。”
“聽起來好像一場自我救贖。星畫，還說你不是為了她。咱們就閑聊，星畫是你創業的動力？”
“嗯，沒有她，我振作不起來。她讓我看到了自己還有希望。現在呢，更多是為了給我們這些退伍的戰友找一條出路。有人拯救了我，我也想幫助他們走出困境。”
“真好，自己脫困，還要幫助更多的人。”
“也不是啦。就是真真正正做些實事，報答關心過我的人。”
“姐，我真不是要有意拒絕。我們中有些人確實有難言之隱，不方便報道。我原來以為自己是最慘的，後來和我的員工接觸，我才知道有人受的傷比我嚴重的多。我想幫助我們這些戰友，恢複以前的狀態。就是想幫幫他們。”
“賀總很有格局。”
“啥格局，我做這些，和陽光哥，和書書姐做的那些差遠了。”
“正是因為有你們這些良心企業家，咱們的國家才有希望。”
“姐，說遠了，沒那麽偉大。”
“別謙虛，這年月踏踏實實做些事的人不多了。人心都浮躁，人家別人談戀愛都希望女朋友在身邊，你怎麽鼓勵星畫去了軍隊。”
“星畫去軍隊，不是我鼓勵的。是軍隊看到她的作品，特招的、星畫自己也想去，我當時也想做出些成績再去向顧叔叔提親。另一個，她年齡小，我不想她都把時間都浪費在我身上。也許她看到其他優秀的人就不選我了，我想給她一個重新選擇的機會。”
“你這樣想，就不怕星畫傷心。”
“但我現在已經不這樣想了，我想和她一輩子走下去，一輩子陪著她，無論她做什麽我都支持。感謝她在我最狼狽時選擇了我。”
“好感人的愛情。”
“姐，你見笑了。”
“你們這些年輕人，真是活出了自己的風采，談戀愛創業一點不耽誤。事業愛情雙豐收。”
“姐，這不是采訪主題吧？”
“咱們就閑聊。今天也不是正式采訪，我這人風格就是沒什麽主題，聊到哪算哪？”
“姐，我剛才那些話，別跟畫畫說。也別跟雲珩哥說，他一直對我不滿意。”
“現在知道害怕了。放心我一定保密，但是賀總明天給我聊些有用的話題。”
“好的姐。我的員工不能出鏡，我可以配合你出鏡。”
“賀總，你長得這麽帥，不怕節目一經播出，引來好多愛慕者。那我們星畫不吃虧了。”
“榮榮，放心他不敢。我第一個打斷他的腿。如果他連這點定力都沒有，別想娶我妹妹。”
雲珩來了。
“雲珩你怎麽來了？”
“還不是怕他們招待不周。”
‘“大哥，你來了？”
“發展不錯，但是也別翹辮子。我會時刻監督你的。”
“歡迎大哥來監督。”
“你這人怎麽這麽討厭，我跟人家賀宸開玩笑的。你看你較什麽真。”
“我不是較真，誰要是欺負我的人，我都跟他沒完。我妹妹被他拐跑我還沒找他算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