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為什麽要在這裏守大陣,就又是個謎題了。“謝謝你,這個真好看。你……明天還來嗎?”海妖明顯舍不得這個新朋友。“還來。”夏清和斬釘截鐵地說道。他打算明天帶一個水下拍攝的東西過來,把那個大陣完整地拍下來。“那我等你!”海妖激動壞了,又開始吟唱那段悠遠神秘的歌謠。夏清和拿出手機,對著海妖拍了一段小視頻。海妖不知道夏清和在做什麽,但他還是很高興,一直把歌謠唱完。淩晨三點半,夏清和回到了酒店。剛走進安靜的大堂,他就看到了一個熟人——陸齊光的助理何源。何源還是一身筆挺的西裝,看上去特別有精英範兒。他朝著好奇的夏清和走了過去,然後低聲說:“陸總在頂樓等您。”“他等我?為什麽?”夏清和不太明白。“陸總過來開個會,剛好也住這間酒店。聽說夏先生也住這裏,便想約您小聚一下。”何源說:“不過,沒想到夏先生出去了,陸總有些不放心,所以讓我在這裏等著,看到夏先生就通知他。”其實陸齊光是專門為了夏清和趕過來的,他下午看到了那些熱搜,唯恐夏清和年紀小承受不住,所以讓何源加急訂了機票飛過來。一是想給夏清和一個驚喜,二呢,就是想好好勸勸夏清和。到酒店已經是深夜了,陸齊光跑去敲門,誰知道夏清和居然不在。問了馬大鵬,隻說夏清和出去見朋友了,但他也不知道是哪個朋友。陸齊光隻能先開了一個房間住下,然後讓何源一直在大堂等著夏清和。夏清和說:“他可以提前給我發個微信的嘛。”何源心想:要是提前發微信,不就沒有驚喜了?可惜他不敢說這樣的話,隻能笑著說:“陸總也是很晚才忙完的,所以不確定休息的時間,才沒有提前通知您。”“哦,那他現在還沒睡?”夏清和跟著何源走進電梯。“對。”何源按了頂樓。頂樓有兩個套房,其中一個總統套早就被劇組預定給江佑了,陸齊光隻能住剩下的那個套房。在何源看來,他們陸總這次實在是委屈壞了。因為行程太過突然,所以私人飛機無法安排航線,隻能坐民航班機飛過來。好不容易到了酒店,誰知道這個小明星又跑出去見朋友了,一直見到三點多才跑回來,還一身海水味兒,非常可疑。夏清和倒沒覺得自己可疑,他隻覺得陸齊光這個朋友確實挺夠意思的,身為一個如此繁忙的霸總,還心心念念著跟朋友小聚一下。到了頂樓套房,何源帶著夏清和走進去,陸齊光就坐在套房的客廳裏辦公,聽見聲音他抬頭一看,頓時滿臉驚喜。“小夏,回來了?”陸齊光合上電腦站了起來。這是夏清和頭一回看到陸齊光穿三件式西裝以外的衣服,他應該早就洗過澡了,身上穿著一套很普通的黑色寬鬆家居服,跟平時冷硬的模樣稍有區別,而且顯得非常年輕。“對,回來了。陸哥,你下次可以提前給我發個微信或者打個電話的,要不然,你等到這麽晚還不睡覺,多不好啊。我們其實可以明天早上吃早飯的時候再聚的。”夏清和走過去,隨手把書包放在了沙發上。何源笑眯眯地說道:“陸總明天早上第一班飛機就要飛去上滬市,可能沒辦法跟夏先生一起吃早餐了。”“啊?你這麽忙,應該早點睡覺啊。你熬夜到現在,明天怎麽有精神工作?”夏清和在陸齊光身邊坐了下來,然後很自來熟地擰開一瓶礦泉水喝了起來。“就算不等你,我也要工作到這個時間的。反正明天飛機上可以補眠,你不用擔心。”夏清和喝完水,把瓶子放回茶幾上,然後朝後一靠,一副很累的樣子。陸齊光聞到了他身上的海水味兒,便說:“你去海邊了?”“恩,去海邊了。”“去見什麽朋友了?”陸齊光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平靜一點,唯恐夏清和從裏麵聽出醋意。誰知道夏清和壓根沒長那根弦,他一臉神秘地靠近陸齊光的側臉,貼著他的耳朵小聲說:“不是人類,但具體是什麽,我不能告訴你。”陸齊光明白過來了:“又是你們玄門的任務?”“不算任務吧,但是這事兒我一個人擺不平了。我已經給白叔叔發過視頻了,要等他明天的回複。”夏清和打了一個小哈欠,“總之,今天連我都被嚇到了。”陸齊光微微皺起眉頭,滿眼都是擔心:“你一個人還是要小心一點,萬一出事了怎麽辦?”夏清和笑眯眯地拍拍他的肩膀:“不要緊,我有分寸的。我每次出門,都會帶很多很多保命的東西的。”說著,他打開自己的書包,給陸齊光展示了一下自己常備的寶貝。陸齊光看著那些他看不懂的符篆和法器,有點兒哭笑不得:“這麽多符篆,你一個人畫的?”“對啊,我的符篆可是一流的手藝,隻有白叔叔畫的比我強一些。”夏清和一臉得意,接著他小臉一垮,說:“可惜我沒有找到稱手的法器。”短木棍是沒法用來禦敵打鬥的,夏清和無比懷念自己從前用的那根祖傳判官筆。對於這些,陸齊光倒是懂一點的,他說:“我見過白道長的法器,好像是一柄扇子。”“對,現在很少有人用長劍了,畢竟走哪兒都不方便,要安檢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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