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言葉抿了抿唇,瑞鳳眼勾起,眼角帶著憤怒的紅,如一朵燃燒炙熱的紅蓮滾燙地烙印在司湛心底。難掩欲-望,抬手用力抓過時言葉的胳膊,將他壓倒在床上。時言葉下意識地掙紮,用手護著自己腹部。司湛錯愕地感受到時言葉腹部的隆起,他的骨架小,肚子那裏不可能是肥肉。將手放到時言葉的腹部,如被燙了般 鬆開手。“這裏……”時言葉臉上莫名平靜,非常平靜,看著司展一臉shi色:“我懷孕了。”司湛錯愕地抬起眼,看向時言葉的腹部:“你……”心底又是震驚又是難堪。“司牧白的孩子。”又是一擊重拳。司展的顧慮,司湛不是不知道。他對於司牧白無限包容寵愛,對於司牧白跟時言葉的事,根結還是在兩人無後上。沒想到時言葉可以生孩子,那司展的顧慮就完全不是問題。司湛的臉上慢慢露出冷笑,隨後變得猙獰。時言葉察覺到不對勁,退到床邊,警惕地看著他:“你想幹什麽?”司湛摘下鼻梁上的金絲眼鏡,褪去溫潤儒雅的模樣,染上幾分瘋狂狠厲。嘴角的狂笑越發張揚邪肆,單腿跪在床邊,向時言葉探出身,輕聲道:“你猜——”…………司牧白放下手機,眉頭緊鎖,臉色難堪到極致。沈嘉玉望了眼窗外,大雨停下,濕漉漉的地麵混合著夜色,泛著迷離的光:“還是沒消息?”從一個多小時前,司牧白就打不通時言葉的電話。“嗯。”司牧白掏出手機,設置後進行定位。屏幕上很快出現一個紅色的小點,這是時言葉所處的位置。他並不在望海鎮,而是在望海鎮幾十公裏處的地方。怎麽會在那裏?又是誰帶他去的?時言葉去望海鎮,是司牧白聯係的司家司機帶他去。馬上打電話聯係司機,司機立馬招供:“今天家裏有點事,大少爺放了我半天假,還說會替我去接時少爺。”他當然不敢說是司湛有意放他假,可不就引火燒身了。冷著臉掛斷電話,司牧白緊抿薄唇,沈嘉玉看他臉色快凍成冰,自動秒殺方圓一公裏內的活物,忍不住問道:“怎麽回事?”“是司湛。”在司牧白進入司家前,有一位領養的哥哥,這事兒沈嘉玉知道。“你那個便宜哥哥?”司牧白涼涼掃了他一眼,沒接話。“他為什麽要帶走時言葉,要挾你?”沈嘉玉不明白:“要挾你有什麽用?還想搶家產?”“他的目標,就在於人吧。”司牧白之所以對司湛一直戒備,就是因為他看時言葉的目光,讓人熟悉。“他對時言葉……圖謀不軌?”沈嘉玉咂舌:“那怎麽辦?”“這事不能讓司展知道。”畢竟司湛當了他二十幾年兒子,肯定有感情在。這件事隻能由他和司湛私下解決,不牽扯到司展。“你可以嗎?要不我找老頭子叫幾個人幫忙?”沈嘉玉點頭。司湛入社會多年,人脈手腕肯定比他強,貿然去救時言葉很可能反被鉗製。如果能借用鍾寒的人,肯定能順利許多。司牧白並沒多鐵骨錚錚,非要靠自己。隻是淡淡開口:“你不會覺得落麵子嗎?”沈嘉玉當初溜回國,鍾寒跟著回國,還鬧了之前一出,倆人關係更是緊張。沈嘉玉撇撇嘴:“他有本事別管我啊!”撥出電話,鍾寒那邊過了許久都沒人接。“靠,是在哪個女人床上下不來呢?!”沈嘉玉不滿地爆了句粗口。司牧白看了眼時間,現在是淩晨兩點,鍾寒不接很正常。“再等等吧,我先去找阿葉。”司牧白從椅子上起身。“誒,要不這樣。”沈嘉玉出主意:“我去找老頭子借人,你先去找時言葉,然後給我發定位。”“好。”司牧白鄭重點點頭:“謝了,兄弟。”“客氣啥。”倆人快步下樓,司牧白驅車迅速往高速趕。沈嘉玉則打了輛車,去往北市一片高檔別墅區。鍾寒早年在這裏買了不少幢別墅,後來出國空置,一直沒人住。而且他行蹤不定,誰知道今天住在哪一幢別墅。沈嘉玉隻能瞎貓碰死耗子地一幢一幢找過來。如果這回耽誤不少時間,沈嘉玉在心底暗暗發誓,他非把鍾寒的那些房產證找出來,一把火燒了不可,讓你有這麽多房子,哼!這回運氣倒是不錯,沈嘉玉剛到達柳岸曉風,被門口的保衛攔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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