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繼承道觀後我成了頂流 作者:上湯白菜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聽夏清和這麽一說,陸齊光的表情稍微好看了一點,連田婉蓉都偷笑了一下。十二點準時開飯,於嫂做了一桌子好菜,什麽四喜丸子、鬆鼠桂魚、東坡肘子、梅菜扣肉……吃的夏清和頭都抬不起來。田婉蓉笑眯眯的看著他,然後時不時用公筷給他夾菜,又問他要不要喝一點於嫂自己泡的梅子酒,據說非常可口。夏清和看了看田婉蓉麵前的梅子酒,咽了咽口水搖搖頭:“不了不了,我不能喝酒。”他一喝酒就要惹事兒,陸家是夏大瀟的朋友家,他可不能在這裏丟臉。午飯吃到尾聲,林卉回來了,田婉蓉說了一聲抱歉,就領著林卉去了樓上,將小金鐲子的事情說了一遍。夏清和吃飽喝足,心滿意足地捧著一杯凍頂烏龍坐在繁花盛開的花園裏消食。一杯茶喝完,紅著眼眶的林卉和田婉蓉下來了,林卉走到夏清和麵前深深一個鞠躬:“謝謝夏先生。”夏清和趕緊站起來:“應該的應該的。”“我想問問夏先生,這個鐲子……有沒有可能是無意中買回來,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當成禮物送給文軒了?”林卉問道。夏清和說:“老實說,能在這種金鐲子中設下穢物的法術並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我不太相信這種金鐲子會流通到普通金店中,然後隨便被什麽人買走。畢竟,有這種本領的人一般不會這麽閑。”“所以,夏先生的意思是,這個鐲子是專門做出來想要害我兒子的?”林卉白著一張臉問道。“我是這麽認為的,不過凡事都有萬一,萬一就有一個閑得發慌的邪門大師做了這樣的鐲子放在普通金店了呢?不過,我怎麽認為不重要,你們陸家去調查真相才是最重要的。”說完,夏清和放下手裏的瓷杯,笑著說:“時候不早了,我該告辭了。”陸齊光和田婉蓉將夏清和送到門口,田婉蓉說:“清和,小卉剛才的語氣不好,並不是針對你的。那個鐲子是她的一個多年好友所蹭,所以她才會情緒失控,還請你諒解。”夏清和笑眯眯的點點頭:“田阿姨,我明白的。”陸齊光拿出一個信封交給夏清和,態度很溫和,他說:“小夏,這是法金。”夏清和道了謝,把信封放進包裏,就坐著陸家的定製豪車回去了。等回到道觀,夏清和才打開信封看了一眼裏麵的支票,然後眉眼一彎:“不愧是大戶人家,一出手就是十萬。”之後,夏清和繼續在道觀拓展業務,從抽簽到看相看風水,他的業務領域越做越大,也算稍微有了一點點小名氣,支付寶裏的總資產也沒有那麽難看了。這天下午,夏清和突然接到了毛曉紅的電話,他一拍腦門,總算想起了自己要進組拍戲的事情。“毛毛姐?明天早上八點來接我去機場?你說劇本?早就背得滾瓜爛熟了,放心放心。”夏清和一點也不心虛地說道。毛曉紅說:“明天在飛機上我會抽你背劇本的,你別想跟我蒙混過關。”夏清和吐了吐舌頭,就聽毛曉紅繼續說:“清和,林佩自殺了。”第10章 夏清和總算坐直了身體,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了。“沒想到林佩才扛了大半個月就自殺了,這速度有點兒快啊。果然,他那種心理陰暗的人沒有毛毛姐的抵抗力強。”夏清和說:“不過,既然毛毛姐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是不是代表林佩沒事?”“是的,他在酒店浴缸裏割腕自殺,被提前收工回來的一風和助理發現了,所以及時送到了醫院。命呢,是保住了,不過人變得古古怪怪的,整天說胡話。有人說林佩這是撞邪了,提議給他請個大師驅邪。不過去了兩個所謂的大師,看過以後都沒什麽效果,林佩今天淩晨在醫院又差點跳樓。”“這也沒辦法,被那些怨念纏上後,他一定日日夜夜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自殺。不過,這都是他自找的,害人者終會害己。”夏清和語氣平靜地說道。毛曉紅沉聲道:“清和,其實我一開始是將信將疑的。畢竟我戴了那個東西一段時間,除了做噩夢,其實也沒什麽特別的反應。直到了我去了醫院,親眼看到林佩變成了這樣,我才真的相信林佩是真的想讓我去死。”“現在相信也不遲,毛毛姐,防人之心不可無。雖然邵哥是你的好友,但林佩不是,以後再遇到這種情況,你得自己多注意。”“臭小子,還用你來教訓我?不過清和,我真的非常感謝你,如果不是你,現在躺在醫院的人可能就是我了。而且,我是一個人住,要是我割腕,根本就等不到別人及時發現……清和,我現在真的特別後怕。我想不通,為什麽林佩要做這樣的事情。”夏清和說:“一個嫉妒成性的人,為了自己的愛人,做出任何瘋狂的事情都是常見的。我反倒很疑惑,邵哥那樣的人,怎麽會看上林佩這樣的貨色?”林佩相貌斯文清秀,但僅限於清秀而已,他工作一般,學曆一般,連性格都很一般,跟有顏有實力的邵一風比起來,林佩渺小得就像是地上的小石子。“林佩跟一風的初戀看上去有五分相似。”毛曉紅說:“清和,我想問你一句,如果你現在去醫院,可以收走附在林佩項鏈上的黑乎乎的東西嗎?”“毛毛姐,你心軟了?要放過林佩?”“我是心軟了,但我不是要放過林佩,我隻是舍不得看到多年好友如此痛苦。一風當初已經失去了初戀,如果再以這樣的方式失去林佩,我擔心他會受不了。”夏清和歎口氣,道:“我知道了,我可以幫他淨化項鏈。”毛曉紅笑了起來:“我就知道你會這麽說,好了,你快出來吧,我就在清風觀的門口。”夏清和跟白羅軒說了一聲,就背著書包坐上了毛曉紅的車。林佩住院的地方是一所私人醫院,保密性比較好,所以很多名人喜歡選擇這裏。毛曉紅領著夏清和走進一間單人病房,邵一風著急地站了起來:“毛毛,你說的大師找來了?”“來了。”毛曉紅把夏清和往前一推。“這不是小夏嗎?他是大師?”夏清和看了一眼憔悴疲憊的邵一風,沉聲道:“貨真價實,我是清風觀現任觀主夏清和,我叔爺爺是上任觀主夏大瀟。”毛曉紅說:“沒想到吧?我也沒想到清和家裏是做這個的。”“那就拜托了……”邵一風的臉上有點疑惑的神色,不過他這個人很講禮節,就算有什麽不妥也不會當麵說出來。夏清和聞著病房內令人惡心的臭氣,低聲說:“我先看看林佩。”林佩躺在床上,似乎正在沉睡之中,他的身體連著被子一起被幾根綁帶捆在了床上。夏清和看到他的脖頸附近有一團濃重的黑霧,正在一點一點地箍緊他的頭臉。這團黑霧跟從毛曉紅的掛墜上取下來的時候相比,它變得更加濃重粘稠了,也變得更加惡心難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